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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王剛剛離開,方潔就對葉飛展開了強而有力的還擊,葉飛胳膊上的肉差點被她掐了下來,疼得呲牙裂嘴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因為方潔充滿怒火的眼中明顯的寫著:就算疼死也不准叫出聲來!
葉飛連連低聲求饒,所有的攻勢早就撤回了自己的區域,真是沒有想到方潔還有這麼慘絕人寰的大絕招啊!
方潔又狠狠的掐了葉飛幾下,心中的怒火才稍稍的減輕,但她仍然狠狠的瞪視著葉飛,恨聲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葉飛苦著臉道:「你都快把我給掐死了,現在還要問我想怎麼樣?我沒有什麼要求,只想好好的活著就成。」
方潔被他的樣子逗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不過她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對葉飛假以辭色,要不然他一會兒說不定還會做出什麼讓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來呢,於是緊繃著面孔,惡狠狠的道:「我是說剛才,你的腳怎麼怎麼那麼不老實。」
葉飛知道方潔不好意思直接挑明,於是也故意裝糊塗逗她道:「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我的腳怎麼了?」
方潔見葉飛一副無賴的樣子,知道他還想跟自己玩圓滑,眼下這麼問根本就帶有點邪惡的意味,剛才的事要自己怎麼說?難道說剛才你的腳不懷好意,都快伸到我的BB那裡去了?呸,上過你一次當還不夠啊!於是方潔一言不發,手上卻更加用力,但葉飛這個時候卻一副慷慨赴死的革命烈士形象,腰板挺得筆直,咬著牙昂著頭一聲不吭;
方潔見他忍著痛跟自己死磕,知道不出真正的大絕招是沒法制服他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趕在老公回來之前把葉飛收拾服帖,於是也不再避羞,一把掐向葉飛的大腿內側;
這一招絕對致命,葉飛立刻疼的頭上冒汗,當即低下高貴的頭,連聲告饒道:「又投降啦,又投降啦,饒命啊。」
方潔恨恨的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葉飛再也不敢強硬,低聲下氣的道:「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了,你這招太要命了,我徹底的心悅誠服。」
方潔這才住手,兀自恨恨不已道:「若不是擔心我老公很快就會回來,我非得把你掐個半死。」
葉飛揉、搓了半晌才稍稍減少疼痛:「我現在就已經死了大半了,老天保佑,讓你老公快點回來吧。」心中卻暗暗發誓:看我一會兒怎麼整治你;
可是,事情的發展總是那麼的出人意料,懶王從離開到現在,時間過去了整整十分鐘,這段時間別說去接一杯水,就算是接一桶水也足夠了;
方潔開始覺得有點奇怪,向裡屋招呼著:「老公,你去哪裡了?」沒有人應聲,她滿腹疑惑的起身過去尋找;
葉飛暗自歎息:還是夫妻情深呀!心念未定,卻聽到裡屋傳來方潔的一聲驚叫;
葉飛大驚,難道出了什麼事?急忙向發聲處衝了過去,卻正趕上方潔臉色蒼白的跑了出來,兩人撞了個滿懷,葉飛急忙一把將方潔抱住,只感覺她的身子簌簌抖動,戰慄不已:「我我老公他他死了」
「什麼?!」葉飛很是吃了一驚,剛才不還好好的嗎?這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他當然不會簡單的認為懶王是在看到自己和方潔之間的曖昧行為而活活氣死了,人沒有那麼容易就死,可是方潔現在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在哪裡?」
「就在那個房間裡。」方潔依然臉色蒼白,顯然她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兩人趕過去一看,卻又是吃了一驚,房間裡空空如也;
方潔瞪大了眼睛:「這這不可能剛才明明」她說不下去,因為眼前的事實是目前這個房間裡看不出有任何的異狀,更不要說有死人了;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剛才明明我老公就躺在地板上,我我還試了試他的胸口和呼吸,他確實已經死了」
「你當時不害怕嗎?」葉飛覺得方潔的話有點矛盾,跟她現在的樣子比起來,剛才她又怎麼可能會大著膽子去查看懶王是否死亡呢?
「一開始不害怕的,我老公本來就身體不好,我以為他只是舊病復發,還給他取出了藥,就是那個」
果然,在地板上還有一個打開的藥瓶,不過現在歪倒在一邊,裡面的藥也都灑了出來;
「我幫他把藥含在嘴裡,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感覺到他沒有呼吸了,然後我又試了試他的心跳,確信他已經死亡後我才害怕的跑了出來。」
這樣一說就比較符合情理了,可是
葉飛盡力的去想像著當時的情形,一個人突然死亡的情形並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死了之後屍體卻離奇消失這就有點怪了,難道有人會偷屍體嗎?就算真有人做出那麼離譜的事,為什麼自己感應不到呢?並且這其中的時間也未免太短暫了,從方潔驚叫著跑出房間,到自己問明情況兩人再次回到死亡現場,這段時間也不到一分鐘而已,難道有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將一具屍體無聲無息的運走嗎?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我真的是親眼看到」方潔也覺得眼前發生的一切都難以解釋,可是自己的話絕對是事實,問題是如果連葉飛都不能相信這一切的話,還有什麼人能相信自己說的事實呢?
葉飛突然一把摀住方潔的嘴,面色也變的無比凝重,因為他突然感覺到一股邪惡的氣息正在慢慢的變強,彷彿就在自己的身邊,無聲無息的瀰漫在空氣中;
方潔也受到感染,她不知道葉飛發現了什麼?只是被他瞬間改變的情緒所帶動,瞪大驚恐的眼睛望著葉飛的表情,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尋找到答案;
只是一切都沒有結果,葉飛感覺到那股邪惡的氣息正慢慢的淡去,在他找到確切的方位前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是剛才那股邪惡帶給他的心理感應,卻又是那麼的強烈,咄咄逼人;他能感覺到暗中似乎有一個邪惡的目光窺視過自己,只不過現在又不留痕跡的離開了;
如果在幾天以前,葉飛是不相信會有這麼離奇的事情發生的,但是現在,他已經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客觀平淡,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並不是真的無法解釋,而是以普通的觀念無法去解釋,現在他只能確定一點,方潔並沒有說謊,她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以此推斷下來,懶王在死後的屍體也確實被人移走了,至於對方是怎麼做到的,這樣做又有著什麼樣的目的?葉飛還想像不出,但是從剛才那股詭異而邪惡的氣息想來,對方應該也是跟自己一樣,是一個能力超越於常人的人;
這麼想來事情就可以理解了,雖然還不知道對方的目的何在,但是葉飛的腦海中對這件事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
方潔一直望著葉飛的臉,見他陷入沉思的目光又恢復了光彩,知道他已經有了計較;
「我們應該怎麼辦?要不現在就報警吧?」
「報警沒有用,他們根本就查不出什麼?現在屍體已經不見,而你作為第一目擊證人說的那些話,他們也根本不會相信,這種情況下報警只能是給自己增加麻煩。」
「那我應該怎麼辦呢?你相不相信我說的話,我說的真的都是事實。」
「我相信你。」葉飛的目光中充滿了無比信任的神色,這讓方潔感覺到一絲從未有過的溫暖;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唯一的老公片刻前卻離奇的死忘了,其實就算是老公活著的時候,自己也感覺不到那種從心底湧發出來的暖意,兩人之間客氣的外表下,是兩顆陌生的心;剛一開始的時候,方潔還能感覺到老公對自己的激情,不過她也知道,那一切都源自於自己的身體,而隨著神秘感的漸漸消褪,那種激情也蕩然無存,她並不抱怨什麼,因為她自己也同樣對老公沒有任何感情可言,一切都是為了復仇,造就了兩個掩飾平淡的偽面人生;
而現在,方潔從葉飛那毫無任何條件就相信自己的目光中,體會到了那種溫情,一時間,她覺得在這個世界上,葉飛才是自己最親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