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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樓拆開包袱,發現裡面竟是厚重的皮裘,不解地問道:「現在夏天,你帶這些玩意做什麼?」
塵主卸下面具,閉目盤坐在炕上打坐運功,「要上雪峰山,不準備好這些皮草衣裘,難道讓你凍死?」
「極熱到極寒,你這個反季節遊玩真是獨具匠心!」西樓抖開了皮裘,細細地撫摸著,又靠在臉上蹭了蹭,「好東西,摸起來真舒服!」
塵主氣息運行一周天,緩緩張開了雙眼,開口道:「這華凌山脈不是極北之地,卻有這雪山奇景,位於中部的雪峰山萬年冰封,實屬罕見。夏日裡看雪山,不喜歡嗎?」
「不是不喜歡,你早點說,我也好準備些暖心丹……」西樓本就打算遊玩,既然有此奇景,看看也無妨,只是她向來懼寒,所以還是有些擔心。
塵主看著西樓摸著皮裘獨自低語,笑著從懷裡取出一隻小瓶遞給了她,「拿著,給你備下了!」
西樓打開一看,竟是暖心丹。握著小瓶,西樓覺得暖到了心裡,塵總是先她一步想到需要什麼,外表冰冷如他卻有顆細膩的心,每到關鍵時候,他總會溫柔地為你遞上所需要的。
西樓看著塵主的俊顏,覺得自己的心瞬間似乎有所動搖,也許塵是個更好的選擇。但僅僅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暗自搖頭,罵自己花心,像塵這種外表冰冷內心火熱的美男子,對於女子絕對是個很大的誘惑,唉!他和佑安一樣。身上藏著太多的秘密,再繼續這樣接受他地照顧,該拿什麼去回報呢?
西樓獨自煩惱,塵看在眼裡,卻沒有吭聲,幽綠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西樓。揣測她心中所想:她會不會已經動搖了?若是再見到那人,是否會更感激於我?
良久,室內靜得落針有聲,直到農家主人招呼他二人休息,西樓和塵主才各自回房睡下。
翌日。天更濛濛亮。塵主帶上了早已準備好地水和乾糧。背上皮裘。領著西樓向雪峰山進發。
翻過一座山。沿著山路行了半日。西樓隱約可見前面白皚皚一片。指著那裡。大聲驚呼:「塵。是那裡嗎?」
主點點頭。兩人繼續前進。
約莫一刻鐘。越靠近雪峰山。氣溫越低。寒氣漸漸上了。西樓打了個寒戰。「真冷!」
塵主卸下皮裘。扔給西樓一件。「穿上。再吃一枚暖心丹!大約還有兩個時辰地路程。咱們才能到達目地地西樓接過黑色皮裘。披在身上。暖和極了。「塵。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咱們要去做什麼了嗎?尋寶?探秘?還是……」
「去見一個人!」塵主也不再拐彎抹角了。直接說明。
西樓也知道他的脾氣。一旦被人點破,他就實話實說,只不過這回答每次都感覺掖著一半,現在亦如此,符合他地習慣。連反駁他說謊的理由都沒有!
這點讓西樓十分鬱悶,所以她也不再多廢話。即使問了是誰,他也不會直說,還不如到時候再看!
兩人沿著山麓平緩地帶前行,偶爾也會施展輕功。跨過難走之地。畢竟一直用輕功。時間長功力消耗過大,體力也會不濟。所以最後二人還是步行前進。
西樓眼見周圍的植被變化,由闊葉林入針葉林,從夏季到冬季,雪峰山也出現在了眼前。
蒼茫天地一柱峰,屹立高聳入雲顛。不同輕靈至美的清淵谷,此處另是一番壯闊奇景!
半山腰以上皆是白茫茫一片,山腰下可見覆蓋著白雪的蒼松林綿延數十里,主峰所在地要比剛進入雪峰山境內又冷上幾分。
雖然穿著厚厚的皮裘,吃了暖心丹,西樓還覺得這裡實在太冷,迎面吹來的山風,冰寒刺骨,不由抱怨道:「這什麼鬼地方啊?太冷,人怎麼能待在這裡?」
西樓嘴上抱怨,心裡也抱怨,這旅遊一點都不好玩,雪景是看到了,問題人也快凍死了!她早就失了出入山時的新奇和期盼,看著這景,再加上現在的感受,西樓直覺自己又被塵忽悠了!
塵主看著西樓直搖頭,喊道:「冷嗎?過來!再等一會兒,入夜後,他會從上面下來!」此時,他已在松林裡找了個地方,避開風口,升起了一堆火,招呼西樓坐下。
西樓衝著手哈著熱氣,見塵主起了火,趕緊湊了過去,蹲下來將手放在火堆上方取暖,一會兒又用烤熱地手塞進皮帽裡捂在耳朵上,待到手涼了下來,又放在火堆上。
「你繼續暖手……」塵主從後面抱住西樓,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手插進她的皮帽裡,摀住她小巧玲瓏地耳朵。
西樓一臉錯愕,正要扭頭詢問,塵主的手從後面捧著她的臉又將頭扭了回去,讓西樓背對自己,輕聲道:「這兒太冷,兩個人靠在一起暖和些,你這對貓耳朵暫時由我給它們取暖,你顧好自己的爪子就是!」
感到塵主的手指摀住自己的耳朵,手掌貼在臉頰上,西樓本來冰冷的耳朵蹭一下如火燒一般,她結結巴巴地說著:「已經……不……不冷了!塵,你不用抱我這麼緊!男女……授受不親……」雪山的天黑得早一些,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藉著火光,塵主看著西樓微微發紅的臉頰,嘴角抿起,「事急從權,這種事在所難免!何況周圍又無人,抱在一起取暖免得你我都被凍死,先就這樣吧!」
西樓一時無語,雖說這樣抱在一起是暖和。而且塵好像還加了內力驅散寒氣,可是如此曖昧地摟在一起,還是有些不自在。西樓覺得自己好像正在被人吃豆腐,卻不知該如何反駁!最後,只得乖乖地靠在塵主的懷裡不敢動彈……
不知是火光晃動地太有規律,還是塵主的懷抱過於溫暖。西樓盯著火堆發呆時竟然睡著了。
摟著微酣的西樓,塵主滿意地勾起了嘴角,「睡著的時候才看著乖巧!」
他將頭輕輕靠在西樓的肩上,小心翼翼地將臉貼在西樓臉上蹭了蹭,猶如小狗愛撫地蹭著歸家主人。寵溺的綠波裡反射出暖暖地火光,一個淺淺的吻落在了西樓地臉上,很輕很輕,就如夏季的毛毛雨,輕灑在臉上。癢癢的……
塵很享受這份安寧,聽著林外呼嘯而過的山風,懷抱著睡著地人兒。他也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林外一聲長嘯劃過,西樓從睡夢中驚醒,塵主鬆開了西樓,拉著她就往林外跑。
「塵,怎麼回事?」「他來了!」
「誰?」
說話間,兩人已經出了樹林,林外空曠的雪地上,一人長衫獨立。背著西樓和塵主站著,看不見面容。
西樓看著這個身著單薄玄衣,立於冰天雪地中的男人,讚歎道:「不畏天寒,單衣加身,高手!」
「小友過譽了,不是因為在下身中奇毒,需要這寒地解毒,恐怕以此單薄衣衫也無法御寒。呵呵!」
玄衣男子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呆呆地看著塵主身旁站著的西樓,清明地目光染上地哀色,「雅!是你嗎?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本來還在打量對面男子面容的西樓,聽到這話,吃驚地睜大了雙眼,覺得大腦出現當機,他說。不。他叫我「雅」,那他是誰?為什麼認識母親?
對面地男子走向西樓。一步一步踏出,像有千斤重擔加身,雙眼盈淚望著她不願離開半分,似在辨認,似難相信。
在玄衣男子「深情款款」地目光注視下,西樓看清了來人,是個中年男子。鬢髮雖有花白,但眉橫飛如刀鋒,目似夜空朗星,光看上半部分,是個風流俊逸的男人,但是那下張臉上亂七八糟的絡腮鬍,徹底破壞了美感,讓整張臉感覺是上周瑜下張
西樓忍不住,噗嗤一聲大笑了起來,倒是讓塵主和玄衣男子都愣住了,看著笑得前仰後合地西樓,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塵主不解,問道:「西樓,你怎麼了?」
西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斂了笑容,還是有些憋不住,只能笑著賠禮道歉,「大叔,不,前輩,晚輩失禮了!」西樓見了這種滿臉鬍鬚的男人,第一反應就是叫大叔,衝口而出,都忘了眼前是位高手,應該用尊稱!
玄衣男子搖搖頭,「無妨!你不是雅,雅沒有你如此年輕,也是在下唐突,冒犯了小友!」
「不,不,是晚輩失禮在先!」西樓忙作揖道歉。
玄衣男子悠悠歎氣,「只因小友酷似在下失散多年的妻子,一時失態,請見諒!」
此話一出,西樓怔住了,剛才猶存在唇邊的笑意瞬間褪去,心潮湧動,張嘴就問:「前輩的妻子名雅?可否告知西樓全名?」
「卓雅!」
一樣……一樣的名字,西樓顫巍巍地從脖子上扯出並蒂蓮玉摘了下來,疾跑了兩步,衝到了玄衣男子跟前,「你可認得它?」
玄衣男子低頭一看,恢復平靜的眼中再一次現出激動,抬頭看著西樓,問道:「從哪裡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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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被迫到了異世,已經夠可憐了,
竟然還遇到了強暴,
還有屠殺,唉……
那個紈褲子弟,那個混賬,
做了缺德事竟然還不知半點悔改,
咦?他說什麼?他後悔了,他錯了!
不!我不要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