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長 女富婆 二十
    三人轉入客廳,祝員外吩咐家丁看茶。

    李玉丹道:「令千金確是被妖怪所迷惑。她自已卻毫不知情。這妖怪道行不淺,可以迷惑人的神智,醒來時卻毫無所知。不知貴鎮之中,最近半個月來,可有外來人員在此居住?」

    祝員外沉吟半晌,搖搖頭道:「本鎮居民大都姓祝,都是世居於此地,便是幾個外姓人家,在此居住了也有幾十年之久。居民也都是務農,沒有人開辦資產,不曾請外地人來幫工。至少客棧中有沒有外人居住,我就不知道了。」

    這時,家丁正好奉茶來,正是方才在大門外對李玉丹無禮的那個家丁,叫祝旺。祝旺奉茶後正要退下,聽了老爺的話,忽然站住了,想了想,說道:「老爺,隔壁的司二爺家中,半個月前,請了位教先生,聽說是外地人。」

    李玉丹霍然站起,道:「這司二爺何許人也?」

    祝員外道:「司二爺是本村人氏,曾在縣城為官,後來告老還鄉,就住在我家隔壁。司二爺有二子二女,兩個女兒都已經出閣,只有兩個兒子,還不曾長大。他請的教先生,可能是教兩個兒子讀的。」

    李玉丹道:「你們可曾見過這位教先生?」

    祝員外道:「我未曾見過。他什麼時侯來到的本村,我都不知。這半個月來,家中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哪還有心情理會這些閒事。」

    家丁祝旺道:「小的倒是見過這位教先生一次。那教先生深居簡出,我本來也見不到他的面,有一次主母要我到司家借點東西,正好在司府見到那個教先生一面。那先生不過三十歲,穿一身白衣,面白無鬚,長得很漂亮的一個男人,只是笑起來,有點怪怪的。」

    李玉丹冷笑一聲,喃喃自語道:「就是他了!」對祝員外說道:「你為我們準備兩間靜室,我們暫時休息,今天晚,我就為你斬妖除魔。」

    祝員外大喜,說道:「家裡房子多的是,這就為兩位仙師準備房。今天晚,真的可以……」

    李玉丹一翻白眼,冷冷說道:「你要不相信本道,本道馬走人。」說著,做勢欲走。

    祝員外連忙陪笑道:「小老兒如何敢不相信仙師,馬就會仙師準備房。祝旺,快帶兩位仙師去中院靜室。」

    李玉丹望著祝員外,說道:「你要我為你除妖,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祝員外笑道:「別說一件,就是十件百件,小老兒也一定答應。」

    李玉丹說道:「到了今天晚,你讓所有的家丁,全都在房間休息,不可以在院子中隨意走動。本道施法的時侯,威力巨大,恐怕會誤傷別人,更不喜歡有外人在場。」

    祝員外臉有為難之色:「仙師一個人,會不會人單勢薄……」

    李玉丹斷然道:「這個不能你費心。」

    祝員外陪笑道:「好的,好的,一切全依仙師所言。請仙師去靜房歇息,午餐和晚餐,小老兒派家丁按時送去。」

    祝旺帶領李玉丹和無花,向後院走去,穿過一條甬道,進入中院。

    祝旺指著兩個房間,說:「仙師和法師,就在這兩個房間委屈一下。」

    李玉丹說道:「你家小姐的繡樓,在哪裡?」

    祝旺指了指中院通向後院的一條甬道,說:「從這裡進去,後院就是小姐的繡樓。仙師,你要捉妖,是不是要準備一條香案煙火之類的?」

    李玉丹瀟灑的一擺手,說道:「本仙師法力高強,用不到那些。到了晚,不管聽到任何聲音,你們都不要出來查看,傷得誤傷到你們,這點一定要切記。」

    祝旺點頭應是。

    李玉丹說:「好了,沒事了,你下去。」

    祝旺退了下去。

    李玉丹指了指一個房間,對無花說:「你這在這個房間休息,不要亂跑,也不要逃跑。」

    李玉丹說完,走進另一個房間,正在關門,無花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問,說:「李道長,這裡真的有狐妖在作怪嗎?」

    李玉丹冷笑一聲,說道:「這個世,哪裡有什麼狐妖?全都是人在作怪。」

    無花說:「你怎麼知道這戶人家,有怪事發生哪?」

    李玉丹冷冷的瞅了一眼無花,說:「你的好奇心還挺重的,好,今天本道心情好,你進房來,我講給你聽。」

    無花還是第一次聽到李玉丹這樣和顏悅色的對他說話,竟然有受寵若驚的惶恐,連忙跟隨李玉丹,走進房間。

    房間裡雖然簡樸,卻收拾得很乾淨,一桌一椅一床。

    李玉丹盤膝在床坐下,無花乖乖地坐在椅子。

    李玉丹外面是一襲杏黃道袍,內衫白衣,越發顯得臉色雪白,光潔嫩滑,再加她蛾眉修長,眼角微挑,更讓她看來有一種莊嚴而神聖不可侵犯的美麗,眉梢眼角穩穩有幾絲憂愁,越發增添了她的風韻。

    李玉丹盤膝而坐,雙眼微閉,輕啟朱唇,說道:「我走到這家門口的時侯,發現這家門口掛著一隻風鈴,就知道這戶人家,有事發生……」

    無花說道:「很多人家都掛有風鈴,你怎麼知道這家——」

    李玉丹雙眼忽然睜開,兩道如霜如劍的目光,森冷的盯在無花的臉,冷冷說道:「你的廢話真多,聽我說下去就是了。」

    無花討了個沒趣,訕訕一笑,閉嘴巴,不敢再多說話了。

    李玉丹說道:「這家門口掛的風鈴,和別人家的風鈴有所不同,而是江湖一個著名的採花賊,做記號的風鈴。這個採花賊是『江湖淫賊榜』排行第三的『風鈴浪子』特有的標記,他每看中一個女人,就在那家門前掛一隻風鈴,用來警告別的採花賊:這是他的地盤,他佔了,別人不能染指。所以我一看到那個風鈴,就知道風鈴浪在這裡做案了。」

    無花張了張嘴,想問什麼,卻不敢開口。

    李玉丹雖然閉著嘴巴,卻好像可以看到無花的表情,說:「你是不是想問我怎麼會認識風鈴?」

    無花連連點頭:「是,是,是。」

    李玉丹忽然冷笑一聲,說道:「一個月前,我初入江湖,差點著了這廝的道兒,被他佔了便宜。次算他命大,被他跑了,這次,哼,哼……」

    這哼哼兩聲中,包含了無限的殺機和怨毒,讓無花暗中打了個寒戰。

    李玉丹接著說道:「風鈴浪子長得不錯,喜歡穿白衣,三十多歲,愛裝斯文人,經常裝扮成教先生,潛入大戶人家,少女,我一聽家丁說那個祝府的教先生,就知道是他了。所以——」

    李玉丹說到這裡,雙眼驀地睜開,射出兩道滿含殺機的目光,冷冷道:「今天晚,就是風鈴浪子的死期!」

    到了這天晚,李玉丹盤膝坐在床,靜靜打坐,她的耳朵可以清晰聽到方圓二十丈之內的動靜,靈台一片空明清澈。她可以聽到隔壁房間無花勻均的鼾聲,可以聽到遠處房間那些家丁的鼾聲,甚至可以聽到有的家丁和丫環偷偷幽會的聲音,雖然低微,但男女調笑的歡聲蕩語,還是清晰入耳,引起她心中微微的漣漪,這漣漪當然是一閃而過。

    聽到鎮街道,遠遠傳來三更的更鼓聲,李玉丹霍然站起身子,飄然跳下床來,緊緊了背的拂塵,反手從褲腿下抽一把精光閃閃的短劍,藏在袖中,在黑暗中悄悄打開房門,閃了出來。

    一月如勾,斜掛西天,繁星閃爍,遍撒星空。

    李玉丹速步來到後院,望見祝小姐的繡樓還亮著燈光,她身形一閃,隱藏在花園中的假山之後,閃動著清亮雙眼,警惕的望著院子中的動靜。

    她可以聽出來繡樓有三個女人的鼾聲,可以聽到花叢中蟲子的低鳴,甚至可以聽到池塘中游魚戲水的聲音。

    李玉丹剛剛閃出假山後面不久,忽然一道白光,映入了她的眼簾。那道白光快速之極,眨眼之間,就飛到繡樓旁邊。

    李玉丹知道風鈴浪子出現了,無聲的冷冷一笑,屏住呼吸。她知道這個風鈴浪子身手很厲害,如果現在現身,就會被他逃跑,不如讓風鈴浪子進了繡樓,和祝小姐做完好事,趁他身體勞累之後再動手,那就萬無一失了。反正祝小姐已經被風鈴浪子睡過了,再多睡一次,也無所謂,她李玉丹本來就不是什麼俠女,要不是風鈴浪子差點把她睡了,她才懶得管這閒事哪。

    李玉丹管這閒事的目的,有兩個,一是要殺風鈴浪子,為自己報仇,二來是借祝員外的家裡,暫時落腳。離清風鎮二十里外的煙霞峰煙霞洞,那條千年火鯉,二十年現身一次,每次現身,只在十月十五子午夜時分,今晚是十四,所以她才在祝員外家中暫時歇腳。

    那道閃來的人影,果然是「江湖淫賊榜」排名第三的風鈴浪子。

    風鈴浪子本來就是一個浪子,性喜採花,迷惑少女,但他有一個好處,就是不殺人,不像別的採花賊,奸完再殺,他是奸而不殺,而且他喜歡用自己配製的來迷醉少女,讓少女把自己潛在的發揮出來,他更能體會那種少女放蕩時侯的激情。他做案手法,有幾點特殊之處,一是在事發地點掛一隻風鈴,不讓別人插手此事,二是奸而不殺,只要他爽了,少女都能活下來,三是只選漂亮的少女,選中之後,就是連奸半個月,然後走人。今天,正好是他選中祝小姐的最後一天,玩完之後,他就拍拍屁股走人。

    風鈴浪子不知道危險在向他悄悄逼近,不知道在黑暗中有一雙怨毒的眼睛在盯著他,他滿腦子想的是祝小姐火熱的身子,雪白的肌膚,還有那蝕骨的呻吟,以及在動情時纏綿的肢體,他的大腦就感到陣陣興奮。說真的,他還真不捨得離開祝小姐,準備多玩幾天,但還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他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今天是他和祝小姐的最後一天,他一定要玩個盡興而歸。

    風鈴浪子落在祝小姐的繡樓,看到裡面還亮著燈光,暗笑一聲,一個「珍珠捲簾」,倒掛金鉤,雙腳倒吊在房簷,頭下腳,伸手從腰間取出一支竹筒,捅破窗紙,送了進去,輕輕一吹……一縷輕煙無聲無息的吹進房間,送進祝小姐和兩個丫環的鼻孔之中。

    風鈴浪子輕輕跳下地,沒發出半點聲息。以他這樣的輕功,來無影去無蹤,也難怪那些鎮民會當成狐仙了。

    風鈴浪子等了半刻,就伸手去推房門,感到裡面被閂住了。他輕輕一笑,掌力微吐,門閂應手而開,發出輕輕的響聲。他閃身進去,又回手把房門關,悄無聲息。

    這一切,繡樓外面的院中假山後,李玉丹全都看在眼中,冷冷一笑,悄悄的閃出假山,迅速的來到繡樓下,屏住呼吸,慢慢的從樓梯向二樓祝小姐的房間走去。她不敢用輕功飛去,怕衣袂帶起風聲,驚動了風鈴浪子,她只能慢慢的從樓梯去,她相信自己的腳步,不會驚到裡面的人。

    風鈴浪子進了房間,見到外面房間有兩張小床,每張小床都睡著一個丫環,燈光映照之下,兩個丫環也薄有姿色,撩人暇思。但風鈴浪子對這些普通貨色看不眼,他看中的都是品,就像祝小姐那樣,又白又嫩又水又帶勁的。

    兩個丫環中了風鈴浪子的迷香,睡的正沉,根本不知道有人進室,就算她們沒中迷香,也不會聽到風鈴浪子的腳步聲。

    風鈴浪子進到內室,輕輕推開祝小姐的臥室門,只見祝小姐睡得正沉,她也嗅到了迷香。

    風鈴浪子輕輕走到祝小姐的床前,祝小姐露出滿頭秀髮一張玉臉,呼吸均勻,長長的眼睫毛彷彿在輕輕顫抖,紅潤的小嘴唇一下子就點燃了風鈴浪子的之火。

    他悄悄的揭開祝小姐身的棉被,露出晶瑩的肌膚,在燈光下耀眼生花,誘人異常,修長優雅的脖子,挺拔的雙峰被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包裹,隨著呼吸一顫一顫,像一對可愛的小玉兔,小肚兜一直到雙腿之間,掩蔽著少女最神秘的所在,一雙修長畢直的,半閉半合,讓人噴血……

    風鈴浪子已經不止一次在祝小姐身子發洩了,這次看到,還是感到衝動的很,他強忍著小腹下升騰起來的火焰,又從懷中掏出一隻小瓷瓶,放在祝小姐鼻孔下方,拔開小瓷瓶的蓋子,一縷甜香飄入祝小姐的鼻孔之中,溶入她的血液,沸騰了她沉睡的。

    剛才風鈴浪子放的只不過是迷香,讓人昏睡的,這一瓶才是催發的和歡散,一縷入鼻,就會迷失本性,發出最原始的,而且在清醒之後,記不起來發生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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