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針 正文 第七十六章 男女酣戰
    這是誘惑人犯罪啊,就是神仙這個時候估計也把持不住,郝偉更不用說,恨不得能多長出兩只手,將雪兒的身軀自上而下好好地摸索個痛快,只有這樣才銷魂,才過癮。

    觸手的是滑膩、溫暖還有潮濕,郝偉的心都融化在雪兒迷人的酮體中,隨著最後的遮掩被祛除,郝偉那根不安分的東西就要粉墨登場。

    縱使有過幾次經歷,真到關鍵時刻,雪兒也不免有些膽寒,畢竟今天是她自己來面對狂風暴雨,不禁有些忐忑,可是體內湧動的情欲,很快就將她的這絲膽怯一股腦推到了大海中,再也尋不著一絲痕跡。

    “偉哥,你……你要輕一點。”說完這話,她就緩緩分開雙腿,醉人的春光讓郝偉的眼睛裡冒出點燃天地的熊熊大火……

    郝偉不善於玩弄小資情調,其實他現在壓根就不需要玩什麼小資情調,因為在進入雪兒身體的那一刻,雪兒全身骨頭早就酥了,她的雙腿如同蛇一般緊緊纏繞著郝偉,任憑那強烈的沖擊時而將她推向浪尖,時而扔下懸崖……

    郝偉喘息著,那發燙的嘴唇在雪兒的雙峰上,留下一個個溫柔的熱吻,她那美麗的面容時而清晰,時而模糊,郝偉覺得他和雪兒之間似乎隔著一層淡淡的,若有若無的薄霧,兩人雖然近在咫尺,卻不能相擁,他要沖破這層阻礙,要與雪兒融為一體,只有沖擊,強烈地沖擊,不停地沖擊,只有這樣才能靈肉交融。

    快感是震撼的,是不能言表的,更何況酥麻的沒有絲毫力氣,雪兒只能通過舒爽的呻吟來表達身心的愉悅,不消說這聲音自是不小。雖然房間隔音效果不錯,可是仍然有那麼幾聲高音傳出,婉如聽到了,無痕、路夕貝、山關百惠子這些個高手自是聽得一清二楚。

    山關百惠子還好,在R國成長的她對這看得比較開,男歡女愛本是人之常情,沒有必要大驚小怪,路夕貝也能挺得住,只不過耳根子都在發熱。這雪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開放,大中午的就開始大呼小叫,心中的傷感也隨著雪兒的顫音一點點消逝,她地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雪兒那時不時傳來的顫音上,冷如冰霜的臉上也塗上了胭脂,看起來格外動人。

    “他們……他們在干什麼?怎麼大呼小叫的,一定是郝偉在欺辱雪兒,不行,我要過去看看?”無痕說罷就要走出門去狗拿耗子,想到郝偉眼中的烈火她就心驚肉跳。

    婉如忙從床上起來,拉住無痕道:“姐姐。不要去,他們兩個在……在鬧著玩呢。”

    “鬧著玩?有這麼鬧著玩的嗎,雪兒的聲音裡都有哭音了,你也是的,不管怎麼說你和雪兒也是那麼久的姐妹,怎麼能讓郝偉這樣欺負她呢,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無痕臉上已經有了慍色。

    婉如一拍腦袋,不是吧,這事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活了千年?急聲道:“姐姐,你真地不要去,他們是在做……做那個事!”

    “那個事,什麼事啊?”

    “是夫妻才做的事,郝偉不是欺負雪兒,雪兒是自願的。”

    無痕呆住了,再仔細聽聽,可不是嗎?和那天川奈舞發出的聲音雖然調子不一樣,可是本質上沒有絲毫區別,於是。那赤裸裸的景象便浮現在她的腦海,臉上地溫度可以煮熟雞蛋,咽了口唾液,羞澀無比地說道:“他們……他們真是的,大白天就……”下面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婉如的臉雖然不能煮熟雞蛋,可是煮個半熟還是綽綽有余,看到無痕手足無措地模樣她仿佛受了傳染,於是兩個手足無措的人羞紅著臉,坐在床上,那雪白地床單就像是兩個人的腦海,白茫茫一片。

    倒是無痕先打破了沉默,她羞澀地道:“婉如,你和郝偉也……那個了嗎?”

    婉如點了點頭,細聲道:“你也知道的,郝偉修習了葵花寶典,剛開始的時候性欲出奇地旺盛,那天晚上,我就被他那個了。”

    無痕幽然長歎一口氣,搖搖頭道:“其實也不能全怪葵花寶典,原來浩塵就沒有,這還是心性使然啊。唉,妹妹啊,你們還沒有結婚就這樣,難道不怕別人的譴責嗎?女孩子的貞操很重要的,就是再愛她,也應該在新婚之夜啊。”

    婉如愣住了,別人的譴責?在這個年代只要兩人情投意合,這種事情再正常也不過了,再說了,人家自己的事情都忙得焦頭爛額誰還有心思譴責這個?於是便道:“姐姐這話不對,只要愛地真誠,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做的,再說男人都有需要,既然他決定愛你一輩子,女人將自己的身心交給自己的男人,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這個觀念早就被認同,所以譴責一說無從說起。”

    無痕落伍了,她低頭沉思了一會,便覺得婉如的話有道理,在千百意購物廣場那會,看到商場裡將女性的貼身物件擺在台面上,而十七八歲的女孩子竟然當著那麼多男人的面選購,單憑這一點,就可見這個社會的開放程度,想到此處,她深覺有必要充充電,要不翻著老黃歷生活在這個社會,會被人恥笑地,對於喜歡站在時尚的風口浪尖上的無痕而言,被人嘲笑土包子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婉如妹子,現在你就教我知識,適應現在的社會好嗎?”無痕做事雷厲風行,說干就干,絕不含糊。

    “當然可以,恩,我先教你瀏覽網頁,其實你需要學的東西也不是很多,依你的聰明才智估計很快就能學會。”婉如說罷站起身來,帶著無痕向書房走去,開始充當幼稚園教師。

    夢無痕是強人,這點毋庸置疑,僅靠自己的能力就能開創追天七劍等牛叉的心法,領悟力之高可想而知,婉如教的那是心驚膽顫,強啊。無痕競然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短短的一下午功夫,她竟然將該掌握的常識一點不拉的統統掌握,婉如地身份也由幼稚園教師直接升格大學教師。

    夢無痕在忙活,那群工人在忙活,而郝偉呢,也在盡情揮灑著汗水。

    這次郝偉拍著胸脯保證他絕對沒有蠻干,事實也是如此,雪兒沒有受傷口只是累得夠嗆,她看著身旁依然精神爍爍的郝偉,有氣無力道:“偉哥,我的身體撐不住了,咱們不要……不要做了,好嗎?”

    郝偉臉上一紅。感覺做的確實有些過火,忙將雪兒抱在懷中,深情道:“下次撐不住就不要硬撐,我只有一個雪兒。明白嗎?”

    雪兒給了親吻著郝偉的面頰,高潮的紅暈還沒有退去。想到剛剛如狼似虎的郝偉,想到那銷魂的感受,呢喃道:“恩,我曉得了,其實……其實你好厲害,我……我剛才都要飛天了,這種感覺很舒服,要不是身體……恩,我還想的……偉哥。我愛你。”

    這句話無疑是對男人事後最高地獎賞,郝偉的自信心、自尊心、自豪感得到徹頭徹尾的滿足,摟住雪兒的手更是加緊了力道,這個小美人兒真會說話,為了你我精盡人亡都行。

    自不必說又是一陣纏綿,雪兒忙推開郝偉,羞澀地道:“別玩了,要不人家受不了滴,身體……”

    郝偉撓撓頭,傻笑道:“哈哈。老公知道了,時間也不早了,來,穿上衣服,該去吃晚飯了。”

    雪兒一聽大驚失色,吃晚飯,難道我和郝偉在這床上折騰了那麼長時間,忙將手表拿來一看,可不是嗎,都快六點了,臉上一陣大羞,粉拳不住地向郝偉身上招呼:“你好壞,都那麼長時間,她們一定知道了咱們在做……做這個事情,你讓我怎麼好意思出去,你壞,你壞。”

    郝偉哈哈大笑:“沒關系的,就是早幾個小時出去,你的叫床聲估計也被她們聽了個一清二楚,別害臊嘛,男歡女愛很正常。”

    雪兒想到歡快時自己情不自禁地呻吟,臉上越發紅艷,羞得一腦袋鑽到郝偉地懷中,硬是不肯露頭,雪兒的肌膚是滑膩的、柔軟的,那挺翹地圓臀此時正對著郝偉那不安分的家伙。郝偉又開始欲火賁張,堅硬而滾燙地觸覺讓雪兒猛然驚醒,她趕緊從郝偉懷中跑出,順手拿起小內褲和隱形胸圍,嬌聲道:“人家不和你玩了,穿衣服吃飯。”

    郝偉托著腦袋開始欣賞女孩子穿衣服的時的嬌態,看得雪兒的臉紅成了紫茄子,她將男人的衣褲扔到床上,調皮地道:“還看,再看就把你喝掉。”

    郝偉一便穿衣服,一邊促狹道:“這話你好像不應該對我說,而應該對我的小弟弟說,我是實體,你喝不掉我的,而它你是能喝掉的,並且營養絕對比旺仔牛奶豐富。”

    這話要撂倒外面說,很明顯下流無比,可是在房闈中,則是情話,因此除了雪兒嬌生生的一句“討厭”外,郝偉地形象並未受到任何實質損害。

    其實他們兩人這一下午的大戰,知道的人也就是這幾位女子,那些工人早就被山關百惠子安排到一樓進行簡單地裝修工作,郝偉出門口後看到這一幕,給了山關百惠子露出滿意的微笑,這R國女子心思就是慎密,會服侍人,好啊。

    路夕貝屬於絕對的賢妻良母型,這點是有實例為證,因為她做飯的時候,專門煎了四個糖心鴿蛋,這擺明了是為郝偉和雪兒准備的,兩個大功臣造人造了一下午,勞苦功高要好好地補補啊。

    晚飯時婉如異樣的眼神讓雪兒更為羞澀,從走出門的那一刻她好像都沒有抬過頭,太害臊了,婉如開始打趣,她湊到雪兒耳邊悄聲道:“現在是不是感到渾身無力啊?雪兒,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這樣強悍,能喊出這麼大聲響,恩,你快將這兩個糖心鴿蛋吃下去,好好補補,今天晚上繼續啊。”

    “姐姐,你好壞。”雪兒跺著小腳,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真是羞煞死人。

    郝偉咳嗽一聲,拍拍婉如的放在桌子上地小手,臉上凝重無比:“婉如,不要為這個爭風吃醋,放心吧,我還沒死,等你的周期一過,少不了你的,老公我向來公正,一視同仁絕不偏袒。”

    這幾句話說的很響亮,路夕貝和山關百惠子聽了撲哧一聲,就將嘴裡的食物噴湧而出,目標正是郝偉的面部。

    郝偉現在明白小強當初的感受了,乖乖,這滋味真他媽的不好受,幸虧噴飯的還是兩位美女,雖然惡心,可是想想這也是和美女間接接吻,心中尚可接受,如果是男人,哈哈,那可就是生不如死了。

    婉如聽到這話本想發火,可是已看到郝偉的狼狽模樣,也笑出聲來,那調笑之語便不放在心上,只顧捂著嘴輕笑,郝偉用手輕拭一下,對著路夕貝道:“說實話,這間接接吻沒意思,今後你要是想和我接吻說一聲,咱不收費管你飽。”

    山關百惠子也是犯罪嫌疑人之一,可是郝偉還就是描上了路夕貝了,原因很簡單,人家山關百惠子知錯就改啊,那眼神中閃爍的分明是懊悔,臉上的自責可以鋪滿一條大街,對於知錯就改的好同志應該寬容,可是路夕貝就不同了,死繃著臉,好像不是她噴了郝偉一臉而是郝偉噴了她似的,這不是愣頭清嗎?郝偉要教訓的就是愣頭青。

    路夕貝冷如冰霜的臉上下起鵝毛大雪,眼中又散放刀芒,咬牙切齒地站起沖到衛生間拿起毛中向郝偉的臉上一扔,怒道:“你嘴巴放干淨點,誰要和你……和你那個,趕緊擦干淨,食物落在你的臉上,我都覺得侮辱了它們。”

    郝偉擦了把臉,不陰不陽道:“唉,你金貴啊,口中的食物都這樣金貴,噴到別人臉上還是別人的榮幸呢。”說完就不再做聲,這個時候就是鬼都能看得出兩人關系的微妙。

    唉,又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芳心被俘,婉如搖了搖頭,事實明擺著,路夕貝嘴上說的總是狠毒無比,可是她做的哪件事情不是再為郝偉著想,女人愛不愛一個男人,不是靠嘴上說的,是靠行動來證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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