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可以撕了我的衣裳?教我等會兒怎麼回去?」秦予蝶指責他的鹵莽。
她的房間並不在這兒,而是在冷情樓左側的另一個廂房。正確的說,她的寢房是在冷無情寢房的正後方。
每當他想要她時,他就會到她房裡將她找來,待歡愛一晚、白天甦醒後,再回自己的房間休息,所以那些奴才們才會認為她是冷無情陪睡的女人。
事實上,他們說的也沒錯。
需要她的身軀來解決自己慾火的他,沒理會她的責怪,通常這點小事,他是不理的。
「噓,別說話,只管用心體會就好。」
「不行,你不能碰我。」秦予蝶掙扎,在知道他並不愛她以後,她怎麼能容許自己再將身體獻給他?
她不要再墮落下去!
雖然,她很想同他一同體驗性愛的美好感覺,但是他對她沒有愛的事實,徹底的傷害了她。
不能碰她?
冷無情內心燃起一股怒火,她以為他會由著她支使嗎?「你可以試試看,我能不能碰你。」說完,他低頭嚼咬她的乳尖。
「痛!」秦予蝶吃痛,紅潤的檀口緊咬住,輕蹙起秀眉,身子不住的掙扎,兩手往他的臉推去,企圖把他推離。
但,她的企圖很快就被他看穿,他毫不費力的將她的手握住,釘在她的頭上。在這些動作完成之時,他的唇還是停留在她的胸前。
「看來是我不夠賣力,你非常不滿意了。」他邪惡地說,大手更挑逗的來到她的穴口,恣意的撥弄她。
「不、不要……」下體傳來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弓起身子,身子早已背叛她的理智,無言地告訴他,她要他給得更多。
他陰鷙的看她潮紅的臉蛋,「你的身子比你誠實多了。」
秦予蝶紅著臉別開視線,不敢正眼瞧他的下半身。
「我、我不要!」她覺得羞恥,他怎能叫她握住他的……稍後,秦予蝶才注意到,這個時候的冷無情是無害的,也是她所熟悉的……就在他再也無法忍耐的時候,他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趁她還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時,滑進了她。
「啊!」下體突來傳來漲滿、火熱的感覺,讓她禁不住愉悅地叫喊。
「是不是我不夠賣力,啊?」冷無情再一次猛烈沖刺,逼問汗水涔涔的她,「叫大聲點。」
「啊!」劃破屋內寧靜的尖喊聲,在冷情樓裡慢慢傳開。
在最後一次撞擊後,更灼熱的熱 液注入她的體內,留下歡愛的痕跡……經過剛才的那場纏綿,秦予蝶再也沒有力氣說話,她閉上眼,腦裡混混沌沌的,不消一會兒工夫,竟迷迷糊糊的睡去。
而冷無情卻是姿勢未變,緊緊盯著她。
半晌,他輕輕的說;「蝶兒,知道你愛我,我很高興。」
她彷彿也在夢中夢見他說愛她,她滿足的笑了——???
不知不覺的,秦予蝶又單獨的來到艷情樓前的六角亭中,她很喜歡這裡,因為由這裡可望見滿園的花朵,好不美麗。
而灑了一地的花瓣隨風飄起,形成落英繽紛的景色;而未落下的紅花綠葉,也搖曳在和風中,微微綻放它們片刻的美麗。
只是,貪愛花海的秦予蝶沒想到又有人來煩她,讓她又像昨日一般不能盡興。
「蝶兒妹妹?好巧,你也來這兒賞花。」梅琳沒等她回話,便自顧自的在她對面坐下來。
「梅姑娘。」她沒料到她會在這兒出現,更不知道梅琳是艷情樓的主人。若是知道的話,她就不會來了。
「哎呀!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叫我一聲姐姐吧!」梅琳笑笑,一雙水媚的眼仔細端倪起她的容貌。
嗯!那張秀致的小臉蛋,果然楚楚動人,也難怪爺兒會對她動心。
「梅姐姐。」秦予蝶雖低著頭,心裡卻在淌血。想到她是無情的侍妾,她就沒辦法同她交心。
「這才對。」梅琳拉起她的手熱絡的說:「雖然你只是爺兒陪寢的女人,但是按規矩,我可是比你先進門,你可不要不舒服啊!」
這句話明則在提醒她,她梅琳是什麼身份;暗則是在諷她,她只是爺兒陪寢的女人,沒名沒分。
「蝶兒怎麼會不舒服呢!」她不會聽不懂梅琳暗示什麼,她很認分的,雖然無情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復仇的事,也從不給她承諾;但只要他願意讓她陪在他身邊,有沒有名分,她都不會在意,雖然自個兒的心裡會難過。
「那就好。」梅琳瞥了她一眼,接著又說;「對了,你雖是侍寢,將來也有機會成為侍妾,到時可別忘了關照姐姐,偶爾也要讓爺兒過來姐姐這邊。」
她沒回話,她不懂梅琳在說什麼。
「你老是霸著爺兒不放,姐姐就算買再多的胭脂水粉也無用的。」梅琳就像等不到水滋潤的花朵,憔悴而悲哀。
霸著無情不放?
她沒有啊!秦予蝶抬起蟯首望向梅琳,一臉無辜地說:「姐姐你誤會了,我沒有霸著無情。」
「別說了,我知道爺兒對梅琳倦了,才會來到洛陽後一次也沒上過我房裡。」
她那自哀自憐的模樣,觸動了秦予蝶的心。
無情也會這般無情的對她嗎?一旦他復仇之後——「梅姐姐,你不要難過了。」秦予蝶安慰梅琳。除了言語的安慰,她真的無法幫她。
「妹妹,姐姐真的好苦,嫁給爺兒三年,爺兒疼我就像疼個寶貝似的。可自從遇見妹妹你以後,爺兒就再也沒上姐姐的房了。這前後的差別,教姐姐怎麼不難過?」梅琳突然抱住秦予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秦予蝶頓然失措,她沒想到梅琳會哭成這樣!
而這些,都是因為無情。
無情,不知你是有意,還是無心,竟能讓兩個女人為你心傷……她歎口氣,伸出顫抖的小手拍拍梅琳的背安慰她。
「姐姐,別哭了。」
忽地,梅琳退開一步,「好妹妹,你去勸勸爺兒,讓他上我這兒一回,好不?」
「這……」她不能保證無情就一定會聽她的。上次的教訓,她到現在還沒忘。
「妹妹,姐姐就求你這麼一次,好嗎?」梅琳可憐兮兮地央求。
秦予蝶苦笑,她無法想像,無情如果真的去找梅琳,她會有多麼難過。
可是,她未免也太可憐,嫁了人,卻連丈夫的一面都盼不到。
禁不住梅琳的苦苦哀求,秦予蝶就算再不願,也不忍心拒絕她。「好吧!我答應你勸勸他就是。」
「真的嗎?太好了。」梅琳笑了,「謝謝你,妹妹。」???自從答應梅琳的要求後,秦予蝶整天都處在悵然若失的愁緒裡,連翠兒扮鬼臉逗她,她都視若無睹。
憋了一個下午的翠兒,終於忍不住發問:「小姐,你又怎麼了?」
來到冷情山莊後,她看著小姐一會兒雀躍、一會兒憂愁、一會兒哭泣、一會兒笑得燦爛,她都以為小姐染上瘋病了。
「翠兒,你就別問了。」秦予蝶忍著郁悶之氣,不得已的吐出這幾個字。
「唉,教我怎麼別問,你明明有心事。」過一會兒,翠兒神秘兮兮的問:「是不是跟莊主有關?」
心事被拆穿,秦予蝶紅著臉,轉過身子不理她。
翠兒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還有誰比得上她了解她家小姐,明明就喜歡人家、愛著人家,偏偏又忍住不說,兩只眼睛又老是繞著人家打轉,心情也隨著他起起落落……她還真是不懂這種復雜的情愛糾葛。
「小姐,你就說嘛!說出來,翠兒替你想辦法。」她跑到秦予蝶面前纏著她說。
只見她又背過身,翠兒也不氣餒的跑過這頭,來來回回數次,還真是不厭煩!
秦予蝶被她擾得心煩意亂,只好娓娓道出梅琳央求她的事。
「好啊!這個狐狸精,真是不知羞。」翠兒聽完,馬上罵起人來。
「翠兒……」她正是不知所措的時候,被翠兒這麼一鬧,她更亂了。
每當她想到無情和梅琳交纏的畫面,她就好難過,她無法說服自己不去在意,也無法抑制自己對梅琳的妒意。
她,好矛盾也好痛苦啊!
「小姐,既然你這麼為難,那就別管她了,就當沒這件事。」翠兒建議。
「不行,梅姐姐對我那麼好,她只有這麼一個要求,我就要幫她。」雖然她很苦。
然而,這苦、這酸楚、這無奈,最後還是化為淚水,滾滾而下。???「飯桶、飯桶!我養你們這些飯桶來浪費我的糧食的嗎?氣死我了!」秦富一個一個點名,被他點到的人,臉上全有著明顯的五道手指印。
「要你們捉一個人,捉了半天還捉不到!真是飯桶。」秦富打累了,坐回椅子上呷了口茶,突地,噗的一聲,「媽啊,哪個死奴才泡的茶,要燙死我啊!」
「少爺,茶是大夫人泡的。」
一名不怕死的奴才告訴他,卻被他賞了一記巴掌,「怎麼不早說?」
那名奴才也不敢說話了。
「府裡的丫環去哪兒了?怎麼要夫人親自泡茶?」
「稟少爺,府裡的丫環和奴才全都走光,只剩下咱們六兄弟。」
「什麼?」秦富大驚,這下子也沒心思去理誰泡的茶,「怎麼跑光了?」
「少爺,您已經三個月沒發餉,奴才們一聽說冷情山莊的俸祿優渥,是這裡的三倍,他們全都到對門上工啦!」秦二捂著被打的左臉,冒死地道。沒想到話才說完,右臉又被賞一掌。
「哼,一群見錢眼開的傢伙。」秦富沒時間生氣,他想起剛才他們回報給他的消息,「你們說,楊念塵的那個姑娘整天待在楊念塵的房裡?」
「是,她幾乎足不出戶。還有,我打探到楊念塵的武功比九年前還要精進,想欺近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飯桶。」秦富又冷咬了聲,「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騙也好、下藥也好,總之,趕快給我把人捉來。不然,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是、是。」秦一等六兄弟連忙恭謹應道。???翠綠的空地上,有二抹身影迎風飛舞,湛藍的天空中兩只紙鳶隨風飄蕩。
沒錯,秦予蝶和翠兒正在花園裡放著紙鳶。
要不是翠兒看她終日悶悶不樂,連哄帶拐地讓她出來玩紙鳶,恐怕這會兒她還在屋裡頭傷心呢!
看著紙鳶愈飛愈高,她們的心情也隨之興奮。
「小姐,你看,你的紙鳶好似躲到雲裡去了。」
「嗯,你的也是。」
「不如我們把線系在樹上,別再跑了,我瞧你都流汗了。」翠兒提議。
「好啊!」秦予蝶也點了頭。
正當兩人高高興興的拉起絲線時,一道尖銳的女聲插入:「你們在放紙鳶啊!真好玩,讓我玩玩可好?」
翠兒一見來人是梅琳,臉立刻沉下來,「不好。」
「翠兒,別這樣。」秦予蝶斥道,回頭對梅琳陪笑道:「梅姐姐想玩嗎?當然好,我的紙鳶借你。」
「小姐……」
「謝謝妹妹。」
秦予蝶只得笑笑,對翠兒吩咐:「翠兒,我有點渴了,你上廚房替我們拿冰鎮梅子湯來。」
「小姐……」
「快去。」
「是。」翠兒瞪了梅琳一眼,走過她身邊時,還不忘威脅:「你可別欺負我家小姐,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梅琳也不甘示弱地回她一記白眼。
兩人瞪了半晌,最後還是秦予蝶打破尷尬的場面,「翠兒,還不快去!」
她轉身對梅琳說:「梅姐姐,你就別同我的丫頭計較了。」
「唉,我才不會同她計較,反正我是個沒人要的棄婦,活該被個丫環欺負。」
「梅姐姐,你快別這麼說,翠兒她沒這個意思。」這些天來,無情每天同她歡好,她日日沉醉在他的柔情裡,竟沒想起答應她的事。
「你們主僕倆要不是這麼想,就不會合著來欺負我了。」梅琳喪氣的說,「蝶兒妹妹,你說,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莊主的小妾?」
「沒、沒啊!」秦予蝶連忙澄清,她從沒這麼想過,梅姐姐一再提起她尊貴的小妾身份,這讓她想忘也忘不掉自己只是個陪寢……「要不,你為什麼不讓爺兒來看我?」梅琳問她。
「我……」秦予蝶為之語塞。她不想無情和別的女人一起、她不想和別人分享他……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認她是自私的,她想獨占他,就算眼前的這個人是無情的妾室也一樣。
「蝶兒妹妹,你讓爺來看我一次好嗎?一次就好,一次就夠我下半生回味了。」梅琳突然跪下來,苦苦央求。
秦予蝶沒料到她會突然跪下求她,一時不知所措。「梅姐姐,你別這樣,快起來。」
「不,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梅琳耍起賴來,硬是要秦予蝶幫她。
「這……」秦予蝶看著淒楚可憐的梅琳。
若是將來無情也這般對她,將她棄之不顧,不曉得她是不是也會同梅琳這般,苦苦央求另一個女人給她一次機會?
也許,真的有這麼一天,她也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想到未來的路這麼遙遠、未來的事也深不可測,她心頭不禁泛起酸楚。「好吧,我答應你。不過,無情會怎麼做,我就不能給你保證了。」
「只要你說的,他一定會聽的。」梅琳哭出聲,「謝謝你,蝶兒妹妹。」
她站起身,興匆匆的說:「那我得先回艷情樓打扮打扮,我要讓爺兒瞧見我最美的一面。」
說完,她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了,把秦予蝶一個人扔在原處,不敢面對即將來臨的夜晚。???又是一個明月高照的夜。
不顧秦予蝶內心的懇求及退縮,夜還是來了。
稍後,無情就會回到房裡,而她也必須實踐對梅琳的承諾,讓他去她房裡一回。
「蝶兒,在想什麼?」冷無情一回房就見到她在發愣,她好久不曾這樣了。
「無情,你好久沒上梅姐姐房裡了。」她黯然地說。
「提她作啥!」冷無情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
「無情,你去看她,好嗎?」既然答應梅琳她就要做到,何況這件事也拖這麼久了。
「什麼?」他不敢相信她說的話,她居然要他去找別的女人?
「她很想見你,你去見她一面好嗎?」她央求,沒看出他轉為陰驚的冷眸正狠狠的盯著她。
「見她一面?」冷峻的怒容無法實信的看著她,「你不會不知道見她一面的涵義吧?」
她知道,她就是知道才會這般難過、這般掙扎,但梅琳一臉哀怨的淒然、嚷著要為他打扮的雀躍……她怎麼也無法忘記。
只有無情可以讓她快樂、讓她有自信起來……她的願望是這樣的小,她怎麼忍得下心拒絕她呢?
見她許久沒回話,冷無情握緊拳頭,怕自己因憤怒一時失控打傷她。「你要我去找她是吧?我就成全你。」他話一落,迅速使出輕功,如風一般的離開。
也才會忽略了她最後吐出的那句:「不要去!」???燭光燦燦,落在紅燭旁的臘滴,只要是燃著火,就永遠滴不盡;像極了她的淚水,只要是有關冷無情,她就淚不止。
忽地,清風一起,滅了燭光,屋內馬上呈現一片漆黑。
秦予蝶無視屋內的陰暗,仍傻傻的坐在床沿,一動也不動。
像是靈魂出了竅似的,空洞的眼神無法集中。無情走了,也帶走她的知覺。
腦海裡只停留在他說要去找梅琳的那一幕!怎麼,她要他去找梅琳,他居然沒有拒絕!
他怎麼可以先是負了梅琳,又來負她呢!
不行,他是她的,就算是被人謾罵不守信用、就算是背了個壞女人的罪名,她也要獨占無情。她再也按捺不住的自房裡奔出。
她要去艷情樓,搶回屬於她的男人。???艷情樓。
梅琳換上一身火紅的衣裳,檀口也塗上大紅的胭脂,如絲的長發更是插了兩、三根金釵,費盡心思的裝扮,只為伊人——「梅琳。」冷無情站在外室叫她。
梅琳一見是他來到,不禁喜出望外,爺兒終於知她癡心一片,願意來瞧她。
「爺兒,梅琳好想您。」她整個身子纏上他,一張紅透的小嘴在他的唇上摩擦。不僅如此,她還主動拉著他的手往她柔軟的胸前按壓。
「真的想我?」
「討厭,爺兒明明知道的。」她不依,看向冷無情的雙瞳盈滿欲求。
「嗯,算我沒白疼你。」冷無情順著她,由著她脫去他的衣褲,還有她自己的。
她熱情如火,口中逸出微微的喘息,她等他進她的房已經等好久。她還在奇怪自從來到洛陽,精力異於常人的爺兒,怎麼連碰都沒碰她一回。沒想到今兒個,終於把他給盼來了。
「怎麼著?太久沒餵你!你忘了該怎麼做?」他冷冷的看她。
「不是,我只是奇怪爺兒是不是病了,否則怎麼這麼久沒上艷情樓找梅琳。」
「你是在抱怨?」他眼神輕蔑地看她一眼,好一個怨女!
頓時,再好的興致也沒了,他勾起腳邊的衣衫,欲穿回去。
梅琳趕忙阻止他:「都是梅琳不好,犯了爺兒的大忌,梅琳不敢了,請爺兒留下來。」
「知錯了?」
「梅琳知錯,只求爺兒別走。」她跪在他腳邊,楚楚可憐的求他。她不能讓他走,她好想念他呀!好不容易將他盼來,這樣就走了,她怎麼辦?
忽地,冷無情不經意瞥見窗外一抹翠綠色身影,他冷笑一聲,彷彿有意給梅琳機會似的,二話不說拉起她。
「那還不快服侍我!」說著,他便摸起她雪白的胸脯,一手直探向她的私處,隔著濃密的小叢,盡情的在她體內進進出出。
「嗯……」梅琳扭擺著腰,不一會兒,濕濡的淫液已沾滿錦被。
「你還真濕。」他故意說著淫穢不堪的話,眼睛直盯著窗外的身影。
「是爺兒體健,教梅琳按捺不住對爺兒的渴望……」喔,她快忍不住了,爺兒再繼續摩擦她,她就要死了。
「哦?」他挑起眉,怎麼也不相信她的話。要是真的這般快樂,蝶兒就不會把他推給她了。
不等她回應,他猛然將自己的勃起刺進她的花口,在她的花口內進進出出的律動。
「爺,您怎麼直接上了,梅琳好怕啊!」
沒理會梅琳在嬌喘什麼,冷無情的眼中始終只有窗外的那抹身影。
在他刺進梅琳的同時,窗外的綠色身影已然消失。
「哦,爺兒,您讓梅琳好舒服。」梅琳享受著他的推進,忘情的叫喊。
哪知,他突然抽身退了出來,罔顧方纔她的鼓勵。
「爺——」梅琳喚著他,企圖引起他的注意。
「你歇著吧!」
「不,爺兒,您別走!」梅琳只來得及抱住他的腳,衣衫不整的她顧不得這麼許多,一心一意只求他別離開,費心打點的妝,全都讓她自個兒給弄花。
冷無情沒心思理她,迅速整裝後就要走。「你再不放手,休怪我無情!」
「爺兒,梅琳究竟犯什麼錯,你要這般對梅琳?」她哭訴著,仍是不放手。「梅琳也是有感覺的,你對我這般冷淡,梅琳不會感受不出來,可梅琳是真心愛你啊!」
他知道,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可他的心,早在見到蝶兒第一眼的時候,就給了她。
要不是這期間他們發生一些事,他和蝶兒早就是夫婦了。頓時,他驚覺到自己對蝶兒的心意,依然沒變!
「梅琳,你還年輕,還有其他的好男人等著你,你就不要執迷不悟了。」他扳開她的手,順勢的行使輕功離開艷情樓。
爺兒,已經不要她了?
她癱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