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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陳府中的弓箭隊伍已經悉數趕來,烏沉沉的箭頭在空氣中閃閃發光,冷冷的指向被壓逼到牆旁死角上的五人.只等寶玉一聲令下.
凌夫人見狀,撫摸著兒子的面頰尖聲道:
「你們………是早知道我們要來的了?因此故意設下了這個有來無回的伏局請君入甕?」
寶玉微笑道:
「你錯了,若我先得知你們要來的話,怎會容你放肆這麼久,死傷這麼多人?」
正說話間,一頂轎子分開外面圍觀的人眾行了進來——寶玉卻識出是孟老來了,自從突襲漕幫後,寶玉才知道此老在武林中原來也是威名赫赫,乃是天下三大暗器高手之一,因為他慣以邊緣磨利的金錢作為暗器,因此人稱財神,有他坐鎮,寶玉心下頓時大定,方欲上前請安,不料孟老一掀轎簾,目光恰好與凌遠天對在了一起,失聲道:
「遠天,怎麼會是你?」
凌遠天也滿面驚異之色,而後漸漸轉為羞愧:
大叔!你怎會來了?遠天教子無方……唉,說起來羞煞人也,一言難盡啊?」
寶玉見兩人原是素識,並且似乎還是關係極好的那種,索性將這對夫婦交予孟老來處理,自己專心料理那五名已是甕中之鱉的蒙面人.
他既然前來主持大局,一聲令下,以極殘忍的手段射殺了一人之後,剩下的五人見同伴的鮮血濺得自己滿身都是,以及那死不瞑目,如刺蝟一般的慘狀,來時候的那股豪氣頓時被畏懼與怯懦沖得粉碎,其精神頓時崩潰,手中兵器噹啷落地,束手就擒.
雖然寶玉此時已幾乎能在金陵一手遮天,但光天化日之下血濺鬧市總是不好,因此匆匆料理好諸多事宜後,將一應事務交給聞訊趕來的賈雨村與史雄,便率人跟進了陳府.
入府以後孟老將凌氏夫婦請到書房看茶,在旁相陪的寶玉這才從他們的寒暄中知道,原來凌遠天的父親與孟老本是仇人,兩人卻因為決鬥的緊要關頭時,同遭有心人暗算,化敵為友,然而凌遠天之父雖被孟老拚死救出,卻已身受重傷,武功盡廢,後來為報父仇,少年凌遠天與孟老並肩作戰,結成了忘年之交.
而襲擊聚賢莊之事,凌氏夫婦並不知情,喚出面色蒼白,萎靡不堪的凌月樓寶玉那捅腹一刀看似凶狠毒辣,其實下得極有分寸,避開了重要的內臟器官,因此他所受的只是皮肉之傷,最嚴重的還是失血過多,性命倒可保無虞——
在嚴父凌厲的目光中,他結結巴巴的說道,自己原來也是聽了一名紅粉知己小惠與其兄長言語,說金陵郊外的一所莊子藏污納垢,魚肉鄉里,便要在佳人面前逞能,就同了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來行俠仗義.
不待面色鐵青的凌遠天開口,寶玉忽然皺眉道:
「小惠?難道是她?你的這位紅粉知己的左乳上,是否有一塊青色胎記?」
凌月樓目瞪口呆,後來轉為激憤,目光中似要噴出火來:
「你怎會知道!!!!!」
寶玉淡淡一笑,便命人將收集到的那名「小惠」的資料拿了出來.
「談小惠,女,外號紅粉佳狐,現年二十八歲,幼年身世貧困,十二歲被賣入青樓,十七歲被鹽幫幫主看上,充作情婦,據傳又與漕幫中一名香主私通,心機深沉,美艷若花.擅長易容,惟左乳上有一塊青色胎記不易掩飾,可由此驗明正身(注:此乃早年談小惠未從良前,光顧過她的三名嫖客所言,可信度極高)…….」
掌管資料的人每念一句,凌風玉的面色便越蒼白上一分,心中憧憬的女神形象瞬間分析崩潰,這等莫大的衝擊可想而知道,他抖顫著難以置信的瘋吼道:
「不可能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凌遠天越看越怒,「啪」的一個耳光便扇了過去,打得他包紮好的耳朵創處又淌出血來.凌夫人心痛愛子,忙將之攔下.只得不住寬慰兒子.
這晌孟老面色此時凝重拈鬚道:
「寶玉,你可知我今日為何來遲?」
寶玉見孟老下擺錦袍裂開了少許,靴面帶了一抹污滓,目光一閃道:
「莫非凌大俠的往救也在敵人的謀算之中?他們還伏有後著?」
孟老頷首道:
「不錯,這些人計劃趁你與前來劫囚的人混戰的時候,在遠處將你射殺!」
凌遠天與夫人俱是老江湖了,對望一眼,掩飾不住心中的驚意,深吸一口氣道:
「這樣說來,若是他們成功,這筆爛賬,自然要記在我們的頭上!」
寶玉沉思片刻道:
「孟伯你們與那些人交手之處應是離得甚遠,否則我這邊不應一點動靜也察覺不出來.既然相隔了如此遠的距離,那麼他們又有什麼能力來殺我?」
孟老沉聲道:
「其他人或許不能,但是楊山千一定可以!」
「楊山千?」
「楊山千!」
前一句話乃是寶玉疑惑而發.後一句話卻是凌遠天所言,其中包雜了驚歎,疑問,憤怒,等各種錯綜複雜的情緒.
「不錯,就是在江湖上公論三大暗器高手之首,人稱昊天箭的楊山千!其人手中一張據傳有千石之力的神絕弓,能以本身勁氣發出無形的致命箭氣,號稱能取人性命三千步之外!防不勝防,也是遠天父親與老夫的共同仇人!」
廳外忽然有人大笑道:
「孟老也太過謙虛,這天下第一暗器高手的名號今後就由您老接過了,那楊山千方才倉皇逃竄,中了我一記獨門掌法,除非由我親自出手解救,否則勁氣旋繞不散,從此便是廢人!」
說話間此人已踏進廳來,五柳長鬚,高冠鶴氅,一身的仙風道骨的飄然之氣,正是新近歸附的清虛,他一手太極劍出神入化,若有機會貼近身去,正是楊三千這等擅長遠距突襲之人的剋星.清虛行了進來,見寶玉赫然在坐,微微一怔後立即躬身恭敬道:
「公子你也在?」
凌遠天心中大訝,傳說中清虛此人心高氣傲,昔日在漕幫之時連幫主對他也只能請不能下令,不意竟對這看來年齡不過弱冠之年的少年如此尊敬服帖,實乃異數.
卻不知這老道當日的入伏,被擒,折服都是由寶玉一手策劃,早已將這少年的狠辣周密手段領教得淋漓盡至,種種針對性的佈置,處處都命中在了他的弱點之上,何況寶玉似是天生就有一種令人懾服,不怒而威的銳利氣質,與他相處得久,這種感覺就越是明顯,這種種因由融合在一起,叫清虛怎敢怠慢?
孟老聞言卻未留意此處,聞言起身大喜道:
「此話當真?」
起身時將幾上所放之茶杯帶翻在地,卻毫無所覺.清虛笑道:
「貧道的太極掌法雖然源自武當,卻被我融會了些自創的旁門工夫,楊山千的左臂中了我這一記,老道以四十年的聲名保證,楊山千從此不足懼也.」
孟老聽他這般說來,略一回想,便憶起清虛號稱掌劍雙絕,其壓軸功夫太極掌力中帶有五毒,中者哪怕是內力絕高之人,那毒力雜合掌力也如附骨之蛆,難以將之逼出,往往要纏綿病榻數載,其後若非清虛親自解救,確無人能完全恢復.
而方才自己恐怕寶玉有失,施出絕技:乾坤一擲,以暗器破暗器,配合清虛的攻勢已將楊山千逼得處於絕對下風這才趕來,清虛得此機會欺近身去施展絕技,自然不會對楊山千手下留情.而傳聞清虛施展毒掌必然大耗精力元氣,非生死關頭不用,楊山千此人竟然還能在黨羽盡喪,強敵緊逼的惡劣局面下,不禁將清虛逼到施展保命絕技的危險邊緣,更能拼著受清虛一擊後成功遁去,足可見其過人之能.
寶玉卻皺起眉頭道:
「這起人行事,實在陰險毒辣非常,若是他們對我家人下手那當如何?」
孟老想來是終於壓倒了宿敵,心情極好,笑道:
「這點你卻不必擔憂,需知與我們為敵的,不是鹽幫就是漕幫,要知道,這兩幫盤根錯節數百年,在朝廷中定然也有*山,他們若敢公然驚擾傷害官宦眷屬,那是犯了歷來的大忌,一旦失手,正好就有了出動大軍清剿的借口——經過數百年的經營,鹽漕兩幫的低級幫眾的身份,早已是半公開的秘密,那時候全面清理屠殺的局面,絕對不是鹽漕兩幫幫主想看到的.」
說到此處,孟老話意一轉:
「不過,寶玉你可要小心,你既然已經淌進了這趟混水裡,向老頭子重傷,身邊卻只有清虛道長保護,實力只怕還薄弱了些.」
寶玉眉心中的那點紅痣頓時一閃,整個大廳中似乎都掠過了一陣寒意,連清虛這等行走江湖幾十年的叛徒心中也為之一凜,暗忖道:
這二公子好大的煞氣,不習武藝真是可惜.
寶玉卻忽然展顏笑道:
「既然如此,小子便想牢煩凌大哥了.」
凌氏夫婦對望一眼,根本沒想到這少年竟然會這樣開門見山的將此事說了出來此時這局面,於情於理自己也不能袖手,何況自己兒子原是咎由自取,只掉了一隻耳朵已算萬幸.好在性命無傷,要洗脫罪名似乎也得依*這少年才是,凌遠天心中主意已定,起身道:
「公子既有所命,凌某自是義不容辭.」
寶玉一笑道:
「好,我也不會虧待凌兄夫婦,此間事了之後,白銀萬兩或者令郎有意仕途,在下俱可成全,道長今日建此奇功,待會兒我命帳房支五千兩到你賬上.」
凌氏夫婦見寶玉出手如此闊綽,心下的氣也平了,清虛得此意外之財,也大喜過望,需知他方才乃是同孟老聯手同戰楊山千,武功練到了他們這種大成境界,哪怕是兵器的些微質地優劣也足以決定勝負,更何況是以二敵一——因此雖然鬥得艱難,卻非他一人之功,這五千白銀實在有些受之有愧.不過孟老當然不會和他來爭奪功勞,大喜之餘,本來心裡對故主殘餘的些許不忍之心盡數去了.
這晌既然招攬之事已談妥當,寶玉便將吳用賈詡請了進來商議下一步的行止——他們兩人均手無縛雞之力,凌遠天未表明態度前,寶玉不願讓兩人冒此風險出現在這等武功高強之人的面前——一干人討論後覺得此時局面錯綜複雜,難以把握,幕後主使者心智也極是高絕.手中資料也是一鱗半爪.一時難以決斷.
寶玉知道此時乃是關鍵時刻,可以說是一子落錯,滿盤盡墨,便索性留了下來,仔細審問那些俘虜,順帶收集情報,遣了茗煙回去報訊,說自己忙於軍務,這幾日都不回去——反正他以往徹夜不歸也有先例.
三日後,通過從陳閣老建立的情報傳來的整個江浙一帶的消息以及對俘虜口供的分析,已是兩夜未眠的寶玉,賈詡,吳用等人終於達成了一個令人振奮的共識:
從各方面的情報來看,無論此次謀刺的主使方是鹽幫還是漕幫,他們都已是筋疲力盡,黔驢技窮,此次的攻擊就好似為了挽回顏面,鼓舞士氣的示威一般,短期內不會有再多的攻勢了.
如今乃是敵暗我明,鹽漕兩幫又互有隔閡,也是為了避免他們狗急跳牆,下一階段的即定方針,是佯攻主守,只要穩穩守衛住金陵這塊地盤,那便萬事無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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