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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源自我戴在手上的「伯爵之牙」最先引起的,而最終的目的則是想引誘出另一個人所持有的通關密碼。
亞德裡恩隱瞞了我最為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這條名為「伯爵之牙」的項鏈,除了擁有超凡的力量之外,它其實還是開啟血族聖地之門的唯一鑰匙,而且傳說中,當戴著「伯爵之牙」的人出現在血族的領地時,那麼,暨代表著血族聖地也將開啟了它的永夜。
沒想到,我成了眾矢之的還不自知,還傻乎乎的戴著「伯爵之牙」到處瞎晃悠的,如果不是那次掉進黑洞而被那個美少年無意間帶走了「伯爵之牙」,估計現在的我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而我也終於明白了,那天突然出現的卡瑪利拉四位長老,為何會想要奪取我的性命而無所顧忌了。
說真的,我對亞德裡恩的失望已經進入了最低谷,但是,我知道我的內心深處還存在著一絲希望,希望他這麼做只是他的無可奈何,希望他可以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不管是真的也好,還是騙我的也好,至少不要讓我再感到失望了。
我知道他從未對我隱瞞他想找尋血族聖地的渴望,但是在知道自己成了一個箭靶子的時候,那又是另一種感受了。
凡多維斯爾跟我都是無辜的陪葬品,他的表哥親王擁有開啟血族聖地的通關密碼,而我則擁有進入血族聖地的鑰匙,只不過,現在這兩樣最有利的可能,卻都已不在了我們的身邊,而弗朗西斯那深沉如海的心思,根本就無法讓我們去猜透,他的下一步行動又會是怎樣的打算。
「其實,你應該對公爵大人存點信心才對,畢竟他……。」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這件事我會自己去想清楚的,放心吧,」連忙打斷了他的話,我狀似無所謂的笑著,然而心裡的苦澀卻是無法再說出口,也只有選擇自己獨自吞下了。
「薔薇,公爵大人他是愛你的,在住在森林城堡的那一段時間裡,我憑藉著男人的直覺可以肯定,公爵大人他很愛護你。」
「也許是吧。」我目不轉睛著看著對面牆上的那幅畫,想起那時候的情形,現在才發現,原來開心快樂的日子是如此的簡單而迅速,就在你還來不及回味的時候,都已經泛黃褪變,再也回不到最初的那個時光了。
「你的心……開始動搖了嗎?」他隱含著不安色調的話語讓我拉回了思緒,淡淡然的低首淺笑著。
「凡多維斯爾,愛這個字對現在的我來說,實在是太沉重了,」我的超低壓狀態史無前例,可以說是受到了很嚴重的創傷,真的真的好想去找個地方躲起來哭,但是我清楚,比起哭來,我更該打起精神的去跟弗朗西斯周旋才對,現在也就只有他能夠給我解開剩下的疑惑了,比如,那張照片以及他跟亞德裡恩之間的關係,還有血族聖地的秘密到底是什麼等等等等的一切所有的答案!
我都想知道!
「凡多維斯爾,我想現在就去找弗朗西斯探探口風,你則就在這裡好好的休息休息,盡量的讓自己快點好起來,這樣也好讓我們能夠多一個更有利的逃脫辦法來,」擁有一副健康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這是毋庸置疑的。
我鄭重的交代完畢之後便站了起來,伸展活動了一下筋骨就直接朝著門口走去。
「薔薇,等一下!」
「你又想幹嘛啊?」我很無奈的回頭朝著他看去,想著好容易凝聚起來的勇氣就這麼被他給叫沒了,唉……
「過來,」他朝著我招招手。
我忍不住翻了下白眼,但還是走了過去,懶懶道:「說吧,還有什麼話沒說完的,請麻煩一次性清倉,我也好有更多的籌碼跟下頭那只……呃……?」
「這是我給你的幸運之吻,希望你不會再倒霉下去了,」他突然跪坐起來,抓著我的肩膀在我的額際印下了一吻。
伸手摸摸被親的額頭,我壓低視線斜睨著朝他看了五秒後,才沒好氣道:「看來你真的還是學不乖啊你。」
「喂!先警告你別再打我了哦,我可是有傷在身的人,而且這次真的只是想給你一個幸運的吻而已,沒有別的其他意思,很單純的一個Luckykiss!」
「嗯哼!姑且就先信你了,不過下不為例!」我再次摸摸額頭,威脅的朝他晃晃拳頭,卻在轉身的時候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
這個只會到處亂放電的傢伙,其實也有可愛一面的嘛。
走下了樓梯,在一樓徘徊良久之後,才硬著頭皮推開了那個與院落相連的門,在掃視了一圈之後,毫無意外的在那棵綠蔭濃密的大樹下找到了他。
背對著我而立的身影,竟然有著那麼一種孤獨與寂寞的感覺存在,仿如那一葉的海上孤舟,只在剎那間的永恆裡就會消失不見了一樣,再也無跡可尋。
這個感覺很怪異。我連忙甩甩頭,把這個不該存在的幻覺趕緊甩掉了之後,才重拾起心境朝著他慢步而去。
當就在我走到他身後兩步之遙的距離時,他突然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
我愣了一下,但隨即瞭然。
「那答案呢?」我問。
「為什麼不去問他?」
「如果你肯放我跟凡多維斯爾走,我一定去問他!」我抬起頭,直視著他的背影,鏗鏘而道。
「其實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但我不覺得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同時,還能夠去認可這樣的幸福。」
「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樣?難道就可以讓你活的更好嗎?」
「你別給我廢話那麼多行不行!」NND!繞字謎那得問到何年何月啊!我乾脆直接拽過他的手臂,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問道:「你怎麼知道血族聖地的?對血族,你又瞭解多少?你跟亞德裡恩是什麼關係?還有『伯爵之牙』,你是不是早已經知道它的價值所在了?吸血獵人呢?為什麼那些獵人會聚集在英國?我想,你如果真的能無所不知的話,那麼就你請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我一番慷慨激昂的質詞,卻只贏來了他的沉默以對,而那雙原本平靜無波的冰藍色眼眸在我問下最後一個問題之後,逐漸染上了一抹深沉難辨的淡淡幽光,令人突然間感到不寒而慄了起來。
「你真的想知道?非知道不可?即使這樣會讓你感到後悔,你也一定要知道?」他突然冷笑著看著我,無形之中所散發出來的強勢與寒意,均讓我倍感壓迫。
「後悔總比被蒙在鼓裡的強!我只想知道真相!」堅定的目光並沒有因為他的冰冷而轉移,我非常之肯定的點了點頭,等著他的答案。
「可惜,我能告訴你的唯一答案就是,再過兩天,我們就得離開這裡了,」他收回了那股氣勢,還突然出手摸了摸我的頭,一副要我聽話乖乖的樣子,這讓我窩火的恨不能直接撲上去,掐著他的脖子逼供了。但是,我要忍……
「去哪裡?」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吼!X你個ABC,轉了半天還是一字未透,口風夠緊的哈!不行,我得另想辦法才行,不能就讓他這麼矇混過關了。
「我不走了!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然死也不走!」說完我就直接坐地上了,跟耍無賴一樣的就這麼乾耗著,反正這地上綠草茵茵的,除了有些扎人之外,倒也坐著舒服,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爬蟲之類的東西出現哎……囧,千萬別說什麼到什麼就到了啊……
就在我擔心著屁股下頭會不會爬出什麼怪蟲子來時,臉上異樣的觸感讓我一怔,剛想抬頭瞧個清楚,卻被眼前出現的一道黑影嚇了一跳,緊跟著一股溫熱的軟唇貼上了我的柔軟,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吻,卻讓我震撼的直接傻在了那裡,根本反應不過來了。
「如果你答應嫁給我,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他附耳輕緩而出的這句話,讓我停擺的腦神經驀地回神,立馬反手揚起一巴掌蓋了下去,可惜……
「既然如此,那就一切免談了,」他搜住了我的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後,才一把甩開,頭也不回的朝著白色木柵欄外走了去。
直到他打開了木柵門走了老遠,我才「霍」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不解恨的朝著他的背影罵了一句:「你這個超級無賴大混蛋,休想我會答應你的條件!」我「呼呼」的喘著大氣,過了半晌後才反應過來另一件事。
那就是……我汗!是誰說那粗粗的電纜線有通電的??我丫的竟然被自己的聰明腦袋給誆了,那電纜線根本就只是個裝飾物而已,連個電閘開關都沒有的,哪來的電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麼那麼笨啊!一定是被誰給傳染了!」自己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個腦門,懊惱著居然就這麼錯過了逃跑時間,嗚嗚嗚……等等!不對呀!這大門不是已經開著了嗎?那我應該還是有機會逃跑的對吧!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的眼睛瞬間放光,但也僅止於瞬間而已,因為,我居然很不小心的就給瞄見了那棟藍色房子的二樓窗戶了……
也許……這才是他的高明之處,因為我根本無法丟下凡多維斯爾一個人在這裡而獨自一個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