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德先生,我需要一個解釋!」
赤血總部,軍工部部長辦公室內,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向坐在桌子另一邊的風逸大聲咆哮著:「為什麼到現在我所要求的武器還沒有到手,難道說你準備讓我的部下用那些鳥槍去給你們拼天下嗎?」
面對凶神惡煞的大漢,風逸處之泰然,不慢不緊的道:「馬勒思先生,請不要著急,我現在正在與來自華龍的聞仲先生協商這一事情,如果你這個樣子被他看到了的話對於我們的談判是很不利的。還有,你所說的那些鳥槍,嗯,雖然說JT469也可以用於打鳥,但是我卻不得不提醒您一聲,這種槍的威力足以擊穿任何一具四級以下的機甲護甲!」這名大漢叫馬勒思,是赤血統戰部部長塔尼亞的副手,雖然粗俗又沒什麼計謀,但是要說以拼狠鬥凶的話只怕整個安尼爾黑道也難找出幾個能與之相比肩的。
「讓那該死的談判見鬼去吧。」馬勒思毫無風度的一拍桌子,那原本整整齊齊放好的文件隨之跳起,變得凌亂了起來。「難道說我們每年為你們打下來的經費還不夠一批軍火的價錢嗎?泛得著如此斤斤計較。至於你所說的JT469,霍華德先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暗夜此次帶了全世界最先進的JY108,那可是號稱連六級機甲都可以貫穿的終極槍支。想想,相對於這種可以與高級機甲武器想媲美的槍支來說,以前的那些東西也只能去打鳥了。」
「馬勒思先生。」風逸拍了拍額頭,有些無奈的道:「先進的、威力強的東西並不一定就是最好地,多多少少總是會有些無法避免的問題會出現。就如同那些威力強大的機甲武器一般,沒有了強悍的機甲作為後盾又要如何使用?難道用你這強壯的身體去抗著一具迫擊炮戰鬥嗎?我想那種非人所能抵的後坐力足以讓你下半輩子在床上度過了。」
「不要和我說那麼多,我只追求那種肆意凌虐的快感。像你們這樣怕這怕那的,赤血的霸氣遲早有一天會被你們所磨平。不管怎麼說,這周之內你必須將這批軍火的事情弄妥。這幾天毒蠍地人又有些躁動了,我們只能用強勁的火力去威懾他們,要知道,他們可不會因為你們能說會道便向你們俯首稱臣。」再次一拍桌子,馬勒思下了最後通牒,也不管風逸是否應許,轉身便摔門而去。
待馬勒思離開後,風逸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自語道:「這小子也混得太差了點吧,連一個小小的副手也敢在他的面前指手畫腳的。」他卻不知道,馬勒思即便是面對著可道夫也是這般模樣。「咚咚」敲門聲傳來,風逸趕緊收起心思,作出了一幅正在看文件的認真模樣才開口道:「進來!」
門被打開,進來的是一個光頭,二十來歲的樣子,一臉的奸猾,掛著哈哈的笑臉,來到了風逸地辦公桌前恭敬的行了個禮。叫道:「老大!」
「嗯!」風逸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看著那光光地腦袋問道:「什麼事情?」
「這個,是這樣的。我看那小子也抓來這麼多天了,想問一下老大要怎麼樣處理。是放了,還是殺?」看這傢伙並非是什麼狠人的樣子,但是說起那個殺字來卻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什麼人?」一時之間風逸倒是沒反應過來,接口問了一句。
聽見風逸的問話,那光頭也沒多想。解釋道:「就是那個叫諾亞的小子。老大你不記得了,他姐姐就是那個一向不給您好臉色的塞琳娜啊。」
「知道了!」風逸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玩味地笑意。開口道:「他姐姐現在也算是我地人了。對於這個小兄弟我自己也不能太狠了不是。這樣吧,你去把他帶到我這裡來。我帶他去見見他姐,也省得他姐擔心不是。」
「明白!」光頭也跟著風逸笑了起來,伸起大拇指向風逸做了個棒的手勢後道:「還是老大高明,那小妮子的確是極品,只用一次便丟了實在是一種浪費。先收了她地人,再收了她地心,將她綁在身邊,到時候還不是認您施為!」光頭的笑容有些猥瑣。
「你知道什麼。」風逸吹噓了起來,「我想得到那小妮子地心還用得著使這些手段,若不是看她現在真心實意的跟我,我能讓她弟弟去見她!」
「是是」那光頭附和起來,道:「老大您英明神武洞房不敗,以您那床上無雙的本事那小妮子食髓知味自然是捨不得您。」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有些不以為然,你要是真有那本事還用我們去綁架她弟弟?!當然,這話他可是不敢說出口的。
「行了,別拍馬屁了。下班之前去給我把那叫諾亞的小子帶過來。對了,他知道這事是我叫你們幹的嗎?」
「老大放心,弟兄們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從來沒在他面上漏過嘴,這幾天也是好吃好喝的供著,就怕您有用的時候不好說話。」光頭顯然經常幹這種事情了,當真是滴水不漏。
「很好!」風逸點了點頭,讚道:「你小子不錯,很有前程,放心吧,有好處一定少不了你。」
「謝謝老頭!」聽到風逸的讚賞,光頭的骨頭都要酥了,點著頭道:「您放心,下班之前我一定把他送過來,我這就回去演一場戲,保證到時候那小子對您言聽計從。那麼老大,我就先走了。」見風逸點了點頭,光頭退了出去,並順手並上了門。
「都是些什麼人?我看這裡面沒一個正常的!」低聲罵了一句,風逸一下子靠在了椅子上,半閉著眼,開始思索了起來。這已經是第二天了,可是那張光盤的影子自己還沒能見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哪裡研究,得找個人帶自己過去才行。
「嘀嘀」桌子上的通訊器突然響起,風逸隨手一點,將之打開。伊沙的影像跳了出來,張著嘴道:「部長,有一位叫苔絲的小姐想要見你,請問讓她進來嗎?」
苔絲!風逸皺起了眉頭,想起了那個疑是患有精神分裂的女人,開口道:「就說我不在,讓她離開!」雖說自己在名義上已經是她地未婚夫了。但是風逸卻不願與之多有糾纏,反正自己只要光盤一到手便走人。未婚夫,你還是下地獄去找他吧。
「可是」伊沙只到得急說出兩個字,通訊器裡面的影像便一陣晃動,緊接著苔絲的影像出現在風逸的面前,一上來便惡狠的道:「霍華德你這個大混蛋,你居然敢不見我!難道要讓我直接去找可道夫叔叔說你欺負我嗎?給你三個選擇,一是讓我上來見你,二是你下來接我,三便是我去見可道夫叔叔。你自己選一個吧。」
「好吧!」風逸無奈的道:「還是你上來吧。伊沙,讓她上來好了。」風逸看到了出現在苔非身後的伊沙。
「這就對了嘛。」苔絲嬌笑了起來,變臉之快。讓人反應不急。「你剛剛便讓我上來不是很好嗎,非要我威脅你才行,你說你這個人是不是很賤?!」
「……」風逸無言,乾脆直接伸手關了通訊器。這個女人太極品了。
看著突然斷線的通訊器,苔絲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向著身邊地伊沙道:「你叫伊沙吧。你也聽見了。現在帶我去見霍華德吧。要要記住我,下次再來的時候就不要攔我了。」
「苔絲小姐,請跟我來!」沒有回答苔絲的話。伊沙領著她向前而行。伊沙雖然說在赤血上班。但是卻只能算一個有些用處的花瓶罷了。她不是黑社會,也並非出什麼有錢人家。所以對於苔絲這一類人的想法並不怎麼瞭解。言多必失,她覺得自己還是沉默的好,不是說沉默是金嗎。
指著前方的一扇門,伊沙向苔絲道:「苔絲小姐,這裡便是部長的辦公室了。您自己進去吧,我要回去工作了。」「好的!」苔絲點了點頭,讓她離開,接著也不敲門,伸手便將那關閉的辦公室大門打開,走了進去。
「說吧,你有什麼事?」放下手中裝模做樣用地文件,風逸的表情與聲音都很嚴肅。
「不要這個樣了看人家,我有點怕!」話雖這樣說,但是從苔絲的臉上卻見不到一絲害怕地表情,隨意的找了張椅子坐下,道:「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未婚妻子,來看一看你還需要什麼理由嗎?中午有空,我們一起去吃飯!」
「抱歉了苔絲小姐。」風逸見唬不住苔絲便也將那嚴肅的表情收起,卻開口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昨天晚上可是你親口對我說的我並不是你地未婚夫地,怎麼今天又是了?」
「男女雙方發生點口角有什麼稀奇的,難道我說要你去死你就去死嗎?」伸手露出了自己的玉指,那一枚鑽石戒指有些奪目。「戒指還在我手上戴著,難道你想甩開我不成?」
「真是不好意思了!」風逸也不甘示弱地道:「一枚戒指又代表得了什麼,誰知道你這是在哪裡來騙人地,不然的話為什麼我卻沒有了?」風逸將雙手同時伸出,上面沒有一件飾品。
「你地那枚戒指了?你把它丟了?!」苔絲突然變臉,陰沉得有些嚇人。不過風逸是何許人?又豈會被她所嚇倒,雖然那枚戒指還在他的芥子空間內放著,但嘴上卻說:「我本來還以為你不會承認這戒指的意義,那樣拿著也沒什麼用處。昨天晚上在酒吧把上一女的,一高興就送她了。」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樣子,你把這當成了什麼,兒戲嗎?」苔絲的眼中,意隱隱有淚花流淌。
風逸一攤手,道:「這本來就是兒戲,在昨夜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卻突然被你父親宣佈成為了你的未婚夫,這算什麼?」
苔絲聞言冷笑了起來,道:「別給我說你事先毫不知情,不然的話你能帶著兩枚戒指來參加宴會?」
「我是被兩個老傢伙擺了一道。」風逸解釋了起來:「不管你信是不信,那兩枚戒指是我家那老頭子在你家裡時偷偷塞給我的。」
「總之,我不管你事先知道不知道,也不管那兩枚戒指是怎麼來的,既然你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未婚夫,那麼你便不能推卸這個責任,我也不能讓那枚戒指落入別的女人手中。你必須去將那枚戒指要回來,不然的話我就自己去取。當然,手段也許就不怎麼溫柔了。」
「你真的那麼在意那枚戒指?」風逸的聲音突然間變得低沉。
「你不覺得你這話太過於可笑了嗎?有那個女人不在意自己未婚夫的訂婚戒指?」
「只是因為它是訂婚戒指?」風逸宛然之間感覺有些失落,雖然他現在所伴演的是霍華德,但是在這個女人的眼中還不如一枚戒指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傷心的。「拿去吧,這便是那枚戒指,既然你那麼在意的話便拿去。」風逸做勢從口袋中一抓,那枚與苔絲手中一般無二的鑽石戒指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平平推出,遞向了苔絲。
看著風逸突然將那枚戒指拿了出來,苔絲的心中沒來由的一喜,脫口道:「你不是說送人了嗎?原來你騙我,真是個壞蛋。」說著來到風逸面前,將那枚戒指抓在了手中,卻沒有收起來,反而拉起風逸的手,將那枚戒指再次套到了風逸的手上,用與昨夜一般無二的聲音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未婚夫了,你絕對不對凶我,不能罵我,也不能欺負我。」
「你」風逸聞言一息,詫異的著風苔絲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傻瓜!」看到風逸的樣子,苔絲笑了起來,用力的握著風逸的手,煽情的道:「沒有了你的訂婚戒指又有什麼意義,你讓我把戒指拿回去,是想要我自己與自己訂婚嗎?我雖然有些自戀,但也還沒到那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