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王霸的話,承煥不由陷入沉思當中,王霸說上午的時候只有何道行的夫人劉氏來過,難道會是她嗎?亦或何道行也是曹天嬌一伙,看起來事情有些復雜啊!
許山覺察出不尋常,道:“大人……!”許山本想讓承煥說的再詳細些,自己也好從旁幫著出出主意,他卻不知道承煥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看出許山的心意,承煥一擺手,道:“夜已經深了,你們快些躺下歇息,明天可有你們忙的呢!”說著起身離去,阻止了許山等人的相送。
出了許山他們的房間,承煥一晃身上了房,此時還不到二更天,去何府打探還嫌早些,承煥行走在徐州的大街上,看著行人寂寥的街道,忽然想起點事。
做什麼都得有點模樣,承煥來到一家裁縫鋪做了身夜行衣,原來沒想著會干這個勾當因此也沒那身衣服,還好想的周到,不然自己都是些淺色的衣服,那樣夜探知府府,也太囂張了點。
何道行吃過晚飯以後就沒閒著,已經打發走了兩撥親信,此時的他坐在太師椅上喝著茶,琢磨怎麼應付承煥要錢的事,如果說一分也不往出拿似乎說不過去,那就給他三五千兩了事,只要現在不撕破臉就成啊!再過個十天八天上頭就能派人來,那時候愛怎麼辦就是他們的事啦!
一個容貌妖嬈的三旬婦人來到何道行的身後,替他揉捏著雙肩,道:“老爺!你怎麼不樂和啊?還是在想哪個狐狸精呢?”
何道行一手按住夫人的手,道:“有你在,我哪敢想旁人啊!去見那個姑***事辦的怎麼樣啦?”
夫人劉氏一陣妖笑,道:“你呀!是不是看上那個美人啦!還真別說,身為女人的我看了她都忍不住想親近呢!你們男人見了想入非非也很正常。我看那個羅大人都快要把她調教成性奴啦!”
何道行干笑一聲,道:“跟你說正經事呢!辦的怎麼樣?她可是咱們惹不起的人物啊!要是她在幫主面前嘴唇一歪歪,咱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劉氏嘿嘿直笑,道:“她現在可真慘著呢,我也看了,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淤痕淤血滿身都是,看來那位羅大人的愛好還很廣泛啊!只是苦了那個小祖宗啦!我看著身上都起雞皮疙瘩,那個羅大人肯定不是人,怎麼能狠心在她身上做那些事情呢!實在太可怕了。”想起曹天嬌身上承煥的業績,劉氏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對這些何道行沒什麼興趣,粗氣道:“別說無關緊要的東西,除了那些她交代的事情外,還有什麼事?”
劉氏想了一會道:“那就沒什麼了,管我要了個有毒針的戒指,對了,那粒解藥你沒遺落吧,聽她說可是受了很大的苦才弄來的,辦砸了那才是催命符呢!”
何道行點頭道:“早派人送到幫主那裡了,看來這個羅承煥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我們以後要多加小心才是,你去取五千兩銀票來,明天怎麼也得應付一下才行啊!”
劉氏答應一聲,輕移蓮步轉入裡屋,時間不長,裡屋傳出一聲近乎鬼哭狼嚎的聲音把何道行嚇的從太師椅上蹦起多高,等他來到裡屋一看,夫人劉氏倒臥於地不知死活,而那壁畫後的秘密箱子卻蹤影不見,何道行登時雙腿一軟也坐在地上,那可是自己一半的家底啊!天吶!兩眼一黑昏迷過去。
承煥懷抱一個小箱幾個跳躍出了何府,沒想到此趟收獲頗豐,不但得知何道行是武統幫的人,還得來一筆為數不少的錢財,真是福星高照啊!
許山聽見門響,馬上從床上蹦起,這是作賊多年養成的習慣,等他和王星兄弟起來一看是承煥,都長出了口氣,也暗罵自己不爭氣,現在自己都是朝廷的官人了,怎麼還這麼膽小啊!看來人的習慣想要改正可不是一朝一夕所能辦到的啊!
等承煥把那個兩尺見方的小箱在許山三人面前打開的時候,三人的睡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不說那數不過來的銀票,單單是那半箱子的金銀珠寶就讓他們口水流的老長,打劫那個行當他們也干了不少年,卻沒見過一樣像眼前這麼動人心魄的寶貝,王霸心中甚至想,是不是把大人也拉入伙,大家干脆干老本行算了,那來銀子多快啊!
承煥制住劉氏的時候也是粗略的看一眼,此時仔細一看才知道這箱子值多少錢。廢話,要是不值錢何道行也不會心疼的暈倒啦!
承煥點過銀票,整整二十三萬多兩,那些珠寶更是無法計算它的價值啊!承煥忽然想起了大哥鬼盜,自己似乎很有繼承他事業的潛質啊!同時心也一酸,心情極其不好受。
許山三人根本就傻在那了,看著珠寶眼睛都是直的,直到承煥一聲咳嗽才把他們的魂魄招了回來,三人也臉紅如霞,很是不好意思。
承煥並不是那種死板的人,怎麼駕御屬下溫戩兒也沒少跟他說過,當即拿出一萬五千兩銀票,一人一張道:“這些你們哥仨留著花吧!”又在那些珠寶中拿出三顆夜明珠一並遞給三人。
許山等人先是下意識地接過來,隨即馬上直晃腦袋,道:“使不得,使不得,這是大人的東西,嚇死我們也不敢要啊!”這確實是心裡話,但還是驚詫莫名的成分多些,這麼多銀子和珠寶,很是燙手啊!
承煥把臉一拉,道:“我也不瞞你們,這些都是在何道行那家伙的家裡拿來的,不義之財咱們拿了也不算損陰喪德,我也不會傻到上繳國庫,今天一聽何道行和張靖的話,就是交上去了也是落入旁人的腰包,那還不如滋潤自己人呢!快收起來吧,但卻不要急著花,更不能把珠寶拿出去典當,我想何道行一定會急著找這些東西的。”
許山等人激動的都要給承煥磕頭了,這樣好的上司上哪找去呀!不但講義氣還不吃獨食,現在許山也閃現王霸的想法了,這要是大人能干以前那一行,兄弟們不就發死了,但也只是想想,他可不敢說出來。
承煥把箱子收好交給許山,道:“咱們明天拿了何道行的銀子後就擺個酒席,再籌集些錢後,你們馬上開始招募鄉勇壯丁,我現在也不指望那些徐州兵啦,那些簡直就是擺設。”
許山倍感受到信任,接過箱子保證道:“大人放心,有錢好辦事,這個事我一定辦好,絕不讓大人失望。”
看見進屋的承煥,曹天嬌馬上迎上前去,承煥那身夜行衣早在許山房裡就脫了,見曹天嬌遞過來的茶水,承煥還真覺得有些口渴,喝了口茶,道:“現在可以跟我說說那戒指是哪來的吧!”說著眼睛直直盯著曹天嬌。
曹天嬌打了個冷顫,知道這關遲早逃不過去,臉色一稟,道:“我沒什麼可說的,隨便你怎麼處置好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承煥放下茶杯,捉住曹天嬌的右手將那枚戒指解下,道:“武統幫的勢力還真大啊!沒想到徐州知府也是你們的走狗,看來這朱家的天下似乎有你們一半啊!”
曹天嬌雙腿一軟,好玄沒坐在地上,他是怎麼知道的?曹天嬌的腦袋也不笨,馬上想到承煥剛才出去一定打聽到劉氏來看自己的事情了,她緊咬著牙關看著承煥,看來自己今晚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承煥一捏曹天嬌的下巴,笑道:“你在害怕嗎?不用抖的這麼厲害。‘承煥說的雖然溫柔可手上卻是一使勁,把曹天嬌的外衣整個撕下一半來,裸露出的半個肩膀上面淤痕遍布,青紫色相互映襯。
曹天嬌驚叫一聲,雖然早有心理准備可真臨到頭上,也確實害怕的要命,承煥現在施展在她身上的手段越來越讓她難以承受了,曹天嬌此時甚至有了咬舌自盡的念頭。
承煥想起那個劉氏的話,不由仔細的看了看曹天嬌,先前自己就知道她很貌美,此時一細看確實如那劉氏所說,堪稱人間的尤物啊!承煥握住曹天嬌的肩頭,道:“是不是很疼啊?”
以往,承煥在虐待曹天嬌的時候,只要曹天嬌說疼那就會讓承煥更加變本加厲,可現在的曹天嬌卻一反常態,呵呵冷笑,道:“你干脆殺了我算了,我想你玩弄我這麼長時候也該玩夠了吧!還有什麼樂趣呢?讓我死吧!”咬舌自盡似乎太殘忍了點,曹天嬌有些狠不下心來。
承煥哈哈一笑,道:“是嗎!那咱們就換個玩法,我會讓你痛並快樂著的,怎麼樣?”承煥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光亮。
曹天嬌還沒明白承煥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朱唇已經被他覆蓋住了,承煥溫熱的雙唇就像是兩片磁鐵牢牢地貼在她的身體上,曹天嬌驚訝的張口吸氣的時候承煥的靈舌趁機鑽入她的口中,肆意翻攪,用力的吮吸著她的丁香小舌。
曹天嬌的腦袋嗡地一聲,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向她襲來,她有些不知所措,因為承煥從來就沒有吻過她,沒有像吻一個心愛的女人那樣吻過她,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就像在雲裡飄蕩一樣,身體仿佛都輕快起來,使人深深地陶醉其中。
就在曹天嬌漸入佳境的時候,承煥馬上離開了她的朱唇,笑道:“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奇妙啊?”說著一拳擊打在曹天嬌的柔軟小腹上,雖然力道不是很大,但絕對不是操天嬌所能承受的。
曹天嬌感覺到五髒六腑似乎都要碎了,翻滾著那麼疼,一下子從快樂的天堂跌落到痛苦的地獄,她終於明白承煥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曹天嬌痛苦地彎下腰身,無力道:“求你……不要再打我了……你就給我個痛快吧!”以往承煥雖然也虐待她,可卻不會這樣對待她,通常都是一上來就是對自己的身體一陣蹂躪,可剛才天堂與地獄的反差讓她實在難以忍受。
承煥甚感滿意,把曹天嬌抱起來,道:“放心吧,今天晚上一定是你絕對難以忘記的美麗夜晚,我會好好對待你的,不,也許應該叫調教。”想起那劉氏的話,不禁勾起了承煥的好奇心,如果把曹天嬌訓練成她所說的奴隸,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啊!
躺在床上的曹天嬌感覺好了一些,但還像是有團火在小腹上燃燒相似,火辣辣的疼。承煥撫摩著她的臉頰,這塊全身唯一個沒有受到非人待遇的完美地帶,感覺嫩滑如水,再配上略顯昏暗的燭光,竟讓承煥產生一種錯覺,剛才曹天嬌的臉一下子變成了戩兒的臉,不,是天香的臉,還不是,反正是自己心愛女人的集合體吧!在他一哆嗦之下才回過神來,承煥知道自己其實也想對姐姐她們這樣的,可實在是太疼愛她們,不想把這樣墮落的欲望發洩在她們身上,承煥有些感激老天爺了,竟然讓他遇到了曹天嬌,讓他擁有了一個可以隨意支配的女奴,而且這個女奴看起來是那麼的漂亮。
曹天嬌看著承煥變幻不定的眼神,心房繃的很緊,她不知道承煥又在想什麼主意來蹂躪自己,用腳趾想都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招數。
然而結果卻大大出乎曹天嬌的意料,承煥一邊摸著她的臉一邊親吻著她身上的傷痕,極盡溫柔之能事,承煥吻的很小心,當他觸碰到曹天嬌酥乳上的淤痕時更是加倍小心,生怕一下弄壞了它。
曹天嬌的心就那樣懸在嗓子眼裡,她不知道承煥什麼時候會給自己來那麼一下,讓自己從快樂的顛峰急速下降到低谷,因此她都是極力壓抑著自己身上發出的快感,雖然那感覺真的很美妙,可她卻沒有心情去細細體味。
承煥輕輕地解開曹天嬌的衣帶,直到露出裡面的貼身小衣,肚兜的右邊已經被自己撕破,他捏斷另一邊的帶子,伸手將肚兜拿起來,送到眼神有些空洞的曹天嬌面前,道:“明天會給你換件新的。”
承煥從那布滿痕跡的聖女峰開始吻起,一路緩慢向下,仿佛在鑒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樣,很細心,很溫柔。
曹天嬌努力地不讓自己呻吟出聲,盡管她現在真的很舒服,那是一種她從未享受過的舒服,她似乎認為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雙手緊緊地攥著床單,十指的指節已經變成了灰白色,可見她使了多大的力氣。
曹天嬌忽然一陣顫粟,她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自己的私處升起,她知道那裡有承煥的一根手指,但她卻不知道這一根手指竟然會有這樣的魔力,那道熱流一瞬間流遍她的全身,把她整個人都燃燒起來,接著就是無與倫比的快感充斥其間,是那麼的強烈,那麼的難以抗拒,曹天嬌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呻吟的,只知道那最後的一聲快樂的喊叫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她弓起的腰也喪失了力量,像是散架子一樣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小嘴一開一合,像是一條脫水的魚兒在空氣中努力的掙扎著。
承煥滿意地抽出手指,他只用了不到兩成的鬧陽花氣,本來他是不想用的,可看見曹天嬌那努力隱忍的模樣不禁想看看她到底能抵擋多久,沒想到會這樣,她也太不濟了吧!
曹天嬌眼中那一窪淚水順著眼角滴落在枕頭上,難道剛才的感覺就是那美麗的夢境嗎?那裡真的好美啊!美的讓人欲罷不能,美的讓人完全喪失了自我。
承煥除去衣物附身貼在曹天嬌的身上,一邊吻這個她濕潤的雙眼一邊道:“剛才舒服吧!這才剛剛開始呢!接下來的才是正戲喔!”
曹天嬌看著承煥的眼睛,那雙眼睛裡充滿了柔情蜜意,她險些深陷其中,但她知道那眼神不會是因為自己才有的,那一定是假的,他怎麼可能用那樣愛憐的眼神看自己呢!絕對不可能!
正如曹天嬌所料,承煥的眼神確實不是因為她才有的,承煥想到了遠在洛陽的一干嬌妻美妾,自己實在太思念她們了,不光是肉體上的思念,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思念,也許愛屋及烏用在曹天嬌身上完全不適用,但承煥剛才確實從她身上享受了那臆想的快慰,仿佛曹天嬌快活的臉上浮現的是她們的影子,所以本來想要讓曹天嬌先甜後苦的想法都拋開了,他現在只想好好享用這美麗的女人,像對待自己那些妻子一樣對待她,就算她沾了妻子們的光好了。
曹天嬌那預想中的一頓更為暴力的毒打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有的只是承煥溫柔的撫慰,親密的憐愛。她迷惑了,她不知道承煥為什麼這樣,難道他想換換口味嗎?不是,就是換口味也不會掄到她啊!自己在他心中的價值還沒到讓他如此對待的地步,相差了十萬八千裡啊!看著摟著自己深睡中的承煥,她一夜沒有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