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多,其它都不用管,瞄準脖子就行,只要沒了頭他就會安份多了。」其實我並不是不會狠,關鍵時刻還是需要奮鬥一下的。
我這人並不貪心,來的時候也沒有打算非得要把兩個人都幹掉,但是無論如何飛段是一定要除掉的,因為他的能力太危險了,我也保不準自己有沒有把血落在什麼地方。
「你還是小心點別靠得太近吧,誰知道那個人還有什麼古怪的能力。」大姐對我突然如此勇往直前很不理解。
說的很對,我要是沒看到原著保準也不敢上去,丫的實在是太詭異了。
「要說古怪的能力,除了你見過的那個以外就沒別的了,我可以誓。」
「得了吧,誰知道你的誓值多少錢啊,你該不會是想把我當槍使吧。」
「我說,疑心病不要太重嘛,由……由……這位大姐……」我說到一半才想起我不記得她的名字了,原著裡一閃而過的名字誰記得那麼清楚啊。
「由木人。」她抓緊我的匕就直衝了上去,「姑且就信你一回吧,反正離那麼遠怎麼打都不會有結果。」
我緊隨其後,「什麼叫姑且信我一回,我好像沒有騙過你吧……」
接下來的事就沒什麼戰術可言了,簡單的說來就是一頓亂砍,丟了武器又沒有條件使用咒殺的飛段其實並不是太難對付,邪神大人估計也肯定不會親自現身來拯救信徒的,這事兒就連上帝也沒幹過。只是以我的敏捷度居然在攻擊頻率上比不上大姐,除去武器重量上的因素以外,只能說我沒有那麼強烈的要砍他的漏*點了,簡單的說來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女人果然是一種很記仇的生物。
「夠了,夠了,沒必要砍那麼多下,很浪費啊。」
我連聲制止她繼續干嚴重影響效率的事,。經過一番努力之後我們終於砍斷了飛段的脖子,具體的說是大姐她先砍到的,但是因為匕長度不夠所以只斷了一半,我緊跟著又補了一下才讓他的腦袋滾下來的。
「現在……」我又掏出二個封印卷軸,一個封腦袋,一個封剩下的身體。然後按照前面的方法把封身體的卷軸毀屍滅跡了,本來還想把封頭的那個也這樣處理,不過想了一下以後還是決定先放起來再說,我一直沒弄清楚封印卷軸通往的到底是什麼空間,各個封印卷軸的空間到底是不是相通的,萬一要是相通的怎麼辦,想到這個我就不禁有些毛骨聳然,還是把這個卷軸先拿著,等回去以後再用別的法子來處理掉吧。
「我說,」大姐一直在旁邊饒有興趣的看我幹這一切,現在我做得差不多了,她開口問:「你不是說他的同伴還活著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出現,我想距離應該不太遠吧。」
「大姐啊那是因為我們的動作快,而且我過來的時候順手放了好些個陷阱,夠他忙活一陣子了。」
我們的動作確實很快,前後沒有過二分鐘。
「我又不是沒有名字,幹什麼老是叫大姐大姐的。」她皺著眉有些不快的說。
「你的名字太拗口了。」這是實話,千真萬確。
「由木人由木人由木人……一點也不拗口啊。」
我差點沒向前栽倒,拜託不要用這種安娜的口氣和語調說話好不好,而且你的聲音也遠沒有林原惠美好聽。
「關於另一個人,你有什麼打算?」還好由木人沒有在上一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他中了我的毒,很難解開的,我想等等看看能不能拖死他,實在不行的話就先撤,他的忍術威力太強了,近不了身。」今天我好像說話特別老實。
「中了毒……你難道不知道斬草除根嗎?曉的成員可都是s級的高手,要是不趁著他現在狀態不好除掉他,以後再想再手就更難了。」
「我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我無奈的說,「可是單打獨鬥的話我確實打不過他,要是毒性不夠殺死他的話,我就真沒有辦法了。」
由木人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你這個人是不是有點自我為中心啊,這裡就你一個人嗎?你剛剛不是說怕吃誤傷嘛,現在總沒有誤傷的危險了吧?」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朝我剛剛來的方向猛衝了出去,十幾步之後巨大無比的尾獸貓又出現在面前,我還是第一次在那麼近的距離看尾獸,雖然是背對著我,但還是覺得真是很嚇人。
我熱得向後退出去好遠才算感覺舒服些,這個世界的人太熱血太衝動了,總感覺很難適應,而且我確實是考慮不周,主要是因為在思考戰術的時候是以我一個人為前提的,所以有些事情沒有想到,不過這樣也不錯,如果能將二人組在這裡全部消滅的話實在很理想的,我不認為角都在現在的情況下還能抗得住尾獸的攻擊。
稍晚一些時候我通過偵測找到了由木人,她的神色有些疲憊。
「我不知道有沒有殺死他,」她說,「我在尾獸化的狀態下很難清楚的注意到周圍的事物。」
「沒關係,你這種情況已經很好了,我先前也沒想過要用二尾來打挎他呢。」我安慰她。
比起鳴人和我愛羅來說確實已經很好了,我在偵測上找不到角都的存在,如果不是他跑得太快的話,應該是已經被消滅了。
我把這個結論告訴她,她看起來是鬆了口氣。
「那麼現在……輪到解決其它的事情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表情十分的不善,我一愣神之間,冰冷的刀鋒已經貼在了脖子上,喂,這好像還是我的刀吧。
「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嗎?」
「什麼目的?我怎麼不明白。」還是裝傻好了。
「這個地方就是在我們雲忍村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根本不會有人無意中跑來這裡。我們也從來沒有見過對吧,為了救我去和得罪曉的人,騙誰啊,你到底按的是什麼心?」
我很無奈:「我確實沒有安什麼好心,可也沒按壞心啊,從遇見你到現在你身上難道短了什麼嗎?你就當成純粹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還不行嘛……」
我很想說我其實是在學雷鋒來著,但是考慮到這樣的幽默感這邊的人不可能理解,只得作罷。
「我身體裡的尾獸,確實是二尾沒錯,可是不知道的人即使親眼看見了也很難確定那是幾尾,你是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那就是二尾呢?」
那東西確實長得比較異形,不怎麼像貓……。
「還有我的名字,雖然你叫不全,可是你應該是聽到過我的名字的對吧,為什麼會知道呢,是不是因為我是人柱力,你的目的是尾獸嗎?」
我明白了,問題還是出在尾獸這個比較敏感的問題是吧。
「二尾原本就是我們初代大人送給你們村的吧,當年他這麼做也確實沒按什麼好心,沒人會想把它要回去的啦,所以說你疑神疑鬼完成是多餘的。」
「為什麼這麼說?」
我有更明白點的比喻,比如說在我們地球上有人給每個國家都了幾顆原子彈,大家說他這按的到底是什麼心哪?
「道理很簡單啊。我是這麼想的,尾獸是很厲害的東西吧,為什麼要送給別人呢,留著自己用不好嗎?可能是因為力量太集中在一個地方的話,難免會被人群起而攻之吧,我們木葉本來就已經夠遭人敵視了,況且尾獸雖然很厲害,但不是無法打敗的,既然如此,那還不如乾脆分開來送送出去分散一下注意力,順便也可以分化各國的關係,好讓他們不至於那麼一條心的針對我們村子啦。」
如果每個國家都有了核武器,那世界會怎麼樣?
「當然啦,最強最無敵的九尾還是一定得留在火之國的,」我自嘲的笑,「只怕初代大人也沒有想到,木葉會因為九尾差一點遭了滅頂之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