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
板板看著面前的辦公室,這裡是物資公司下屬的一個門面。
不是寫字樓。
地理位置有點類似於兄弟集團來,安靜,卻離鬧市區很近。
三層。
胖子的電話請示他,他干脆來看看了。
阿軍靠在車前抽著香煙。
板板干巴巴的認為還好,由得他們去交涉,去談價格好了,他們認識的人頭也不少了。可以出面的。
然後丟下了他們,阿軍和板板走到了一邊。
“劉逼他們明天來。”阿軍道。
板板笑了:“我明天去遇人,恩。交給武城處理吧,我打個電話。”
阿軍等著板板打完了電話。
看著板板說道:“板板。柳少那邊的事情,目前真的過去了?沒什麼事吧?”
“沒有,能有什麼事情。”
板板再遞給了阿軍一根香煙:“軍哥。忍耐忍耐吧,估計馬上張正還是要找你的,你還要和錢春套套近乎。”
阿軍淡淡的歎息了一聲:“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做個好人,很難?”
板板搖搖頭:“快了吧。這次我去也要問問,上面到底什麼意思。回來和你談。軍哥,這個地方你看還行?”
“不錯啊。借錢的人有的好面子,自然喜歡偏點的,這裡裝修下也不錯。就是將來不辦這個公司了,也可以搞其他的嘛。”
“比如又一個臨水的酒吧?”
板板眼睛轉著,想了下道:“先租吧,固定資產也不要太散了。等那邊大廈好了,我們要什麼沒有。”
“在這裡養老也不錯。”阿軍忽然道。
“恩,到時候老爺子能回來的話,還有鐵哥他們想退休了,我們一起,也不錯。”板板說著伸了個懶腰。
“中小城市才適合生活呀。漢江這裡不算太大,可是交通水利發達,經濟活。我看這裡生活很好。”阿軍厭倦了似的道。
板板默默的點著頭,把煙頭彈了出去:“好了,我走了。李哥去遇錢春忽悠去了。左哥在忙著工程的事情。這裡就拜托你們了。”
“你去哪裡。”阿軍問道。
板板一笑:“休息會吧,整理下思路,明天我要出門。先走了啊。”
“好。”
閻良也沒有送板板,和他打招呼了下,看著板板的車遠去了。
胖子忽然憋了一句:“他也累壞了吧。”
“是啊,男人女人,兄弟,事業,他也累啊。”閻良壞壞的一笑。
阿軍在一邊道:“閻良。就定了這裡?好。胖子你打個電話給武城吧。”
車子已經轉了彎。
李天成打開了門,下了車,一邊匆匆的對電話裡指示了兩句。然後看著大廳裡錢春正坐了那裡。
他走了過去:“錢處。”
“天成啊,忙什麼呢,大早就沒了。”
“局裡,昨天附近鄉鎮出了點突發事件。飛車搶劫抓到了。”李天成聳聳肩:“這些王八蛋。有手有腳的,有錢加油沒錢吃飯?”
一句話說的錢春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在公安系統內,一年到頭看到的這些荒唐案例多的很。也算無所謂了。再怎麼滑稽的事情,也是可能發生的。
而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看多了也就麻木了。
“柳少臉上還有點腫,等幾天去吧,哎,板板這個脾氣啊,真沖動。”錢春在那裡道。
李天成苦笑了下:“錢處啊,這是我們私下說的,假如不是柳少,我都要上去打的。好歹魯根是板板親弟弟,你說就要個大小伙子。”
“哎,理解,理解,不提了。”
錢春攔住了話題,然後壓低了嗓子:“我也受夠了啊。”
臉上那點苦澀倒不是裝出來的,李天成深有同感,表示理解。紈褲仗著父輩,在那裡折騰。
錢春要跟班著,能不受氣麼?
公僕是書上說的,私撲啊,領導要關心,領導的子女也要關心。不然領導就不關心你了。
從古到今,枕頭風吹一夜能毀多少的豪傑?
一句話勾的兩個人仿佛關心更近了。李天成認真的對著錢春:“錢處,柳少那裡你還要做點工作。說個不該說的,板板那德行你也知道。整不死他他就玩命。鬧下去對誰也不好。就算你幫我個忙,看我面子,柳少那裡的規矩哪怕我去打招呼行不?”
“哪裡話,我理解。放心,我會勸著的,再怎麼他也要通過他老爺子才能有點能力。對不?”錢春連連表示贊同。
隨即他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問道:“聽說板板救過一個大圈的前輩,所以才勾搭上那邊的線的?”
“你當我全知道他的事情啊,有的我也只有裝糊塗,甚至回避。”李天成苦笑著:“兄弟是兄弟,我也要工作呢不是?一問三不知是最好。”
“哈哈。”錢春干巴巴的一笑。
李天成的話回的藝術,卻暗暗的證明了他的問話。這樣職業病似的交流,倒是顯的更真實了。
錢春咳嗽了下,表示不問了,話頭卻轉了:“大廈那邊動工了。柳少手頭上也有點路子,天成,你做個中間人,讓柳少也搞點?正好緩和下和板板的矛盾?”
“柳少那邊是建築公司?”
“哎,掛羊頭買狗肉,什麼也來的。”
“那總要有個具體啊,這麼著,錢處,你也知道,那大廈工程不是板板一個人說了算,如果是他說了算,我現在就能答應你。你把柳少有興趣的項目給個數我。我直接去幫問。左證然那裡也不會有什麼廢話的。他們也知道,國內要做點事情還是有點人好。只是價格上。”
李天成說了一半。
錢春已經笑了:“這個你放心。柳少這邊賺錢歸賺錢,但是也要按著市場來。只要相同條件能給他做就好了。”
“行。我等你的信。”
“好的。”李天成答應了這個板板早就想到的事情後,問起了張正:“張正呢?”
“他最近在忙開發區的地皮事情,沒看到他和羅世傑那邊走的近乎麼?估計著也要有動作了。羅世傑沒和你說?你們可是死黨啊。”錢春奇怪了。
李天成樂了:“怎麼,他工作的時候還和我匯報啊,才說最近忙的我們可是整日在一起的,你看到他來找我的?”
錢春想想也笑了:“估計著快了吧。之前徐家那邊片地皮,之前楊四的那個,怎麼處理的?”
他說著,忽然轉到了這個上面。
李天成愣了下,心裡一笑,看了下錢春,抓起了頭。錢春知道了:“給你兄弟操作著呢?需要我幫忙不?”
“那太好了,柳廳長那裡能有個默許,就好了。錢處,你不和我說這個,我還要請你呢,只是一個事情接一個事情的,不大好意思。”
“什麼話,我們是兄弟嘛。李志鋒那裡也要說下吧?他到底是政法委書記,這可是他口子上的事情。”錢春問道。
李天成點點頭:“***,說老實話不想去求他。”
“我幫你吧。你做准備就是,這個幾天動身了之後,我就去帶你去,柳少那裡的事情你放心上就好,你幫我,我幫你。”錢春直截了當的道。
李天成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這樣錢處你也好說話嘛。我現在就打電話。”
說著李天成掏出了電話:“喂。在哪裡呢?”
板板說了個什麼。
李天成把情況一說。板板在電話裡表示了之後。李天成想想,把電話遞給了對方。
錢春接了過來:“板板啊。在忙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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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處啊,你放心。同等條件下,一定用柳少的,我昨天也沖動了點。私下和你說,讓他賺點也是好的嘛。就算我一點心意。這個幾天我把材料整理下,需要什麼的,拿個單子給他。他能做的就拿去做好了。如何?”
“好,那就不客氣了,謝謝給老哥這個面子啊,板板啊,有的時候退一步海闊天空嘛。哎,這就對了,好,再見。”
錢春放了電話,還給了李天成,哈哈一笑:“板板冷靜下來很聰明嘛。”
“他不聰明能有今天?”
李天成反問著。跟著又來了一句:“但是這小子沒昨天那點虎氣魄力,也沒今天。一切還是個命啊。”
“是啊。”
“不瞞著你,早了一個月遇到柳少,發生這樣的事情,誰能保他,偏偏柳廳到了關鍵時刻,我們呢又處好了。再加上,說老實話他身價又不一樣了。人啊,難說難講。”
“天成,你這個話實在。”錢春一拍大腿贊許著說道。
李天成一如既往的在他面前有屁就放。當然不該放的堅決不放。眼睛轉了下,李天成忽然嘀咕著:“這***身邊好像有個女人。今天他去哪裡了?神神秘秘的?”
“女人?他女人還少啊,勞逸結合吧,你做哥的管著兄弟這些干嘛?”錢春笑的茶杯都差點翻了。
李天成也笑了:“別搞個出去旅游私奔吧?漢江可呆不下去的。”
錢春樂了:“誰知道他,反正現在事情要上軌道了,他也悠閒點了。你管他干嘛。”
正說著,幾個中午吃飯的人進了。
遠遠的看到了李天成坐這裡,連忙走了過來:“哎呀,李局,您坐這裡呢?”
“啊,陪朋友的。”
是外系統的未必認識錢春,李天成忽悠著,一笑。
回絕了對方的邀請,李天成對了錢春道:“老顧最近也忙壞了,怎麼,中午我們請下他?”
“行,你那個小兄弟城中不錯,你也叫來,中午我請。”
“你得了吧,錢處,在這裡吃飯,誰掏錢啊?”李天成厚顏無恥的拍出了金卡:“看,終生免費的。”
錢春再次大笑起來:“你還要卡,這裡誰不認識你?”
“這是檔次問題。”
李天成哈哈著招呼了服務員:“中午給我准備個小包廂。菜撿最貴的上。酒要最好的,不吃白不吃。”
就在李天成厚顏無恥的吃大戶的時候。
大戶卻已經閃到了女人的懷抱裡。
李天成想的一點也不錯。他的聽力不僅僅沒有問題,而且是靈敏異常。
太多的男人喜歡做愛的時候拿起電話。一邊看著女人咬著嘴唇欲死欲活的樣子,一邊的說著些什麼。
雖然女人恨這樣,可是她們是被動的,沒有辦法。
比如現在的劉海燕。
上午回顧的那個眼神,讓板板的春心起了蕩漾。該死的歐陽職業的打扮,還有那實在讓人心醉的吃醋表情。
板板忽然覺得,這樣美好的一天,不該浪費在奔波上。
吃驚的接到了板板一本正經的電話。
劉海燕心裡忐忑著,不知道什麼事情,她匆匆的趕了回來。打開了門,進了房間。
沒等高跟鞋脫下,樓道已經響起了腳步聲。
打開門,板板走了進來。
在她問怎麼了的時候,該死的下半身動物就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板板打橫把尖叫的她抱了起來,然後走進了房間,再然後,當板板的大手籠罩上了她的胸口的時候。
女人明白了一切,一點點憤怒卻在強烈的侵犯下,化成了春情。轉眼,燕子的雙手挽上了他的頸部。
口鼻裡發出醉人的呢喃,桃暈也布滿了臉頰。
板板青扎的胡須刺激著女人脖子到鎖骨,到胸口細嫩的皮膚,帶起了一道道清晰可見的痕跡。
衣服褪下,燕子渾圓豐滿的肩頭被土鱉一口咬住了。再向上吻住了她的耳垂。大手轉而兜著了女人翹起的臀部。
兩個人滾落了床上。
氣喘吁吁的,帶了點掙扎。女人剛剛要說衣服皺了。卻已經感到了渾身的涼氣。
板板粗魯的扯下了她的衣褲。
沒有一點前奏,卻已經濕潤到了極點的身軀很快被充實了。
尖叫著,看著板板一下一下的瘋狂著。
劉海燕的眼睛閉了起來,全心的享受著男人的強壯,直到電話響了起來。
顧不得女人的不依,板板接了電話,和李天成說著話,同時壞笑著對了劉海燕再次的撞擊下去。
燕子正在害羞著。瘋狂消退的時候,人就清醒了點。沒想到他突然的壞了起來。
不是被子已經拉了過來,就在嘴邊,她差點就再次尖叫起來。最後,轉成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燕子看著混蛋掛了電話,自己的身軀卻在強烈的壓制下,再次得到一陣瘋狂的沖擊後,快樂的感覺到了極點。
抽搐著潔白修長的雙腿。燕子捂住了自己的臉,秀發凌亂的灑落在了枕邊。板板氣喘著趴了下去:“這就不行了?”
“不要。”
燕子死死的用四肢鎖住了男人的身子,不讓他離開自己。
“媽的。嚇我?誰怕誰?”土鱉勃然大怒,最恨女人說我還要。還好自己本錢夠。
想到心酸處,板板咬牙切齒的再次埋頭起來。
床鋪發出響動聲,不堪重負的和著女人的呢喃,混成了糜費的二重唱。身體撞擊的聲音,還有汗水流滿了肌膚發出的摩擦聲。
整個房間裡,充滿的是愛液的味道。
“啊,你這個,混蛋。”
燕子再次的雙腿崩了緊起,頭努力的後仰著,雙手死死的住了板板的脖子,一雙玉足緊縮了起來。
在被單上扣出了幾到紋路,板板抬起了頭來,狼似的含住了女人胸口因為汗水侵蝕而帶了鹹味的紅豆。
燕子再次的呻吟著,身子一陣的扭動,才緩緩的平息了下去。卻已經抬不起一根指頭了。
只是在低低的罵著:“壞蛋!騙子。”
“老子出力出汗,你爽了。老子騙你什麼的?”板板覺得這個世界對男人真不公平。
劉海燕已經徹底的無語了。撒嬌似的伸了下長腿,捂住了自己的臉:“你這個壞蛋。強奸犯。”
“強奸?”板板大笑起來,把邊上的電話丟了劉海燕身邊:“報警吧。”
“啊,忘記掛電話了。”板板忽然叫道。
劉海燕大吃一驚,猛的坐了一半,把已經笑的打滾的板板掀翻了下去,她才發現是假的。
氣的女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翻到了板板身上,騎著了他就打。
“覺得不習慣吧。”
板板壞壞的抓了女人的手,仰視著她,然後嘴唇撅了下。
劉海燕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的沉甸,不由的俯身下去,卻崛起了臀部,板板努力的抓住了機會,扳著她的身體,再次沖了進去,一剎那。
燕子低低的叫了聲。
板板卻是花容失色:“你這個強奸犯!下去。”
“你去死吧。”
女人終於徹底的失控了………
這是個體力活。
尤其是遇到熟女。
不能讓女人高潮,實在是有挫敗感的,問題是各種女人各種樣子。有的人進入的時間長,有的人進入的時間短。
比如劉海燕。
慢熱形的對手實在要了板板的老命了。
享受著女人要死要活的表情,回顧一個小時的艱辛,板板不知道到底是誰玩了誰。
劉艷燕滿足的躺在了板板的懷抱裡,死也不放手的癡纏著他。
板板祈禱的看著電話…….響啊,***,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