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姐姐交代你的事情辦妥了麼?」藍玉親熱地拉著我的手說道。
「娘娘,這兩天皇上心情不好,幾乎沒怎麼吃東西。奴婢覺得,還是等兩天才好。等皇上心情稍微好一點再說。」我謙卑地說著,其實只不過是我不想罷了。
「也是,那妹妹你多多費心。能快些還是快些吧。」沉吟一下,她又笑起來:「反正舒禾那賤人已經小產,沒什麼威脅了。」
「娘娘,禾貴妃小產,皇上正查得急呢。不知道這事……」見她自信的樣子,我忍不住就想試探一下。
「妹妹,也不怕實話告訴你,這件事情,姐姐我不過是起了一個促進作用而已。和姐姐一點關係也沒有,就算有,也不會查到我的頭上來。妹妹放心。」藍玉以為我是怕她被查出來,所以要給我吃定心丸嗎?換句話說,這件事真的是她有關了?
不好再多說,只推脫皇上還等著伺候,就走開了。
照藍玉的表現,起初我猜測是舒禾自己賊喊抓賊是錯的了?舒禾不過導演了一場懷上龍子的戲?然後又在別人暗害她之後又演了一場痛失孩子的戲?好聰明的舒禾吶!竟把一切都算計好了!只是,那個替罪的倒霉鬼到底是誰?
想著,又折反回了玉瀾宮。這件事情太複雜了,我實在想不明白。[]
薌兒依舊不在。我只好在那等著。
一直到中午,她才回來。看到我,她倒是頗為驚訝。
「你來這做什麼?」依舊很冷,不過好歹有了那麼一絲好奇的味道。
「我問你,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誰害的舒禾?還有,你是不是曾經些信給過舒禾?」我連珠炮似地問著。
「哼,什麼話!你最好說清楚些!」她哼了一聲,不滿地看了我一眼。
我把舒禾的事情一一說了,只沒告訴她舒禾不過是假懷孕。也沒告訴她,藍玉可能和這事情有關係。她越聽,臉上的表情就越戲謔。
「這麼說,這後宮裡的人,現在都懷疑是我做的了?」她冷笑起來,「我齊薌兒,像是做這般下三爛的人嗎?到到要看看,那舒禾,要怎麼樣栽贓!」原來,她姓齊?只是這朝中,沒有大臣姓齊啊?那麼,薌兒她的身份是什麼?她的身份不可能是一般的人。因為她可是和他青梅竹馬啊。小的時候就能進出這宮裡,身份不可能不顯赫!那麼,是該好好地查一查了。我對這些東西,還是不夠瞭解啊!
「你準備怎麼辦?」
「我不準備怎麼辦!水來土掩之,兵來將擋之!」她冷冷地笑著,說出的話竟如此霸氣。我一楞,好氣魄!怪不得他待她如此特別。就單說她的聰明,這後宮,大概就無人能及!再說她的這份氣魄,更是世間少有!
「你有時間,去找翰吧。他現在很苦惱呢!我還有事,先走了。」不待她回答,我快步的離開了。經過她身邊的時候,我突然聞到,她的身上,有一種香味!一種油煙味!能有這味道的人,必定是剛下過廚的人!薌兒她剛剛炒過菜!沒道理啊,如果她想親自下廚,她的玉瀾宮裡有廚房,沒必要出去炒啊?
疑惑地走著,冷不防撞到一個人。
竟是他!我看也不看,就想繞過他走開。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若晗,我知道我錯了,你就別生氣了。我只不過是擔心薌兒……再加上這兩天實在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不知道誰是值得相信的。所以沒輕沒重地說了那些話。」
是麼?但你心裡,恐怕也是懷疑的吧?薌兒她,真是重要呢!難道除了她,別的人在的眼中,都是陰謀算計的人?
我哼一聲,扳開他的手。「皇上嚴重了,若晗不過是小小宮女罷了。」
「若晗~」軟軟的一句。我突然有些不忍,算了,自己又是何苦來著?明知他這兩天心情不好,自己還和他較什麼勁?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心情不好發洩在其他人身上。每個人都是有的。自己何苦再給他加壓?一句話罷了。況且他已經道歉,就別在這事上計較了。目前還是快點查清楚比叫重要。
「我們去一趟玉晴閣吧!」歎一口氣,軟了下來。
「去那幹什麼?」
「去找舒禾要信吶!她不是說薌兒寫了一封信嗎?」
「要信做什麼?」
「對筆跡啊。若真是她寫的,那她的字跡做不了假!」
「對啊!若晗,你真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你不過是關心則亂罷了。我當時也是太急了,這麼簡單的法子都沒想到。」是啊,關心則亂。你對她那麼重視,那裡還有心思想別的事情?
去了玉晴閣,事情的發展竟大出意料。有人在舒禾摔倒的地方,揀到一隻耳墜!
順著這只耳墜,竟然查出了一個人。
「來啊,把那賤人給哀家帶上來!」
我一看那人,驚呆了。怎麼會是她?怎麼可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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