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天沒看的童鞋,前面就還有一章。
橙子說了要加更,就是不睡覺也要碼出來,我是說到做到的橙!(嗯,自己誇獎下)
二更完畢,橙子睡覺去了,書評區好冷清啊,求票票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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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見淇,十八歲,穆夫人生的第一個兒子,在家裡排行第三,是最得父母寵愛的孩子。
穆夫人幾乎是小跑到了穆見淇床頭,撩開床帳就道:「我的兒,你怎麼了?」接著便是一聲尖叫。
「怎麼了?」右相問道。
床帳撩開,穆見淇那張臉露了出來。
十八歲,穆見淇的臉上,仍然保留著一些少年的味道,不是完全的剛毅,還有些孩童的圓潤,大眼睛,皮膚白皙細嫩,可是原本細嫩的肌膚,現在卻佈滿了紅色的疹子,一串一串,甚是劾人。
「娘,很癢。」穆見淇很想撓撓。
可是穆夫人抓著他的手道:「別,抓出痕跡怎麼辦?」
右相向左右道:「還不去請高太醫?」
穆見淇屋裡地大丫鬟雲燕道:「已經請了。快到了。」
「怎麼回事兒?什麼時候發地?」穆夫人問道。
雲燕回答:「吃過午飯還好好地。下午爺回來。就說渾身癢癢。洗澡水還沒準備好呢。就這樣兒了。」
「別是出痘吧。」一個丫鬟輕聲道。
「胡說!」穆夫人道:「見淇三歲已經出過痘了。怎麼可能還出?」
悄悄議論著的丫鬟們噤了聲。
穆夫人皺眉道:「怎麼會這樣?」
穆見淇搖搖頭:「兒也不知道,今天連府門也沒有出啊。」
不一時,門外小廝進來傳話:「高太醫來了。」
穆夫人走進屏風後迴避,高太醫進來,右相迎上去,道:「勞煩太醫費心了,快快請進。」
又道:「奉茶!」
高太醫擺手道:「不用,不用,還是先看看令公子吧。」
立刻便有小廝搬了椅子,掛上床帳,讓高太醫給穆見淇看診。
高太醫看了看穆見淇的臉,又診了一會脈,回頭對右相笑道:「不是什麼大事兒,右相大人不用擔心。」
右相鬆了口氣:「是怎麼回事?」
高太醫說:「應該是吃了不潔的東西所致,這段時間注意飲食,吃清淡些,過得幾天,疹子自然就消下去了。」
穆夫人心急,也不管什麼迴避不迴避了,在屏風後面問道:「要幾天?」
這時候,離承平選駙馬的日子,已經很近了,也難怪穆夫人著急。
高太醫一愣,想了想道:「這就難說了,十天半個月也說不清呢,我開些藥吃吃看吧。」
說完,就讓小廝拿來筆墨,寫了方子。其實他也沒十分把握,只好寫了個溫補方子,橫豎吃不壞,只不過給穆夫人一個交代而已。
穆見淇出疹子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全府。
穆見深從花盆裡抬起頭,把陳宜從床上挖出來:「是不是你?」
陳宜正睡回籠覺呢,被穆見深拉起來,不滿道:「你說什麼呢?」
「穆見淇!」穆見深說。
陳宜笑道:「不是你想要薦書麼?干我什麼事兒?」
穆見深歎氣道:「是,我和你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是你做的,和我自己做的,那都是一回事,難道我就不能知道知道?」
陳宜一怔:「沒想到你會這樣說,看來,你看得很清楚呢。」
「說吧,你下了什麼毒?」穆見深道:「趁早解了,我可不想這時候出人命。」
陳宜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下毒?那多沒意思。」
「沒意思?好麼,隨手就能摸出迷藥的人,說這個話。」穆見深笑道:「你這樣說當然是你了,行了,我知道了。」
說完便放下陳宜要走。
「唉?你就這樣走了?」陳宜道,他好不容易想出的妙計,不炫耀一下怎麼行?
穆見深背著他偷偷笑起來,陳宜這種性子,他怎麼會不知道?要是問他的話一定會賣關子不說,只有等他自己來講最好。
穆見深笑著轉頭,卻見陳宜手裡拿著張紙,紙上躺著一隻毛蟲。
「就是這個?」穆見深奇道:「一隻毛蟲,就讓見淇出到渾身都是疹子?」
「我也沒想到啊。」陳宜道。
「難道你只是試試?」穆見深道:「你怎麼知道,這只蟲子會讓人起疹子的?」
「可不是試試嗎?」陳宜道:「我不過曾見過,一個丫鬟被這毛蟲蟄了一下,皮膚就紅了好大一片,所以就在三少爺身上試試咯。」
陳宜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三少爺的皮膚比丫鬟還嫩,才一條,就渾身都是疹子,真是沒想到啊,哈哈哈哈。」
穆見深非常驚訝,當然不是為了三少爺的皮膚,而是這樣離奇的方法,他竟然都想得出來,穆見深在心裡猜測:「這傢伙,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啊?職業害人的嗎?」
陳宜當然不知道,穆見深想的什麼,自己在那裡暗暗得意。
穆見深道:「還有三天就該公佈名單了,你確定來得及?」
「我確定,右相這時候還沒有遞上薦書,他和左相一樣,一定會等到最後一天才動作,因為他們都認定,攝政王不會拒絕他們的子弟入選。」陳宜摸著鬍子道。
穆見深發現,陳宜似乎很熟悉朝堂上的事情,可是不知道怎麼問起,陳宜對自己的過去,只是簡單地說,是個被追殺的江湖人。
「也許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穆見深心想:「還有三天,等著看吧。」
很多人都在等著這三天。
連承平都歎道:「還有三天……。余悅,讓你辦的事情,有什麼進展嗎?」
余悅歎了口氣,拿出一張紙:「你看看吧。」
承平拿起來一看,穆見深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一位。
「穆見深?」承平道:「很耳熟啊,是穆家的人?」
「是右相的次子。」余悅說。
承平皺眉道:「右相家的薦書還沒送上來呢。」
「不管他,後面還有很多,你可以慢慢選。」余悅道。
承平臉上浮起一個很邪氣的笑容,悠然道:「讓我想想,用什麼辦法,把小白臉選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