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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潔的家在正陽小區,一百八十平米,三室一廳的格局,室內裝修並不是太豪華,但是很符合現代化生活的氣息,浪漫的感覺稍稍淡一點,但是溫馨舒適,有一種久違的家的溫暖;
葉飛不由暗自慚愧,跟方潔家裡的窗明几淨,一塵不染比起來,自己住的那個地方簡直就是個豬窩啊;
換上方潔遞給自己的棉拖鞋,又見到那個肥胖的身影懶王,笑容可掬的歡迎著葉飛的到來,談吐中充滿著內斂的睿智,卻又不失熱情,那種成功人士所特有的成熟和穩重讓葉飛一時忘記了他略顯臃腫的面孔,他突然覺得,也許方潔的選擇是對的,男人本來就不是因為相貌來征服女人的;
兩人在沙發上客氣的寒暄著,說著不痛不癢的話;葉飛發現懶王是一個很會籠絡人心的人,雖然兩個人並沒有深談,但是就只那些浮於言表的話語,卻已經讓兩人不知不覺的拉近了距離;察覺到這點,葉飛心中不由暗自苦笑,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若是自己真的在無形中被懶王的氣度所折服,那還怎麼好意思追求方潔啊?
當葉飛想通這點,頭腦開始冷靜下來後,他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其中的一個關鍵所在;在懶王的熱情背後,似乎還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目的,儘管他掩飾的很好,但葉飛卻隱隱的感覺到懶王對待自己的態度絕對不是那麼的單純;
那已不僅僅因為自己是方潔乾弟弟身份或者是因為那天救了懶王一命的緣故,他熱情和感激的面孔背後似乎還存在著某種主觀上的意願,自從葉飛本身吸收了邪惡值的概念之後,他的感覺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敏感,總能覺察到一些人在浮於表面的背後那些真實性的東西,雖然他不知道那些究竟是什麼,但是葉飛能感覺到它們的存在;
於是葉飛也就感到更加迷惑,從方潔的隻言片語中,他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有著非同尋常的勢力,那是一般人連想都不敢想的,像這樣的一個人,他會對自己有所求嗎?貌似沒有任何的可能;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方潔很快弄好了一桌豐盛的午餐,色、香、味俱全,一看就讓人忍不住饞涎欲滴;不過此時最吸引葉飛的還是此時方潔的裝扮,穿著清涼的無袖V領裙,簡單,隨意,輕便的家居服飾盡顯出女人的韻味,這與她往日的任何形象都是大不相同,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真實感;
葉飛強迫自己不去看方潔那高聳的雙峰之處,但他的目光卻也無法從方潔的身上移開,更多的是驚艷,但也透著那麼一點點遐想;此時此景下,葉飛表現出來的神情絕對是一個錯誤,哪有當著人家老公的面那麼看人家老婆的?但是,他實在已經無法自控;
方潔笑著打趣道:「怎麼?沒見到過姐卸妝之後的樣子呀,是不是太醜了嚇到你了?」這是方潔的聰明之處,她一眼看到葉飛現在這種傻呆呆的樣子就暗呼不妙,來之前還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誡他不要在老公面前胡言亂語免得被老公看出馬腳,現在可好,他倒是一句話沒說,可這副癡迷的樣子哪像一個弟弟應該對姐姐做出來的表現?無奈之下只好把話點在明處,一方面是點醒葉飛一下,另一方面把話以打趣的方式說的透徹,也顯得自己問心無愧;
葉飛當即反應過來,作出不好意思的樣子笑著道:「不是啊,以前總見到方姐強勢的一面,心中都會惴惴不安,現在驟然見到方姐突然換了一個形象,差點都認不出來了。」在無形中也點明自己跟方潔之間一直是工作中的關係;
方潔暗自鬆了口氣,心說葉飛總算還有點聰明之處,要不然可就壞事了,口中笑著道:「姐也不是不近人情,平時對你的嚴格要求也都是為了你好,年輕人多一些磨練才會有所成就。」說著話挽著懶王的胳膊將他扶到座位上,目光裡充滿著崇拜,幸福無比的道,「就像我最佩服的老公,他能有今天的輝煌成就,也是與年輕時的艱苦磨難分不開的。」
懶王笑呵呵的道:「當著小葉的面這麼誇自己的老公,你也不怕笑話,小葉啊,來來來,我們一家人坐下邊吃邊聊。」
三人相當客氣的坐下吃飯,卻又各懷心思;
葉飛:如果現在方潔對我這麼溫柔體貼該多啊!
方潔:萬幸,總算沒有露出馬腳。
懶王:你們兩個的小花樣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只是怎麼才能不動聲色的把葉飛和方潔撮合在一起呢?還要讓他們心中對我充滿感激。
剛吃了一會,葉飛就感覺到心情非常的沮喪,只見方潔不停的給老公夾菜,一副幸福洋溢的小女人形象,完全忽略到自己這個所謂的客人的存在,倒是懶王時不時熱情的招呼著自己吃著吃那,可是那有什麼樂趣?
當然,這種心情非常的不靠譜,人家夫妻之間本來就應該這樣,自己吃的哪門子乾醋,但是,他心裡確實是非常的不舒服,神情上就露出一絲苦澀;
方潔似乎是對葉飛故意視而不見,只是偶爾禮貌的勸他多吃些,其實這樣做是有原因的,一方面自己總算是葉飛的領導,不能對他作出過於的聲色,免得讓老公起疑心;另一方面,方潔也著實怕跟葉飛過多交談會引的他興奮之下胡言亂語,以免橫生意外的枝節;
葉飛卻沒有想到方潔的用意,見她對老公特別的親熱,對自己卻是另一副姿態,明顯的親疏有別,於是怏怏中開始有所行動;
憑著感覺,葉飛的腳慢慢的探了過去,辨別出方潔腳的位置,在她的棉拖鞋上面輕輕的踩了一下;
方潔似無所覺,依舊一臉幸福的給老公夾著菜;
葉飛暗道:好啊,居然無視我的存在,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來時你只約束我不要胡言亂語,那我就順你的意思,來個君子動手不動口,不對,是君子動腳不動口;當下上半身端坐依然,腳上卻不動聲色的對方潔展開了攻勢;
方潔夾著菜的筷子突然停在半途不動,臉上幸福的笑容也變得有些滯澀,像是突然定格了一般;她覺察到葉飛的腳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伸進自己的長裙裡,正沿著自己的小腿一點一點的摩挲到了膝蓋,並且去勢不減,仍在向上延伸著
這該死的葉飛!方潔心中又驚又怕,她怎麼也沒想到葉飛會當著老公的面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人的嗎?這個混球!真想把他大卸八塊!可是又苦於自己現在有口難言,只好藉著夾菜的當狠狠的瞪了葉飛一眼,希望他能有所收斂;
這下輪到葉飛對方潔視而不見了,你現在知道看我了,早幹什麼去了?他上半身正襟端坐,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只是目光中微微流露出一絲邪惡的狡黠,腳上的小動作卻更加明顯了;
方潔一臉尷尬的愁容,她知道這個時候葉飛是根本不理會自己的警告了,因為他的腳已經蔓延到自己的大腿,若不是他還要保持著一個優雅的坐姿,那隻腳恐怕現在就已經直搗自己的黃龍了;
該死的葉飛,下流,混蛋,趁人之危
方潔在心中罵了葉飛不下千遍,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好緊緊夾起雙腿,不讓他目的得逞;可是他那只該死的腳就像是一隻討厭的老鼠,在她的雙腿上來回探索著,攪得她心亂如麻;
懶王察覺出她的異狀,轉過頭問道:「怎麼了小潔?你不舒服嗎?」
方潔強自笑著道:「沒什麼,這個菜好像做的有點鹹了。」
「哦。」懶王好像沒看出其中的究竟,起身道,「我去給你倒杯水。」
方潔道:「不用了老公,我沒事的。」心中卻不停地催促道:你快點離開一會兒吧,我都快被這個該死的葉飛給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