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魔法燈籠從手中跌落地上,在亂石與雜草間滾了幾滾,又被狠狠踩成碎片。
秦細在光線消失前一瞬間,看清了挾持自己的兩人。
有灰色大尾巴的獸人則站在身後,他渾身肌肉結實得如同鐵塔,單手便箍得秦細肋骨咯咯作響,幾欲斷裂。被摀住的嘴巴只能出微弱呼救聲,在空曠無人的荒野裡無力飄蕩。
炎火在樹上嘲笑:「嗤嗤~這種矮小的身材,淡而無味的五官,粗魯難看的舉止,地狼你還可以把品味再降低些嗎?」
「你快點完事。」樹枝輕輕晃動,炎火從樹上躍下,「要幫忙嗎?」
身子被高高提起,地狼緩緩鬆開摀住嘴的手,將她粗魯地摟入懷中,低頭覆上粗野無比的吻。豐厚的皮毛貼在敏感肌膚上摩擦,空氣充斥著**味道,鋒利犬齒咬破唇皮,帶著血腥味的舌頭硬生生撬開貝齒,胡攪一氣。喉嚨傳來陣陣作嘔的感覺,呼吸被阻塞,秦細覺得就快窒息,她手腳並用狠狠推打眼前男人,並用力向對方舌頭咬下去。
面臨被強暴,秦細身上每個細胞都充滿了恐慌。感到對方某個器官的變化後,她瘋狂地扭動身體,想將那可怕的男人甩開。尖銳的呼救聲劃破長空,幾乎撕破喉嚨,旁邊精靈卻抱著雙臂,饒有趣味地看著眼前生的一幕。
地上的石頭東一塊西一塊,絆住腳步,秦細不知疲憊,也不知要逃往何方。
她想重施故技,地狼臉上卻蔓延出黑色魔紋,放出黑暗魔法力量,卸去光明魔法的力量。
真的好想吐。
秦細看著漆黑天空,忽然覺得這世界好不真實,充滿了絕望。
「怎麼了?」地狼現同伴不對勁,正開口詢問間,一把帶著雷光的匕忽至,電光火石間貫穿了他正在施虐的右手,少頃,鮮血順著傷口流下,滴在秦細臉上,幾點溫熱。他急忙放手,往腰間巨斧摸了摸,最後還是放開,往東方擠出個勉強的微笑,「玩玩而已。」
地狼站起,神色極其不滿:「我們等得已經夠久了,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去陪你慢慢耗,也不贊成……」
地狼舉手,一面岩石做的堅硬盾牌出現在腕部,將自己遮護,急急往後退去。
秦細摀住破布似的衣服從地上爬起時,可惡的精靈與獸人已消失不見,她揉揉紅腫的眼眶,怎麼也止不住抽泣。
他的肩膀瘦削,kao上去卻很結實,彷彿可以抹去所有的委屈、恐懼,可以洩所有的難過。
花酒耐心地輕輕拍著她的背,就像哄怕黑的孩子般,等哭聲稍停時,彆扭地轉過身,拖下襯衫遞到她手裡:「天冷。」
他說過,這附近的人都是惡棍,不能到處亂走。自己卻不肯相信,還惹出那麼大麻煩。
秦細不安起來,她偷偷看了幾眼花酒看向別處的表情,低頭道歉:「對不起……我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