「我們把它們叫做小郵包,」彼得-傑克遜說,「每個郵遞員都要送一類郵包和二類郵包。會有一輛埃斯哥特貨車裝上所有的二類郵包,把它們送到事先安排好的郵差送信途中的某個地方。」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放在灌木叢後面或是別的類似的地方?」凱茨說。
「不。是在某個商店或者公共場所。」
「這些地方怎麼選出來的呢?」
「放郵包的地方?」
「對。」
「各個郵差自己各找各的。二類郵包上面有一個特殊的標籤。郵差們把標籤交回來會得到四十二便士。我們在商業區中心有一個報刊商店,效益還不錯,一天能賺四五英鎊剛好夠開銷。」
凱茨的手心開始冒汗了,她現在仔細地斟酌著自己的措詞。「彼得,奇維有沒有二類郵包呢?」
「當然有。」
「那他在什麼地方取這個郵包呢?」
「在諾斯伍德路給老人服務的一個林蔭密處的住宅,叫佈雷菲爾德大廈。郵包一般放在看門人的屋子裡。」
佈雷菲爾德!那感覺好像一支箭射中屋子。
「郵包在那兒要放多長時間?郵包經過特別密封嗎?」
「多長時間?那可說不準。也許平均不到一小時吧。郵包是不密封的,是捆著的。要是有人想從郵包裡偷信的話我們會知道的。那是我們查尋的第一站。」
「如果他們偷信的話,凱茨想,對!但是如果他們只是用水蒸汽把郵件參賽報名表熏開,然後抄錄一些名字,再選擇……」
「彼得,」凱茨感到有些頭暈,「我想你可能不知道佈雷菲爾德大廈的看門人的名字吧?」
「以前是一個中年婦女,我想她的名字好像叫瑪麗什麼的。好像是庫伯斯頓。要麼是庫爾斯任,大概叫這個。大約十八個月前她突然死掉了。我不知道現在的看門人是誰。奇維會知道,他差不多該回來了。」
「我們五分鐘之後到那兒。」凱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