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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蕭為了擺脫雷德的糾纏,就通過投資咨詢公司的名義找到了高易,一個內幕策劃人按照慣例只會有一個接班人,但雷德哪會死心,繼續糾纏,他拿馬蕭沒辦法,就去找高易的麻煩,千方百計的證明自己比高易強,只有自己是馬蕭最好的選擇,雷德成了高易走上內幕策劃人之路與生俱來的一個對手,那時初出茅廬的高易面對一個金融市場成熟的老手,經手的策劃案對像又總是莫名其妙的被雷德知道,在高易來說那是一段噩夢般的日子。
就在這樣的情況高易卻從沒失敗過,這不是因為高易從進入這一行之初就無師自通、陰謀詭計信手拈來,而是在關鍵時候馬蕭總是會指點迷津,挽救敗局。在外人看來高易沒有倒下,但是高易自己知道自己,單獨和雷德對磕,自己完全不是對手,挫敗感從來沒有擺脫過自己,在那段時間雷德就是高易的夢魘。
骨子裡帶著自傲的高易怎麼能容忍一直被人踩在腳下,高易發瘋一樣的成長起來,也是在這段時間展現出高易的潛質,面對雷德這樣一個得到馬蕭全部傳授的金融老手,高易不得不去絞盡腦汁將影響股價的因子重新拼湊出更具創意的策劃案,使得高易從最初就擺脫了老內幕策劃人的思維框架,而策劃案中出現對手盤,強勢對撼或者出奇制勝對高易來說早就是家常便飯,對於高易,作為內幕策劃人的開局意外的艱難,卻建立了更高的起點,更早的建立起對金融市場的殘酷認識。
雖然自己不再是吳下阿蒙,但是對於雷德還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不能走脫,高易索性回去面對,雷德微笑著看著高易,「沒想到,你會見到我就跑。」
鬼才會信他的話,不知道怎麼會安排兩個人剛好堵在自己前面,高易面無表情,「你的中文退步了。」
雷德聳聳肩,「你知道,我去了美國,我的中文會越來越好,我回來了。」
事情過去這麼長時間,高易和雷德都明白了馬蕭當時的用心,為了更快的讓高易成長,馬蕭很樂意雷德這樣一個強悍的對手來給高易「上課」,這是活生生的現場教學。當然,雷德那麼聰明的人,這麼輕易的獲得高易的策劃案對象,也許早就看透馬蕭的用心,但是他不得不這樣去做,做了,萬一高易真的不行,始終脫離不了馬蕭的幫助,雷德還有一絲希望,不去做,就一絲希望都沒有。
時至今日,高易還沒有碰到過能夠像雷德那樣對自己造成威脅的對手,雷德雖然在高易成熟起來之後無法再破壞策劃案,但是高易卻不認為自己就強於雷德,如果反過來讓自己去破壞雷德的策劃案,高易沒有絲毫把握。而且一年多沒有再次交手,雷德去了美國,在那個金融市場遠比國內發達,各種複雜的金融衍生品滿天飛的國度,雷德的成長是高易不敢想像的。如果逃避不了,高易倒也不介意重新擁有這樣一個對手,沒有強勁的對手並用盡全力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強。
不遠處一陣騷動,一個女人在跑,被一隻手抓住胳膊,女人尖尖的鞋跟狠勁向下踩去,就聽一聲男人的悶哼,接著又有一個女人衝出來,拉起前面的女人就跑,看到高易這邊,就徑直跑過來。
騷動打斷了雷德和高易的談話,見兩個女人朝這邊跑過來,雷德問詢的看了一眼高易,高易微微點點頭,借助雷德的保鏢暫時保護一下兩個萍水相逢的女人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女人的選擇看似是正確的,女人們跑到雷德和高易這裡,追過來的兩個外國男人卻被雷德的兩個保鏢攔住了。
被攔住的外國男人悻悻的朝女人罵了兩句便轉身離去,跑過來的是小曼和剛才同高易說話的女人,女人用英語向雷德表示謝意,很地道的英國倫敦腔,高易這才知道這個女人有一個英文名,叫Martha,驚惶過後,叫小曼的火紅影子卻看向高易,重新審視眼前的人,雷德和Martha簡單聊過兩句,就被小曼吸引了過去,看到小曼看著高易,對高易說,「不介紹一下?」介紹什麼,高易根本就不認識,叫小曼的女人卻對高易說,「你早就認出我了?」
高易看了看眼前妖嬈的女人,對方似乎認識自己,但自己卻沒有絲毫印象,但是如果說不認識,那對雷德沒法解釋,對於眼前的女人也似乎不太禮貌,索性保持沉默。
女人見高易沉默,倒似是默認了,眼神有些不屑,「有關陳羽佳的一切你都忘記了吧。」
高易吃驚的看著小曼,認識陳羽佳的女人?腦海裡一個中學女生的影像和前面的女人重合,高易記起來了,張曼,初中同班同學,高易和她沒有什麼交集,但是這個女人在初三的一段時間卻很出名,在初三快畢業的時候她和當時的音樂老師,一個很帥的年輕男老師談戀愛,在高易的印象裡這個音樂老師總喜歡在音樂欣賞課將音量調到最大,要將高易的耳朵吵聾去,最後還是男老師的老婆鬧到學校來,當時的高易懵懂初開,知道張曼和音樂老師的事情,吃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在他當時的世界觀裡很難想像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