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船越橫山分別之後,王寶力急急的向山口裕仁的住宅奔去,剛轉到一個院子,迎面突然刺來一道寒光直奔他的咽喉。
王寶力大驚,正想往後退,但是這寒光來得太快了,他後退的速度根本就快不過。魂飛魄散之下,王寶力本能的舉起右手阻擋。
一陣劇疼,卻是手掌被這寒光刺穿了。
王寶力這個時候才看清楚刺穿他右手掌的寒光是三梭刺刀,奇異的三個梭鋒,深深的血槽,令他的鮮血分成三道噴泉噴了他一臉。
王至道蒙著臉的樣子出現在他的面前。王寶力忍著疼痛,吃力的道:「王至道,你不用蒙臉,我知道是你,你逃不了的,這兒已經讓日本兵包圍了!」
王至道冷冷的道:「王寶力,你這個武林敗類,居然投靠日本人,甘願做個漢奸!我就算逃不掉,也會先殺了你這個敗類陪葬!」
手一縮,三梭刺刀從王寶力的右手掌收了回去,然後再一挺,向王寶力的心臟部位刺了過來。
王寶力忍著右手掌的劇疼,向後退了一步,同時揮出左手擊向王至道拿著三梭刺刀的手腕。
豈料,王至道這一刺是虛的,王寶力的左手剛拍著他拿著三梭刺刀的手腕,他的左腿已經凌空踢向王寶力的頸側。
王寶力右手掌受傷,無法阻擋,被王至道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頸側上,當下腦袋一歪,翻倒到地上了。
王至道正欲上前給他一刀,結果他的性命。豈料,耳朵突然聽到扳動板扣的聲音,本能的向旁一閃,一粒子彈射在他剛才的位置。王至道一個轉身,左手同時撥出了腰間的銀色左輪手槍,只靠感覺,向開槍的方向開了一槍。
「崩」的一聲,子彈打穿了向他開槍的日本兵的眉心。
槍響聲卻將不少的日本兵和武士引了過來。
王至道一路急奔,身形以「8」的形不斷的前進,日本兵的子彈紛紛的從他的身邊擦過,硬是沒有打中他。而王至道看也不看的回手一槍,就會有一個日本兵被打穿眉心而倒地。一連死了六個日本兵後,王至道的子彈也用光了。但是那些日本兵卻讓他彈無虛發的槍法嚇得魂飛魄散,紛紛找地方躲避,不敢再上前,結果倒給了王至道一個逃跑的好機會,很快就將這些日本兵甩掉了。
船越橫山趕了過來,大聲的問道:「人呢,抓住了沒有?」
一個日本兵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報告船越君,沒有抓住,讓他逃走了,不知道躲到那兒去了!」
「你們是白癡啊!」船越橫山勃然大怒,吼道:「虧你們還是大日本的精英皇軍,這麼多人開了這麼多槍都沒有擋住一個人?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還沒有睡醒嗎!」
那個日本兵分辯道:「船越君,這不能怪我們無能,而是這個小子的槍法太神奇,開一槍就是打死我們一個兄弟……」
「我不想聽這些,馬上給我搜,必務要抓住那個小子,要是讓他逃走了,你們誰都不會有好日子過!快去找!」船越橫山吼叫道。
那此日本兵一想到王至道的槍法,就心驚膽顫,但是在船越橫山的催促下,不得不硬起頭皮四處搜索。
王至道這個時候卻跑到了後院,他本想從來之前陳真所說的那道圍牆翻出去,卻看到圍牆的四面八方都是拿著步槍的日本兵,不得不放棄這個打算,潛進了一間屋內。
剛一闖進這個屋,就看到了一個熟人,卻是山口雪子。原來這個屋居然是山口雪子的香閨。
山口雪子穿著一件純白色的和服,秀髮披散在肩上,優美動人的樣子令王至道也不由自主的感到心跳。
山口雪子顯然是因為陳真的事情而睡不著,突然聽到暄鬧聲和槍聲,正感到心驚肉跳,為陳真擔擾不已,驀然的看到王至道闖了進來,愕然之餘又心喜不已。她伸出一根雪白玉指放在紅唇上,對王至道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王至道先是猶豫了一下,繼又想到這個女人既然會為了陳真而不顧一切,那就不可能會出賣自己,即放心的掩上門,走了過去。
山口雪子迎了上來,壓低聲音急急的問他道:「王至道,你們來這兒做什麼?陳真呢,他為什麼沒有和你在一起,他不會已經……」
「你放心,五師兄沒事,他已經闖出去了!」王至道打斷了她的猜測。
「那就好!」山口雪子松子口氣,玉手拍了拍挺翹豐盈的胸脯。卻想不到她這個女人化的動作配合她動人的表情,倒令王至道感到了一種異樣的誘惑力,不由自主的轉開了視線。同時心中在警告自己:這個女人是五師兄的,自己不可以起邪心。就算她不是五師兄的,也不可以起邪心,因為她始終是個日本人,而她的父親山口裕仁,遲早會成為自己的死對頭,光是這一點,就絕不能和這個日本女人扯上關係。
山口雪子一點也沒有發覺自己無意間的嫵媚動作對王至道造成的刺激,皺起秀眉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你和陳真來這兒幹嗎?」
「當然是有原因的,不過現在不是向你解釋的時候,我必須要馬上離開。雪子小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王至道問道。
「你要我幫你離開嗎?我願意啊,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幫你啊?」山口雪子的美眸一眨一眨的,長長的睫毛看起來極動人的。
王至道笑道:「你要幫我很簡單,只要你幫我叫一個日本兵過來就行了。記住,要身材和我差不多的,最好不好驚動其他的人。」
山口雪子再眨了一下美睫,明白了王至道的意思,點頭道:「我去試試,你在這兒等著!」
身為山口家族的大小姐山口雪子果然魅力無雙,不到一分鐘,就見她帶著一個身材和王至道差不多的日本兵走進屋來。這個日本兵還以為自己艷福不淺,被這個美麗動人的大小姐看中了呢,興致勃勃的跟了進來,連步槍也放在了門邊。
一臉淫賤表情的日本兵剛要對大小姐說笑,後面卻突然伸出一雙手,一隻按住了他的頭頂,一隻托住了他的下巴,一扭之下,這個日本兵的頸椎已經被扭斷了。
山口雪子那想到王至道會當著她的面前殺人,不由吃驚的張大了小嘴,駭然無語。
王至道對山口雪子的反應視若無睹,當場就將日本兵的軍服軍帽撥了下來,直接的套到自己的身上,然後對仍然在發呆的山口雪子道:「雪子小姐,你對我的幫助,我不會忘記,以後我會還你這個人情。不過呢,為了避免雪子小姐你受到懷疑,我得打昏你,對不起了!」
山口雪子反應了過來,剛說了聲「不!」王至道已經一掌劈在她的玉頸上,將她劈昏了過去。
口中說了句「抱歉!」王至道小心翼翼的將昏迷的山口雪子放到地上,然後拿起那個日本兵放在門邊的步槍,悄無聲息的潛了出去。
外面還有好幾個日本兵正在四處搜索王至道的下落,見到王至道身穿的軍服,也沒有太留意這個「兄弟」的長相有什麼不同之處,加上是半夜,視線有點模糊,故個個對他視而不見。
王至道打量了一下環境,趁沒有人注意,朝一個正在搜索的日本兵開了一槍,然後指著一個方向用日語大聲叫道:「八格,那個小子在那邊!」
槍聲和王至道的吼叫聲將正在搜索的日本兵們驚動,紛紛朝王至道所指的方向追去,連守在圍牆的日本兵們也離開了崗位,趕了過去。
王至道表面上看似和這些日本兵一起向那個方向追,實際上卻是在不斷的後退,在沒有人注意下,他已經退到了圍牆邊。
正想翻出去,幾聲吠叫,卻是三隻狼犬朝他衝了過來,守在這兒的狼犬大概嗅出王至道身上的味道和那些日本兵不同,故沒有上當,張著白森森的利齒向他咬來。
王至道三梭刺刀連刺兩下,刺穿了兩隻狼犬的腦袋,然後躍起,踏在第三隻狼犬的身上,借力向圍牆一攀,身如靈猴般攀了上去。幸好愚蠢的日本兵倒沒有學他那樣,在圍牆上布下碎玻璃等陷阱,讓他順利的翻到了圍牆外。
圍牆外也有兩個守衛的日本兵,見到穿著和他們一樣的軍服的王至道跳出來,先是愕然,然後醒悟的舉起了步槍,只是還沒有瞄準,咽喉就讓王至道的三梭刺刀洞穿了。
解決了這兩個日本兵,王至道一邊脫掉令他不自在的日本軍服,一邊向精武門的方向跑去,他必須要搶先回到精武門,然後裝著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十多分鐘後,日本兵才發現了被殺的狼犬和圍牆外死的兩個日本兵,明白了他們的圍捕已經失敗,敵人早已經逃出去了。
船越橫山一臉羞愧,對臉色鐵青的山口裕仁請罪道:「對不起,山口先生,是我們無能,讓那小子給逃走了!」
山口裕仁道:「秋野關乎到我們的大事,是不能落在王至道的手中的,萬一他洩露出那件事,我們就麻煩大了。」
船越橫山忙道:「山口先生,我立即率領我的弟子和軍隊去精武門,逮捕王至道,將秋野君救出來!」
山口裕仁搖頭道:「王至道已經今非昔比,他有英國佬護著,我們很難動他。何況這個小子牙尖嘴利,詭辯之道極高明,他要是不承認來過這兒,我們是拿他沒辦法的。」
「那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那小子可是殺了我們很多日本人的!」船越橫山急急的道。
「當然不能這麼算,我要王至道付出血的代價!」山口裕仁眼中凶光一閃,道::「船越君,你去聯繫伊賀派的八忍東戶先生。和他一起率領那幫忍者殺入精武門。將精武門所有的人都殺得一個不留。現在離天明還有兩個多小時,我要你們在天明之前完成這件事,同時放火燒了精武門,滅去一切的痕跡,不能讓人知道是我們日本人做的!」
船越橫山先是心中一驚,繼又點頭道:「是,山口先生,你放心,我馬上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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