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針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吃醋
    婉如很憤怒,郝偉和她告別之時,從未有過如此溫情,吟詩作對更是聞所未聞的事,現在倒好,為了一個男人他竟然吟詩抒懷,太過分了!婉如有些惱火,她在吃醋,雖然吃孫玉的醋有些荒唐。

    郝偉不是玻璃,不可能和孫玉產生那種纏纏綿綿的情愫,可是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心裡裝的,是她是她還是她呢?婉如的反應實屬正常。

    有此感覺的還有緊跟而來的雪兒和無痕,由於雪兒天性柔弱,屬於打碎牙向肚子裡咽的癟炮,並沒有將這種情緒掛在臉上,無痕再怎麼說也是修行千年的妖怪,喜怒不形於色雖然不能做得完美,可是也算基本達標,不過,她們在心裡暗暗為婉如鼓勁,想借婉如的嘴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郝偉哪裡曉得婉如有這個心思,便開始為孫玉辯護:“婉如啊,你還生氣了,呵呵,沒有必要嘛,其實孫玉還是很不錯的,外在表現雖然比較無恥,可實質上還是個品質不錯的人嘛……”

    郝偉的這話無疑點燃了火藥桶,其實這幾日婉如心中就不舒服,雖然她接納了無痕,更是將雪兒當作妹妹看待,可是女性潛意識的霸占欲望,攪得她心中很不舒服,當然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同樣,還有一個比較現實的因素,那就是她大姨媽來了,女人,在大姨媽來的時候。心情都是很煩躁地,這可以理解,男人也必須理解,不信你大熱天在褲襠裡墊個玩意兒試試,不煩才怪。

    婉如發飆了,一甩手怒道:“我看你們就是蛇鼠一窩!什麼叫實質。什麼叫不錯的人?你看看他那花癡勁。拉到大街上隨便問,哪個會說他品質好?!”

    “就是,如此不要臉的人。你還說他品質好,簡直就是混淆視聽,我被他騷擾了這麼久,除了他的無恥,還真沒看出來他品質好在哪裡。”毫無疑問,這話是從路夕貝嘴裡蹦出來的。話很冷,臉更冷。

    郝偉看著面如冰霜的路夕貝,想到孫玉地癡情,不由動了真火,一股怨氣立即向路夕貝身上噴發:“你嚷嚷什麼,起什麼哄,你知道嗎,他等你等了多少年?否則,依他地身份和商業才華。什麼樣的女人他沒有,你又算得了什麼?他今天的所作所為無非,就是為了勾起你地記憶,可是你呢,非但想不起來。反而此刻出言侮辱,良心到哪裡去了!”

    路夕貝有些傻眼,看郝偉的反應,絕不是信口開河,眨巴著眼睛回想剛才孫玉的表現,蹙眉緊鎖,開始在記憶中搜索:雲霧繚繞的飄渺峰,參天的古樹,陳舊而不失格調的小木屋中,爺爺正微笑著看著一個小男孩,而那個小男孩見到自己就滿眼放光……

    她想起來了,整個人像根木樁一樣呆立在那裡,原來,孫玉就是那個小男孩啊!

    婉如看到路夕貝地表情,便知這事定有緣由,看來孫玉真如郝偉所說,品行還過得去,是個可交之人,躁火便有熄滅的趨勢,想到剛剛自己的行為,又覺後悔,自己就沖這點和郝偉發火,似乎有些說不過去,於是走到郝偉身邊小聲道:“郝偉,你別生氣,我剛剛錯了,不應該沖你發火的。”

    “你今天好奇怪?我實在是搞不懂自己哪裡做錯了,惹得你這樣生氣?”郝偉並不責怪婉如,只是有些不解。

    婉如羞紅著臉,有些話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郝偉在某些方面聰明絕頂,可是猜度女人的心思,他小學估計都沒畢業。

    雪兒開始指點迷津,她走過來拉拉郝偉的手臂道:“偉哥,你好笨啊,每次你離開,什麼時候對姐姐顯露過如此深的不捨,可是和這個孫玉見面才多久,就開始吟詩送別,姐姐看了,心中能不難過嗎?”

    郝偉幡然醒悟,唉,自己怎麼將這茬忘了,女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母親還能吃媳婦地醋呢,有這個反應正常,便一把攔過婉如的纖腰,好言道:“呵呵,不要吃醋啊,其實我對你的感情豈是和孫玉一個檔次?今天我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你別往心裡去,要不這樣,今後只要咱們分別的時候,我就吟詩,好好給你補償補償。”

    婉如柔聲道:“我不要你吟詩,因為我不想和你分別。”

    很明顯又是一番郎情妾意,情深深雨蒙蒙,路夕貝緩過神來,看著眼前溫情地一幕,心底莫名浮上一絲傷感,喃喃道:“郝偉,我已經記起來了,是的,十七年前飄渺峰,我和他相遇過。”

    “只要還記得就好,就怕已經記不得了。恩,剛才我的話有些重,感情這種事情說不明白的,你喜歡孫玉可以,不喜歡更是你的自由,可是我奉勸你一句,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今後就沒有必要躲著不見他,因為他不是不識趣的人,更不是沒有品的男子,躲著不見從某種方面說,對他也是一種傷害。”郝偉幽然長歎一聲,愛情,永遠都伴著傷痛。

    路夕貝點點頭,面上依然很冷,只不過那深眸中閃過一絲說不出的哀傷,看著處在甜蜜包裹中的郝偉,她緩緩轉身離去,平靜的面上泛起波瀾,這波瀾的名字叫做失望。

    看著黯然離去的路夕貝,雪兒就要緊隨而去,她看得出來,現在好友心中肯定有些凌亂,作為好友她有必要幫她整理一下,如果可能的話,還要盡力促成路夕貝和孫玉的這段感情,畢竟這年頭癡情的男人不好找,而路夕貝又是無依無靠。她太孤獨了,需要一團火來驅走陰冷的孤獨。

    可是郝偉攔住了她:“有些事,外人不應該插手,一插手就會出現誤差,而這個誤差帶來地結果往往是傷害。”

    他說了這樣一句深奧的話,雪兒有些不懂。茫然地看著郝偉。不過縱是不理解,她依然打消了前去勸慰的念頭,在雪兒現在的心中。郝偉就是她的神,她的港灣,是她可以值得終身托付地人,郝偉說地話永遠都有道理,做出的決定永遠都正確。

    “她需要靜靜,只有靜一靜。好好思考後,才能找准未來的方向。”郝偉看著冷艷的背影緩緩道。

    無痕默不作聲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等待的滋味她是深有感觸,那是不折不扣的煎熬,更何況是沒有未來的等待呢?從路夕貝地反應來看,她絕對不會愛上孫玉,再說因為感動而得到的愛,對於結合的兩個人說,是痛苦。是悲劇。

    看到今日的場景,無痕覺得自己還很幸運,雖然歷經千年,可是畢竟她得到了愛。

    既然愛情來之不易,就要倍加珍惜。想到此處無痕眼中的愛意更濃,如果不是婉如和雪兒在場,她一定會投進郝偉的懷抱,盡情享受愛情的滋潤,不過享受滋潤是要付出代價的,她是沒有那個的想法,可是不代表郝偉沒有性沖動啊,到時候真把持不住,得了,守了千年地貞操就要不幸畫上句號。

    沒有拜堂成親就發生關系,是無痕不可想象的,在她們那個年代,干這種事的女子叫做通奸,要被裝豬籠活活淹死。

    其實到現在為止,她還以為雪兒和婉如是冰清玉潔之身,於是下面便有了我們要說的這個小故事。

    在車上時,郝偉已經是欲火三丈,雖然雪兒的玉手稍稍為他降了點溫,可是對郝偉而言,這是杯水車薪不值一提,更何況雪兒在陵園和回來地路上,又點了一把火?此刻郝偉已經是蠢蠢欲動了。

    他摟住婉如纖腰的手開始不規矩,兩只手指不停地在美人的腰間來回摩挲,婉如渾身發酸,血液的奔流在這刻開始加速,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郝偉,乖乖不得了,那眼中的熱度比外面的烈日還高,於是忙掙脫魔掌,其實她不想閃,無奈大姨媽來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郝偉,我要上樓午休。”婉如捏了捏雪兒的小手,臉色通紅地道,這個動作的意思是,雪兒啊,搞定郝偉的艱巨任務,就落到你的肩上了,千萬不要辜負了我的重托!

    雪兒頓時感到肩膀上的膽子很沉,自己可能搞不定,於是反手攥住婉如,羞澀地道:“午休的時候你不陪著我,我怕。”

    婉如一臉苦色地看著雪兒,無奈地道:“你就饒了我吧,你知道的,我今天不舒服啊。”

    婉如掙脫雪兒的小手,一溜煙向樓上跑去,其實這是借口,看過A片的男人都知道,滿足不僅只有種方式,方式有很多的,雪兒也看了A片,哪裡不曉得這個道理?看到婉如一溜煙的上樓,她突然明白了婉如的苦心,這是給自己一個和郝偉單獨相處的空間。

    只是不知道這單獨的空間,她有沒有福氣獨享。

    無痕有點鬧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好好地在懷中享受著,跑什麼,就是累了,也不能這般急啊。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因為郝偉眼中的欲火似乎都能將大海烤成盆地,於是點點頭。

    恩,跑是對的,再不跑被狼吃掉麻煩可就大了,女孩子的次,可是要留到新婚之夜,這樣才是女子最英明的選擇。不過一想到新婚之夜的種種,無痕的臉倏地就紅了,不巧正看到郝偉灼熱的目光,一個激靈,她趕緊尾隨婉如而去,太可怕了,再不走估計自已就有淪陷的可能,雪兒啊雪兒,你還不走?留在那裡做什麼?

    郝偉非常郁悶,眼巴巴地看著婉如和無痕相繼離去,就像一根矗應在風中的木樁,任憑殘酷的現實摧殘,郝偉撞牆的心都有,看著身旁僅剩的雪兒,他一聲歎息道:“得了,啥都不說了,咱們午休去。”

    雪兒聽了雞皮疙瘩頓時起了一身,想到郝偉在床上英勇的表現,她是倒抽口冷氣,竟然呆立在原地不敢移動分毫,雖然她心中豁出去了,可是真要上戰場,身體卻不聽意識召喚,次的慘痛經歷對她的打擊實在不小。

    郝偉怎麼能不明白這點,輕輕地將雪兒攬入懷中,開始進行戰前說服工作:“雪兒啊,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現在想起來我都後悔莫及,唉,都是這葵花寶典惹的禍,不過你別擔心,今天你的老公絕對正常。”

    雪兒抿了抿嘴,柔聲道;“只要你舒服就行,別太在意我的感受,只是想到那天的情景我有些後怕。”

    多好的可人兒,真不知這番情景要是錄下來拿到互聯網上,會有多少人向郝偉扔磚頭。

    “雪兒,我……心郝偉說不下去了,這個時候言語很難表達郝偉心中的感動,他要用實際行動來關愛這個嬌柔的美女,當雪兒被郝偉抱在懷中之時,她閉上了眼睛,和郝偉每次交好,總是有婉如預先擋擋,今天她獨自面對挑戰,真的能全身而退?

    有些事是無言的,進了臥室,郝偉就利索地脫去身上負擔,不過他沒有褪去雪兒的。

    的熱吻是催情良藥,雪兒被吻的沉醉,心如同秋風中的落葉,沒有目的地飄飄蕩蕩,那雙美目中滿是柔情,當然夾雜了一絲怯意,這更激起了男性強烈的占有欲。

    郝偉開始加大刺激力度,一只狼爪像蠕動的蛇般順著雪兒白嫩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游移,一股麻麻的感覺順著毛孔傳到雪兒的中樞神經,在郝偉的手就要到達神秘腹地的時候,她本能地並攏了雙腿。

    郝偉喘著氣,臉上的神情像極了正要沖向終點,卻突然踩到了香蕉皮的短跑運動員。

    雪兒雙手環住郝偉的脖頸,小聲道:“偉哥,你愛我有多深?”

    郝偉親吻著雪兒的面頰,柔聲道:“我愛你的深度用望遠鏡也看不到底,每當看見你的時候,就像是在冬天溫暖的被窩看到窗外的雪花,好溫暖好愜意。”

    雪兒笑了,笑容裡蘊含的是幸福,是溫暖,是安寧,她推開郝偉,靜靜地站起,將連衣裙緩緩腿下後平躺在床上,柔軟的小手拉著郝偉的狼爪,輕輕地放置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羞澀地道:“你的動作輕一點,我……我一直怕疼的。”

    然後,就閉上了那雙能夠迷死一個加強團的眼睛,等待暴風雨的來臨。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