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長 女富婆 二十一
    就在風鈴浪子在祝小姐身的時侯,李玉丹已經逼近了二樓的門前,輕輕的推開了外邊的房門。風鈴浪子正在祝小姐身全神觀注的用勁,沒想到煞星已經來臨。

    李玉丹一推開外屋的門,就聽到從裡面的房間傳出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聲,聲聲入耳,真真切切,她不由感到身一陣燥熱,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感到嗓子有點發乾,心跳比平時快了兩倍。她強壓著內心的躁動,靜靜的躺在後面,聆聽著房間裡之聲。

    風鈴浪子在祝小姐身子縱橫馳騁著,祝小姐也做出了熱切的反應,婉轉承歡,肢體交纏,被翻紅浪,一時間,只聽到裡面喘息和呻吟並起,床板和樓板齊鳴。

    風鈴浪子的快感漸漸來臨,他閉眼睛,沉侵在一片美妙之中,向溫潤滑朦朧的溫柔鄉縱深……他感到自己攀登峰頂,他嗓子眼中發出壓抑的聲音,發動了最勇猛的進攻,突然,他「吼吼」兩聲,一下子就滑向溫柔的深淵……

    李玉丹聽到風鈴浪子的「吼吼」聲音,知道風鈴浪子已經快感如潮,正是人的神經最緊繃同時也是警惕最放鬆的時侯,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李玉丹鳳眼中暴射殺機,擎出早就準備好的短劍,突然一腳踢開房門,喝道:「淫賊,受死!」聲落劍發,短劍脫手飛出,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疾射風鈴浪子的後心窩——

    風鈴浪子也不是普通人,早在李玉丹腳步踢開房門的時侯,已經警惕到有人逼近了,心中大驚,想要有所行動,只不過他現在正在洩得一塌糊塗美得飛昇天的時侯,想做別的動作,實在很難,只能隨著身體的快感,肌肉還在顫抖著,打了幾個寒戰,把愛的種子撒在祝小姐嬌嫩的身體裡……同時之間,他聽到勁急的風聲射向背心,知道是暗器來了,本能的一斜身子,突地後背一痛,李玉丹發中的短劍,已經射入他的後背,幸好他躲閃的快,沒中後心,只是射在後膀部位。

    風鈴浪子知道大難臨頭,緊咬牙關,強忍疼痛,一隻手迅速的從他床的衣服中搜出來一個紫色小瓶子,一甩手,紫色小瓶子怦然摔在地,散發出一陣輕霧般的煙氣……

    李玉丹短劍出手的同時,已經抖動拂塵,向風鈴浪子的脖子纏去,忽然感到眼前一暗,房間中散開一片紫色煙霧,那煙霧就好像有質一般,她身在其中,感到像是被束縛了手腳,施展不開。

    李玉丹心中大驚,怕中了風鈴浪子的迷香,連忙屏住呼吸,後退三步,退出祝小姐的臥室,還是不敢呼吸,又暗動真氣在週身運行一周,感到沒有異樣,這才放下心來,只聽到風鈴浪子一聲清朗長笑:「好一個貌美如花心如蛇蠍的李道長,找個機會,一定要好好和你切磋切磋,哈哈,當然是床功夫。失陪了——」

    「失陪了」三個字說來的時侯,風鈴浪子已經到了繡樓之外,在這極短的時間裡,他順手抓過自己的白袍,單手一撐身,身子縱飛,從祝小姐的身體裡面插身而出,瀟灑的落在窗子,單足足尖一點,就向圍牆掠去。

    李玉丹怎會輕易放過風鈴浪子,她不敢從祝小姐的臥室直接穿過,只能身子後退,從另一面窗台飛出來,眼看風鈴浪子的身子飛縱到院子空,她冷哼一聲,真氣運轉,手中的拂塵突然暴漲三丈,如同一道匹練,向風鈴浪子捲去……

    風鈴浪子最厲害的就是各式各樣的迷香和出神入化的輕鬆,耳中聽到風聲,知道暗器襲來,他左腳後跟一點右腳的腳面,借力使力,身子又忽然向躥了一丈,正好躲閃過李玉丹的塵絲,身子凌空兩個翻滾,落在圍牆,哈哈笑道:「李道長,次雖說我想和你成就好事,但並沒有沾到你的身子,你今天插了我一刀,也算報了仇了,何必要苦苦相逼哪?」

    李玉丹的功力只能把塵絲催長到三丈之長,現在她的距離已經不夠襲擊風鈴浪子,想要再殺,就只能再向前逼近,但她顧慮到風鈴浪子的迷香,不敢太過逼近,只好站在原地,侍機進攻,冷哼一聲:「你這萬惡的賊子,如不殺你,怎消我心頭之恨?」

    風鈴浪子笑道:「我只不過是想一下,你卻插了我一刀,誰的恨大?」

    李玉丹大怒,腳步移動,怒道:「你再胡說八道……」

    風鈴浪子連連擺手,笑道:「李道長,在下勸你,不要妄動真氣,你已經中了我的『歡天喜地丸』,如果不找個地方靜坐,就要出大事了。我現在已經受傷,力不從氣,你要來了火,我可消不了,嘿嘿,只怕到時侯你忍欲不住,隨便找個男人消火,損失的不但是你,我也會心痛的——我可是一直都想要你的第一次哪。」

    李玉丹雖然被風鈴浪子的淫言穢語氣的七竅生煙,但還真怕風鈴浪子說的是真的,如果真的中了什麼「歡天喜地丸」,像次那樣忍受鑽心之苦,簡直是百爪搔心的癢,可不是鬧著玩的。想到次中了風鈴浪子的迷香,雖然在危機之時逃了出來,沒被風鈴浪子佔了便宜,但也是運功苦忍了三個時辰才消了那股邪火,當時那股火氣正濃的時侯,當時身旁只要有一個男人,就算是又老又醜,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想到當時所受的痛苦和折磨,李玉丹一邊恨得牙癢癢,一邊又感到不寒而慄,又運轉了一次真氣,感到並沒有像次中了迷香一樣提不起勁頭,這次的內心還在,所以半信半疑,不知道風鈴浪子說的是真是假。

    風鈴浪子看透了李玉丹的心思,又笑道:「你這次中的和次不同,次的那個迷香叫『淑女也瘋狂』,這次是『歡天喜地丸』,藥性不一樣。『淑女也瘋狂』是馬發作,藥性猛烈,『歡天喜地丸』卻是有潛伏期的,會在一個時辰之後,慢慢發作,但發作起來,勢頭比『淑女也瘋狂』更猛烈百倍。」

    李玉丹又逼近兩步,冷笑道:「一個時辰,足夠先要你的命了。」

    風鈴浪子嘿笑道:「我說的一個時辰,是不用真氣的情況下,你現在已經用了一次真氣,發作時間,就會提前一倍,如果再用一次,我保證不用一柱香時間,你就會體會到那種歡天喜地的滋味……可惜,可惜……」

    風鈴浪子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

    李玉丹心中不安,說道:「可惜什麼?」

    風鈴浪子笑道:「可惜你的藥性發作,我已經被你殺了,不能和你歡天喜地了,更可惜像你李道長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一旦發作起來,就會不管老弱病殘,只要是男人,你都會和他歡天喜地……」

    李玉丹被風鈴浪子說的拿不定注意,她本來不是沒有主見的女孩子,只不過她嘗到過次那種難受的滋味,不敢再試一次了,所以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但她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風鈴浪子,所以一時猶豫不決,皺著黛眉,沉思起來。

    風鈴浪子只是拿話唬住李玉丹,他在當時危機的情況下,根本來不及拿什麼「歡天喜地丸」,只不過是順手摸到一個小瓶子,就扔了出去,扔出去之後,他自己才知道扔的是一種專門迷惑眼睛的迷霧彈,他只不過是在騙李玉丹,不讓李玉丹追他,現在看到李玉丹真的相信他的話了,所以反而不急著逃跑了。

    風鈴浪子生性瀟灑,放蕩不羈,除了喜歡採花,並不算太壞,他後膀子中了李玉丹一劍,痛是痛了,但並不會要命,所以悠閒的在牆頭坐了下來,一條腿還悠悠的搖晃著,順手從牆壁摘了一朵爬來的花朵,咬在嘴裡,神性灑脫,如果不是個採花淫賊,也絕對是個讓女人著迷的風度男子。

    他身披了那件包袍,並沒有穿,所以夜風吹來,不但他肩膀的白袍隨風飄揚,就連他腰下的那根玩意,也隨風搖晃,纍纍垂垂,讓李玉丹不敢正視。

    風鈴浪子笑道:「李道長,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也來到了這個清風鎮,說白了,咱們大家都是為了千年火鯉來的,明天午夜……噢,不,現在已過了午夜,應當說是今天晚,午夜時分,千年火鯉就要冒了,咱們何不約在煙霞峰煙霞洞見面?到時侯,一邊和天下英雄爭取千年火鯉,一邊解決咱倆人之間的恩怨,當然,你要是想把恩怨變成恩愛,我也是雙手贊成。」

    李玉丹心想,風鈴浪子既然也是為了千年火鯉而來,今夜午時當然也會去煙霞洞,現在自己靜坐逼毒要緊,到了煙霞洞,再和他算帳,就讓他多活一天。

    不過,李玉丹有一件事還是不明白,千年火鯉出沒的地方,原本只有幾個有數的高人才知道,怎麼現在好像搞得江湖滿城風雨,人人皆知了哪?如果真的有無數高人異士前來,還真是個麻煩事,就像那個「歲寒三」中的枯竹,有那樣的高手,不用說多了,只要出現兩個,她就難以對付,還有眼前這個風鈴浪子,也不比枯竹差多,還不知道會有多少異人前來,只怕到時侯,免不得了一番龍爭虎鬥。

    李玉丹想到這裡,更應當早點療傷逼毒,好好靜養,才有精神應付晚的變故,她下了決定,暫時饒過風鈴浪子,晚一塊算帳。

    李玉丹沉下臉來,冷冷說道:「淫賊,你先滾,晚,煙霞洞再會。」

    風鈴浪子嘻嘻笑道:「李道長,雖然我的職業是淫賊,但我的名子並不是,你以後,可以叫小風,也可以叫我浪子……」

    「滾!」李玉丹毫無感情的打斷風鈴浪子的嬉皮笑臉。

    「好,好,我滾,我滾。」風鈴浪子並不生氣,也不著急,他緩緩站起來,就這樣站在牆頭,夜風指起他的白袍,很有凌風披袂的英姿灑脫,只可惜腰下那根東西也隨風搖晃,為他添了一份邪惡可愛的詭異。

    風鈴浪子身形一縱,向遠處飛去,留下一串清朗的長笑:「李道長,我就在司府休息,你要是逼不了毒,可以過來找我,我會幫你消火,哈哈,讓你嘗嘗什麼才是歡天喜地,歡天喜地……」

    李玉丹聽得臉色緋紅,啐了一口:「惡賊,滿言穢語,真真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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