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韓由美要表達的意思過於複雜,超過三個字以上,機,否則說不出個子卯寅酉,就算說出來,秦江也搞不明白。韓由美叫喚不帶『西』字,秦江就知道她惱了,於是識相的回頭給她手機。
不一會兒,雪白的藕臂,升騰著薄薄水霧,將手機送出來。
(我沒有換洗衣服,浴室裡什麼也沒有。)
秦江深深呼吸,思維順著門縫拓展進去,描繪出背後那具光潔溜溜,充滿誘惑的柔嫩胴體,為此暈眩兩秒鐘,同時不老實地扯起了帳篷。「你等等」
別墅貌似很少有人留宿,日用平幾乎沒有,但屋裡又收拾得乾乾淨淨,想來是主人長期僱傭了鐘點工打掃,保持清潔,只為某天心血來潮,舒適、舒心的住個一、兩天。
也不知清潔工是否拿浴巾去換洗了,還是貯藏在某個地方了,秦江滿屋子尋半天,愣沒找著,於是惡趣想:要不,讓由美光著
「秦江西∼。」韓由美越等越沒安全感,彷彿感應到秦江心中的邪惡。
「來了來了。」
惟一的布料,便是窗簾和桌布,兩者之間掙扎了一番,秦江決定用桌布,立論是桌布透氣度和透明度不錯,裹手裡透光一瞧,嗨!能隱約看見自己肉色肌膚。
一陣久候,浴室門終於大開。
桌布簡單地圍系至韓由美的胸脯。宛如一件露肩絲裙,透過輕薄的布料,若隱若現展現著她的玲瓏曲線,讓原本青澀的她,多添了一份嫵媚,出水芙蓉似的,精巧而性感。果然,漂亮的女孩怎麼搗騰都是美。
秦江看得目不轉睛,有些恍神。
韓由美不客氣地抬手勾上秦江脖子,還是那副要抱出去的姿勢。
秦江熏陶陶將人抱回大廳。正要放到沙發上,不料韓由美卻不樂意下來,緊捁著秦江脖子,敢情,是喜歡膩在他懷裡了。
或許這是病人心理,想找個撒嬌對象吧。秦江不置可否,將她擱在自己大腿上,輕輕環摟著,一邊狀作鎮定,撈起遙控器。摁亮電視機。
小丫頭裝扮太露,桌布過於透明,且她個性迷糊,動作大開大合,總是無意間乍洩春光,塌陷的腰身盈盈一握,桌布堪堪包裹住小巧渾圓的翹臀,胸前兩點尖突地顆粒,看一眼就讓人渾身燥熱。
硬挺的下身被壓逼得很不舒服,秦江尷尬扭扭屁股。韓由美沒覺得哪裡不對。調個舒坦姿勢。自顧自察看綁帶有沒有泡水。
她的腿腳纖秀,皎潔水嫩,許是剛剛沐浴的緣故,趾甲蓋豆蔻似的,泛著淡淡肉色,很是柔美。
要不要將這幼雛的小妞推倒呢?秦江口乾舌燥想。
與頭號色狼張小亞狼狽為奸多年。秦江不可能還保留純情。說起處男身。早在大四某夜體驗生活時,本著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三大原則。就貢獻給了酒吧女郎,完事人家還賞一紅包,眼瞅畢業找工作艱難,秦江差點立志以此為業,後來經張小亞告知,那是一次性的活兒,方才作罷。
雖然,那位酒吧女郎除性別是對的以外,其餘的一無可取,不過箇中滋味,卻依然緊記。自從老爸離家出走後,性福也跟著走了,如今連一夜情的時間也挪不出來,憋得虛火上升。
秦江自問不是道貌岸然地偽君子,有機會也懂得半推半就,但換到由美身上,情況就不一樣了,和酒吧女郎可以銀貨兩,各取所需,無須前戲調情,不用後戲撫慰,這韓由美,可是要負責的
想起責任,腦海瞬間泛出倪彩的倩影,柔柔弱弱的,嬌嬌怯怯的,一直以來,倪彩都是他的夢中情人,不得不說,秦江的愛情觀,趨於理想化,這有別於蕭媽媽那種破罐破摔的理念(能生孩子就成)。
再看由美一路來,黛眉還未舒展過,隱含絲絲痛楚,想來她剛剛手術不久,便是好一陣子折騰,不斷牽扯著新開的傷口,那可不是一般的遭罪,難為她能強忍著,秦江心起憐意,暗罵自己色心起得不是時候,小腹熱火也慢慢消減下去了。
秦江色,但有原則,有原則地色狼,基本上已不能稱之為色狼。
理性地人,很難無所顧忌地行使色狼義務,說白了,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傻瓜。
看來自己的心不夠狠啊,秦江吐口濁氣,輕輕撫弄她細窄的腰身,歎道:「什麼遊戲人間、馳騁商場,都不是我想要的,只想每天安安分分上班,回家愉快的吃頓晚飯。摟著自己地女人聊聊閒話,看看電視,話說回來,我不愛看電視,特別是肥皂劇,但我蠻喜歡這種溫馨」這種軟玉溫香地感覺,地確叫人迷戀。
韓由美身子被他摸得有些發軟。(你在向我示愛麼?)
「咳」秦江訕訕乾笑:「不是,我是說,這段時間我特操勞,為情為義奔波,為一紙合約玩命,累啊,後天送你回國,也算了了我一樁心事,有時想想還真不放心你獨自一人回國,不過好在老章會為你安排一切,往後,就靠自己了。」
韓由美往他懷裡縮縮,柔柔地說:「哦巴,苦摸哦∼。」
「」
秦江一時沉醉於兩人邂逅的點滴、經歷地種種,感慨無語。實話說,對由美真有些說不清到不明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人彷徨,隱約便是不捨的黯然、抉擇的苦惱,結束的遺憾。
兩人就這麼默默依偎著。
頗有暴風雨來臨前的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