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家的批評,那天清水也說過我了,說我最近情節有點跳。其實主要沒有把非雪改變的過程,也就是軍營的日子寫詳細。其實這有點難以取捨,寫詳細了,就是一大堆她的心理活動,身邊也沒個帥哥什麼的,只有個老張頭,總體看起來有種拖拉的感覺。不寫吧,她的性格又轉變的太快。哎,難啊,不過我爭取多加點她的「邪惡」掙扎,努力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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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真的好累,為什麼會那麼累?
隱約想起了昨晚的夢,自己坐在一艘船上,滔天的海浪翻動著我的小船,讓我晃了一個晚上,害我現在起來,都覺得頭暈暈的。
我撫住自己的額頭,看著那一束從窗外射入的陽光,它直直地曬在我的臉上,用它的熱量催促我起床。
可是我幾次坐起,又再次躺回地面,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累?甚至累地懶得思考,只想繼續大睡。
腰酸腿軟,脖子也有點痛,這讓我想起以前和男友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第二天也是這麼累,現在身體這詭異的感覺實在太像。
瞬間爆出一身冷汗,慌忙坐起,摸著身體,衣服,在。完整無缺,沒有一件缺少,只是頭髮披散著。鞋子沒穿,我找到了自己的鞋子。被整齊地放在樹屋門邊,而身上,披著一件呢子披風,這披風有點眼熟,味道也很熟悉。我想起來了,昨晚隨風在這
是啊,昨晚他在這兒,就像從前在虞美人,我發瘋的時候他也在我的身邊。多好的孩子啊……我現在只有盡量把他當作孩子,才不會產生撲進他懷裡地衝到。
如果問我壓抑一份感情是什麼感覺,那就是一份很壓抑的感覺。有點像廢話。
根據現在的情形,難道我昨天和他打了一架?天哪,我昨晚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心裡一直對那小子藏著深深地恨意,難保自己在喝醉後不揍他。
右手傳來陣陣灼痛,抬起手一看。手掌被黑色的布條包裹著,輕輕掀起一看。裡面是一條鮮紅地傷疤。時不時還往外冒著奶白色的,含有豐富白細胞和血小板的噁心液體。
靠!我昨晚又發神經了。
怎麼辦……
我用力地抱住自己的腦袋——,wap,更新最快.真不知道這病會不會越來越嚴重,好怕下次自己醒來自己是否還完整,或許,就再也無法醒來。
這次是手,下次說不定就是臉,完了,再下次不會挖出自己的內臟然後邊啃邊笑吧。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每次犯病醒來都失憶!我不要,好可怕,真地好可怕!我快抓狂了!心理醫生,我需要心理醫生。我不要自虐啊——太恐怖了!!!
寒毛一陣接著一陣,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很蒼白。
「你醒了……」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我揚起臉看著陽光下的隨風,他就像黑色的天使,蠱惑著我萌動的心。
他在看見我的那一剎那,笑容瞬即收起,焦慮地蹲在我的面前,捧住我的臉,眼中帶出了他地心疼「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我一下子愣住了,他關切的視線讓我忘記了呼吸,是他嗎?是他?還是他?
意外地,隨風被我看地臉紅起來,他避過我的視線,關切地看著我「有沒有什麼不舒服?老實地說著。
「什麼?」
「痛。」
「咳……咳……」他右手握拳,放在唇邊不自在地咳嗽著,然後輕聲道,「第一次是會痛地,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完,他輕輕擁住我的身體,輕撫我地肩膀,「下次不會了……」
「什麼?」我推開他,奇怪地看著他,「別動手動腳,我跟你不熟。」我拍了拍了剛才被他手掌碰過地地方,打掃細菌。
隨風一臉疑惑地看著我,我沒好氣道「受傷都會痛,哪有什麼第一次痛,第二次不痛的?」我指著自己受傷地手,然後還瞟見了地上的血跡,斑斑駁駁,從牆角一直延伸到我的身下。
心顫了一下,我驚呼道「啊!我居然流了這麼多,完了完了,怎麼辦?怎麼辦?會死人的!我的血有毒的,萬一被小動物舔到怎麼辦?它們經常來的,對了,有酒,我清洗一下。」
「雲非雪!」隨風忽然大喝一聲,拉住了正準備站起的我,「你到底有沒有記性!」
「什麼?」我木吶地看著他,他的俊臉整個兒皺在了一起,眉毛,眼睛,鼻子,嘴,全都皺了起來,變成一隻可愛的包子,整張臉傳遞著他的無奈,鬱悶,還有憤懣。
他忽地扣住了我的下巴,拉近他,我的長髮瞬即散落在臉邊,遮住了他的手臂。他眉角直抽,臉紅地像個煮熟的蝦,不知是氣的還是惱的,反正臉色很難看。
「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居然……居然……都不知道自己被……被……」隨風欲言又止,氣得不行,然後,他臉一沉,放開了我,厲聲道,「你給我坐好!」
「哦!」我乖乖盤腿坐好,生氣的隨風不好惹。
「我問你,你有沒有覺得……覺得……」他看上去很尷尬,好像難以啟齒,我鼓著臉,眨巴著我的大眼睛。很是認真地看著他,見他遲遲不說,便催問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隨風直愣愣地看著我。忽地,他大呼一口氣。整張臉都埋入他的手掌,然後就在我面前大搖,好像我做了什麼讓他頭疼不已的事,許久,他才揚起臉。深深地凝視著我「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
我愣愣地看著他,老實道「有點累,是不是昨晚我跟你打架了?」我扭動著脖子,「奇怪,怎麼這麼累……」
「當然累。」隨風嘟囔了一句,然後鬱悶地看著我,「聽著,我不想被人說成是不負責任的男人,你。雲非雪!」隨風忽然很是正經地指著我,「昨晚成了我隨風地女人!」
我臉上的表情瞬即定格,他什麼意思?我成了他女人?就是說。昨晚,我被他圈圈叉叉外加叉叉圈圈?
一陣秋風帶著一片黃色的落葉。從我眼前捲過。帶出隨風一滴汗珠,他眉峰緊擰。鬱悶地不行「你那算什麼表情?不信?」
「呃……不是。」我看見隨風好像鬆了口氣,然後我說出一句讓他更鬱悶地話,「我怎麼沒感覺……」
隨風的眉毛當即立了起來,憤然扣住了我地雙肩「你說沒感覺!你居然說沒感覺!你昨晚喝醉了硬要……硬要……」他的臉漲了個通紅,咬牙切齒,卻又拿我沒轍,他氣急的神情配上他十七歲的娃娃臉,可愛地不行。
「想我一個堂堂男子漢,還是幽國的儲君,居然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吃干抹淨,她居然還說沒感覺,呵……你莫不是不想認帳!」他可愛地表情一下子扭曲起來,我居然看到了他的絕望,好像倍受打擊,他扣住我的手緊了緊,凶神惡煞地大吼著,「你看了我,摸了我,親了我,睡了我,要了我,你必須對我負責!」
隨風忽然收了聲,呆愣地注視著前方,我聽見他自言自語「該死!我怎麼說出這麼娘娘腔的話……都是你!」他忽然再次瞪著我,大聲說著,「都是你這個該死的雲非雪,把我氣糊塗了!你那句話嚴重侮辱了本尊的尊嚴!既然你說沒感覺……」他的嘴角忽然揚起,帶出他的邪笑,「那現在本尊就讓你有感覺!」
忽然,他壓了下來,吻住了我的唇,麻利而迅速地解開我地衣服,就開始用他的熱掌,在我身上肆虐。
從他說出那句「你成了我的女人」之後,我地大腦基本處於停擺狀態,直到他現在脫了我的衣服,我才感覺事態嚴重,我用膝蓋頂開他,慌忙穿好自己地衣服。
「你胡說!你定力這麼好,怎麼可能?可能被我……」腦子亂亂地,隱約記得好像是我給他解毒,由那個吻開始。
隨風的臉變得很難看,眉角抽筋道「還不是因為你成了狐族。」
「狐族?」好像聽斐崳說過。
「狐族地人在求歡時會散發一種媚香,我中了你的媚香,才會……才會……」隨風說著無奈地大歎了一口氣,隨即他揚起了臉,臉上帶著狡猾的笑,「奇怪,狐族一般只對自己所愛的人發出這種香味,莫非你……」他緩緩靠近,我心虛地後退「我什麼?」
「你……愛上了我?」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躲過他熱切的目光,嘟囔道,「我不記得了,我喝了那麼多的酒,會有酒香,這你是知道的,你聞錯了,什麼媚香不媚香的,我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事,肯定是你胡說……」心底開始發虛,莫非是自己長久壓抑的感情在昨晚徹底爆發?
難道真是我?
是我嗎?
會是我嗎?
怎麼會是我?
我怎麼會主動?
我這種人也會主動?
怎麼可能?
我有這麼強勢?到底會不會是我啊?
說不定是隨風做春夢,嗯,鐵釘是他做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