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端揮手道:「不必稟報,你可退下。」
勁裝中年像是有極為緊要的事,不得不稟告,被皇甫端一揮手,噤若寒蟬,卻又焦灼得搓手不知所措。
半晌,皇甫端道:「還不與我退下?」
那勁裝中年忙恭敬地道:「徒兒有要事稟報。」
皇甫端怒道:「何不找凌天飛?」
那勁裝中年忙道:「師兄已被「六指惡乞」點了穴道。」
皇甫端登時臉色大變,抱拳向公孫策等道:「諸位請待片刻,晚輩去去就來。」
公孫策笑道:「「六指惡乞」乃南派掌門,因何與皇甫兄結下樑子?」
皇甫端答道:「晚輩亦不知情。」
公孫策道:「「六指惡乞」有名難惹,我與你同去一看。」
公孫策與皇甫端剛走,長孫驥就央施恩與他同去一看究竟?年輕人哪有不好熱鬧的?長孫驥剛起步,秦素娥嬌呼道:「等一等……」
施恩說道:「秦姑娘可要去看?」
秦素娥笑罵道:「我不去,叫住你等做甚?」
當三人到達店口之時,只見公孫策與「小孟嘗」分開一圍人牆擠進去。
場中,一中年乞丐,蓬頭垢面,神情獰惡,穿著一身千瘡百孔,污穢不堪的短衣,身後一排五個裝束相同的老乞丐,面向店門。
背向店門一少年,腳步前弓後箭,定在當場。
「小孟嘗」緩緩地走近場中,疾伸右掌在那少年「命門穴」一拍!
那少年霎時一震,回頭一看見是師父,粉臉一紅,忙恭身道:「天飛無能替師父丟人,願領家法!」
「小孟嘗」道:「勝敗乃平常之事,你可退下休息。」
凌天飛唯唯稱是,但仍恭立一旁。
「小孟嘗」響起沉雷般的聲音道:「安幫主不在金陵納福,俠駕蒞臨老河口,找小徒等梁子,不知為了何故?」
「六指惡乞」安全定睛一看,見是皇甫端,不由狂笑道:「打了小的,老的可就出來了!「聚芙樓」乃是旅店、客棧,然何不讓客人住宿?」
皇甫端聞言一怔!霎時沉下臉向凌天飛怒道:「旅客乃我等衣食父母,然何拒人於千里之外,難道你亦學到只看衣冠不看人?「
凌天飛上前一步稟道:「小徒天膽也不敢開罪衣食父母,只因今日三山五-、英雄豪-,霎時到達,未即店中已被住滿,小徒曾好言解說,誰知他們竟硬要在此住下?並惡語相加,同時出手將王小二打成重傷!」
長孫驥在旁一聽,忖道:「看這惡乞,定非善良之輩,今夜可得好好懲戒他一番,但自己又不便出手,如何是好?」
雙眉一皺,低聲向施恩道:「小兄弟,你可想在人前露臉?」
施恩與長孫驥一見投緣,聞言可在人前露臉,豈肯錯過這機緣?
小臉一仰,道:「長孫叔叔,您可有甚麼方法?施恩一定聽您吩咐!」
長孫驥微微一笑道:「好,待會兒你聽我的話,現在暫時不要動。」
就只這短時間,皇甫端已與一老乞拳來掌去,鬥得激烈非常,只見皇甫端身形一起,拔高三丈,兩擰腰下墜,翻掌照老乞「天靈穴」擊到。
老乞「呵呵」連聲冷笑,猛地提地一口丹田之氣,身如飄絮,輕如鴻毛,雙足一跺,早拔起了四丈有餘,在空中猛地折轉,雙掌平分,一招「-鷹撲兔」反向皇甫端撲來。
皇甫端「九禽身法」不能說不快,哪知掌未發滿,只眨眨眼,對方已失去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