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個男人當老公 正文 所謂和好是需要這樣的
    在月白白與夜牙在夜市吃夜宵的時候,尋五已經找了過來。尋五的輕功登峰造極,腳步輕盈,極難被人現。他見到月白白正在吃夜宵,而她身邊的夜牙他認識,雖不得知他們如何相識,但是看得出來有些交情。他也不著急著喚月白白回去,問了燒烤師父他們買了哪一樣最多。

    「骨肉相連,味道鮮美,每日售出有限。還剩下幾十串,都已經烤熟了。」

    「給我包五十串分成兩份。」

    尋將接過裝好的肉串送到程獨的手裡,「程少,少夫人溜出去吃夜宵了,我見她吃得盡興也不便打擾,順便買了一份少夫人喜歡的骨肉相連給程少嘗嘗。」

    程獨接了過來,拿出一根嘗了嘗,「還好。」

    尋五馬上接過話頭,「程少稍等,我現在就去將少夫人接回來。」

    程獨點了點頭,淡淡道,「我在門口等她。」

    尋五聽了這句話也知道想瞞程獨是不對的,而且是非常愚蠢的,不過既然已經如此就繼續把戲演完。

    後來事情也進展的很順利,夜牙在這個夜晚沒有出現在程獨的眼中,而且與月白白回房去了。

    「你那個是什麼,骨肉相連麼?」月白白不由問道。

    程獨也不說話,將手中的紙包遞給了月白白,月白白卻擺擺手,「我不吃的,我說了,今天吃它的人會拉肚子……」

    程獨的臉色黑了下來,有些陰沉。

    當月白白看到房中一片狼藉之後,愣愣地站在原地不說話。那個她才擁有了半天的娃娃就這麼無情地被毀了。

    「程獨,你很過分。」月白白喃喃低語,剛才本來散去的陰霾又重新在頭頂上聚攏。想想轉身就要走,卻被程獨拉了回來,程獨腳一伸,門便用力給關上了。

    程獨伸出一隻手掐在她的後頸,手有些溫熱,月白白只覺得被包裹住的感覺是癢癢的,她有些害怕,淒淒艾艾連喊了幾聲「疼……」

    「掐都沒有掐下去,喊什麼疼?」程獨將她拖到床上,「月白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將你想說的話再說一次,前一次我沒有聽清楚。」

    「啊,啊,啊?」月白白在外面溜躂了一圈,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強硬。

    其實她懂得一個道理的,對付兇惡的人,就要比他更兇惡;對付卑鄙的人,就要比他更卑鄙;對付瀟灑的人,就要比他更瀟灑。此時程獨平平靜靜地,她也飆不起來。他還說自己沒有聽清楚,鬼信啊,她本想再說一次,卻沒有那個膽子,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兩圈才道,「菠蘿幣羅密,巴拉巴拉巴拉巴……」

    看著程獨迷茫的表情,月白白微笑了起來,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臉,「原來小臨子教得這個攝魂咒也這麼有效的呀,你現在變傻了吧。哈哈哈。」

    月白白心情大好,看著程獨傻愣愣地站在那裡,她指了指桌子,「過去給我倒茶喝,吃了那麼多,有點渴了……」

    程獨果真乖乖的去給她倒茶,還雙手奉上,月白白結果喝了一口,笑笑,然後一飲而盡。突然覺得之前的鬱悶一掃而光,她又將茶杯遞給他讓他給端回去,她背對著他的背部冷哼了一聲,「我不折磨你我就不是月白白,本來不就是讓你買個更大的娃娃給我的,沒有事什麼飆……」

    她將頭甩了回來,深深地打了個呵欠,望著床的頂部,深深地歎了口氣。

    她沒有看到程獨此刻微微僵直了脊背,與唇角翹起的一抹摻雜悔意的笑容。

    月白白又繼續道,「你,去將衣服脫了,到外面奔跑幾圈,大吼幾聲,我程獨是個王八蛋。」她扯了扯唇,因為自己這個創意得意了一下。

    程獨走到背對著她開始脫衣服,月白白嘿嘿傻笑,「真乖,太配合了。」

    眨眼功夫,程獨已經脫了乾淨,那結實而線條美好的背脊,在傾瀉的月光下,褶褶亮。他回眸,微微抬高下巴,半睜著眼,看上去多了一分青澀,還有……說不出的誘惑,「白白……是這樣嗎……」

    「耶,耶……耶?」月白白覺得自己鼻翼出快噴血了。平日里程獨就一君子形象,打扮得很有品位,嚴謹的一絲不苟,瘋狂的時候都是埋在被子裡做的。其實她從來沒有這麼完整的看過他的身體。那彈性十足的臀部原來是如此光滑,令人瘋狂……月白白趕忙摀住鼻子,臉色緋紅,點了點頭,「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你快去跑吧……」

    似乎還有那麼一句,對付英俊的人,就得毀滅他,否則,鼻血噴到死……

    程獨赤裸地轉過身子,正面對著她,「要不你陪我去?」

    這是一種無聲的挑逗,無聲的邀請。

    「不用不用,你一個人就好,去吧,跑完了可以去池塘裡游泳,還可以爬樹,在樹上過夜,抱只母猴子睡覺也行,很爽的……」月白白越說越離譜了。

    程獨也不理會她,欺近身子,臉幾乎快貼上她的臉,「月白白,你不覺得你自己也很過分嗎?」

    「你……你是正常的還是不正常的啊?」

    程獨動手脫她衣服,「是你自己要我脫的,我脫完了,是不是該輪到我欺負你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月白白微微怔仲之後,又開始掙扎了起來。

    「我明日送你個更大的娃娃,比這個漂亮上一百倍,用上更加柔軟的布料,做得更加逼真,好不好?」程獨的聲音低沉沙啞,很是溫柔,他親了親月白白的臉頰。

    月白白迷茫了一下,也不再掙扎,此刻她有害羞有心動,還有原先遺留下來的惆悵。

    程獨在剝月白白的衣服的時候,突然一條手帕從她的衣服裡掉了出來,手帕上有淡淡的熏香。程獨撿了起來,看了一眼,眼神冰冷了下去,「哪兒來的?」

    「誒,這個是這樣子的……」月白白見他停頓了下來急忙解釋。

    程獨眉頭一皺,摀住肚子。他撿起原先脫去的衣服往身上隨意一套,然後快步走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他的臉上帶著虛汗回來了。還沒有說上話他又跑了出去。

    來來回回個十來次,他的臉上已經白了。

    而此時月白白早已經睡著了,她心裡還是很怨念的,其實這個手帕,唉,算了,他也不一定相信。

    月白白的詛咒很有效……他其實就吃了一小口。

    他無奈地躺在月白白的身邊,探出手揉了揉月白白的頭,擦淨她唇角的口水,「月白白,真的想掐死你,這麼白癡……」

    尋五與風四在某個房頂上坐著,就著二十來串的骨肉相連,大口大口地喝酒。

    「大哥太恐怖了。」風四道,「他的眼神在凌遲我的肉,我從頭冷到腳……」

    「風四,你喜歡誰不行,沒事幹嘛招惹少奶奶……」

    「尋五,你知道什麼是殘忍嗎,是男人,就打斷他三條腿;是公狗,就打斷它五條腿!我一條腿都不想廢,我現在就接下那個任務。」

    「風四,何必親自參加,有很多人都可以派遣的。」

    「我自己不接,明日大哥也會笑著讓我接的,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他警告過我的……走了,尋五好好保重。過了日子毒六會來接我這個位置。這些天你就先幫襯下了。」風四將酒瓶往下用力砸了,施展輕功消失在夜幕中。

    尋五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因為睡得晚,月白白這一覺睡到了中午,醒來的時候程獨已經不在房中,這讓她鬆了一口氣。

    此時門突然被推了進來,程獨端著兩碗白粥進來了。

    月白白梳洗之後,就被程獨拉著一起喝白粥,吃小花生米。

    程獨一句話不說,面色卻有些青白,臉孔更是比往日看上去削瘦了些,若仔細一看,雙腿似還有些虛浮,「你是不是生病啦?」

    「喝你的粥,別廢話。」

    「生病了是需要看大夫的,硬撐著會惡化的。」

    「閉嘴。」程獨停止了放下筷子,屈指輕敲著桌案。

    「我記得你也不是很喜歡吃這麼清淡的東西……不過病人似乎是該吃點清淡的……」月白白沒話找話,「我沒有生病啊,我不喜歡吃……」

    「月白白!」

    「我不說話,聽說病人是需要清靜的。」

    兩人默默吃完這頓飯之後,月白白說,「其實……那個手帕……誒,就是,那個,反正,我……沒有……」

    「嗯,這次比較坦白。」

    「呃……」

    程獨對著月白白微笑,「抗拒從嚴,坦白從寬,我會對你從輕落的。」

    月白白被他的微笑迷得七素八葷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生病的緣故,少了一分霸道的氣勢,這個微笑顯得非常溫柔,「你臉色不好,先去看看大夫,其他的晚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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