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大寶寶小弟弟
和華俊輝在一起能帶給路水蓮無盡的樂趣,使她又一次重新燃起了體內沉睡已久的欲g和對新生活的信心。路水蓮是願意和華俊輝呆在一起的,只是路水蓮也有些隱隱的擔心,畢竟她和華俊輝在世俗的眼光裡,在存在的倫理上是不可以相愛在一起的。但現在,她已經不願意去想這麼多了。遲來的幸福和愛意已經蒙蔽了她的大腦,她有的只是被華俊輝這個小男人帶來的一撥撥的快樂。
路水蓮和華俊輝相愛了。下了班,路水蓮經常去華俊輝那兒過夜。兩人都還很年輕,尤其是華俊輝正是青春懵懂春情激越的時候,騷勁大的很哩。他剛剛在路水蓮成熟的身體上歷經了男女歡愛之事,嘗到了其中無與倫比的樂趣,令人身心都愉悅的事情是誰都願意做的,於是對日這件事情華俊輝就相當的貪婪,反正他精力旺盛,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富足有余,路水蓮在他那裡過夜,他基本上每夜都纏著路水蓮要,有時候興致高昂了還要要上兩次哩。路水蓮是喜歡華俊輝的,在她的心底,已經把華俊輝這只小公雞當做了是自己的男人,可以依靠可以寄托未來希望的男人。所以,她很願意把自己的身體打開了奉獻給這個她深愛的男人,她願意毫無保留給他享受身體的蜜汁,使他能在她的身體上恣意馳騁,絲毫感受不到任何的阻力。每一次與華俊輝做,她都會很投入很激情很配合,都能把華俊輝伺候的像母貓叫春一樣的發出一聲連著一聲快活的呻吟。兩人在這段日子裡盡情的享受著身心的歡娛和生活的恩賜,路水蓮的心裡暫時沒有了陰翳,充滿了陽光,她被精神和上突如其來的兩重愛滋潤的花紅葉綠,渾身上下都泛著金屬的光輝哩。
“我呆在這兒真的不妨礙你?”有一天路水蓮笑嘻嘻的問華俊輝。她總是怕妨礙了他寫作,妨礙了他的生活,她現在對華俊輝就像是對一件極美的瓷器,小心翼翼的呵護著,生怕一不留神碰就給碰壞了哩。
“怎麼會耽誤我什麼呢?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華俊輝又是一臉壞壞的笑,看著路水蓮說,“有你在身邊,我寫起來更順暢些。你能給我潤滑哩,不光是能潤滑我的身體,還能潤滑我的大腦哩。”他總是在和路水蓮說話的時候一副恨不正經的樣子,說一些隱喻的浪話來占路水蓮的便宜,好像是他每天晚上在她身上還沒有占夠一樣。但是路水蓮就愛聽他這樣說話,她覺得這樣能說明他是愛她的是喜歡她的,是對她的身體癡迷的,狂戀的。
華俊輝寫作的時候,路水蓮便拿過一本書離得遠遠的,坐在堂屋靜靜地看,不發出一點聲響。但她總忍不住要不時的看一眼華俊輝,眼睛裡流淌的全是柔情蜜意和道不盡的愛戀。華俊輝坐在電腦前,嘴角銜一支煙,辟嚦啪啦地敲打著鍵盤,很投入,有時嘴裡還念念有聲,像是置身於無人之地,她看了高興。只是到了九點鍾的時候,華俊輝便把電腦關掉了,不寫了。
“這麼早就不寫了?”路水蓮笑笑的問。她知道他一停下來寫作,等一下就會來纏著她騷擾她折騰她的。華俊輝現在每天就做這兩件主要的事情:寫作和折騰路水蓮無盡誘惑的身體。
“我已經寫了八個鍾頭了。即使是正規的上班每天也是只工作八個小時哩。對吧,大寶寶。”華俊輝很調皮,別出心裁的給路水蓮起了個只能他喊的名字“大寶寶”。
“可你以前不是要寫到十二點鍾左右的嗎?”路水蓮這個大寶寶閃動著迷人的眼波問。
“我每天總是給自己規定一定的工作量,有時候完成得很快,有時候就很慢,不得不拖到十一二點鍾。今天就完成得很快,有你在身邊,我總是完成得很快。你又忘了我對你說過的,你能給我潤滑哩。”華俊輝狡辯說。華俊輝嘴很油,很能巧辯,不管是什麼事情他都能說出一番歪理,路水蓮說不贏他。路水蓮曾經開玩笑的說:“你的嘴都是和我親嘴親的磨薄了嘴唇,所以才這樣能說哩!”
路水蓮一直懷疑華俊輝是故意這麼早就停筆的,她呆在這兒,他不安心,她女人的身子對他有巨大的吸引力,他身上年輕的騷勁兒太大,總是想日;或者說華俊輝是為了多些時間陪她,所以就早早地停了筆。
“看來是我妨礙了你,這可不好哩。”路水蓮笑著說,“我要是不呆在這兒,你不肯定要繼續寫下去麼。你停下來是因為想著我哩。”
路水蓮決定以後還是逢上周末再到這兒來過夜,她把這一想法告訴了華俊輝,華俊輝不依,說:“大寶寶,你弄錯了,你應該天天來。只有你天天來了,天天在我身邊了,我才能感覺到你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才能不擔心你。你在我身邊了,你才能潤滑我哩,嘿嘿嘿,我不是告訴你了麼,有你在身邊,我寫起來要順暢得多。想著你的潤滑我才有無窮的動力哩。”
華俊輝這樣一說,路水蓮就很為難,她也想天天上這兒來,她愛他,她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大公無私的全部給他,但正因為愛他,才害怕影響他。
“但願真是這麼回事。我總是不妨礙你的好!”路水蓮最後猶豫不決的說。
“餓嗎?要熱些飯菜給你吃嗎?”路水蓮溫柔又關心地問。
“也好。”華俊輝心滿意足得意洋洋的說。他覺得這個時候很甜蜜,這個女人像是他的老婆,他的妻子,而他則有一種小老公的感覺,這感覺很舒服。
路水蓮於是打開煤氣灶給華俊輝弄吃的,真的是像個老婆對老公一樣哩。這樣一看,兩人就是在過小夫妻的生活了。華俊輝站在她邊上,用幸福又淫邪的眼光看著她忙碌的嬌軀,一邊一下一下地用拳頭捶打自己的腰部。
“是不是腰痛?來,我幫你捶。我幫你錘你會舒服些哩。”路水蓮緊張又疼愛的說。
華俊輝沒有拒絕,他倒是很喜歡這樣,這樣路水蓮這個女人就更像是他的妻子了,大妻子,知道疼愛小丈夫的大妻子。小媳婦會疼男人,句話真是MD一點兒也不假哩。路水蓮認真的幫他捶起了腰部。小粉拳用的力度正合適,錘的華俊輝身上一酥一酥的麻癢。他瞇著眼哼哼唧唧的說:“別的……倒沒什麼,就是坐久了這腰……會酸溜溜地痛。”
路水蓮“嗤嗤嗤”的嬌笑說:“那當然啦,你一連坐個小時動也不動,這腰怎麼會不痛呢。你年齡輕輕的可別把腰弄壞了,腰要是弄壞了呀,你就不能在我身上使壞了哩!那還不急死了你這個小公雞哩!”
路水蓮自己笑過一陣又感歎,“寫小說是很清苦的差事。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的。我不允許你把自己的身體弄壞了,你的澀會難題也有我的一半哩。”
“可我喜歡干這一行。”華俊輝說,“我只有干這個才有信心。”
“我知道。”路水蓮說,“所以能干自己喜歡的事也是值的,只要將來能干出些名堂來,清苦些是值得的。”
“那你認為我這條路會成功嗎?”華俊輝把臉扭向路水蓮認真的問。
“我相信你會成功的。我為你加油!”路水蓮鼓勵他說。
捶了一會兒,華俊輝不要她捶了,說:“別錘了,現在好多了。”
路水蓮停了手,還沒將自己的身子坐端正,華俊輝這只小公雞就已經動作迅速的翻過身坐了起來,他總是被身上的騷勁兒沖的很沖動很急切,他一把摟住路水蓮就要親嘴,他剛剛被路水蓮的小粉拳給錘的心裡癢的難受,想了,想要這個女人來給他解癢了。他一邊動作一邊就想:有女人真好哩,能為我做飯為我錘背,在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懷我照顧我。最重要的是,我不管什麼時候來了興趣都可以日上一回哩,再也不用自己打飛機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