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對不起了各位,這兩天電腦老出故障,怕重複這個理由你們不信,所以昨天就乾脆不說了……
邱雪聽了我的話一下子就呆住了,過了好半晌才顫抖地說:「小飛,你……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我……我……」話已出口,我再想收回也晚了,所以只好咬了咬牙,將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全都吐露出來。
在我敘述的過程中,邱雪一直強自保持著鎮定,直到我說完之全,她才突然抓起盆中的一件濕衣服,狠狠地摔在了我的臉上。
「你……你這個禽獸,你明明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可是為什麼還要……還要那樣子對我呀!」她罵完之後,隨即雙手掩面,大聲痛哭起來。
我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上前扶住邱雪,哀求著說:「小雪……唔……不,媽媽。我……我也不想這樣子的,都是丁小雨多事,那晚在我們家的水裡面下了能讓人失去自制力的春藥,才使得我們……唉,這一切都是陰錯陽差呀……媽媽,你……」
「不,你不要叫我媽媽……」邱雪用力地一把推開我,恨恨地說:「我沒有兒子,就算將來有了兒子,也不會是一個像你這樣禽獸不如的畜牲……」
「對對對……我不是你的兒子……」我慌忙附和著她說:「既然你已經和楊貴生離了婚,歷史已完全改變,那麼你就絕對不可能再生下我來了,所以我不是你的兒子,我們根本連一點關係也沒有……」
邱雪聞言一愣,想想我的話似乎有些道理,但是又好像不是那麼回事,於是不禁猶豫地問:「如果我不會生下你來,那麼……那麼你……你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這個問題我已曾經想過無數遍了,可是卻始終得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當下只得硬著頭皮解釋說:「或許這裡和我曾經生活過的那個地方根本不是同一個時空,在那個時空裡你是我的媽媽,可是在這裡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不同的時空?」邱雪擦了一把淚水,大惑不解地說:「那是什麼意思呀?」
「這……唔……」我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在我們那個時代裡有一種說法,說是我們生存的宇宙並不是唯一的宇宙,在整個大空間裡有著無數個平行的宇宙。而平行的宇宙只有在特定的時候才能偶爾產生交差點。或許那次的鍋爐爆炸就是一次兩個平行宇宙之間的交差點,令我從原來的宇宙穿越到了這個宇宙來……」
「不……我不相信,你不要再騙我了!」邱雪搖著頭說:「什麼平行的宇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就算真的有像你所說的那種平行的宇宙,難道在兩個宇宙之中的所有的人和事都一模一樣嗎……」
「這……」實際上我也覺得這種說法有些太牽強,因此面對邱雪的質問立時無言以對。
「唔……或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我猶豫了一下,說:「如果平行宇宙的說法不成立的話,那麼,我……我在原來的歷史中雖然是你的兒子,可是改變了歷史後我……我就可能變成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只是,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到我在原來的歷史中出生……哦,或者是受孕的時間,所以我暫時還能存在……不過……不過等到了明年的六七月份時,我可能就要化成泡沫,永遠的消失不見了!」
「啊——」邱雪驚訝地抓緊我的手,說:「這麼說,你……你讓我和楊貴生離婚,就無疑是在自殺了!天啊,你……你瘋了,你明知道這種情況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呀?」
我歎了一口氣,說:「如果我不知道楊貴生的真面目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怎麼還能容許你嫁給這樣的人,毀掉你的一輩子呢?而且……如果我任由你們按照原來的歷史去生活的話,等到六年之後,你們倆全都要喪生在大火之中。我既然穿越時空來到了這裡,如果連你們的這場劫難都化解不了,那麼我回到這個時代還有什麼意義?」
邱雪怔怔地望了我好半晌,終於再次情難自禁地流下淚水來。
「小飛……」她握著我的小手忽地一緊,「那麼你究竟對我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是把我當成媽媽還是……」
我聞言臉一紅,輕輕咬了咬嘴唇,說:「一切都是上天的錯,他讓我回到這個時代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並且還讓我情不自禁地愛上了你,直到我發現你就是我的親生母親時,一切都遲了……所以,我對你……唉,我知道這樣子不對,可是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邱雪俏臉也隨即一紅,然後望著我的眼睛,問道:「那麼……現在大錯已經鑄成,你……你打算以後怎麼辦?或者是說我們……怎麼辦……」
「這……」我很想說那就乾脆當沒有這回事,只要我們不說,沒有任何人會知道我們是母子,我們可以像正常的夫妻一樣的生活在一起。不過,我還不知道邱雪她現在能否接受,所以先試探著問:「我……我的心裡很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媽媽你說呢?」
邱雪忽然大膽地把我擁入她的懷中,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頭髮,說:「小飛,我沒有兒子……至少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生過兒子。所以我不知道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愛是怎麼樣的,我只知道我對你的愛很深很深,如果沒有了你,我的生命就好像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我聞言心中一喜,心想原來我對她的估計錯誤了,看樣子她也並不是那種思想保守到極點的人……
誰知接下來邱雪所說的話卻讓我心中一涼……
「小飛,我們……我們一起死吧……」邱雪緊緊摟著我柔聲地說。
「不……你不可以有這種想法的!」我慌忙仰起頭來,抓著她的肩膀,說:「錯的那個人是我,要死就讓我一個人去死好了……」
邱雪淒然一笑,說:「我不是說了嗎,如果沒有你的存在,我的生命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而且既然你因改變了歷史遲早都要在這個世界消失,那麼我們還不如現在就一起消失呢!也許……人真的還有來世,而來世我們不可能還是母子,那樣的話,我們就有可能在一起……做一對名正言順的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