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很好地化解壓力。」
「咳!」
「不試試看?」
「咳!咳!這算什麼……咳!別做了。」
「很有意思的。」
「主」甚至露出了一個略帶殘酷的微笑。
「咳,咳咳!」
我咳嗽的時候又想起了那封信。說實在的,把信投進郵筒後,我一直光想這件事了。給素昧平生的人寫信,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正因為這是無法預測的,我才覺得可怕。一念及此,我就發現自己的惡作劇的後果比眼前「主」的古怪行徑問題更嚴重。
(怎麼幹了那樣愚蠢的事?)
望著「主」不停撕書的身影,膽小的我,已經被莫大的後悔擊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