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獨再一次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這一次是用咬的。可能是先前壓抑得太久,他進入之後對於月白白來說就猶如排山倒海,顯得有些粗魯。對於生澀緊張,又分泌還不足的月白白只覺得難受,感官上除了疼還是疼,她的唇被程獨死死封住,叫不出來,只是默默流淚,她再也不相信那些艷本了。更不相信程獨,他說不會讓他疼的。
她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在床上都是騙人的。
當程獨從月白白身上退出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過於瘋狂,讓身下的女人疼痛了。他從她的身上翻下去,擦拭去她臉上的眼淚,“疼嗎?”
他沒有經驗過,精力又強盛,壓抑了幾天一次爆出來,埋頭只顧自己享受,是真正的傷到了白白。
“你去死!”月白白只說了一句用力推開他,就嚎啕大哭起來,哭得程獨只覺得一頓心疼,一邊拍打著她的後背,一邊低聲哄她,“不哭了,真的疼嗎?”
“你個混蛋。”月白白還在哭,雙手拿來捂住那燙的臉,扁著嘴巴,十分委屈。突然感到私處一熱。原來程獨的另外一只手的手掌覆蓋在她的那裡,輕柔地撫摸著細小的毛處,沒有任何挑逗的意思,修長的手指輕柔著,然後輕輕探入,在她的穴口輕柔碾轉,按壓按摩著,“不許哭了……”
月白白本想阻止,奈何如此動作真的很是舒服,至少微微緩解了疼痛,她哭哭啼啼的聲音逐漸降了下來,只是程獨此刻的動作有點像是在隔靴搔癢,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心底出,她感覺到她那處開始濕滑起來。
“還疼嗎?”程獨一只手繞了過去將她汗濕的柔軟身體摟抱在懷裡,低頭輕吻著她的額頭。月白白輕搖了搖頭,“好多了……”
“那我們再來一次,這次我一定會輕一點的。”程獨稍微撐起身子,在月白白還未來得及拒絕的時候,將月白白翻過身,讓她趴在那兒,然後整個人覆了上去。怕月白白又哭,他靠近她的耳朵,親吻著她的耳廓,“月白白,不要哭……”
他的雙手撐在月白白的身體兩側,一種將她護在胸前的樣子,這次他沒有如起先那般急迫,而是慢慢地用他那處摩擦月白白的臀部以及縫隙處,動作輕喚,極具誘惑感。他洩過一次,多了幾分耐心。月白白此刻還是僵著身子,她能感覺有一硬硬的物體頂在她的臀部,她的臉被埋在枕頭裡,此刻更加心慌,一直在反抗,口齒不清哇哇亂叫,“程獨,不要了,我不要了,嗚嗚,很疼很疼的,嗚嗚……”
程獨一邊制止住她一邊磨蹭著她敏感地帶,月白白的掙扎磨蹭得他那處又大了幾分,被弄得亂了幾分心志,“月白白,你再亂動,我真不客氣了。”他何時如此委曲求全過,若不是憐惜她,他又何必將自己忍得如此難受。
“程獨,你放了我好不好,嗚嗚嗚……”
他的一只手繞了上去輕撫著她的臉,“老婆,放松點,我不會再讓你疼的。”說著他用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月白白的唇瓣,“如果再疼,你就咬它,好不好?”
月白白嫌棄地別過了臉,“才不要,你手髒……”
程獨怒了,試探了幾次,就直接進入她身體內了。他的尺寸很大,完全進入有點困難,不過剛剛那一大力的確讓他們下身之處相連的沒有一絲縫隙,月白白慘叫一聲,“程獨,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程獨也怒了,“月白白,你要我怎麼樣?”
程獨調整好姿勢就開始抽*動起來,不過這次他忍住自己慢慢來,一下一下緩緩推進,一次次地尋找深處的那個敏感點,然後又緩緩抽出,抽到洞口的時候,又緩緩挺進。月白白雖然還是疼,卻被這幾十次的“溫柔對待”摩擦出感覺來了,一種遲到的快感開始卷席了她的頭腦,她不由輕哼了一聲,程獨的前胸貼在她的後背上,沒有完全將力量壓上去,就那麼開始親吻著她的耳朵,脖頸,又微微撐起身子吻著她的背部凹處往下,偶爾也用牙齒輕咬幾口,讓月白白徹底地放松了下來,月白白大喘了幾口氣,緊繃著的身子終於沒有一點防備地趴上了軟軟的床墊。
感受到月白白的放松,程獨也舒了一口氣,“月白白,好點了麼?”
月白白只是哼了一聲不回答,將紅得滴血的臉用雙手捂住,並埋在枕頭裡,為什麼,為什麼她突然感覺不一樣了呢。
程獨溫熱的雙手由上往下按壓撫摸著,月白白的身子逐漸軟化,那一處也不再覺得很疼,只是覺得燙,被充實的感覺很好,當他抽離走的時候,她開始有些留戀。她不由收縮了一下,隨即傳來程獨的一聲悶哼,有些銷魂的味道。
抽*動的度逐漸加快起來,程獨這次的行動與第一次的行動比起來簡直是脫胎換骨,他已經找到了月白白的敏感點,他一次又一次地頂入,逼近撞擊,惹來月白白輕聲的呻吟聲。
他將月白白頭上唯一的一根絲帶也給解開了,松開她的頭,張開手指插入到她的頭裡,輕柔地擠按著,偶爾有意無意地碰到她的耳朵,逗弄著。
月白白被撩撥著,在這種溫度與技巧下,她開始融化了。
程獨低頭靠近月白白的耳朵,聲音低沉沙啞,“月白白,舒服麼?”
“嗯……”月白白滿意地哼了一聲。
程獨滿意地勾唇一笑,加大了力度,一次比一次快,在月白白的高聲求饒中達到了巔峰。
月白白以為這麼就完事了,她累得昏昏欲睡。
卻不料,程獨的前胸貼著她的後背輕輕摩擦著,手繞過她的腋下,輕柔地撫摸與揉捏著她柔軟的兩點,那依然挺立的某處還貼在她的臀部,月白白朦朦朧朧中,將手伸過去握住程獨不安分的手,“不要動啦,我們睡覺好不好……”
“你睡你的,我們再來一次。”接著程獨就以這種側著的姿勢直接進入……
這一夜月白白被折騰得不行,每一次她都以為快結束的時候,程獨便會摟著她,做一些親密的小動作,然後換個姿勢進入下一輪。月白白裝睡也不成,想睡更是不成,月白白累得不行,幽幽道,“程獨,第七次啦,第七次啦,一夜七次郎不好哇,容易翹翹噠……”
程獨的體力非常好,非常強大,笑了笑,“我們做第八次……”
月白白真的很想吐血,無論她轉成什麼樣的姿勢,程獨那只禽獸都有辦法與她交合,後來她摞下狠話,伸出手抓住他的那裡,“程獨,你再這樣子,我就使出咒語讓它斷掉。”
程獨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將她摟抱在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月白白,你睡吧。”
月白白從來沒有聽到他的笑聲過,低沉悅耳,帶著性感的磁性,月白白突然希望此刻不是黑夜,能夠看清他綻放開來的笑臉是如何的傾城。
月白白見他消停下來,再也忍不住疲憊沉沉睡去。
程獨見她睡了,點了燈,便起身去浴室裡洗了冷水澡,然後擰干了熱毛巾來替月白白將她身上的薄汗擦去,又細心地掰開她的腿,將她腿窩處的滑膩的濕液與血絲擦去,因為點著燈的關系,他看清了那處讓他欲罷不能的地方不由伸出手來輕撫了一下,見到月白白不安地轉了身,又細心地替她蓋上了被子。
程獨長年累月下來,每日卯時便會起床,此刻已是凌晨時分,而今日他卻想好好陪陪床上的這個女人。他熄了燈,重新回到床上,沒有睡著,只是將月白白摟在懷裡,用臉輕輕蹭著她的臉,原來抱著一具柔軟的身體會讓他如此失控。他微彎起身子,說,“月白白,我真的栽入你的手裡,徹徹底底。”
月白白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等她有清醒的意識的時候,突然現某只禽獸那只不安分的手游開始在她的身上招風點火了。月白白抬頭就碰上程獨那雙深不見底的狹長眸子,此刻她睡飽了可是清醒了很多,她怒了,“你干嘛?”
程獨輕柔的手在她身上作怪,掀開被子,一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哇……”月白白憤怒地搖頭。
程獨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用力一吻,“乖,就一次。”
“我不要。”
“拒絕一次加一次,你自己看著辦……”
月白白開始飆淚了,有誰可以告訴她,對付禽獸,她要怎麼辦啊?
那一天月白白沒有從床上爬起來,渾身被車子碾過一般,疼得要死。
飯是程獨拿進來喂給她的,月白白疼得直拿眼睛瞪程獨,雖然她自己吃飯手抖得厲害,卻也不要讓程獨喂。此刻他衣服穿戴得多整齊,那張俊美的容顏氣色非常好,並被那一身暗黑色袍子襯得越冷傲,眼中有著不復以往的溫柔。月白白暗自腹誹,就一衣冠禽獸。
她拿著個精致的小碗,拿著一小勺窩在床的角落裡,邊防備地瞪著程獨,邊為自己勺上一口。
“出來,我又不吃了你。”程獨見不得她如此眼神,帶上滿臉怒容。
月白白丟了個很鄙視的眼神,冷哼一聲,“都吃光了,還講這話,你個騙子混蛋無恥……我,我不說了,你不要過來。”月白白見程獨那架勢,趕忙帶上歉意的笑容,“你看你穿著衣服多好看,多英俊,多瀟灑呀,你可不要再脫了,以後天天穿這件好不好,不許脫喲……”
程獨摔門走了。
月白白吃完飯。爬出去給自己拿衣服,腳步酸軟無力,走了幾步就快要摔倒的那種,她扶著旁邊的桌案慢慢地走到衣櫃前,隨便拿了件衣服給自己披上,然後又慢慢滴走回去,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再動了。她突然想起某艷本中禁臠這個詞,她想,天啊,不行……她又努力爬起來,將門反鎖了,又回來繼續睡覺。
“月白白,開門……”貌似是晚上了,程獨回來敲門。
“我不開。”月白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暗自得意。
“月白白,我給你一個機會,開還是不開。”
“不開不開我不開……”月白白似乎已經忘記了這是誰的家誰的房,然後……門不知道怎麼地,被打開了。
然後月白白很怨念地看著程獨越走越近,接著她又被吃掉了……
接下去的日子,月白白每天都在飆淚。她每天晚上都在想著躲到哪個丫頭的房裡,可是那些丫頭可都是程獨的人啊,月白白會在最快地度被程獨抓回去吃掉。
月白白那個悔啊……如果,如果……嗚嗚,沒有如果啦……
小丫那家伙還是很積極地,天天往刑人堂跑,天天去抓補藥,偶爾碰碰刑七。小丫那家伙最近滿肚子都是歡快的心思,她就覺得只要他們天天同房,月白白一定是被寵上了天。在她那齷齪的思想中,似乎不做上一天就不是做似的。
終於在被吃得月白白覺得自己都沒有肉了的時候,她怨念地拉著程獨的袖子,“程獨,我們要好好談談,好好溝通啊。”
“你說。”
“你是想將你禁欲了幾年都用幾天來彌補麼?”在看到程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繼續道,“我快澇死啦,嗚嗚,不帶這樣子的。”月白白說著說著又開始掉眼淚,“我現在覺得你就一禽獸,我真想,真想突然就消失了,我告訴你啊,我學了這麼多的咒術……我最近在努力學盾牆術啊,我被逼急了我就真逃了……”
程獨見月白白如此模樣,也不忍心了,低頭拍了拍她腦袋,然後又覺得有些惱怒,指著她頭道,“別再給我梳這種型,天天梳著這種少女頭出去招搖撞騙,也不覺得羞恥麼?”
“哼,你管我?”月白白撅起了嘴。
“我不管你管誰?”程獨反問了一句,“給我准備下行李,我們去龜靈國。”
“干嘛去?”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