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單身媽媽 正文 8
    花蕾見我小個便這麼久,問我:“叔叔,你小便怎麼這麼長時間啊?”

    我隨口編了一句,說:“叔叔晚上水喝多了,所以時間長了點。”

    “你題目做出來了沒有?”我問花蕾。

    花蕾看了看我肚子,回答:“沒有。”

    我說:“你還沒做出來啊?哪裡不懂?”

    花蕾又看了看我肚子,接著,她捂嘴哈哈大笑。

    我不解的問:“叔叔的肚子有什麼好看的,你笑什麼?”

    花蕾用手指指了指我褲襠。我低頭一看,發現拉鏈還開著。我趕緊拉上了拉鏈,然後嚴肅的對花蕾說:“不要笑,有什麼好笑的。”

    花蕾停止了笑,沖著我說:“叔叔,你怎麼穿女人的內褲啊?”

    我驚愕,說:“叔叔哪裡穿女人的內褲。”

    花蕾說:“我都看到了,你的內褲是紅色的。”

    我說:“誰說紅色的內褲就是女人穿的,男人也有紅色的內褲。”

    花蕾問:“叔叔,那你為什麼要穿紅色的內褲?”

    我說:“因為今年是叔叔的本命年。”

    花蕾問:“什麼是本命年啊?”

    我說:“就是時間走到和你生肖相同的那一年,也就是你的年齡長到12和12的倍數那幾年就是你的本命年。”我在和花蕾說話的同時也不忘教她知識。

    花蕾說:“那是幾歲啊?”

    我說:“你算算看。”

    然後花蕾從12開始算,一直算到196。其中196歲以前的本命年她都算對了。算到196,她怎麼都算不出下一個本命年。

    我說:“你別算了,誰的命能活那麼長啊!”

    花蕾說:“是啊是啊!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害我白白想了那麼長時間。”

    我說:“我也是剛想到的。”

    然後我接著給花蕾補習,可是一道題目剛講完,花蕾又問我:“叔叔,為什麼本命年要穿紅色內褲?”

    我說:“你能不能不說紅色內褲?”

    花蕾說:“不行,告訴我嗎,快告訴我嗎,我就是想知道。”花蕾又現出了嬌嗔的樣子,使勁往我身上攆。我心裡嘀咕:“這丫頭,這樣子能行的啊,長大了還不把男人給攆死。”

    我說:“穿紅色內褲吉利,可以發財。”

    花蕾滿臉疑惑,追著問我:“為什麼穿紅色內褲可以發財?”

    我不耐煩地說:“你有完沒完,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媽媽回來問你媽媽吧。”

    花蕾說:“好,等媽媽回來我也叫她穿紅色內褲,這樣就可以發財了。”說完,花蕾咯咯地笑個不停,十分興奮。

    我問:“你知道你媽媽幾歲了啊?”

    花蕾說:“不知道。”

    我說:“那你叫你媽媽穿什麼紅色內褲?”

    花蕾說:“等媽媽到了本命年就可以穿紅色內褲啦。”

    我說:“不用你叫,你媽媽自己知道穿的。”

    花蕾依然很興奮,這使我郁悶:怎麼這麼小的孩子就知道拜金主義了?

    跟花蕾解釋完了紅色內褲和本命年的關系,家教結束的時間快到了。我看看門外,花蕾的媽媽還沒回來。

    我對花蕾說:“你媽媽怎麼還不回來啊?”

    花蕾說:“我也不知道。”

    我又說:“你爸爸呢?我怎麼都沒看到你爸爸啊?”

    花蕾說:“我爸爸出去了。”

    我問:“去哪了?”

    花蕾說:“我也不知道。”

    由於這麼長時間,我一直都沒有看到花蕾的爸爸,於是我又問花蕾:“你爸爸什麼時候出去的?”

    花蕾又說:“不知道。”

    我說:“你爸爸什麼時候出去你怎麼不知道啊?”

    花蕾不耐煩地回答:“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又好奇地問:“那你爸爸出去多久了?”。

    花蕾吱唔了很長時間,很不情願地大聲說:“不知道。”花蕾的這種態度使我不舒服,讓我沒有了繼續問下去的欲望。

    我感到疑惑,猜想那個男人可能出差去了,也可能在外地工作。但是這兩者造成的結果都一樣,就是那個男人目前沒有跟這屋子的女主人住在一起。而且,我看得出來,男人的出走令小妮子很是惱火,肯定是男人答應給小妮子買什麼東西而忘了買或者沒有陪小妮子過生日,否則她不會如此不耐煩的回答我的問題。

    為了緩和氣氛,我和藹地問花蕾:“晚上只有你跟你媽媽兩個人睡嗎?”

    花蕾點點頭。

    “那你怕不怕?”我故意調侃地問。

    花蕾不在乎地說:“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我看看時間,發現家教時間已經到了。我說:“那好吧,叔叔時間到了,該走了。”

    花蕾沒有說話。

    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出花蕾的書房。客廳裡的燈沒有打開,我嫌麻煩,沒有去開燈就摸索著到門口。穿好鞋子後,我對花蕾喊:“叔叔走了,再見。”

    正當我關門時,屋內突然傳來了花蕾嗚嗚的哭聲。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打開了開關在門口的客廳的燈,朝著裡面喊:“你怎麼啦?你怎麼哭啦?”

    花蕾沒有回答我,繼續哭著。

    我又朝著裡面喊:“不要哭了,你媽媽很快就會回來了。”

    花蕾沒有聽我的勸告,還是哭著。

    見花蕾仍不聽勸告,我大聲說:“你真的不要哭啦,再哭鄰居就以為我是打劫的了。”

    花蕾突然停止了哭聲,從書房裡走出來,顫抖著對我說:“叔叔,我害怕。”

    這使我出乎意料,我說:“你剛才不是說不怕嗎?”

    花蕾不說話,低聲抽泣著。

    我說:“我不管,我要走了。再見。”我故意轉身裝作要走的樣子。花蕾見我要走,又哭了起來,而且比先前更大聲。我急忙轉過身,笑嘻嘻地對她說:“叔叔騙你的啦,叔叔還沒走呢。跟你開玩笑的。”

    花蕾很快破涕為笑。我突然覺得花蕾終究還是個孩子,一轉眼,一瞬間,情緒都變化無常。

    我重新回到了屋內,對花蕾說:“叔叔多陪你一會兒,但是到了末班車的時間叔叔就得走了,不然叔叔就沒車回學校了。”

    花蕾說:“沒有車回學校可以睡在我家啊?”

    我說:“這怎麼能行?你媽媽不會同意的,而且叔叔明天早上還要上課。”

    花蕾說:“你走了我一個人怕。”

    我猶豫了一會,說:“好吧,叔叔今天就大吐血一次,打的回去。”

    聽我這麼說,花蕾高興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花蕾:“你媽媽叫什麼名字啊?“

    “何婉清。”花蕾爽快的回答。

    我把這個姓名在腦子裡想了一遍,問:“是哪個‘完’啊?”

    花蕾回答:“一碗飯的‘碗’。”

    我說:“有這個名字嗎?肯定不是這個字。”於是,我把女字旁的“婉”寫在紙上問花蕾:“是這個‘婉’吧。”

    花蕾說:“是的是的。”

    我說:“這個‘婉’不是一碗飯的著,我把一碗飯的‘碗’寫在紙上,對花蕾說:“這才是一碗飯的‘碗’,記住了。”

    花蕾說:“知道了。”

    我又問:“那‘清’是哪個清啊?”

    花蕾拿起鉛筆在紙上寫了出來,寫得歪歪扭扭。不過,還沒等她寫完,我就知道了是這個“清”。

    我說:“叔叔知道了。”

    花蕾說完,我又把“何婉清”這三個字在腦子裡想了一遍。我莫名的覺得這個名字和名字的主人有點對不上號,感覺如此有詩意的名字和她有點不相配。

    但是,我還是對花蕾說:“你媽媽的名字真好聽。”這大概是每個人聽到好聽的名字都會本能說出的一句話。不管是出於奉承還是真誠。

    在我想問花蕾她的爸爸叫什麼名字的時候,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花蕾知道是媽媽回來了,飛快的從書房裡跑出去。我站起來跟著花蕾走了出去。

    花蕾的媽媽看到我,先是一驚,然後又鎮定,她對我說:“你還在啊?”

    我說:“天幼一個人在家不敢,叫我留下來陪她。”

    “現在我要走了。”我接著說。

    花蕾的媽媽非常客氣地說謝謝我,還叫我路上小心。

    事實上當我從花蕾的書房出來時,我也吃了一驚,因為我看到在這個叫何婉清的女人後面站著一個中年男人。

    雖然我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但我還是毫不懷疑地認為他就是這個女人的男人,花蕾的爸爸。

    我出門時瞟了一眼那男人,發現他也正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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