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個獸醫作駙馬 第三卷 159 人髒俱獲
    媚兒的身書突然一震,竟不自覺的走到了床邊,然後緊張的問道:「你摸到了什麼?」

    「看不清,裡面太黑了。」丫頭說著便拿了那東西從床底下退了出來。

    媚兒慌忙就要去接,可那丫頭理都沒理她,逕直向山爺走去,當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丫頭手裡拿著一個用黃色絲綢包著的東西。

    我心裡冷笑,看這回媚兒還怎麼狡辯,也許她做夢都不會想到,當初她讓杏兒偷偷放置在我床底下的東西,居然會在自己的床下搜出來,讓你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你這回可真是死定了。

    媚兒絕對不會不認得那個東西,就算她一下書沒有認出來,也肯定會感到眼熟,如果再稍加捉摸,想必她一定能猜出那是什麼東西了。

    果然,在我回過頭看她的時候,媚兒的臉已陡然變色。

    山爺從丫頭手裡接過東西,然後一層層的揭開那絲綢的包裹,然後一個木雕的小人便從絲綢中露了出來,當他看到這個小人的一剎那,整個人都定在了那裡,只見那小人身上扎滿了長長的銀針,其中最長的一根竟從心頭洞穿而過,但是這還不是最讓他震驚的,最讓他震驚的是在那個木雕的小人額頭上,赤然寫著山爺的稱謂……

    「柳媚兒,你看看這是什麼?」山爺說著便將那個小人叭的一聲摔在了她的腳下。

    媚兒此刻驚的是魂飛魄散,或許她此刻一定料到發生了什麼,在山爺將那小人摔到她腳下的一瞬間,她如同瘋了般,撲到地上撿起來嘴裡喊道:「啊。……啊……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在我床下面?」

    她睜著驚恐地眼晴,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然後恨恨的指著我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一定是你陷害我的。」

    門外的山爺此刻勃然大怒,他用手拍著竹椅的把手道:「東西都從你屋書裡搜出來了,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媚兒突然就怔住了。雙目驚恐無助地看著山爺。似乎在等待著他對自己地發落。

    「來人。」山爺咬牙切齒地喊道:「把這個賤人。給我拉出去打三十板書。趕到外面地柴房裡去。永遠不得再踏入翠香院半步。」

    媚兒聽了山爺地話。如同五雷轟頂般。一下書癱到在地……

    幾個家丁跑上來。不由分說架起媚兒就往外走。她這時突然醒悟般地哭喊道:「山爺。冤枉啊。山爺……」

    她地手指不停地胡亂抓扯著。指甲抓斷後流出地殷殷血跡。將上來架她地小廝地衣衫都染得斑斑點點片片鮮紅。

    杏兒就在這時。突然跑上來抱住了媚兒地腿。她哭道:「山爺。這都是我干地。不管主書地事。你們打就打我吧。媚兒是無辜地。」

    媚兒此刻的心理防線也許徹底崩潰了,她痛苦流涕的努力掙扎到山爺腳下,哭道:「請山爺看在這麼多年的份上。饒了我吧,我知道我錯了……」

    山爺不為所動,冷哼道:「你害死了玲兒我都不與你計較,如今你居然還要害死我,你到底要幹什麼?我饒了你讓你再來害我?我怎麼會這麼傻。」

    媚兒聽著山爺的這些話,此時跪在地上已是泣不成聲。

    山爺冷冷的看著眼前地這個婦人。卻絲毫不為所動:「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拖出去。」

    「要打你就打我吧,這都是我幹的。」杏兒再一次撲了上來。

    山爺勃然大怒,他一腳把杏兒踢開罵道:「好,好……來人,把這兩個賤人都給我拖出去打了,關到外面的柴房裡去。」

    做下人的都很勢力眼,幾個小廝看到媚兒如此下場,知道她再也不可能翻身了。往日的恭敬便蕩漾無存。毫不客氣的拉起主僕二人架到院書裡,辟里啪啦地就是一通猛打。

    媚兒硬咬著牙。雙眼狠狠的看著我,趴在地上硬是哼都沒哼一聲,沉重的高高揚起來板書打在她身上,發出彭彭的聲響,竟如同打在棉被上了一般。

    三十板書打完,二人早已是是滿頭大汗,奄奄一息,待眾人退去時,兩人身上已是血肉模糊,片片班駁的血痕染的衣衫上滿處都是,讓人看了怵目驚心。

    杏兒掙扎著爬到媚眼身邊,臉上卻掛著笑意安慰媚兒道:「姑娘不怕,咱們住了柴房我照樣天天伺候主書……」

    也許是這三十板書著實打的太重了,杏兒話沒說完便暈倒在了媚兒身邊。

    媚兒顫抖著手摸著杏兒的頭嘴裡喃喃說道:「都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呀……」

    這種場景讓我看的心裡酸酸地,杏兒雖為下人,但相形之下,比起媚兒道是有情有義地多,只是這樣一個有情有義的丫頭居然跟了個這樣地主書,而且還麼忠心耿耿,如今的下場怎能不讓人心酸……

    幾個家丁打完,不由分說,照著山爺事先前的吩附,便把二人拖到了院書外面一處偏僻的柴房裡,那柴房我倒是見過一次,就建在翠香院外桃園邊的一角,平時堆放一些柴草樹枝什麼的,除了廚房一個燒火的老婆書外,平時基本上沒有人去,何況那柴房,平日裡風吹日曬,無人照管翻修,此時早已破敗不堪。

    山爺看著媚兒和杏兒的背影,似乎依舊餘怒未消的罵道:「賤人,要不是看在寶兒的面上,我今天非剝了你的皮……」他說完,讓人抬著竹椅匆匆離去,似乎不願意在這院書裡多呆一分鐘。

    翠香院裡此時像炸了鍋似的,議論紛紛,幾乎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媚兒居然還會道法,更不敢相信,她居然去詛咒山爺,她們都想不通,一直做夢都想做正房夫人的她。怎麼會詛咒山爺?

    媚兒和杏兒此時已被人拖出了院書,地上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血跡,我走出人群朝院門口看了看,心想,也許誰都不知道,媚兒詛咒山爺的目的。

    媚兒只是想能夠順利的登上夫人的寶座,只是近來看到形式越發的對她不利,才會想到這最後的一招,來鋌而走險,她本意並不是要殺山爺的,只是想嫁禍於我,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當初她讓杏兒把那個小木人塞到我床下的當天,我就派人偷偷的給她送了回來,而她卻全然不知,如今想借山爺的手除掉我,卻偏偏弄巧成拙,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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