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第二卷 罪孽的生活 第九十四章 有牙還是沒牙
    94有牙還是沒牙

    華俊輝這個小怪物出其不意的撩起了蓋在路水蓮下身的被子,絲絲的涼意激醒了這個女人的意識,她想,完了,剛才還是讓這個小怪物做出的假象給迷惑了,還想著他會對自己的身體做出猛烈的進攻哩,看來不是這樣,他這個小怪物還是要玩什麼日怪的怪招哩。

    路水蓮在慌亂中問華俊輝到底掀開被子是想要做什麼,華俊輝那壞壞的表情又爬上了臉,他沖驚訝的路水蓮「嘻嘻嘻」的浪笑著,輕飄飄的回答:「我不做什麼,我能做什麼哩。我就是有些好奇,我就是想看看,看看你這裡長的是什麼樣的,很多年以前我就對女人的這個地方好奇,我就在不停的猜測它的樣子,今天我終於是有機會看看真傢伙了,我要仔細的看看它,看看它是不是和我的猜測是一樣的,或者說是和我的猜測有什麼不同。你不用害怕我怎麼樣,你儘管睡你的好了。這也是一門知識哩,你不知道我是很好學的嗎?嘻嘻嘻。」

    華俊輝這個精靈的小怪物說完了這幾句話就把眼光從路水蓮好看的臉蛋兒上移開了,移到了路水蓮暴lu在外的下身上,開始繼續他心中的夢想,繼續他的研究課題。他像個還沒懂事的小男孩那樣淘氣,他趴在路水蓮的下身仔細察看著,就像是鱉護蛋一樣的一動也不動的緊爬在上面,猶如一個科學家在研究重大的發現。路水蓮被他這樣的姿勢給弄的湯水漣漣的,她簡直想不通,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她聽見華俊輝這個小怪物的的嘴裡不斷發出了「咦。咦」的聲音。好像是在告訴路水蓮,哦,原理啊這個地方長的是這個樣子的呀,恩恩,我看明白了,我真的開了眼界,我學明白了。

    「你到底在古古怪怪的幹什麼?我可要凍壞了哩。你怎麼不把你的屁股放在外邊凍凍試試冷不冷哩!」時令季節已經是深秋了,光嘰嘰的不蓋被子肯定是有些冷的,路水蓮的下身就那樣露在被子外邊已經被華俊輝這個小怪物研究了老半天了,她終於忍受不住了。

    聽了路水蓮的這句話,華俊輝怕她真的是給凍壞了,如果凍壞了那就不好使用了,到頭來發急得不到解決的還是他華俊輝自己。這樣一想,華俊輝於是便放下被褥,重新躺了下來。

    「你怎麼沒長牙齒呢?」華俊輝一躺下來就看著路水蓮奇怪地問道。他一臉的迷茫,等待著路水蓮給他答案。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讓路水蓮聽了很是納悶。「誰說我沒長牙齒?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呢,我這不是長的牙齒嗎?」路水蓮邊說話邊張開嘴給華俊輝看,果然是上下兩排小米牙,又白又整齊,一顆也不缺,非常好看。

    「我是說你那兒怎麼沒長呢。」華俊輝用一隻手摀住了路水蓮張開的兩片嘴唇。「你嘴裡有牙我又不是不知道的,我又不是傻子,你讓我看什麼看哩。不過,嘻嘻嘻,你這紅紅的兩片嘴唇倒是和下面有些相像哩。」

    路水蓮聽了他這個小怪物這樣無知的話噗哧一聲笑了,假裝嗔怒的啐了他一口,說:「去!,什麼上面兩片下面兩片的,你懂什麼哩?誰告訴你那裡要長牙齒了?」

    「別人也都沒長嗎?我就是什麼也不懂所以才要在你身上探究個明白的,所以才要問你的,我要是都懂了那我為什麼還要爬在你那裡研究這樣半天呢。」華俊輝繼續一本正經地問。他嚴肅的表情不知怎麼讓路水蓮想到了電視裡公佈某個重大科學成果研究成功的科學家。

    「這怎麼可能呢,你真不愧是搞創作的,相像力倒是出奇的豐富!沒有的事情你都能在腦筋裡把它想出來。」路水蓮咯咯咯的笑著說,「那兒要是長牙齒不是太離奇了麼。再說長了派什麼用場呢,難道要一口把你咬成兩段?你的不是肉的是鐵的?」

    「啊!原來是這樣呀,那裡就是個空洞洞呀,可我還一直以為那兒像嘴巴一樣也長著牙齒哩。」聽了路水蓮回答他的話,華俊輝像是突然間明白了,突然間恍然大悟了。他終於徹底的揭開了心中那個纏繞他多年的謎題的謎底,他像是有了重大的探險發現一樣的滿臉興奮,但這興奮中就又有一些失望,不過只是些許的失望,這失望來之於路水蓮身上供他這個小怪物研究的地方真是的面貌是和他的想像完全不一樣的。不過華俊輝想,態度嚴謹的科學家總是以事實為依據的,事實是怎麼樣的就是怎麼樣的,原來的推測和臆想都是憑空的,是不正確的,就讓它們在他的記憶力徹底消失吧,他現在要記住的是一個真實的樣子,這可是他勇於鑽研勤奮學習不斷探索得來的結果。

    華俊輝告訴路水蓮,他做過一個夢,夢見自己跟一個女人做事,做之前他特意看了看,發現那是一個像嘴巴一樣的東西,有著兩片歙開的嘴唇,還有兩小排白白的牙齒,參差不齊。他畏懼,害怕會把自己的咬斷,於是從睡夢中驚醒了。但是從那以後他就一直誤以為女人那個地方就是這麼一副模樣。他恐懼,這種恐懼最終導致他對女人心存戒備。

    「你的想像力可真夠豐富。」路水蓮被這從來沒有聽過的荒誕奇談逗得笑個不停。她簡直是想像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一個傻的男人,不過倒是傻的可愛,傻X的單純。路水蓮就越發的喜歡華俊輝。

    華俊輝心中的謎團也解開了,他要研究的十幾年都沒機會研究的課題也弄明白了,於是他很高興,很興奮,這樣一來就又來了性致哩。他為路水蓮講完了這樣一段故事,把路水蓮逗笑的渾身亂顫,這樣一顫嬌嫩身上的白肉就抖動個不停,特別是胸前那大大肥肥的兩團,更是抖動的厲害,好像是在對華俊輝發出親熱的召喚。華俊輝畢竟還是個初歷男女之事的小雛雞,他哪能有什麼定力,要說他正是對女人的身子貪吃的時候倒還是差不多。他於是便爬到路水蓮身上,要和她在激情澎湃的再戰鬥一次。

    路水蓮邊笑邊說:「嘻嘻嘻,我可是長的有牙哩,你就不怕我一使勁兒你就被咬成兩段了?那你可就廢了,以後都不能喝女人睡覺了哩。」

    華俊輝也笑,說:「你嚇我哩,你都已經告訴我了,你那裡是沒有牙的,我自己也仔細看了的,什麼也沒有,就是一個能放進去東西的空洞洞,就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哩,所以我不怕了。有本事你就咬吧!」

    這樣一說,這件事情就變成了一個玩笑,一個很好笑的玩笑,他們兩人一起笑了起來。在這笑聲中華俊輝這隻小公雞就再一次成功偷襲了路水蓮這個成熟少婦的身體。這一次,華俊輝這隻小公雞有了戰鬥的些許經驗,也不用路水蓮再教他再循循善誘了,他衝鋒陷陣就勇猛異常,他跨馬馳騁長驅直入,他在路水蓮愉快的大呼小叫中橫衝直撞。這場戰鬥要比下午那一場打的還要激烈哩,華俊輝也在戰鬥結束的瞬間嘗到了比上次更爽快更歡愉更逍遙的日的滋味兒。他終於在一陣電感的戰慄中一瀉千里,繳槍投誠了,軟軟的趴伏在了路水蓮香氣四溢的陣地上。路水蓮像一個溫柔的母親,對爬在他身上疲憊的華俊輝撫摸按摩,給他事後的愛撫。華俊輝被這柔柔的撫摸和濃濃的愛意弄的像一隻小小的豬崽,愜意的爬在路水蓮軟軟的滑滑的身子上,哼哼唧唧哼哼唧唧的竟然就這樣睡著了。他在夢裡還在想:這個女人真是會疼愛男人哩。

    看著心愛的男人在自己的懷抱裡心滿意足愉快的沉沉睡去,路水蓮的心中也非常的滿足。她覺得從今天開始起她找到了自己要過的生活,她的生活裡不再全是痛苦與無奈,她將會和這個小男人一起迎接未來的快樂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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