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大寶寶你要答應我
華俊輝身上來了要做那事的興致,伸手就捉住了路水蓮,湊過頭去就要親她濕漉漉的紅嘴唇,那裡是他每次進攻首先要侵略的地方,每次他都能很輕易的拿下這個陣地,但這次卻是個例外,路水蓮偏扭轉頭躲開了他那像小雞啄食兒一樣的嘴巴。
「怎麼啦?」華俊輝詫異的問道。對他來說,這樣的事情是不應該發生的,自從兩個人日過第一次之後,路水蓮對他的這種要求沒有一次是不順從的,不但順從而且還很好的配合,每一次都心情舒暢神情專注的和他一起保證完成要做的任務哩。可是現在?現在怎麼會扭轉身躲開呢?
「你滿嘴煙味,」路水蓮在他懷裡嗔怪著說,「就像你爸爸一樣,濃得嗆人。」路水蓮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就感覺到了不慎說漏了嘴。她想剎住車,但話語已經從嘴裡像流水一樣的淌了出去。路水蓮一陣緊張,趕緊思尋彌補的對策。和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有關係這件事情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隻小公雞知道的,甚至於不能讓他有一絲一毫的察覺。要不然,她真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如何收場才是。
華俊輝聽了她這句話,詫異的表情得到了恢復,心想,原來她是因為不喜歡我嘴裡的煙味兒才會扭身躲開拒絕我的,並不是因為她心裡不想和我做哩。但他同時也從路水蓮的後半截話裡意識到了路水蓮所擔心他知道的那個問題,於是他又緊接著皺著眉頭問:「咦?大寶寶,你今天真是很奇怪了,你怎麼知道他嘴裡有煙味兒?」
「看你說的,我怎麼不能知道他嘴裡有煙味兒?我在他手下工作,哪天不和他近距離接觸呀,他說話的時候我不是能聞到麼。他喜歡吸煙,嘴裡的味道就濃的很哩!」路水蓮裝著很隨意的說。幸虧她自己意識到的早,反應又快,在華俊輝問出他心中疑問的同時,她就已經飛快的想好了應對的話語,要不然真是有可能穿幫哩。她可以算的上是個機智的女人了,路水蓮暗自得意,心想,即使是阿慶嫂來對付這件事,也不一定有我反應的快,應對的好哩。
還好,經路水蓮這麼一說,華俊輝果然沒有再懷疑什麼。他怎麼也不會去聯想到這個女人會和華倫天有一腿,會和華倫天那隻老騷公狗睡過的,而且還不止一次。華俊輝不過是隨口問問而已,路水蓮可是虛驚了一場,心想差點出了紕漏,以後說話可要小心些了。
危險警報解除了,路水蓮的緊張心理得到了舒緩,開始愉快的應對華俊輝這隻小公雞發動的身體攻勢。華俊輝也消除了心中剛剛被拒絕親嘴的驚疑,索性就不親了,直接在路水蓮的身子上開始摸索開始進攻,他對她身體上的凸起與凹陷,山包與溝壑,平原與峽谷都已經熟悉了,甚至於熟悉到了她身上的每一根毛髮,每一簇草從。華俊輝恣意的發洩著年輕的騷勁兒,在路水蓮光滑水嫩彈性十足的身子上摸弄了一會兒,就輕車熟路的脫去了她的衣物,把她輕輕的擺放在床上,就像是在往床上擺放一個白生生肉嘟嘟的瓷洋娃娃一樣,路水蓮的身子太白了,白的耀眼,使華俊輝的眼睛裡就再也容不下其它任何一樣景物,只剩下了她的身子在眼眶裡晃悠。
每到這個時候,路水蓮也很激動,雖然她做過無數次這樣的事情,但她感覺在與這隻小公雞在一起做的時候味道就是不一樣哩,她每一次和他做都是激情迸發的,都感覺是新鮮無比得。路水蓮一離開華俊輝的懷抱被放到了床上,就趕緊的將自己的身子完全的打開,充分的做好迎接一場肉搏大戰的準備。兩個人睡在床上,他們開始愉快的你來我往的作戰。一個瘋狂的進攻,一個就有意的配合著退卻,將自己身上的土地一寸寸的割讓給來犯者,直到最後讓來犯的華俊輝長驅直入的攻入她的城池之內,短兵相接,激烈無比。
路水蓮只消上華俊輝這兒來過夜,他便一定要跟她做戰,大戰三百回合,樂此不疲。路水蓮就想這是因為華俊輝這隻小公雞還年輕,還不知道節制,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激情,如何抑制自己的騷性。看得出,華俊輝很愛她的身體,愛的霸道愛的專橫,因為他一再表明要有絕對的擁有權,他說:「大寶寶,你得答應我,別跟其它男人做戰,也別再跟你那個不是純男人的老公做戰。」
為了博得華俊輝的愛戀,路水蓮只好說了違心的謊話,她謊稱:「嘻嘻嘻,你放心好了,你現在就是我的好老公哩,我快一年沒跟任何一個男人做過戰了哩。」
華俊輝這隻小公雞聽了就很高興,彈他立刻又想起了什麼,他說:「大寶寶,那你能夠保證從此也不再跟其他男人做戰,只和我一個人打仗嗎?」
路水蓮就嬌嗔的佯裝生氣,說:「哼,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以為是什麼人我都和他們去做這肉搏戰的嗎?」
見路水蓮像是在生氣,華俊輝便慌忙笑著解釋:「大寶寶,你是我的大寶寶哩,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我覺得你已經完全屬於我了,我不能容忍別人佔你的便宜,在你身上放馬由韁的戰鬥哩。」
路水蓮聽了這話其實很高興,女人都是喜歡聽類別如此的甜言蜜語的,路水蓮作為一個經歷過無比痛苦失敗生活的女人在重新獲得幸福的現在,更是如此。華俊輝對愛情的自私與小心眼正好說明他愛得真誠,愛得投入,但路水蓮不想轉變得太快,她故意板著臉孔對華俊輝說:「你把我當成你的私有財產?可我是個自由的人呀,又不是一件東西。」
做完激烈的戰鬥,兩人仍然赤身摟抱在一起。
華俊輝心滿意足的笑著喘氣說:「我愛你大寶寶,我要每天都和你作戰,你要每天都保證迎接我的戰鬥,不許你消極殆戰哩。」
路水蓮就覺得很幸福,心想作戰就作戰,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別看你年輕騷勁兒大,可是有句古話說的好:只有累死的老黃牛,沒有犁壞的自留地哩。只要你有勁兒,我把我的自留地天天都讓你翻犁一遍哩。於是她笑著說:「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保證,我保證每一次都積極的響應你的戰鬥邀請,你什麼時候想戰我都陪你戰就是哩。我身上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座城池都是你的哩,我誰也不給,成嗎?」
「大寶寶,那你也愛我嗎?」華俊輝明知故問,她覺得聽到她肯定的回答總是很舒心的。
「我可從沒說過我愛你。」路水蓮知道他想聽什麼答案,但是她偏就故意這樣說。她覺得身體的戰鬥過後再鬥一番嘴皮子才是盡善盡美的哩。才是身心都歡愉的哩。
「我是說你愛我嗎?」華俊輝不甘心的又問。
「我不是說我沒說過嗎?」
「那你不愛我?」
「我也沒說過不愛你呀。嘻嘻嘻。」路水蓮這個騷情的女人快活的笑了,她覺得小公雞又被她耍弄了一回。
華俊輝這才知道路水蓮是在故意調侃,她是在逗弄他哩,而他恰恰給捉弄了。他就想,嘿嘿嘿,你這個小人,我不惹你,你倒還來了興致來招惹我哩,倒是剛才戰鬥的時候沒有徹底的將你弄服帖,這時候你又緩過了騷勁兒哩。為了再次征服路水蓮,報復她,華俊輝翻身騎到她光嘰嘰的身上使勁搔她的癢,搔她的腋下搔她的大腿根,把她搔得格格浪笑個不停,在他身下狂扭不止。
「你今天要不說愛我,要不喊我一聲好老公的話,我就一直搔下去。」華俊輝一邊使勁兒搔一邊說。路水蓮笑得實在吃不消了,也被搔得癢的難受,只好哀求般地對華俊輝說:「我愛你。好老公好老公,你是我的好老公,你是大寶寶的好老公,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