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夢話,我想起上周某個晚上發生的事。
那天晚上,大概一點左右,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原因是白天睡的太多。躺著躺著,想小便,可是太冷,我又懶得起床,在床上翻來覆去了許久,終於憋不住,我才起床沖出了寢室。
上完廁所,回來上床時,由於寒冷,我急匆匆的一步跨上了比我人還高的梯子,把與我的床連在一起的兩張室友的床震得翻天覆地。兩個室友其中一個睡得無比深沉,我把床震得翻天覆地他依然鼾聲不斷。
而另一張床上的室友就比較敏感了。他在睡夢中突然感到床在翻天覆地的搖動,立即意識到地震來了。於是他馬上坐起來,抱著被子喊:“地震了地震了,兄弟們,醒醒啊,地震了。”
此時那個鼾聲不斷的室友也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聽到有人喊“地震了”也立即跟著喊:“地震了地震了,大家快跑啊。”一喊完他又栽倒床上,沒了動靜。
那個先發現地震的室友發現床不搖了,明白原來沒有地震。於是他摸摸腦袋,想搞清楚怎麼回事。他把頭湊到那個跟著他喊地震的室友床頭,小聲喊:“哥們,哥們,哥們。”
叫了三聲後,見哥們沒有反應。他伸手拍了拍哥們的腦袋,哥們還是沒有反應。我看到他輕輕把身子收了回來,坐直身子,然後伸出一只腳,對准那哥們的腦袋,嗖的一下,一腳飛了過去。
這下哥們醒了,他張口就喊:“誰頂我啊?誰頂我啊?”
“誰頂你了,剛你喊地震了你知不知道?”先發現地震的室友狡辯道。
哥們說:“誰喊地震了,傻逼才喊地震呢!”
另一個室友說:“剛才你真的喊了,我也喊了。”
哥們說:“真的啊!我怎麼不知道?”
另一個室友說:“你一定是說夢話。”
哥們說:“怎麼我說夢話我不知道,你說夢話你就知道了?”
另一個室友說:“我沒說夢話,剛才我的床搖得厲害,你的床也搖得厲害,所以我以為地震來了。”
哥們說:“所以你就喊了?”
另一個室友說:“是啊!”
哥們說:“我沒感到床搖得厲害,我只感到有人頂我的腦袋。”
另一個室友說:“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你做夢做太久把腦袋崩漲了。”
哥們說:“啊?可能可能,我最近老做夢,而且是惡夢。”
另一個室友安慰道:“那你明天到校外的小店買碗鴨血補補身子。鴨血對身子,尤其是對大腦有好處。”
哥們揉揉眼睛,半信半疑地說:“才兩塊錢一碗的鴨血,有用嗎?”
另一個室友堅決的說:“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有沒有用,才兩塊錢一碗,沒用也不心痛。”
哥們說:“那好,我明天就去買。”
另一個室友說:“好,明天去買。現在繼續睡覺吧。”
哥們打了一個哈欠,說:“好,我繼續睡覺了。”
另一個室友說:“好,睡覺吧。”
寢室終於安靜了下來,我以為他們都睡著了,想翻個身。由於剛才怕他們發現是我把床搖得翻天覆地,一直假裝睡覺,大氣都不敢出。正當我翻身之際,我聽到哥們問:“嘿,剛我真喊地震了啊?”
頂他腦袋的室友不耐煩的說:“真的真的,沒騙你。”
哥們自言自語說:“媽的,怪了,我說話我怎麼會不知道?難道我靈魂出殼了?”
頂他腦袋的室友說:“這是夢話,有科學原理的,不用擔心。”
哥們說:“知道了知道了,不擔心不擔心。我只是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另一個室友又說:“不要多心,該睡覺的時候就睡覺。”
哥們說:“好,那我真睡覺了。”
這次,等到他們鼾聲起來之後,我才敢轉動身子。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發現脖子上全是汗。我不禁在心裡罵道:“媽的,真羅嗦,憋死老子了。”
幾次補習之後,花蕾的媽媽和我也漸漸熟悉起來。每次到她家,她都對我很客氣。這和第一次與她見面,我對她的印象發生了很大變化。
一個晚上,我正在為花蕾輔導,花蕾的媽媽從客廳進來,對我說:“不好意思啊,我有點事,要現在出去一下。”
當時家教時間才過了一半,我自作聰明的以為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說:“那今天我就教到這裡吧,今天的錢就不用算了。”
她急忙說:“別誤會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出去後你幫我照看一下我女兒,她一個人在家不敢。”
我說:“那沒問題,只要你放心,我沒問題。”
她說:“有什麼不放心的,家裡又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難道我還怕你會偷了我女兒不成?”
我說:“那你放心吧,我一定照看好她。”
花蕾的媽媽開心的出了門。她是打扮後出門的,比我平時看到的她漂亮了近兩倍。一身潔白的衣服,把整個人映襯的更加潔白。
我突然對小妞她娘對我的信任感到十分開心,甚至有一點點滿足感。至於是什麼滿足感,暫時我還說不清楚。我想女人信任男人,總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
花蕾的媽媽出門時,朝我笑了笑。她化妝後的臉,笑起來有一點點嫵媚。花蕾朝著門口喊:“媽媽,早點回來。”
她回答:“知道了。”
花蕾的媽媽出去後,我繼續給花蕾講解題目。這期間,除了我上過一次廁所外,沒有任何不尋常的事情發生。這是我第一次上她家的廁所。
我對花蕾說:“叔叔想上一下廁所,你家廁所在哪裡?”
花蕾說:“在廚房邊上,出去就看到了。”
正當我起身出去,花蕾問我:“叔叔,你要大便還是小邊啊?”
我說:“小便。”
花蕾說:“哦。”
我走出了花蕾的書房。
經過客廳,我看到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本雜志,感覺封面很眼熟。於是我走進了看,發現它就是我第一次來時在門縫裡瞥見的那本雜志。我仔細看了看封面,一行醒目的文字赫然映入我眼睛:單身女人性饑荒。
這可把我嚇壞了,我趕緊退了回來,心砰砰直跳。
小便時,我突然想到這整套房子裡,目前我熟悉的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小妞的書房。我心想:“何不乘機觀察觀察這個衛生間。”
於是,我一邊撒尿一邊觀察衛生間的情況:
左壁是白色的瓷磚,右壁也是白色的瓷磚,頂上是淡藍色的天花板,中央掛一盞圓形的發白色光的燈,地面是米黃色的大理石,大理石上有相互協調的紋理。觀察完了衛生間的左右上下後,我突然發現自己剛才的姿勢很傻,有點像那歌裡唱的:“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每個女孩都不簡單……”
我想:“假如我一邊飆著尿一邊唱左看右上看下看,那還不把前面的女孩飆崩潰掉啊!”
幾秒鍾後,我的思想迅速發生了轉變,覺得這個想法很齷齪,很小人。於是我立馬斷絕了繼續觀察衛生間的想法。
熟料,由於我剛才想的太多,小便結束時,一不留神,剩余的小便都飆到了自己的手上。我趕緊抖了抖家伙,結束小便,然後打開水龍頭洗手。
出衛生間後,我又瞥到了茶幾上的那本雜志,那行令我心驚肉跳的文字再次出現在了我腦海裡。不過,我沒仔細看就回到了花蕾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