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章內容連貫,我就一起發,免得又引起公憤,說我不厚道。
TT,你們真是難伺候。淚奔
我摸著自己的下巴,努力回憶到底是不是我強X他,無奈大腦裡一片空白,半點印象也無,我只有抱歉地看著隨風,他此刻的臉色可謂是暴風雨前夜,黑如鍋底,再也沒地方可以畫上黑線。
打了寒顫,怯聲道「對不起,我真的忘記了,你確定昨晚你沒做春夢?」
隨風此番連拳頭都舉起來了,喉嚨裡發出「咕嚕嚕咕嚕嚕」的可疑聲音。
「春夢!」隨風揚起了一根眉毛,鐵青的臉顯示著他的憤怒,他忽然扯開了自己的衣襟,指著自己的身體,「這是什麼?」我順著他的手望去,只見他溫潤如玉的肌膚上,是一個又一個紅色的詭異斑塊,那紅色的斑塊讓我瞬即燒了起來,混亂的片段閃過腦間,我立刻呆若木雞。
「我……的?」
「嗯!你的!」
「確定不是風疹?」
「嗯!是風疹,還會傳染!」隨風憤怒地扯開了我的衣襟,「看,我傳染給你了!」他扣住了我的肩,搖晃著我,「你是不是要把我氣死!你是女人,貞節對你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嗎?反而要我來低聲下氣求你讓我負責,你的腦袋是不是進水了,雲非雪!」
做……了……
真的把他什麼什麼了。
嘿咻了就嘿咻了,這有什麼!當初都不要你負責,現在就更不會讓你因為負責而負責!
之前愛我的隨風。我都不會有這種想法,更別說現在這個只把我當「天機星」的男人!
我推開他,十分牛X地看著他「我不記得了。所以我是不會認帳地!就算有,也是你勾引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美人,還在我喝醉的時候跑來,不是自己找死嗎?酒後亂性這四個字你難道沒聽說過嗎?」
「我勾引你!」隨風指著自己的鼻子,衣擺忽然飄動起來,我看到了他內勁地波動.新最快.他緊緊攥著拳頭,就差沒用他的內力震飛我地小樹屋。
「反正我也不記得了,我是不會怪你的……」我不怕死地走進他的氣圈,拍著他的肩膀,「下次見我喝酒就躲遠點,當然,也別以為我和你發生了什麼,就想對我動手動腳,否則我會不客氣哦。」
「這麼說。你是打死也不認帳?打死也不要做我的女人?」隨風洩去氣勁,恨恨地看著我,我瞇起了眼。決絕地說道「嗯,打死也不認帳!打死也不要做你地女人!」
「哼!」隨風站起身冷哼一聲。「你既然和本尊一夜夫妻。本尊自不會虧待你,回到幽國。我自會讓你好吃好住,但是,你不得離開幽夢谷半步!」「幽夢谷?」
「那裡是斐崳的山谷,我會命令斐崳好好看著你!」隨風的嘴角帶出一絲冷笑,犀利的目光沒有半絲情意。
斐崳?不離開斐崳?這有何難。還有好吃好住!
「否則,本尊就硬娶了你,扔在冷宮!」
好恐怖的條件,我立刻乖順地點頭,只要讓我呆在斐崳身邊,我願意跟隨風,不,是天回去。
為了強大,我忍!
「既然如此,我們都忘了昨晚,以後雙方都不得提起!」
「知道。」說實話,我除了身體記錄著昨晚的**,過程根本毫無印象,暗自後悔,吃了隨風,居然不知道他的味道,有點鬱悶……
「你別後悔!」隨風扔下一句話,就跳下了樹屋,我提起的心開始落下,卻又不斷下沉,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喝酒……
幻覺……
激吻……
愛撫……
藍光……
你要對我負責……
閃現而過的片段,讓我地腦子發脹,我真的,真的無法記起昨晚地一切,就像每次犯病,都不會記得當時發生的一切,而我又白癡地拒絕了隨風地負責,我真是個弱智,真是個SB!
放下繩梯,在下樓地時候,才感覺到了下身隱隱的不適,鬱悶,老天給我什麼不好,偏偏給我一個處子之身,你這不是自欺欺人嘛!
人應該自愛,但也不能過分執著於那層膜啊。
這算什麼?報應?還是對我地恩賜?知道我心裡一直有遺憾,所以讓我園了夢,給自己和隨風之間畫上完美的句號?
可也不能只讓我承受事後負面的痛楚,而不讓我經歷這之間的歡愉啊!
我靠在樹下,腿有點軟,心裡有口氣堵得慌,有點懶得回去。
金色的瀑布穿透樹葉,一縷又一縷地灑了下來,在這荒蕪的邊境,卻有著這樣一片美麗的密林。
在這冷酷的世界裡,只有這暖人的小樹屋,讓我覺得安斐崳,我來了,你的非雪變壞了。
對不起,斐崳,我是帶著目的而來,我要學得你所有的本事,讓你們不用再保護我。
對不起,斐崳,如果你不配合,我將會用手段,只要讓我留在你身邊,我就會把你吸乾。
斐崳,我真的變壞了,我殺了人,我想讓曾經害我的人,付出代價!斐崳,我真的變壞了……
耳邊傳來輕輕的馬蹄聲,黑色的天使,再次擋住了我面前的陽光,用他巍然的身影籠罩著我的全身。
有點幽默,我彷彿總是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他的身影總是籠罩著我,讓我不得不面對他的存在。
他雙手環胸,好笑地看著我「怎麼?走不動?」
我抬眼看了看他,沒理他。
「回去洗個澡,你還要幫我對付薩達。」
我再次抬眼看了看他,白癡地問道「不幫怎樣?」
他詭異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說呢?」
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到斐崳身邊之前,我還是保命比較重要。
我乖乖地伸出手,他將我拉上了馬,我側身坐在馬背上,對戳著手指,為什麼他體力就那麼好,明明這應該是男人比較累的活。
隱隱想起了什麼,好像昨晚是自己在上面……我這個白癡,這麼累人的活為什麼要自己做?乖乖躺著享受豈不更好?
寂靜的樹林裡是鳥兒的歡唱,而我卻在想一些烏七八糟的事。帶著寒意的北風吹散了我的遐想,帶起了我的髮絲,他張開外氅,為我擋住了北風,我緊繃著身體不敢靠近他。
馬兒緩慢地走著,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自己也不知道在緊張什麼?奇怪的關係,奇怪的感覺,因為自己忘記了而不覺得羞澀,又怕對方因為有記憶而跟自己在一起覺得尷尬。
氣氛有點沉悶,一塊千斤巨石壓在胸口,讓我喘不上氣。
「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說話了,還是那麼好聽的聲音,我整個人放鬆下來,陷入那段苦不堪言的回憶。
「我……我殺了人,兩個……兩個人販子……他們要……要**我,於是,於是狼群出現了。」我顫抖起來,猩紅的顏色在眼前蔓延,那濃濃的血腥味讓我幾乎窒息,「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知道狼群為什麼要救我,真的不知道,我當時怕極了,沒人能救我,沒有,但狼群來了,它們撕碎了他們,啃咬他們,皮肉,內臟,骨頭……」
「夠了……」他打斷了我,將我深深擁緊,撫平我的顫抖,「不怕了,不怕了。」他柔聲哄著我,我環抱住他的身體,汲取他的溫暖,吸著他特有的味道,將那股血腥從鼻尖帶走。
「你沒做錯,你沒做錯知道嗎?」他輕撫著我的長髮,在我耳邊柔聲說著,「以後我會陪著你,他們不會再來找你……」
「恩……」我躲在他的懷裡,點著頭,淚水從眼眶中不斷湧出,染濕他胸前的衣襟。
他輕拍著我的後背,讓我覺得安心,這溫暖的懷抱喚起了我深深的倦意,他瞬間的溫柔讓我恍然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