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把話題扯遠了啊。」大姐皺眉。
「沒有啊,」我無奈的攤攤手,「我只是在從前因上證明陰謀論的不可能性,你們學校裡不開邏輯課的嗎?」
口胡了,木葉的學校裡也沒開這門課的說。
「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在這場亂子裡最沒有損失的就是你不是嗎?」
「有的!我的同伴都死了!」她的表情陰沉。
「啊……那真對不起……」原著裡沒提到這茬吧,「不過這不是因為我的關係吧,調過頭來說,如果我沒有出現的話,那你也一樣會死。我想你應該也看得出,光憑實力我並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可以說我是冒著生命危險來幫你的,對待救命恩人就應該是這種態度嗎?或者說這就是你們雲忍村的待客之道?」
我的話可能有些重了,大姐似乎也有些躊躇。
「雖然你說的也有道理,可還是不能解釋我剛才說的那些疑點啊,」這種有科學精神的態度是好的,可對我來說就有點頭疼了,「不如現在你跟我回去,如果最終證明沒有問題的話,我是很願意把你當成朋友的。」
想不到談到最後是這麼個結果,不知為何我有些想笑。
「其實我是很想去雲忍村玩玩的,可不是現在,也不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雖然我很喜歡拿刀架著別人的脖子,可是很討厭別人對我這麼做。所以……還是再見吧,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去雲忍村看你的……」
反正以後五影會議好像就是在雲忍村舉行的,我沒記錯吧。
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開動了爐石,反正我剛才收到任務完成的提示音了,怎麼都沒所謂。
時間猛的停止,然後流動,我已經站在了終結之谷的中央。雙腳一踏上堅實的泥地我就狠狠的罵了自己一頓,剛才忘了把匕要回來了,我還沒拿到過7o級的匕,那把末日先驅是我的藏品裡最好的一把。
罵完了之後我蹲下來開始破壞腳下的爐石用咒文,這咒文是前些天出村的時候繞了點遠路到這兒畫下的,我那時有一點預感,我相信有些事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姑且這麼說吧,要說是系統安排我感情上接受不了——我不記得鳴人他們是花了多少時間找來的綱手大姐,也不記得小佐助是在哪一天跑的路,但我總覺得,無論原著裡怎樣,到了這邊事情一定會以我剛好能插手的方式生,好歹系統也給了我這方面的任務不是。另外基於系統的惡趣味,這件事有很大的幾率在上一個任務剛結束的時候碰上,與其再辛辛苦苦的從村子裡一站一站的跑出來,還不如在這邊守株待兔比較好。
如果我猜錯了,那也沒關係,只要破壞了腳下的這個咒文再次傳送,就可以直接回村了,因為爐石會自動傳送回在時間上最後繪製的可以使用的咒文那裡。
我打算把這段冷卻時間用來等待,到時候如果沒有動靜的話就回去。
終結之谷的景色確實十分壯觀,最顯眼的就是那巨大的雕像,要我說當年aB在設計這一段的時候肯定剛看過魔戒,沒有別的可能性。我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坐下,迫不及待的把背包裡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有了,我從一堆東西之間翻出了一把通體冒著藍汪汪的幽光的機弩——〔群星之怒〕,式樣方面倒是和現用的相差不大,就是看起來要華麗很多,我抱著它感動得不行,系統太厚道了,能把弓給我變成弩形態的。
將新武器換上之後我沒再找其它的,直接就把右手的護手拿了下來,果然,手背上又新增加了兩個雕文,手背上的皮膚幾乎被畫滿了,三種不同的雕文顏色各有細微不同,交織在一起,看上去似乎另有玄機。
我把護手重新戴了回去,現在不是仔細研究這個的時候。
確認好獎勵品的情況之後,我才後知後覺的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口,似乎最近我左邊的身體和受傷特別有緣,這次受的傷也基本集中在左邊,都是因為躲閃的不完全而被忍術掃到的,傷的既不重也不深,在第一場戰鬥之後我就簡單的治療過一下,現在已經沒什麼要緊的,我拿繃帶綁了一下就好了。比較麻煩的是左肩的傷口居然又開始流血,對此我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用醫療繃帶重新包紮了一遍。
一切都整理停當之後我突然覺得有些無趣,爐石的冷卻需要一整天時間,難道非得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等著不行。想來想去,我想還是慢慢的往回走好了,只要朝著木葉的方向走,總不會錯過些什麼的。
彷彿要印證我的預感似的,半個多小時以後,我站在終結之谷外的小條小徑上,有些木然的看著遠處疾馳而來的熟悉的身影。
真是杯具啊——
「佐助!你下來!」我厲聲喊道。
身影明顯的一頓,幾秒鐘之後佐助像一聲石頭一樣落在我面前。
「小五哥哥……你怎麼在這裡?」佐助滿臉狐疑的看著我。
我知道我現在的外表有些狼狽,衣服上有很多血,可那只是表面現象,真的。
「佐助,你跑什麼?你的同伴呢?」我繞開他剛才的話直接進入主題。
佐助沉默。
這個孩子,還是不擅長說謊呢。
「不想說就算了,你的心思我還猜得出來一點,你是想去找大蛇丸對吧。」我盯著他脖子上的咒印輕聲說。
「我不會讓任何人阻止我的,我有權力決定自己要走的路,這可是你告訴我的。」佐助的聲音很輕,但是非常堅決。
我歎了口氣:「我沒想阻止你,我只是想對你說,關於四年前的那件事,還有很多隱情是你不瞭解的……」
「……那又怎麼樣……」
「什麼?」我有些回不過神來。
「我是說……那又怎麼樣?如果真有理由的話,那麼死的人就可以白死了嗎?世界上哪有那樣的道理!」
說的好,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幹嘛。這麼說起來,倒是我多事了。
我往後退開了一步,「你還記得我以前對你說過的話吧?我不是一個好老師,要是你能遇到真正能教導你變強的人,盡可以照你自己的意思去做。我現在只是想問你,你真的已經考慮清楚了嗎?」
佐助怔了一怔,然後堅決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我忍不住閉了一下眼睛,雖然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可還是不免有些傷感,也許世上做父母的聽到兒子說要外出闖蕩的時候就是這種心情吧,「不過你要記住,如果有一天你要與木葉為敵的話,我們就是敵人了。」
「這幾天來我想了很多,所有的事都已經想清楚了,」佐助緩緩的說道,他的眼睛睜得很大,其中沒有一絲的猶豫,「對於我所要做的事,哪怕最壞的結果我也願意接受,我已經準備好了。」
我無奈的笑笑:「即然這樣,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你還是快點出吧,追兵怕是快要到了,衝在最前面的,應該會是鳴人吧,我想你大概不會想在這種時候面對他的。」
「你真的不打算攔住我?」佐助還是有些意外,在他看來,我前面說了那麼些話目的還是想勸他回去吧。
「這樣做有意思嗎?你的心已經出了木葉,即使這次回去了,下次還是會跑的吧。除非找地方把你關起來,不過要是那樣的話可就真的沒意思透了。」
「……」
「快點走吧,還是你改變主意想跟我回去了?」
「……那再見了,小五哥哥,我想……我應該是不會和木葉為敵的。」
世事無常啊,小弟,等今後你誓要滅了木葉的時候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會想起今天的這番話。
佐助頭也不回的向終結之谷的方向離去後,我將身形隱藏在遠處的樹叢裡,冷眼看著鳴人瘋似的沿著那條路奔徙而去。
歷史還是讓它照原來的方向展好了,因為這是只屬於他們的熱血傳奇。
只可惜我早就已經沒有了那種漏*點,再說我也不想今後還要費神向別人解釋為什麼不幫著鳴人攔下佐助的問題,因此我決定讓他們自己打去吧,反正又不會出人命,比起終結之谷那邊的戰鬥,我還是對君麻呂和小李那場比較感興趣。
我一直以來都很想要會一會君麻呂,那怕只是為了確認一下他的實力到底如何,我個人的觀點是君麻呂很強,但是並沒有大家想得那麼強。看漫畫時想要確定一個人的強弱通常只能用對戰和比較的方式,原著裡君麻呂總共只和兩個人打過,小李和我愛羅。小李當時重傷初癒,實力不知道恢復了幾成,不是合適的比較對象,因此這個參照物的重任就落在了我愛羅的頭上。
我愛羅確實很強,是影級的強,因此能跟我愛羅勢均力敵甚至看起來要略勝一籌的君麻呂得到的評價也高得很,其實帳不能那麼算。
先兩個人雖然都有外掛程序,但是君麻呂開了咒印而我愛羅卻沒有動用守鶴;其次是心理狀態方面的,君麻呂是在拚命而我愛羅相對來說要心平氣和得多,大家都知道在拚命的時候即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也能爆出強大的力量的;再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裡有一個類型的問題,君麻呂和我愛羅,還可以把小李也加上,這三人都純物理傷害型的,因此到打起來的時候就演變成了硬碰硬,沒鋼筋鐵骨也沒外掛的小李當然最吃虧,攻又攻不進擋又擋不住,我愛羅的沙子也對堅硬的骨頭沒有好辦法,面對急風暴雨般的強力攻擊也只能選擇防守先確保自己的安全,這樣的對手安排其實是最能凸現出君麻呂的強,可以說是aB的刻意安排吧。若是換一下想法,當初迎戰君麻呂的不是小李,而是換一個人,比如說寧次吧,他打起來就絕不會那麼容易,因為寧次的攻擊完全可以無視骨頭的防禦;最後一點是消耗,即使君麻呂沒有半路倒下,那麼他可以戰勝我愛羅嗎?我覺得是不行的,因為君麻呂說的攻擊消耗大,我愛羅的防禦消耗小。
說到底,我就是想和他打打看,要不然總覺得會有些遺憾呢。
既然鳴人剛剛過去了,那麼……
我看向鳴人來的方向,那我就上那裡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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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寫得挺多了吧,明天公司要進行業務考試,明天就不更了,週六週日會有一天加班,到那天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