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剛滿十八歲 正文 第190章-第197章(下)
    我說:「好吧,既然閣下你想見識一下,那我們當然奉陪了!」說得自己跟高手一樣.唬他。郭重陽和對方同時打開了盒子,裡面全是紅點點。兩百粒有少無多。矮漢子說:「哦。差點忘記了,還沒說怎樣下注呢?、郭重陽將所有的籌碼都押下去矮漢子搖搖頭,說:「賭錢是世俗之輩的做法,何必學他們呢咱們要賭就賭得別緻一些地,好不好?」「你想怎麼個賭法,儘管說來!」我和郭重陽並口同聲地說。「就賭一根手指,至於哪一根嘛。隨便哪一根都行!模麻將牌的大拇指或是挖耳朵洞的小拇指都行,怎麼樣?」我和郭重陽互望了一眼,心裡同時一橫。對方剛才還和顏悅色,笑容可掬,眨眼間凶相畢露,話語裡透露出無限的陰毒之意。如果對方仁慈,我或許還會容讓;對方若是耍狠,我和郭重陽絕對會奉陪到底!你猜郭重陽怎麼說橇76,雙,嘛.他說:「一根太少了,要麼好事成雙吧,至於這個『雙』嘛,二四六八,隨便哪個數都行!」我想所有輸過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二』除非他視手指是身外之物,這個「隨便」是絕對隨便不得滴!寬大的惟幕從紅色警戒線處放下來,牆上的窗簾也被美麗的服務小姐拉上,周圍陡然一暗。不過,很快就亮起了電燈,明如晝。矮漢子說:「那就開始吧,誰先來?」郭重陽說:「客隨主便,還是你先來吧?」「好!」絕不廢話!他話音一落,寶哥熟練地遞給他一塊洗臉毛中那麼大手帕,他將所有的色子都倒在手帕上,捏著手帕的邊緣使勁一提,藉著彈力,所有的色子都飛向兩米高地空中,他迅速地起身,重新用手帕接住落下來的色子,幾個旋轉之後,再用力一彈,色子又被拋向空中.高度比前次要高,這回落下來,落在了賭桌上。「好大的力道啊!」我心裡低呼。因為所有的色子都在急速地旋轉,看不出他輕描淡寫的幾個動作可以產生這種奇效!以他的修為,剛才在樓下輪盤上沒理由會輸地,難道他欲擒故縱?我心裡閃過一絲不詳有不少處於邊緣的色子停下不再轉動,朝上的全是一點,真是神乎奇技!矮漢子用手帕擦了擦臉,根本沒出汗,他的臉上正露著微笑!過了兩分鐘,賭桌上密密麻麻的色子全都停下,竟是清一色的「一點」!矮漢子低沉的聲音說:「輪到你了!」郭重陽將那盒色子撈在手裡,雙腳一蹬賭桌,藉著反作用力,椅子往後滑出兩米多遠,我也退後郭重陽笑著說:「小Case啦!……呃,給我打盆水來!最好是用鋼鐵水盤。我不明白這個時候打水有何用,矮漢子和富哥寶哥顯然也不明白美麗的服務小姐更加不明白了。不過她不需要明白,只需要打水來就兩分鐘後,兩盆水送到一一鋼鐵盆子盛著一一美女小姐額上香汗細細,呼吸也有些急促了。郭重陽嚴肅地走到水盆邊,挽起襯衣衣袖.笑著說:「賭術是神聖地,所以在碰賭具之前,必須淨手!」靠!又在裝神弄鬼了,剛才在樓下跑得比誰都快!郭重陽輕輕鬆鬆地洗著,矮漢子說:「洗一下也好,免得以後沒『手』可洗了。」郭重陽說:「你這話就不對了,就算我輸了.砍掉兩根手指.手還在呀,怎麼會沒『手』可洗呢?」矮漢子顯然沒耐心跟他辨論這種無聊地問題.只好閉嘴郭重陽足足洗了五分鐘,洗得手都脫皮了還沒有罷手的意思。我在思索脫身的方法,萬一真的輸了,手是萬萬不能砍的突然.郭重陽雙手伸到了盆底下.用力一震,整盆水激射向窗簾,只聽得「砰」的聲響,玻璃碎掉了,鋼鐵盆裡空空無物,像是被火烤乾過,哪裡有半滴水?按著,聽得劈里啪啦聲響,郭重陽將所有的色子都倒進了盆裡面盆子像是裝了「輪子」,沿著他的身體從頭到腳,從左到右,滾動起來,這種鳥功夫,我跟他相識這麼久,都沒見過!滾到胸口地時候,他胸一挺,盆子裹著色子飛向空中,急劇地旋轉著落入他手中。只見他手一翻,將盆子反扣在了賭桌上也不知是什麼情況,矮漢子己經神色大變當郭重陽鋼鐵盆子罩向賭桌的時候,有灰屑飛起來,我猜想盆子裡面的色子肯定被他暗用內力震碎了。果真如此的話,也就是所有的色子加起來,點數為零,也就是最小,根據賭約,是我們贏。矮漢子額頭上的汗水如豌豆般滾滾而下,郭垂陽雙手抱在胸前,嘻笑著說:「要不要掀開看看呢?」矮漢子說:「真有種!算你根!我柳風縱橫賭壇十來年,從未看走過眼,沒想到今天輸在你手裡!」柳柳風這個名字,我早有過耳聞,據說他十來歲便轟動了賂壇,是個頗有傳奇色彩的人物。郭重陽也吃驚不小,他不無激動地問:「你就是被天下賭鬼尊稱為『賭神』的柳風?」寶哥和富哥齊聲說:「賭神難道還有假?」郭重陽說:「你這話就不符合科學原理了,這年頭,處女膜都有假的,何況是賭神……呢,想不到今天有幸能和賭神賭上一把。」柳風說:「而且還贏了我,你用內勁將盆子裡的色子震碎,所得到的『點數』的確比我小。」郭重陽這回得意了他說:「把色子震碎?你太抬舉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請看!」說著,將鋼鐵盆子掀了起來。這回連我都傻了,原來裡面的色子並沒有被震碎,而是磨擦得圓溜溜的,上面的紅色點數全都磨掉了這絕對比震碎它們困難百倍看得柳風像是吃飯噎住了,半天平緩不下來,如果說先前他輸了賭局是因為輕敵,那麼後面的判斷失誤,實是因為郭重陽的技術太過精湛。也難怪他有此反應。郭重陽說:「正方體的色子被我磨成了玻璃彈珠,拿回去給外甥玩…。不過。願賭服輸……,他剛說到這裡,柳風已將手帕平鋪到了賭桌上,身後的寶哥和富哥兩人分別伸出自己的左手、右手放在手帕上。這陣勢,看得人膽戰心驚,我意識到了什麼,正想勸阻,也不知柳風從哪裡摸出一把明晃晃刀子,橫向兩人的手掌。只見血光一閃。手帕上已多了兩根手指,寶哥富哥縮手回去,柳風將手指包起來放進懷裡。身後的寶哥和富哥一聲不吭,眉頭都不曾皺一下。似乎被削去的並不是手指,而是……香腸、火腿、熱狗之類的就連旁邊的美女小姐也沒有太大的反應。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賭局已經結束,兩位美女小姐便捲起了帷幕和窗簾。外面的賭客仍在,見簾幕重新捲起,都好奇地望向這邊。這時候。電梯裡走出兩位三十來歲的女人.她們剛出場就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女人到了三十歲,並不是一句「美麗」或是「漂亮」能夠形容了眼前的兩位女人能夠調動所有人地神經,男人看了她們,只覺得全身軟酥酥的,除了那個地方。可見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味濃烈到了何種地步!兩人走到柳風身邊,都面那位身穿淡綠色超短裙的女人說:「有請賭神和兩位貴賓上樓一敘!」說話的時候,雙腿微微地曲了一下。另外一名穿著同樣款式的超短裙。只是顏色為紅,四條性感豐滿地大腿看得男人嘴角流涎,心頭起火。柳風起身說:「請!」說著領先而去。我心想,慘啦,慘啦,一定是姓胡的認出我們來了,不過也不怕,認出來就認出來誰怕誰!我和郭重陽迅速地跟上去,前面是柳風、寶哥、富哥,身後是兩個三十來歲的美麗女人,我們一起進了電梯,電梯帶我們到了八樓。出了電樣,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一個寬敞的鋪著猩紅色地毯的客廳裡,靠牆是四排齊人高的書架,架上的東西嘛,當然就是書。書堆中零星地擺了幾張米色的沙發,沙發上坐著一個老頭,戴著古樸地老花鏡,他似乎很享受那種坐擁書城地感覺。沒有人想得到,賭城裡竟有書香之所不過老頭並不是在看書,他躺在那裡閉目養神,四肢一一呢,應該說五體比較淮確些一一五體都有女人伺候著兩位美貌女人走到他跟前,畢恭畢敬地傳話,老頭抬頭,目光從老花鏡的上緣射向我們,看了三秒鐘的樣子,他說:「請坐啊,隨便坐!」柳風領先坐下去,我和郭重陽也不敢怠慢,入座他就是胡非的老爹,也就是胡天震,我們懷疑他就是當年的胡廣南。所以剛見面,我們就忍不住打量起他的外貌來。很普通的一個糟老頭,在街上碰到還以為是自己的領居呢!如果硬要找出什麼特點來記住他地容貌,還真是不容易。難道他就是倪將軍嘴裡所說的當年那個惡魔?怎麼看都不像。不過,壞人從來都不會在臉上刻字的。伺候胡天震的女僕們都自覺地出去了,美貌女人忙著泡茶。胡天震說:「怎麼樣?賭神先生,贏了還是輸了?」原來他跟柳風已經認識.柳風有些尷尬.不耐煩地說:「別提了。」胡天震的目光掃向寶哥和富哥兩人,他們的手掌藏進了衣服面,卻有鮮血流出來,胡天震說:「看來還輸得不小啊。」柳風不再答話,美麗女人將茶水送了上來,他借飲茶,遮掩了過去。胡天震對我們說:「聽我兒子說過你們的英雄事跡,早就想見見了,直到今天才如願以償,呢,真是相見恨晚吶!」怎麼看他都沒啥特點,除了說話的語言有點古樸外,跟普通老頭實在沒啥分別,而語言古樸恰恰顯示著他的學問。郭重陽說:「我早就想拜會一下您了,胡老闆,啊,不對,應該是胡市長才對。」「市長這個虛名何足桂齒?換了是誰接任市長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能替市民們謀幸福,多做些實事,使得老百姓的生話水平能夠有大幅度地提高,那就最好了。」他正兒八斤地說著,我和郭重陽用手指掏著耳朵,等他說完,我們「嗯嗯嗯」地點頭,表示苟同。胡天震自顧自地說:「前任市長白望雲先生雖然勤勉有加,但是成績太少了,沒什麼明顯的建樹,再加上他上了年紀,腿腳也不方便,我才在新一屆的選舉上贏了他。呢,任重而道遠啊!市長的位子真不好坐啊」郭重陽說:「白市長前不久才滿五十,您老人家做他叔叔都有餘!俗話說.薑是老的辣,,他年輕人能鼓搗出啥明堂來?由您老人家接任市長,那是再合適不過了,呵呵,您說對不對?」我配合著他說:「對,對,對,胡市長年輕的時候,七大洲、四大洋,哪裡沒去過?走過的橋比我們走過的路還多,接任市長,相信也是眾望所歸的!」胡天震沒有說話,只是狠狠地抹了一下頭髮,他的頭髮只有稀稀疏疏的幾根了,卻梳理得異常整齊,剛才還有女人替他打理那碩果僅存的幾根頭髮呢!他不說話的時候,卻喜歡抹頭髮,這倒是個新發現。他抹完頭髮之後,端起茶杯,悠閒地綴著。我們諷刺他年老,只想惹怒他,可他卻毫無表情,表面上看起來波瀾不驚,八風不動,這樣的人城府之深,難以想像。我和郭重陽、柳風三人都捧起茶杯,陪他飲茶,大家沉默了一會兒,胡天震突然說:「我最近得了一件古董,是個古怪的花瓶,上面寫著不少奇怪的文字,我活了大輩子.卻也認它不得,所以趁機會想請教一下兩位。」也不等我們答話,他身後的兩位美麗女人轉身進房去了,過不多久,兩人捧著一個半人高的花瓶出來。這麼大的花瓶真不多見.但是古董的價值並不是由「大」決定的,再大也沒用。郭重陽說:「這個花瓶好啊,這麼大,真是太好啦!」胡天震頭一次露出了笑容.他說:「郭先生的眼光果真名不虛還請你指點一二!」郭重陽毫不隱瞞地說:「我哪有什麼眼光,我覺得這個花瓶大,晚上憋尿的話還可以拿它當馬桶用!哈哈!」我拚命地忍住,可還是笑出聲來,柳風也極不自然地展顏。胡天震輕輕地「哼」了一聲,按著又狠狠地抹了一下頭髮我想,這回他肯定生氣了。畢竟他是胡非的老爹,就算他再老,比起兒子來,都不會遜色的!郭重陽的話已經算得上是羞辱了,他還能不生氣?我解釋說:「我們的郭先生向來喜歡信口開河,您老人家可別放在心上。胡市長說:「怎麼會呢?大,的確是它的特點之一嘛!」我想他絕對不可能莫名其妙地拿個古董出來給我們看的,一定有他的目的。我的目光忍不住盯向眼前的大花瓶輛上的圖案有些古怪,有太陽、月亮、星星,還有很多不知名的動物的頭像,加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文字,都是拉丁文,那些字我倒認識,只是那些字組合在一起卻不符合文法,搞不懂是什麼意思。這使我聯想到少數民族的圖騰,當然,「乾元咒」三個字也閃過了我的腦際。郭重陽用膝蓋輕輕地碰了我一下,他心裡也覺得奇怪得很。胡天震說:「怎麼樣?覺得它有什麼獨特之處嗎?」花瓶除了大得可以當夜壺用之外,倒沒啥特別的.這個我只需掃了眼就可以得出結論了。他的用意難道是想試探我一下?我說:「看不出有啥明堂。」胡天震說:「不是吧,久聞兩位博學多通,難道你們也看不出它的獨特之處?」他的臉上堆滿了懷疑,認定了我在假裝。在沒弄明白他的用意之前,我當然不能露底,只好說:「看不出來,您會不會被奸商騙了,只是一個普通的花瓶,並不是啥古董呢?」郭重陽連忙附合:「有可能,這年頭,奸商多的是,說不定人家拿馬桶當古董賣給您了胡天震這回不再生氣,臉色也緩了很多,他用低沉的聲音說:「可能真是個馬桶吧,兩位稍坐一下,我和柳先生先出去一下。」也不等柳風點頭,他老家起身就走,柳風隨後,寶哥富哥也尾隨而去。眨眼間,客廳裡就剩下我和郭重陽兩人郭重陽說:「這老頭也太大方了吧,把花瓶留在這裡,還把這麼大的地盤讓給了咱哥倆……」他跑到胡天震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學著他的模樣。舒舒服服地躺著。我也覺得奇怪,胡天震跑得也太突然了吧,連花瓶都懶得帶走,這在他心裡可是寶貝啊。就在我疑慮叢生的時,聽到一陣異常的響動。那聲音比較輕.比較遠,要不是我內力深厚,還聽不到。這麼遙遠的聲音。郭重陽無論如何是聽不到地。但他看出了我臉色的變化,忙問:「什麼事?小豬?」我說:「有人在準備器械,很多人,至少有兩百人。」「對付誰呢?」「不知道。可能是樓下有人搗亂吧。」「會不會是去打野豬呢?」「不知道。」可我很快就知道了,聲音很明顯地朝著我們而來。我奔到窗邊,見樓下人影攢動,很多賭客紛紛外逃,其間夾雜著很多打手,正向我們而來。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八樓。八樓以下的樓房全都暗了燈,樓上也是這般。我正想探出頭去,一道網繩從天而降,將窗戶封住了,想跳下去都沒可能了。「搞什麼飛機?」郭重陽氣憤地說我說:「看來我們休想離開這裡了。」黑暗.黑暗,眼前陡然暗了下來,燈光滅掉後的那一分鐘。人的眼睛都無法調節過來。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只聽到很多人朝著我們過來了。郭重陽說:「交給你應付,我先躲起來!」他說話的時候,我已經運足了目力,可以看清東西了,可他早就躲到不知哪裡去了。很多人從電梯裡出來,手裡拿著兵器。他們都戴著特製的眼鏡,應該是夜裡專用地吧。都這樣子了.還有哈好說的。打吧衝在最前面的那些夥計通常都很容易對付,我一腳一個,兩腳一雙,踢得他們飛了起來,壓倒了根多同伴。而他們手中的兵器卻連我的衣角都沒俏碰到「過了十分鐘,很多人都倒在地上,嘴裡哎喲著不能動彈這時候,燈重新亮起,那些倒地的全都往外撤,除了我和郭重陽外,屋子裡還有五個人,五個人當中除了柳風之外,還有四個人,四個都是女人,絕色女人。我從來不小看女人,因為我常常吃女人的虧柳風說:「真想不到,黑暗中你也看得見,早知道就不關燈了。」我說:「世間上想不到的事情本來就很多,我也想不到聞名賭壇的賭神,,會給人家充當打手!」柳風說:「那得看是什麼情況了,假如老闆給得起錢,而要我對付的人又夠份量,當一回打手也沒啥不好。」想不到混到賭神這種地位地人,錢都能請得動,錢能通神,此言不虛啊。柳風身後的那四個女人,身穿綠色的長裙,頭上綁著白色絲帶,高鼻深目,模樣跟拉丁美洲地區的女人差不多跟柳風平起平坐的人,一定不是等閒之輩我用拉丁語問她們:「你們也是打手?」她們理都不理,既像聾子,又像啞巴。可我更認為她們是一具木乃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神裡充滿了殺機。我暗自戒備著幸好,我夠小心,否則就著了道啦。前次有了胡非的教訓,我明白了,她們的眼神很可能就是一種邪術.施法的時候,將邪念從眼睛注入對方體內,從而操控對方。這種法術地施術者,本身內功修為極強,否則不敢用這種方式輕易施法。我們剛見面地時候,我就感到腦袋有些昏沉了,加上柳風在旁邊掠陣,亂了我的心神,她們猛攻的時候,我差點把將不住。不過,等我穩下來的時候,心裡也更自信了。因為她們五人趁我沒準備,合力攻我,都奈何不了我.我還怕她們幹啥?只斗了五分鐘的樣子,她們見勢不妙,馬上收法,以免被我反擊。我說:「怎麼樣,還有什麼妙法儘管使出來。」「就是,儘管使啊!」郭重陽說。他從書架後面溜了出來,剛才場面混亂的時候,他偷偷地躲到書架後面去了。速度之快,我都沒看見那些小混混更加不可能看到。柳風說:「別太托大,一物降一物,我就不信沒人制得住你,你跑不掉的。」我倒要看看,誰能降得住我我正想橫闖出去,胡天震領著一個人進來了,那個人跟他一樣老不是別人,正是堂叔堂叔身後緊跟著的就是胡非,陡然覺得室內的溫度高了一些。這三個人走進來,事情的確有些棘手。柳風說:「害怕了吧?」郭重陽說「是的點害怕,這麼多人走進來,吐口口水都能淹死人。」我說「那倒未必,有女人在怕個屁!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也沒有底,前次吃了堂叔的虧,這次不敢掉以輕心。堂叔、胡非、胡天震三人都沒有任何表情,似乎我們以前並不曾認識。這可一點都不像他們的風格哦,莫非他們已經動了殺機?看看窗邊,繩網罩得嚴嚴實實,想逃出去只能從電梯口殺出去!胡天震突然抹了一下頭髮,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出現這種動作了。我的心裡一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就在這時候,胡非、堂叔、柳風、還有那四位不知名的外國女人,同時攻?只斗了五分鐘的樣子,她們見勢不妙,馬上收法,以免被我反擊。我說:「怎麼樣,還有什麼妙法儘管使出來。」「就是,儘管使啊!」郭重陽說。他從書架後面溜了出來,剛才場面混亂的時候,他偷偷地躲到書架後面去了。速度之快,我都沒看見那些小混混更加不可能看到。柳風說:「別太托大,一物降一物,我就不信沒人制得住你,你跑不掉的。」我倒要看看,誰能降得住我我正想橫闖出去,胡天震領著一個人進來了,那個人跟他一樣老不是別人,正是堂叔堂叔身後緊跟著的就是胡非,陡然覺得室內的溫度高了一些。這三個人走進來,事情的確有些棘手。柳風說:「害怕了吧?」郭重陽說「是的點害怕,這麼多人走進來,吐口口水都能淹死人。」我說「那倒未必,有女人在怕個屁!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也沒有底,前次吃了堂叔的虧,這次不敢掉以輕心。堂叔、胡非、胡天震三人都沒有任何表情,似乎我們以前並不曾認識。這可一點都不像他們的風格哦,莫非他們已經動了殺機?看看窗邊,繩網罩得嚴嚴實實,想逃出去只能從電梯口殺出去!胡天震突然抹了一下頭髮,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出現這種動作了。我的心裡一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就在這時候,胡非、堂叔、柳風、還有那四位不知名的外國女人,同時攻向我們倆。胡天震陰險地說:「你明白得太晚了些。」原來他心裡一動殺機就會抹頭髮,郭重陽說他年老,把花瓶當馬桶,那時候他已經動過殺機了。這種明顯的動作,熟悉他的人自然一聽就懂,所以不用他發話,他請來的這些打手一齊動手了。我首先退到牆邊,這樣做可以避免自己腹背受敵,只需抵擋一面可以了.同時也有壞處,那就是斷了自己的後路。郭重陽很快就明白了,他也退到了牆邊,兩人都貼著牆壁。他們有八個人,除了胡天震之外,七個人都動手了,郭重陽被那四個女人纏著,柳風、胡非、堂叔三人圍攻我。其實堂叔的拳法並不快。只是狠辣,我當然可以應付。只聽胡天震在身後喊:「我要見血!」「好!」三人齊聲答道他們的拳法頓時大變,大有風雨撲面之感。我背靠著牆壁,還出的每一拳一腳,都無法擊中他們,徒做抵擋而已。斜眼再看郭重陽,他的情況跟我差不多,雖然沒中招受傷。但也不能傷敵。這樣僵持了十來分鐘,我心裡火了,與其這樣沒休沒止地打下還不如跟他們拼了。想到這些。我往前跨出兩步,出拳也不再留有餘地。很快,眼前出現了很廣闊的一片空間,我感覺自由了很多。猛然,我的後背有些發痛,轉身一看。一個外國女人手裡多了一把叉子,正叉中了我地後背,叉子上還留有血跡。她得手後,遠遠地遁去「好!見血就好!」胡天震得意地喊著我正想說,這點小傷算個屁!等老子拆了你的屋子再說。哪知道嘴巴剛張開.背後的傷口一陣劇痛,這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得我手腳緩了下來。再也攻不出一招一勢。緊接著。傷口急劇變痛,直鑽心臟。忍不住彎下腰來。他們已經停手了,只有胡天震嘴裡還「嗚嗚嗚」地念著啥「你怎麼啦?小藉!」郭重陽扶著我,急切地問我哪裡還能說話,疼痛使得我眼前漆黑一片,只能麻木地抓著他的手。郭重陽看看我,看看胡天震.很快就明白了。他說:「你給他施了什麼法術?」胡天震說:「你沒必要知道,還不快束手就擒!」郭重陽說:「束手就你媽的個擒!話音剛落,他就衝了上去,本想踢胡天震一腳的,可惜被堂叔擋住了堂叔五指併攏,捏成鷹爪模樣,抓向郭重陽的腳踝,幸好他退得快,否則中招了,只是襪子被他抓破了。這樣以來,郭重陽不敢輕舉妄動胡天震說:「打不過也不投降,這種風格可不好哦。」我緩緩地起身,天知道我地臉色有多麼的可怕,我說:「到底是什麼邪術,我都快死了,別讓我做個糊塗鬼好不好吧胡天震正想說話,胡非搶著說:「別告訴他,這傢伙沒那麼容易死的.除非真的死了.再告訴他也不遲。」世界上最瞭解你地人,未必是你的朋友,還有你的敵人。這話一點都不假。我說:「想不到我傷成這樣了,你還是這樣怕我,嘿嘿……」胡非說:「誰怕你了?」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擺出笑臉來,說:「不怕我,為什麼不敢說呢你怕我逃走?」胡氏父子互望一眼,胡非說:「好!如果這回你跑得掉,我拜你為師!」他停了停,接著說:「你也太沒見識了.只知道『乾元咒』,去不知還有『坤元咒』,你的女人死於『坤元咒』,你也死於『坤元咒』,你們也算得上恩愛了。」原來還有一種邪術叫「坤元咒」.他所說的「我地女人」一定是指蘇奇了.天吶,總算讓我知道了。可我……心裡一激動,傷口又是一陣劇痛。胡非獰笑著說:「怎麼樣,滋味好受嗎?你小子定力不錯,這麼久都不暈倒,可姓蘇的就沒你這麼中用了,她恐怕再也醒不過來了。」我想起了醫生的話,只要保將心境平如水,迸除了七情六慾,喜怒哀樂,坤元咒就傷我不得,只是面對如此強敵,要做到那種境界,談何容易?胡天震說:「非兒,別跟他囉嗦了,既然他痛得厲害,何不幫他一把?」他的目光裡凶光一閃,足以殺人。胡非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來,一拳砸向我的腦袋。郭重陽伸手擋過了,他說:「你這兔蔥子.老子沒惹你啥.為什麼你處處跟我們作對呢?」胡非說:「為什麼?他搶了我的女人.還說為什麼?」郭重陽罵道:「放你娘的拘屁!何碧是你的女人?你他媽地也不照照鏡子,哪一點配得上人家校花!」罵人地結果當然很不樂觀,胡非一腳就踹了過去.郭重陽往後一退正想反擊,堂叔、柳風、四大外國女人一齊出手,很快就把他給治服了。郭重陽被他們幾個人反手綁著,嘴裡兀自在罵:「操你娘的姓胡的!有種跟老子單打獨鬥!」胡非說:「好啊,下輩子再跟你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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