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剛滿十八歲 正文 第198章-第201章
    真是命不該絕,就在胡非想要解決我們的時候,樓下傳來如「轟隆隆」的聲音。這種聲音似曾相識.遲疑了一下,我便明白了,我的救星來了。但是胡天震他們卻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互相望了望,胡非最先搶到窗台邊,隔著繩網觀察外面的世界,他說:「老爸,下面好多人呀.都是些部隊裡的人。還有四輛坦克.正對著我們的大樓呢。」郭重陽答:「是嗎?是你請來的嗎?」胡非正想答話,猛然驚醒,假如答了這句話,那剛才那「老爸」兩個字豈不是稱呼他了麼?此時瞪了郭重陽一眼。胡天震顯然不明究竟,他說:「不是我們的人。先把這兩個人帶進去。我當然知道,是倪將軍帶人來了。梅風和胡非聽了命令,正想行動,倪將軍己經領著兩位護衛橫衝直撞地衝了進來。他們進來之後,很多手裡扛著槍的同志隨之圍了上來。「誰是胡天震?胡天震是誰?」倪將軍的聲音跟他的人同時出現在屋子裡。郭重陽指著胡天震嚷:「他就是!倪將軍,您再晚來一分鐘,我們就沒命了。」胡天震十分尷尬,但他很快就變了臉,說:「我只不過跟後輩開玩笑,哪用得著那麼認真呀,開玩笑的,沒事,沒事。」倪將軍瞪著胡天震,認真地說:「最好別在我面前開玩笑,我的坦克、手槍可不會跟你開玩笑。」胡天震滿臉陪笑,說:「那是的,那是的。」倪將軍見我受了傷,便問:「你怎麼啦?」我說:「著了他的道兒,我身中『坤元咒』邪術。跟小奇的情況一模一樣了。」胡天震劈頭就說:「呃,你可別亂講,什麼邪術不邪術的,沒那回事。.倪將軍拔出手槍,指著他說:「少在我面靜裝蒜!」胡天震謙卑地說:「我哪敢啊,您是將軍,我只是個小小地市長哪敢在您面前耍花招?」「諒你也不敢!」僥將軍恨恨地說。他們兩個比起來。倪將軍高大威猛,極具威儀;胡天震矮小委酸,毫無風度。我生怕僥將軍也著了他的道兒,馬上上郝。附在倪將軍耳邊說「這個人會施.坤元咒,,很有可能就是蘇奇老爸要找的人。」「當真?」倪將軍問我說:「不錯,剛才他讓人先把我弄傷,見血,然後趁我不備就施了法術,這不過是幾分鐘之前的事情。哪裡有假?小郭也是親眼所見,絕無虛假!」倪將軍臉色陡變,瞪大了虎眼盯著胡天震,胡天震當然沒聽見我說的話,但倪將軍的臉色,就是瞎子看了都會發怵,胡天震說:「有事不妨好好……商量……」倪將軍說:「你這個敗類,我問你。當年掉進太平洋裡沒有淹死的混蛋是不是你?」胡天震說:「怎麼會呢?掉進太平洋裡還淹不死?再說啦。我胡某人並不會游泳。」果然是老狐狸,倪將軍發怒的時候,他尚還心慌,只是一轉眼地功夫,就平靜了下來,說話巳經不像剛才那般驚慌。倪將軍正想發作,郭重陽拉著他到一旁,低聲說:「倪將軍。我們並沒有證據,不如暫時放他一馬。不如暫時退一步,您可以馬上通知小奇的爸爸,讓他急速回國,來認人一旦確認.再收給他不遲。」倪將軍想了想,覺得有些道理,這才壓下心中怒火。我說:「萬一他跑了怎麼辦呢?假如蘇奇的爸爸一回來,他跑到國外去了呢?」倪將軍說:「他敢!」說著,雙眉一橫,轉向胡氏父子說:「姓胡的,你在城裡私設賭場,從今天起,這裡地一切都要充公,任何人都休想離開這裡半步!」他的意思很明顯,是想將這裡包圍起來。胡天震說:「私設賭場?我可是經政府部門批准的。」倪將軍說:「我就是政府,我什麼時候批准你了?就算我以前批了,現在不准了,行不行?」胡天震點點頭說:「行,行,行。我明天把這裡的東西全部充公!可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啊?」倪將軍說:「你沒犯事我當然沒權利限制你;可你現在犯了事,傷了人.我就有權抓你。」他又轉向身後的護衛,以雷霆般地聲音說「馬上打電話給警察局,問問他這個局長是怎麼當的!」「是!」那人領命而去我和郭重陽隨著倪將軍下了樓。這次要不是他來得及時,我們就沒命下來了。到了樓下,只見四輛坦克直翹翹地對準了大樓可能進行轟炸。另外還有上千名士兵將大樓圍得水洩不通。倪將軍下令:「只要有異動,隨時都可以開火!」他又對我說「你的傷怎麼樣?」我苦笑一下,說:「我總算明白了小奇的痛苦……很痛……,不過也好,事情到了自己頭上,說不定可以想出解救的辦法來。」倪將軍說:「凡事都別勉強,頂多兩天,兩天之後,等我姐夫回來認人之後,自會還你一個公道。」我說:「我怕事情沒這麼順利,胡天震潛伏三十來年,一直沒有音迅,到了今天,他卻敢公然拋頭露面,還敢競選市長,顯然有恃無恐」倪將軍深思一會,才說:「任他有三頭六臂,統統都砍了。你有什麼想法呢?」我說:「現在大樓被包圍了,胡氏父子插翅難飛。最要緊的就是等蘇奇的爸爸回來,您想想,他一個人在國外,萬一出現什麼意外,那怎麼辦呢?」倪將軍說:「你放心.我姐夫的行蹤沒幾個人知道;我會馬上通知他,要他盡可能地繞幾個***,擺脫一切可能埋伏地路線,不會有事地。」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也沒有把握。郭重陽說:「要不,我們去接應他吧,出事就不好了。胡氏父子什麼壞事都幹得出來。」倪將軍說:「你們出發,目標太明顯。這方面我會親自派人我突然想到了藍海若,以她的身手,有她都去接人,自然萬無一失。但倪將軍這方面沒必要拒絕。畢竟保鏢越多越安全。我說:「那好吧,您盡快吧.遲了恐怕會有變故。」我們又說了幾句,告辭回家去眼見事情就要水落石出了,我的心越發緊張,生怕自己苦苦追尋的結果跟想像中大相逕庭,那確實讓人難以接受。我又想到家裡那本難念的經,跟她們三個女孩子住在一起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總不能永遠這樣下去吧。唐絹和吳影蓮跟學校請的假期早就超過了,連續請的一個月也快過完了。這些事情以前想想無妨.現在受了傷,一想傷口就痛。郭重陽只送我到家門口,就想趁機溜掉,我拽住他說:「進去喝杯酒再走不遲郭重陽狡猾地笑著說:「你得了吧,屋裡三位大嫂.每人打個招呼,嘴巴都干了,不進了,兄弟我先走也!倪裳……嘎嘎!」這小子忙著泡妞去了,年輕人嘛,也很正常我只好獨自進門,正盤算著如何瞞過後背的傷痛,免得她們擔心三位妹妹像是聞到了氣味似的衝了出來。圍著我,關切的表情看了讓人心碎。唐絹說:「什麼都別說了……你快進來坐好,我替你包紮一下。」說話的時候,俏臉生暈,語氣溫柔,聽得我心頭一熱,暗想,上天待我不薄,竟然會有這麼多的好女孩子關心著我我依言進了屋裡,何碧早就將砂布,繃帶這些東西拿來了。蓮妹陪我靜坐著,輕咬著手指,暗自唏噓。唐絹解開我的衣服,替我包紮我說:「眼睛真利啊,還沒進屋就被你們看出來了。」吳影蓮說:「絹姐姐在樓上的窗台上望了幾個鐘頭了,你和小郭哥哥剛出現在街頭的時候,她就覺得你走路有點不對勁了。要不是受了傷.怎麼會要人扶著呢?」真是太讓人感動了,她守望這麼久,對我深情實難想像。轉念一想。既然唐絹在樓上,她們兩人定是陪在她左右,只是不好意恩說出罷了,她們對我情義別無二致。我說:「我也沒啥事,別太擔心。」三人都沒了話語,氣氛有些尷尬。我暗想.沉默最可怕,還是嚇嚇她們。說兩句話也好。想到這裡,我假裝想抬腿卻又抬不起來的模樣,唐絹連忙問:「你怎麼啦,想什麼說出來。我替你做就好了。」我說:「腿有些麻,替我敲一敲,活絡一下血液。」唐絹哪裡不從?小拳頭輕輕地從腳踝敲到大腿根部「哎呀呀,肩膀也癢得很……,話音還沒落下,何碧已經統到了我的身後,乖乖地捶著。唐絹看了何碧一眼。何碧緩了一下,終究沒有停下。唐絹說:「你太享福了……既然知道這麼多人關心著你,你在外面就應該多愛惜白己,別讓我們整天撅著心……」吳影蓮根著嘴巴說:「你替他揪心,我可沒有揪心,阿碧姐姐也沒有,誰管他哩!」這丫頭有點不高興了,何碧卻說:「我……我也很擔心的。」吳影蓮說:「你們是一夥的。我不跟你們說了。做飯去!」時間已是晚上九點鐘,要不是等我回來,她們早就吃飽睡著了。等她忙活好了,吃完飯已差不多十一點鐘。天吶,太晚了,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其實只要我保持鎮定,身上地傷並不是很痛,可唐絹卻很不放心。像對待老人一樣,把我「擺平」在床上,又在我額上親了一個,才依依不捨地回自己房裡去了。相交這麼久了,她的熱情有增無減,我該怎麼對將她才好呢?想到這個問題,後背猛地劇痛不已,我馬上收回思緒,費了好大的勁才平靜如初。看來心煩的事情再也想不得了。這也好,做個快樂人,只是這種快樂並不大好受罷了。門口閃進來一個人,正是蓮妹妹,她進屋後,就輕輕地關上了門我說:「你想幹嘛?」「噓!」她將食指堵在嘴邊,示意我別大聲.她以前說過「偷情」,莫不是又來這一招?她滿臉羞澀地爬到床上來,因為我行動不方便,只能任由她「胡來」了。她說:「你哪裡不舒服,我替你揉一下?」溫柔的表情跟剛才判若兩人。「呃,沒有哪裡不舒服?」剛才本來就是假裝的,此時當然找不出不舒服的地方來。「你真壞,想讓我替你做全身按摩啊?」她又誤會了.我正想說話,她又『噓』了一下,我只好打住,仔細一聽,哪有半點聲音?正想發問,她卻湊上來吻我。她來得好突然,我完全沒有誰備,是以剛開始嘴唇都被她咬了一下,有點痛。可那丁點兒的痛很快就被香吻所帶來地歡愉壓下去了。我費了好大的勁,翻過身來將她壓在下面。她騰出嘴巴.說:「都受傷了,還這麼猛?痛不痛?」其實激情也會使傷口變痛,可我半點都不理,只是忘乎所以地吻她的嘴唇、脖子、胸部…..她畢竟有點擔心,剛才的吻只是一時衝動,她說:「你地身子在發抖,是不是痛啊?」我渾然不顧,只覺得自己可以給她的幸福實在太少,而此時就是最好的給予。她緩慢地推開我,理好衣服,流著淚說「都是我不好,很痛嗎?我也醒了.這才發現身上已經濕了一大片,想不到邪術的威力竟到了這種地步,如果不解除,以後什麼人生樂趣都沒有了。「一點都不痛……,「別說了,我明白的。」她輕聲地說著也不知道她衝進來想幹啥?我問了一句,她說:「偷情。」我狂汗她十八歲都不到,卻把這兩個字說得這麼輕鬆,我自責,把她教壞了她說:「今晚我陪著你,好好睡吧。等天亮我再回房去。、我說:「萬一被阿絹看見怎麼辦呢?」她說:「不會的,不會地,我這麼機靈,怎麼會被人發現呢?」我環視一下屋內,可以藏身的地方非常少,假如有人進來,那也是非常危險滴!想不通她為什麼說得這麼自信。可她執意不走,我也不好硬把她架走吧。何況她賴在我懷裡不走了就在我和蓮妹妹依偎著快要入睡的時候,只聽得屋外「噌」的一聲響,蓮妹妹驚起,說:「不好,是阿碧姐姐,她出房門了「你怎麼知道是她?」蓮妹妹低聲說:「我在她房門口放了個垃圾筐,只要她出門非碰到不可。」她說著已經躍下了床,假裝著坐在我床邊我說:那你還不藏起來?」她說:「藏什麼?她能進來看你,我就不能?沒啥好怕的。」說得也對,可我們遲遲不見何碧進來。這連吳影蓮都有些意外了。我們正疑惑間,又聽得「砰」的一聲響,吳影蓮驚慌地說:「不好,絹姐姐出房門.她也要進來!」我說:「你怎麼知道是她?」她說:「我在她門口放了塊小木扳,木板倒地就會『砰』的一聲響。我說:「不用怕成這樣子吧,她能來你也能來的。」吳影蓮說:「你懂啥?她跟阿碧姐姐不一樣,你是她男朋友,被她看到就不好了。」她邊說邊察看屋內,實在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身,後她身子一矮,鑽到床底去了。毯子的邊緣垂下來,遮住了。「這麼晚還沒睡啊,阿碧」唐絹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是啊,睡不著,出來走走」何碧答話,她的聲音更近,就在門外。可以想像她剛才遲遲不進門,一定是在門外排徊,幸虧我們的聲音低,否則一定被她聽去了。兩人同時進門了。見我還沒有入眠,感到有些意外。可她們絲毫沒有覺察到屋裡還有別人。我鬆了口氣。何碧說:「我還是先去睡了,免得打攏你們。」我心知她並不甘心。只是當著唐絹的面,只能這樣。做人總不能不識趣吧。等何碧走後,唐絹爬到我床上來,我心裡暗叫苦也。為什麼沒受傷的時候就不見她們這般主動呢!唐絹枕著我的胸膛,默默無言地倚著我輕聲地問:「你在想什麼呢?」她沒有話語,只是享受著這份寧靜,其實這樣的氣氛未嘗不是一種幸輻。我只好由她去。可是只過了兩分鐘,她突然「咦」地一聲。口說:「這裡怎麼是熱的,誰來躺過?」我說:「我剛才就躺那個位置。」唐絹翻身一看.這下子不得了,被她檢到兩根長頭髮。她粘著頭髮提起來。說:「什麼東西?哪裡弄來地?」我說:「可能是蓮妹妹不小心留下的吧?她剛才來過,給我打了杯水。」屋裡就蓮妹妹的頭髮這麼長,不這麼說她會更加起疑唐絹在我胸口輕輕地捶了一下,怨道:「她老是莫名其妙,看著就來氣!下次口渴喊我,不許你喊她……,我說:「知道啦。老婆。」這話被床底下的蓮妹妹聽到了,我怕唐絹再說下去影響感情,只好說:「你這麼晚還不睡.進來做啥呢?」唐絹嬌笑著說:「陪你啊。」她說得自然之至,接著又說:「不知道你外面的事情忙得怎麼樣了,等小奇的病好了,事情結束了,我……我跟你回家去見公公婆婆……」終於說到讓我頭痛的事情。我心裡一激動。傷痛難忍,臉色都變了。唐絹意識到了,她說「都是我不好,你別多想了,我只陪著不說話就是了。」可她畢竟說到了,而且蓮妹妹就藏在床底下,滋味肯定不好受。再不支開她,難不成讓人家在床底下躺一晚?我說:「你今晚……睡這裡」「嗯」我說:「你呀。明知道我不舒服還過來,往常就沒見你這麼主動的。」「你當我那麼隨便嗎?正因為你不舒服我才過來地,等你好了,我才不敢來呢,你那麼壞。」她越說越誘人,我不敢答話了,她又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倚著胸口睡著了。這下倒好,省了我不少唇舌過了半個鐘頭,蓮妹妹才從床底下爬出來,她根狠地瞪了我一眼,手裡做了個「掐人」的手勢,當然只是做個手勢而已,並不敢真的掐人。我示意她快點出去,免得唐絹醒過來發現。蓮妹妹輕聲說:「便宜你了,死豬頭!」這當口兒,她還敢說話,我真服了她。更讓我驚心的是,她竟然躺在我身邊,同樣枕著我地胸膛,假裝睡覺。她在右邊,唐絹在左邊,兩個人好說:「你這麼晚還不睡.進來做啥呢?」唐絹嬌笑著說:「陪你啊。」她說得自然之至,接著又說:「不知道你外面的事情忙得怎麼樣了,等小奇的病好了,事情結束了,我……我跟你回家去見公公婆婆……」終於說到讓我頭痛的事情。我心裡一激動。傷痛難忍,臉色都變了。唐絹意識到了,她說「都是我不好,你別多想了,我只陪著不說話就是了。」可她畢竟說到了,而且蓮妹妹就藏在床底下,滋味肯定不好受。再不支開她,難不成讓人家在床底下躺一晚?我說:「你今晚……睡這裡」「嗯」我說:「你呀。明知道我不舒服還過來,往常就沒見你這麼主動的。」「你當我那麼隨便嗎?正因為你不舒服我才過來地,等你好了,我才不敢來呢,你那麼壞。」她越說越誘人,我不敢答話了,她又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倚著胸口睡著了。這下倒好,省了我不少唇舌過了半個鐘頭,蓮妹妹才從床底下爬出來,她根狠地瞪了我一眼,手裡做了個「掐人」的手勢,當然只是做個手勢而已,並不敢真的掐人。我示意她快點出去,免得唐絹醒過來發現。蓮妹妹輕聲說:「便宜你了,死豬頭!」這當口兒,她還敢說話,我真服了她。更讓我驚心的是,她竟然躺在我身邊,同樣枕著我地胸膛,假裝睡覺。她在右邊,唐絹在左邊,兩個人的頭髮都連在一起了,假如唐絹這時候醒過來,那就穿幫了。好在她並不想這樣,只是躺了幾分鐘過了一下癮就悄無聲息地爬起來,詭笑著溜了。我輕鬆了許多唐絹睡得很香,呼吸均勻而和緩。很顯然剛才的事情她並沒往心裡去。燈光下床頭看她,更覺得她嫵媚非常,尤其是雙唇,還有睫毛,得人心動不己。我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模了幾下.就這麼輕微的幾下動作,把她給弄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嚷著:「別逗啦,老公……睡覺。」她並沒有真的醒過來,起碼眼晴並沒有睜開,只是身子一滾,從我左邊滾到右邊來,然後把毯子扯上來,又慢悠悠地睡著了。這情形就跟老夫老妻差不多了,我心想,她這般真誠待我,而我卻盤算著怎樣拋棄她,真是……我又想到剛進學校那會兒,對她是何等的迷戀!是不是太容易得到,所以不值得珍惜?在我很醜地時候,沒少受人白眼,以致於只能偷偷地躲在圖書館內看書。那時候,別說是校花,就是普普通通的女生見了我,都會躲開。是不是身邊的美女太多了,自己就忘了本了呢?可我該怎麼辦呢?難道真的帶她回家,那蓮妹妹怎麼辦呢想到這我樓著她的手臂緊了緊,生怕冷著了她。她掙了掙說:「熱死了松點,老公……嗯……嗯……」說著,又睡過去了,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事不宜遲,我馬上打電話通知藍海若,要她去保護蘇奇的爸爸回國。胡天震那麼有恃無恐,我真怕他又耍什麼花招。想來想去,能否確定他們的罪,就看蘇奇的爸爸能否平安回來。我又打電話催促倪將軍.生怕他放慢了步伐,聽到他說,已經跟姐夫取得了聯繫,並且派出了數百位部隊中的精英前去保護,我才稍微放心了些。過了一夜,我的傷口已經好了.只是邪術卻留在了體內,沒有解除。想起來真奇怪,本來余辰東說過,服用了「震元丹」之後,任何邪術都奈何不了我的,可我還是被「坤元咒」治住了。難道余辰東在騙我?還是他故意誇大丹藥的作用?為什麼呢?余辰東還說過,解除「乾元咒」要從尾部入手,那麼要解除「坤元咒」呢?又該從哪裡入手呢?事情總有個切入點,只是我怎麼也想不通,越想身上越痛。我說:「我可不能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總有辦法好起來的!」我仔細回想受傷時的恃景,只是不小心被叉子刺了一下,就中了邪術。這麼看來,莫非胡天震將邪術附在了叉子上?這太不可思議了。若說叉子上餵了毒藥,那還說得過去。我又是打電話,又是翻來覆去的,早就把唐絹給弄醒了唐絹說:「噴,天亮啦,你昨晚上睡得好嗎?」我昨晚上整夜沒有合眼,嘴上卻說:「睡得很好。」唐絹說:「真該死,我本來是想照顧你的,沒想到白天太累,晚上睡得太死了。你沒啥事吧?有沒有渴著或憋著?」憋著?難道我大小便都不能自理?說得我跟半身不遂差不多了。搖搖頭,同時也很感動。她隨即起床,出門洗漱去了。我卻思索著如何化去所中的邪術。按道理來講。以我的內功修為,沒那麼容易被邪術控制的。究竟該怎樣化解呢?我試著運功去抵擋,可功力越強,反噬力就越強,無論我有多大能耐.都被邪術克制得服服貼貼。到了後來,我感到腦袋裡有無數的蟲子在爬,在咬。那種致命的疼痛使得我汗如雨出。前次地「乾元咒」已使我痛苦不堪。這次更要痛上百倍。要不是我有內功基礎,恐怕已跟蘇奇一樣,昏迷不醒了。也就是因為這種情形出現,我才猛然驚醒。那種所謂的邪術,會不會是唬人的呢?我曾在圖書館裡看到過一本書,上面記載著很多偏遠地區所謂的法術,其實是一種能夠迅速吞噬人體細胞的病毒在作怪。而那些古怪的病毒,是有由施法看親手培植的,然後假借邪術的名義施於人體。那四個外國女人。從她們地服飾上來看,定是來自偏遠的部落裡,她們會培植古怪的病毒並不稀奇,然後將病毒附在叉子上,刺中我,使得我中招。這樣解釋就科學多了。那究竟是什麼樣的病毒,就連世界上最頂級地科學家都檢查不出來呢?或者再問,連最頂級的科學家都不知道的醫學問題。我哪有能力解答呢?我將我的想法跟三位妹妹說了。她們的說法各不相同唐絹首先說:「我還是相信你所中的是邪術。除非找到施法者替你解除,否則好不起來了。」吳影蓮卻說:「我倒覺得.病毒說,更有道理,邪術是迷信虛幻東西,我從來不信,就連死豬頭有內功,我至今都不相信,一定是他。吃了某種興奮劑,才有那麼大的力氣。跑得那麼快,拿出來唬人的。」我汗了半天,本想打她一拳,以事實證明內功是事實,可她那身子骨單薄得緊,挨不起一拳的。我最後問何碧.她卻反問我:「你呢?」我說:「我既相信有邪術,也相信.病毒說,,只是我自己的情況屬於病毒入侵。」何碧說:「你想的都是對我你的想法。」可能她覺得猜測沒有意義,所以只是保留意見。吳影蓮說:「我在書上見到過,很多莫名其妙地邪術到頭來.都是病毒在作怪。你看過耍魔術沒有?多神奇啊,但是只要你弄請楚了內幕,就會知道,那些動作都是合乎情理,科科學學地。邪術也一樣,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為了掩蓋自己的骯髒手段,所使用的幌子而已我嚇了一跳,連「科學」這個詞都可以改造成「AABB」型來使用她真是提個語言天才啊不過,也只有我們才聽得懂唐絹說:「邪術雖然少見,但並不表示沒有。我也聽過很多人死於邪術,不明不白,醫學家根本無法解釋,就拿小奇妹妹來說吧,她的情況誰也說不清,不是邪術是什麼呢?」吳影蓮說:「說不清就歸結於邪術,那也太武斷了吧?雖然有些問題超出了人類的知識範圍,但是,只要隨著科學的進步,總會有解答的一天。舉個很簡單地例子,如果有個原始人看到一架飛機在天上飛行,他一定會以為那是邪術在操控,可我們不會這麼認為,因為飛機是科學研究出來的成果。或許不久的未來,克制.坤元咒,病毒的藥物研治出來,那麼.坤元咒,就像感冒一樣平常,毫無畏懼了。」唐絹說:「假如那種病毒沒有藥物可以克制呢?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你所虛設的那種病毒呢?」吳影蓮說:「你也太悲觀了,我的好姐姐。沒有病毒,何來傷痛既然有病毒,總可以研製出克制的藥物。問題是,要看時間來我漸漸模清楚了她們三人的立場,唐絹相信邪術,吳影蓮抱科學態度,而何碧不做無意義的猜想,隨便我怎麼想都好。剛才吳影蓮說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時間。時間就是生命,我要搶在時間前面,解決問題才對。我說:「我難受的時候,腦袋裡真的就像有蟲子在爬,這可能就是病症所在。」吳影蓮走到我身邊,摸了模我的腦袋,笑著說:「乾脆敲碎它,玉石俱焚好不好?」何碧說:「那怎麼行呢?到哪裡再給你找個豬頭哥哥呢?」吳影蓮想了想,說:「我們可以到處查一下,阿碧姐姐,你去查電腦:絹姐姐,你去書房查書:我們查什麼呢?查那些有關邪術的資料,任何有關的知識都不能放過,目的就是模請楚,我們所假設的那種病毒,的習性、情征,然後再對症下藥,找出消滅它們的方法來。」唐絹說:「那你呢?你就閒著呀?」吳影蓮敲著自己的腦袋,說:「我也查,不過是在腦海裡查。」大家都知道,她記憶力特別好,這麼說並不覺得奇怪。分工完畢.三人馬上行動起來。人家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看起來還真是不假。直到下午時分,三人才重新聚集過來。唐絹報著厚厚的一疊書,碧將自己用來創作的筆記本電腦搬了過來,而吳影蓮手上當然什麼都沒有。唐絹放下手中的書,說:「都在這裡了,我翻了一遍,沒什麼」查書是最慢的,沒有發現也很正常。何碧說:「我在搜索欄中輸入.邪術兩個字,找到了很多相關的網站.可惜沒什麼發現。我又輸入,蟲咬兩個字.網站同樣很多.沒來得及看呢!」她指著電腦,給我們看。果然十幾頁,看完得花時間情況竟然是這樣的,我多少有點失望和焦急。吳影蓮說:「中文入無效.何不輸入拉丁文呢?、一句話點醒了我們三人,只見吳影蓮在鍵盤上輕輕地敲了幾下,然後一回車,過了至少十秒鐘,顯示器上才出現一個網站。等她點進去我的血液急速上衝,傷痛隨即而來。「就…就是這個網站!」我邊說話邊放鬆自己在網站的首頁,桂著一個太陽,一個月亮,還有很多奇形怪狀的動物的骷髏頭,頁面邊上的點綴也是稀奇古怪的飾物,加上陣陣低沉難懂的聲音傳出來,整個網站氣氛陰森而恐怖。假如是三更半夜不小心點來,非嚇得做惡夢不可!吳影蓮說:「可能會有些發現,你們先歇歇吧,我來看看。」上面寫得都是些拉丁文,除了我之外,只有她才看得懂我們三人只好坐到沙發上,吳影蓮將電腦轉過一邊,細看沒想到當年那個連大小便都無法自禁的小妹妹,如今這麼能幹了。她身材變了,模樣變了,笑容變了,脾氣也變了,唯一沒變的,就是依然深深地愛著我!當年打掉了她的門牙,「非我不嫁」這類話她也說過,沒想到她至今還守著這份單純的承諾,沒有改變!我又是何其的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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