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個男人當老公 正文 所謂曼陀羅花與X
    月白白就張著嘴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想起程獨無論在何時都冷傲著的那表情,雙手摀住臉,「嗚嗚,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樣的一個情形啊……」

    過了不久,小英就端著碗紅糖茶來了,硬是看著月白白喝下才甘休,還連聲稱讚程少對少奶奶體貼。月白白砸吧砸吧了嘴道,「味道不錯。」

    「少爺吩咐了,連送三天。」

    月白白想吐血,她摞下狠話,「你敢送,我就給你摔盆子!」

    第一天,月白白仍然是平常的那個樣子,吃好睡好。閒時看看書,到了下午有閒情逸致的時候就去池塘邊釣魚,其實釣魚還真的算得上是一種能夠靜心的辦法,月白白也不用什麼咒語,就往那兒一坐。釣了一個時辰才釣了一條魚上來,她看著被釣上來的魚使勁掙扎著,她將它從魚鉤上取下來,然後扔回了池塘裡。

    第二天,月白白開始有了略微的緊張,她不停地翻閱書籍,看看有什麼可以延遲經期的辦法,可是翻了個遍都沒有什麼結果,甚至她還翻到了可以馬上停止經期的辦法,她看到之後囧了一下,然後又開始打量著製造個蒙*汗*藥出來。

    小丫見到月白白讓她去買藥,還以為她生了什麼病,問了之後,月白白卻支支唔唔不回答,後來被問得不耐煩了,道,「讓你去,你就去,問什麼問,煩死啦……」

    小丫被這麼一說,趕忙點頭道好。

    刑人堂,小丫最近因為程獨有意無意的透露,來這裡的次數是比較多的。不過看來今日刑七並不在這裡,她有些小小的失望。她對藥鋪裡的夥計道,「給我幾錢的曼陀羅花。」

    夥計忙是應了,將曼陀羅花包起來遞給她。因為小丫最近出勤的次數比較多,因此他便問道,「姑娘,你買這曼陀羅花有何用處?」

    「呃……這專門治療什麼的啊?」月小丫突然多了個心眼,忙問道。

    夥計答道,「治療臉上所生瘡。」

    「臉上沒有瘡。」

    「治療小兒慢熱。」

    「家無小兒。」

    「治療大腸脫肛。」

    「應該是這個。」月小丫想起月白白那難以啟齒的表情,忙點了點頭。

    「家中何人有此隱患?」一聲溫和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月小丫轉身,見到刑七踏步進來,眉目如星,眼中帶笑。

    月小丫只覺得自己吃癟了一般,此刻她總不能說小姐脫肛了吧,多麼不雅,於是吶吶道,「我……」

    刑七又對夥計道「再拿橡斗來。」他又偏頭不溫不火地對月小丫道,「用曼陀羅子連殼一對、橡斗十六個,同銼,並水煎開三、五次,然後加入朴硝少許洗患處,過個幾日就好。平日裡多吃些軟食流失……」

    月小丫後面的話都沒有聽道,低著頭很是鬱悶,突然見手邊多了一樣東西,刑七又不知道從哪裡拿了個小瓶子給她,「裡面是專門秘製的藥膏,效果不錯。」

    月小丫就呈現出一種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的呆滯狀態,後來她終於給接了,翕了翕唇道,「謝謝。」

    「不過這曼陀羅乃做麻*醉藥之本,小心誤食了去。」

    「什麼?」月小丫瞪大了眼睛,望著刑七,然後眨了眨,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平日裡她是最願意在這裡呆著,能呆多久就盡量呆著,而今日她只覺得自己更矮上了一截,站在刑七的面前很是彆扭。

    「曼陀羅有麻醉作用,平時蒙*汗*藥裡的主要成分就是這種。」刑七耐心解釋道。

    「哦。」月小丫應了一聲,便向刑七告辭,「我先走了哦。」

    「今日來程少與嫂夫人關係可好些?」刑七與她一起到了門口,也沒有說送她,自然而然地與她走在一處。

    「不知道哇,我本來以為我看透了,其實我根本看不透……」月小丫聳了聳肩。

    刑七也不再說話,就走在月小丫的左側一直將她送回到程府的門口,然後她告辭離開。

    月小丫剛回程府的時候就直奔程獨的房間,她拿出剛買的曼陀羅花交給程獨,「程少啊,小姐想做蒙*汗*藥來著,她不會知道你想霸王硬上弓吧?」

    程獨淡淡瞥了一眼月小丫一眼,月小丫全身哆嗦,「程少,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把東西給她,她未必做得出來,就算做得出來,我也未必中招。」

    「哦。」月小丫轉身將曼陀羅花交給月白白,然後很怨念地喚了一聲,「小姐,你還我幸福來。」

    「啥?」月白白正拿著曼陀羅樂呢,不知道月小丫所指何事。

    月小丫跺了跺腳,撅了撅嘴,「你就等著被霸王吧,哼!」

    月白白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然後將月小丫的話當成耳邊風,吹一下就過去了,她傻傻地看著手中的曼陀羅花,嘿嘿地傻笑起來。她坐在桌子前照著書中的方法,提煉,合成。

    在忙乎了一個晚上之後,蒙*汗*藥成功出爐,她還特地去了廚房找了幾隻雞來試試是不是真的很有效,看到那雞軟趴趴地歪到在一邊,她大笑起來。

    第三天,月白白從大清早起來就開始害怕了,她無論何時何地都要摸一下藏在腰帶裡的蒙*汗*藥,摸到之後,才能鬆口氣。

    小丫本來就覺得月白白這幾日奇奇怪怪的,今日裡就更奇怪了,一直摸著腰,不由有些想,「小姐,你昨晚勞累過度了?腰疼麼?」

    月白白很是無力地瞪了她一眼,有氣無力道,「小丫,給我倒茶去。」

    這一天,從清晨開始,月白白便沒有見到過程獨,一直到了傍晚也沒有見到,她不由暗自吐氣,可能是程獨忘記了日子,或者突然沒有那啥想法了。她正奸笑著的時候小英跑了進來道,「少夫人,程少讓您沐浴更衣等候他到來。」

    月白白那笑容當場就僵硬了下來,垮著臉道,「我今日不想沐浴。」

    「少夫人,其實東邊院子裡有溫泉的,程少問你要不要去?」

    「溫泉,我怎麼不知道啊,啊啊啊?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呀?」月白白突然興奮起來,傳說溫泉熱可使肌肉、關節鬆弛,並消除疲勞,更甚者還能讓皮膚變得白皙滑膩。

    「因為程少平日裡在溫泉裡熱浴,說是不願有人打擾……」

    「你的意思是……」月白白微瞇起了眼睛,「他現在也在?」

    「是啊……」

    「我在自己房間裡洗……」月白白恨恨道。

    這間新房裡面還佩帶著一個浴室,還是淋浴的,月白白不明白怎麼構造起來的,每當沐浴的時候也覺得很方便也很舒服。

    沐浴之後,月白白替自己套上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從內到外,有夏天的衣服,春天的,秋天的,然後是冬天的大棉襖,她又特地選了那種繁雜盤扣子的,繫帶子的,總之哪種衣服難穿她就穿,穿成了個圓球躺在床上只覺得熱。她的手裡還僅僅地握著一條濕巾,上面已經塗好了蒙*汗*藥,只要在特定時間,直接將這蒙*汗*藥往他臉上撲就行。

    程獨在門口本來還有些踟躕,見到月白白在房中忙活著,他便覺得氣憤,他推門進去。然後反鎖。

    這個動作讓月白白看起來更加緊張,在她的印象中,兩人共處一間密室是一件令人窒息的事。

    程獨走到床邊,低頭對著月白白,「你這是在做什麼?」

    月白白本想一個翻身坐起來的,奈何穿得實在太多,動作不是很利索,爬了一半又摔下去了,「我……我冷。」

    「是麼?」程獨冷冷回答,微俯下身子,開始替月白白脫衣服。

    月白白急了,以最快的度往他臉上撲蒙*汗*藥,因為衣服的關係,動作遲緩很多,手被程獨一把抓住扔掉了她手裡的濕巾。

    「月白白,你還想怎麼樣?嗯?」程獨加快了手中脫衣服的動作。

    月白白嚇得瑟瑟抖,「程獨,我們,我們先溝通下,慢慢來,我們先聊天,聊天再說……」

    「可以,先把這礙事的衣服給我脫了,你不熱,我看著還彆扭。」

    「我,我還是自己來吧。」穿衣服不好穿,脫衣服也好脫不到哪裡去,她本來就心慌,此刻脫起衣服來顫顫抖抖的,有些盤扣都解不開。

    程獨搖了搖頭,將她拉了起來,自己坐在床沿上替她一起解,偶爾碰上月白白的手,月白白會羞澀地將手伸回來。

    月白白誓以後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替自己穿上這麼多衣服了,多鬱悶,穿了還得脫。

    當脫到最後只剩下一件外衣的時候,月白白死活不脫,拉著程獨的手,「我們說好了,先說話,先說話的。」

    「好。」程獨答應。

    「程獨,聽說男人憋壞了的話,以後就不能人道了,會不舉的……」月白白吶吶開口。

    見程獨陰著臉不理睬她,又繼續道,「那個,你為什麼不先找其他的女人……」

    「月白白,我不是隨便的人。」程獨又開始了他一向習慣的動作,兩手捧住月白白的臉,而且有用力掐的趨勢。

    「疼,疼……」

    「問完了?」

    「呃……」

    「為什麼做蒙*汗*藥?」

    月白白開始滴汗了,她的視線不敢落在程獨的臉上,她怕見到他充滿怒氣和報復的眼神,「我害怕……」

    程獨的聲音溫柔下來,「怕什麼?」

    「怕疼。」月白白低下了頭,「女子的第一次會很疼的,我怕。」

    突然程獨做了一個連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動作,他張開雙臂將她抱在懷裡,靠近她的耳朵道,「月白白,我不會讓你疼的。」

    他在月白白再次拒絕之前,吻住她的唇,抱著她緩緩地倒在床上。他為了這次洞房夜,花了不少心思,三天來看了不少的畫本。月白白本來就是初經人世,在程獨若有若無的幾番挑逗之下,早已經嬌喘連連,她的眼神開始迷離,她的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程獨的雙手覆了上去,與她雙手十指相握,唇輕柔地吻著她的唇,她的臉,時而還輕咬著她的鼻子。

    月白白含糊一聲,「程獨,為什麼夫妻一定要做這個?」

    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上來也沒有去理會。他開始脫去她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程獨看著月白白的身體,興奮感就突然湧了上來,一種叫做男人的本能的東西開始完全展現出來。他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本性,任憑自己去結合她,他刻意地壓抑著自己的動作顯得輕柔,卻依然有些急迫。

    「疼……啊……疼……你出去,嗚嗚哇哇……程獨,你出去,出去……」

    「月白白,你忍一忍,放鬆點,我也疼。」程獨咬牙,微微停住自己的動作,大滴大滴的汗液從額頭上掉落下來落在月白白的臉上唇上,他的臉與月白白靠得很近,他長長的劉海被汗液浸濕落在月白白的眼眸上,有著說不出的性感。

    「你放過我吧,我們不做了不行麼?」

    「月白白,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程獨話還沒有說完,聳動臀部,將自己全部推入進去……

    月白白疼得大叫起來,「你說你不是隨便的人,可是隨便起來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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