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悶哼了一聲:「你做了什麼?」
他站立的姿勢沒有什麼異常,臉因為造型過於驚悚我也瞧不出有什麼變化,不過有些東西仍然讓我感覺到應該是得手了沒錯。
我笑笑說:「我做了什麼,你心裡應該也有點數吧。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得具體點,我可以慢慢解釋給你聽……你的皮膚硬化術確實很強,相信如果我直接用刀砍的話肯定砍不進,剛剛的那個術原本也傷不了你分毫,即使加入了能克制你土屬性的雷屬性查克拉,看起來也只能擦破點皮呢。」
我說的很詳細,因為現在對於我來說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角都冷聲說:「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那我就來說點你不知道的吧。剛剛的那個術名叫〔亂射〕,優點是打擊範圍很大很密,缺點就是威力不夠大,我並不是沒有比這威力更強的術,之所以要用〔亂射〕,是因為如果我的攻擊太過強大的話,你就不會站在那裡任我打……你的皮膚硬化很厲害,所以你習慣於正面硬抗,你有五個心臟,所以無論面對怎樣的攻擊你都有一定能存活的自信。」我說著說著突然有些懷念過去,「我從小就有這種經驗,一個人如果有好幾條命可以死的話,做起事來就難免會馬虎一些。」
我所說的小時候的經驗指的是級馬裡奧和魂斗羅,三條命和一條命的時候打起來就是不一樣呢。
角都當然不會明白我的感慨,他示意還在等著我說下去。
我抬起左手露出手腕上的機弩,「〔亂射〕需要通過射擊動,而我一次可以射出五枝箭,剛開始的時候攻擊很猛烈是吧,因為第一波的五枝箭都動了攻擊。但第二波就不同了,動了〔亂射〕的只是其中的四枝箭,以後依次遞減。至於其它的幾箭用在了什麼地方,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它們在你周圍空氣裡散佈了一些東西,那是醫院裡常用的兩種藥物,一種是加快血液循環的,我們通常用來讓藥效更快的作用到全身;而另一種本身對人體沒有用處,但是它可以用來加強其它藥物產生的效果。這兩樣東西進入身體以後都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再加上電系的攻擊會帶來很重的味道,而且還激起了很多的灰塵,你一定沒有現吧?」
「然後,我最後射出的五枝箭都是有毒的,而你中了三枝……」我輕輕笑著說:「現在你的五顆心臟都中毒了,能告訴我那是什麼感覺嗎?」
「你讓我講了那麼多廢話拖延時間,一定是在想辦法分解毒素吧。這我能猜得到,我又不是傻子,一個人能活那麼久肯定有很多保命的技能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拖得越久對我反而越有利,這種毒素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毒藥,而是通過我的天賦從我自己身上產生的,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解開過,你也不行的,至少在你被毒死之前不行……」
我的說話聲在這裡狹然而止,幾道忍術如狂風驟雨一般橫掃過我所站的位置,不過在這之前我已經用替身術將自己移了出去。只是這次攻擊的範圍極大,我的替身木放得不夠遠,還是被掃到了一下,整個左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我暗地裡詛咒了一聲,再次把距離拉得更遠,努力應付猛烈到極點的各種忍術攻擊。這種情況的出現我是理解為對方已經放棄了自行分解毒素,轉而企圖先將我打敗以尋求解毒的方法,他不知道的是我本人也無法消除釘刺產生的效果,我能做到的只是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傷害而已。
時間,只要把時間拖下去,就是我的勝利。
這也是我用〔毒蛇釘刺〕而不是其它毒性更猛烈的毒藥的原因,〔毒蛇釘刺〕是無解的,只能等待毒效的自然消失,缺憾是傷害略小,即使是對於普通的忍者也不足以致命,如果對手進行了治療的話還會降低效果,三枝箭的話當然是可以致死,但是像角都這樣的非正常人類,我也實在是沒法判斷到底行不行,為了保險起見,我事先布下了大量能增加毒效的藥物,即使殺不死他,至少也能把他拖個半死,我還有別的招可以用呢。
我一邊盡力躲閃一邊計算著時間,眼下除非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否則的話我應該是能贏得最後的勝利。
目前在附近的敵人只有飛段,但我並不覺得飛段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單獨幹掉那雲忍村的大姐,當然這種推理需要建立在飛段除咒殺以外其它方面的實力不太強的基礎上,不過我認為我的推理是站得住腳的,這點可以對照鹿丸和飛段在樹林的那一戰,鹿丸的能力除了有關影子的秘技比較逆天以外,其它方面的戰鬥素質都很普通,即使如此,飛段還是堅持要以咒殺的方式來對付鹿丸,可見他也沒有其它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
東躲西藏了一會兒之後我決定還是先避下鋒芒比較好,我一直不太擅長面對這種以威力強大為特點的大範圍忍術攻擊,我擅長的是繞過應付不了的麻煩,再說了,現在不是要拖時間嘛,因此我想還是先上大姐那邊瞧瞧她那裡是什麼情況。
剛才我已經聽到遠處有好幾聲起爆符的爆炸聲,想來大姐她是嚴格按照我的設計炸掉一切可以用來畫儀式陣法的物體,就算是平地被起爆符炸得坑坑窪窪之後恐怕也是不能用了。
我找了個機會抽身後退,飛快的退到出安全距離之後掉頭就跑,當然,跑的時候是時刻注意著背後有沒有追擊。面對大規模的五行遁術的時候就有這種特點,想要進攻很困難,但若是一心要撤退卻是不難,只要找準空檔再加上跑得足夠快就基本能跑掉,因為忍術本身也會阻擋施術者的視線,有時候一個大招放出去,總要等一等才能看到結果,這種情形在原著裡也是常常出現的吧。我當年看的時候就經常吐糟,有那個時間傻等著還不如上去補兩下,不管對方有沒有歇菜保險點總沒有壞處是吧。
不知是出於誰的意圖,亦或是兩個人意圖的疊加體現,總之這兩人所在的地點一直維持在距離我這邊五百米左右的地方。我趕過去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打鬥還處於膠著狀態,基本上沒有任何進展,誰也打不到誰。
飛段仍然手持著巨大的飛鐮,他的攻擊度是曉裡面最慢的(這是他自己說的),再加上在一開始的時候被我偷襲斷了一條腿,雖然他不會死可還是會疼,而且平衡受到影響,這樣一來就更打不中了。大姐的武器是我的匕,雖然一寸短一寸險,奈何在長武器的相逼下很難靠近,而且估計是咒殺之術的陰影太過強烈,擔心對手另有什麼奇怪的手段,所以也不敢上得太前。
我剛一到就乘那把大鐮刀飛出去的時候甩出一把繫了起爆符的苦無,這一招是跟鹿丸學的,無論如何還是先想法子把對手的武器先去掉再說,既然那根繩索在原著裡炸得斷,現在肯定也行。
果然繩索一斷鐮刀就由著慣性往前飛,我順手一把撈住,遠遠的扔了出去。
「你把全身包得嚴嚴實實的那人幹掉了?」大姐問。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那傢伙就算沒被幹掉也不會來得太快,」我一邊說著撥出了刀,跑步會讓血液循環加,中毒的人是不可以跑得太快的,「所以我們最好能趁這個機會把眼前這混蛋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