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戰之一代功梟 正文 三四五章 黑神軍的經濟侵略
    三四五章黑神軍的經濟侵略

    一九四九年,七月一日,總理召開了外記者會。

    總理召開這個記者會,是因為兩天前,南非通過了《種族區域法》。

    南非進行種族隔離,實際上早就開始了,而且程度非常廣泛,但一直沒有獲得法律承認,而《種族區域法》的通過則標誌著臭名昭彰的種族隔離政策正式實施。

    《種族區域法》規定:

    為每一種族在市區建立的居住和商業的區段,其它種族的人不准在這些區段內居住、經營商業或擁有土地。

    為了推行種族隔離,防止黑人侵犯白人的地區,政府加強了現行的《通行法》(非白人進入禁制區時須攜帶許可證)。

    禁止種族之間的大部分社交接觸,准許公共設施分隔開來,建立不同的教育標準,每個種族只限於從事一定種類的職業,限制了非白人成立工會,並不准非白人參加國家政府。

    總理在記者會上鄭重宣佈,在南非徹底廢除種族隔離政策之前,絕不與南非建立外交關係,並徹底斷絕任何與南非白人的聯繫。

    總理認為,種族隔離政策是對人類明赤1u裸的侮辱,是比希特勒還要邪惡的存在,如果人類社會容忍這種事情存在,那人類社會就沒有正義可言,所謂的聯合國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總理強烈建議,各國不應該僅僅止於譴責,應該拿出實際行動,如果以美國為的自稱代表正義、人類明的聯合國不能阻止南非實施種族隔離,那如果廣大的非洲人民以及世界其他各國真正正義的人民支持,國不排除另建聯合國的可能。

    總理宣佈,將對廣大非洲國家進行力所能及的援助。

    七月八日,一座高三十三米的巨大紀念碑在河南鄭州的市心大廣場被豎立起來。

    這座紀念碑將記錄南非種族隔離政策存在的時間。

    七月十四日,總理再度召開外記者會。記者會上,總理強烈譴責梵蒂岡教會。

    昨天,七月十三日,梵蒂岡宣佈一項敕令,把所有信奉和講授**學說的天主教徒逐出教會,並拒絕為「自覺並任意地」支持**活動的人舉行聖禮。

    七月二十一日,另一座紀念碑被建立起來,同種族隔離紀念碑比肩而立。

    這兩座紀念碑無疑是兩根釘子,把所謂的高貴的西方明釘在了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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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園官邸。

    蔣介石閉著眼睛靠坐在沙上,宋美齡站在蔣介石身後,給蔣介石按摩頭部。

    蔣委員長腦仁又疼了。

    讓蔣委員長腦仁疼的事情暫時有兩件,一件是台島,一件是呼籲檢討同黑神軍的關係的聲音越來越強烈。

    台島是東南海上門戶,不容有失,為了從黑神軍手裡把台灣搶過來,代價是放棄了西沙群島、南沙群島和日本的戰爭賠款。

    對了,還有那個什麼釣魚島。

    台島土地肥沃,位置重要,日本人又把台島建設的不錯,以為是弄到了個香餑餑,但萬沒曾想,台島不僅是燙手山芋,竟然還是個大炸彈。

    台島本是隸屬福建的一個府,但現在,台島的自治運動是一波接著一波。

    台島自治,這本來也沒什麼,但是,台島自治和內陸自治省不一樣。台島有很多日本人,而且,還不斷的有日本人扮作國人,移居台島。

    顯然,台島自治的背後是美國人,如果沒有美國人,台島有個屁的自治運動。

    美國人什麼打算,蔣介石心裡門清兒,他和美國人的利益大部分是重疊的,但也有相悖的,台島就是。

    台島的事兒,黑神軍不可能不知道,黑神軍一定跟狼一樣盯著呢,而一旦黑神軍出手,賣國賊的帽子必定又得結結實實地扣在他的禿頭上。

    這事兒,無解,只能坐等它爆炸。

    麻痺的娘希匹,美國人、日本人和黑神軍都是打人的,就他一個受氣包,除了等著挨揍,別的什麼也做不了。

    第二件事兒,所謂檢討同黑神軍的關係,實際上,就是限制甚至是打擊黑神軍的「經濟侵略」。

    這事兒,蔣委員長是舉雙手雙腳贊成的。

    不說別的,單單黑神銀行和黑神日報,那就絕對是蔣委員長的心頭刺。

    銀行代表了金融,報紙意味著新聞,這兩樣全都涉及國家安全,而黑神軍的威望在老百姓眼裡……一想到這個,蔣委員長牙疼,總之,事實就是,他們的銀行和報紙全加在一起也幹不過黑神軍的一支腳丫子。

    這是不可容忍的,但是,這事兒牽一而動全身,實在是不好辦。

    這事兒,背後也有美國人。

    想到美國人,蔣委員長就恨,麻痺的美國佬,你捅哪件事兒都行,但就是別一塊來啊,這他**不是把他蔣某人綁起來,送到黑神軍面前找揍嗎?

    更可恨的是,他在美國佬的手心裡攥著,美國佬根本不在乎他,他派入去跟美國佬商量,可美國佬竟然一口否認,否認參與其。

    這他**不是欺負人嗎

    這時,有人輕輕敲了敲門,宋美齡停手,輕聲道:「達令,人到齊了。」

    蔣介石睜開眼睛,抬手輕輕拍了拍宋美齡的手,道:「謝謝夫人了。」

    說著,蔣介石站起身來,向房門走去。

    會議室裡,軍政大員盡在,汪精衛、陳果夫、陳立夫、張群、陳誠、何應欽、張治、宋子、孔祥熙等人都在恭候蔣介石。

    蔣介石進來後,眾人起來,蔣介石走到位站定,抬手微微示意,道:「大家都坐吧。」

    全都落座之後,會議開始。

    今天,會議的主題是如何限制,甚至是打擊黑神軍的「經濟侵略」。

    實際上,有關這事兒,早就「怨聲載道」了,讓黑神軍擠垮的公司行號不知有多少,而且,黑神軍是天字第一號的巨無霸,根本沒法子競爭。

    大會小會、公開的私下的,有關對付黑神軍的討論不知有多少了,但不管怎麼討論,最後的結論都是沒有結論。

    面對黑神軍的「經濟侵略」,受損害最大的是宋子、孔祥熙、陳氏兄弟這些人,所以,他們都主張採取強硬措施,但是……

    蔣委員長的腦仁繼續疼。

    就在爭論有些激烈的當兒,門開了,戴笠慌慌張張沒敲門就闖了進來。

    戴笠一向沉穩,蔣介石一見就知道又出大事了,小心肝就是一哆嗦,他沉著臉,問道:「雨農,怎麼了?」

    「委座」戴笠嚥了口吐沫,艱難地道:「委座,就在剛才,周恩來召開外記者會,宣佈昨日在羅布泊,成功爆炸了一顆原子彈」

    轟的一聲,戴笠的話就如一顆炸彈在會議室裡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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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國在新疆的羅布泊成功爆炸了一顆原子彈。

    懷仁堂裡,掌聲如海潮般經久不息。

    總理紅光滿面。

    台下,不僅有外記者,還有許多各界社會賢達。

    七天前,蘇聯成功爆炸了原子彈,這給很多國人心頭壓上了一塊大石頭,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僅僅七天後,他們自己也成功爆炸了原子彈

    這回,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國,真的站起來了

    很多人流著熱淚瘋狂鼓掌。

    我們不對任何國家先使用原子彈,絕不對沒有原子彈的國家使用原子彈,這是國人民的莊嚴承諾

    總理洪亮的聲音隨著電波迅傳遍了世界。

    國,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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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委員長的精神很差,他,徹底絕望,熄了最後一絲成為國家領袖的念想。

    客廳裡的燈光很暗,蔣介石靠坐在沙上,完全是一個遲暮的老人。

    宋美齡心頭酸楚,她走到蔣介石身旁坐下,輕聲道:「達令,我們還有江南半壁,別太憂心了。」

    蔣介石睜開眼睛,輕輕拍著宋美齡的手背,笑道:「夫人,我沒事兒,只是一時情緒有點低落。」

    宋美齡非常瞭解丈夫,在國,誰都可以跟黑神軍妥協,唯有她的丈夫不會,她問道:「達令,你下決心了?」

    點了點頭,蔣介石點了點頭,道:「我們要跟黑神軍鬥,跟**鬥,也要跟美國人鬥,我們不能成為任何人手裡的麵團。」

    宋美齡心裡輕輕歎了口氣,丈夫說的簡單,但,談何容易

    美國人的打算很清楚,就是要分裂國,即便不能讓江南半壁完全獨立,也要盡可能實現事實獨立。

    如果能讓各自治省全都獨立,那就更好了。

    在這一點上,他們和美國人的利益是一致的,現在丈夫也下決心跟美國人合作,但又想在美國人那裡盡可能保持獨立,太難了。

    蔣介石道:「夫人,請白過來。」

    在這些高層之,反對搞分裂,張治是堅決的。

    張治反對搞分裂,這自然不為蔣介石所喜,但形勢不一樣了,任何事情處理起來都麻煩透頂。

    這要擱以前,要是誰不合他的意,放一邊不理就完了,但現在,不行了。

    現在都在搞省自治,江蘇、浙江等省雖然還掌控在手裡,但控制力度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言,差多了。

    張治是安徽巢縣人,在安徽有巨大的影響力,對張治如何,很大程度上就是對安徽一省如何。

    而且,張治的主張不僅僅是他各人的主張,張治也代表了相當一部分人。

    張治代表了兩部分人,其一部分人是那些雖與黑神軍有嚴重的利益衝突,但又顧念國家整體利益,分裂是他們不願見到的;另一部分人則是害怕事情鬧大之後,要是黑神軍強力反擊,最後鬧得不可收拾。

    何況,張治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在很多方面的建議還是很值得考慮的。

    蔣介石很器重張治,張治打仗不怎麼出彩,但在政事上很有一套。說服張治,至少是取得張治的諒解,是很重要的。

    不一會兒,張治到了。

    「委座,您找我?」進到客廳,張治恭敬地道。

    「來,白,坐。」蔣介石很熱情。

    坐下之後,張治道:「委座,您找我來,不知有什麼吩咐?」

    沉吟片刻,蔣介石道:「白,還是黑神軍的事兒,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張治的眉頭微微皺起。

    這事兒確實是難。

    張治道:「委座,無論如何,過激的主張我是堅決反對的。」

    看著張治,蔣介石輕輕歎了口氣,道:「白,我也不主張過激,但是,主張採取激烈手段的人越來越多。」說到這兒,頓了頓,繼續道:「尤其是,美國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張治道:「委座,美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江南的,您只要把握住這一點,那就萬變不離其宗。」

    苦笑一下,蔣介石道:「白,你說的很對,但是,美國人並不知道國真的怎麼回事兒,一旦黑神軍對我們動手,他們不用一兵一卒可能就把我們都收拾了。」

    張治默然,他知道蔣介石並不是信口胡說。

    做生意,至關重要的就是信譽,黑神軍的信譽太好了,他們就是說雞蛋是樹上結的,估計也有很多人信,所以,不知不覺間,黑神軍已經在各個自治省累積了極其龐大的力量,其足以威脅各省的安全。

    忽然,張治心一動,他道:「委座,張新這個人您知道吧?」

    蔣介石道:「知道,是你的朋友吧?」

    點了點頭,張治道:「張新剛才北京回來,他昨晚上來看我,他說起了一件事兒。」

    蔣介石問道:「白,什麼事兒?」

    張治有些興奮,他道:「委座,張新跟我說,黑神軍對南北進行了產業分工,讓江南在美國人的扶持下建設民生工業,而江北則建設重工業。」

    蔣介石愣了,半晌,輕輕哼了一聲,問道:「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治道:「委座,我也是剛剛才反應過來,張新可能是故意跟我說這些的。」

    蔣介石更愣了,問道:「他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

    張治道:「委座,如果張新是受人指使的,那指使他的人必定是黑神軍。」

    眉頭皺起,蔣介石問道:「白,黑神軍想幹什麼?」

    張治道:「委座,如果真是黑神軍傳遞的信號,那就可能意味著有些事情是可以商量的。」

    ----

    張治走了,宋美齡進了客廳。

    蔣介石又靠坐在沙上,閉目沉思。

    宋美齡走過來,蔣介石睜開了眼睛,問候道:「夫人,回來了。」

    宋美齡坐下,問道:「達令,我在外面碰到白了,他好像很興奮。」

    蔣介石不由咧了咧嘴。

    聽蔣介石把事情說完,宋美齡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問道:「達令,你是怎麼看的?」

    蔣介石道:「白瞎想,這怎麼可能?」

    是不大可能,宋美齡點了點頭,然後,又道:「達令,你讓白去跟黑神軍接觸了?」

    點點頭,蔣介石道:「不讓他去不好,要是萬一有什麼收穫,更好。」

    ----

    張新是張治的老鄉,是那種富貴閒人,學識很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最大的愛好是收集古董字畫。

    兩年前去北京溜躂了一趟,隨即,就帶著老婆孩子,舉家遷到了北京。

    張家是當地大族,是大地主、大商人,張新一家雖遷去了北京,但張家在當地依舊財雄勢大。

    這次,張新是回老家,路過南京,順道來看看張治。

    張治在見蔣介石之前沒多想,但現在,他知道張新不是單純來看他這個老朋友的。

    見到張治來了,張新笑了。

    指點著張新,張治道:「你啊,你啊……」

    ----

    九月十日,張治到了北京。

    張治不是秘密來的,光明正大的事兒,用不著保密。

    「白兄,你好啊」火車站,總理親自迎接。

    總理和張治不算是老朋友,但他們是老同事,在黃埔軍校那會兒,總理是政治部主任,張治是學生總隊長和軍官團團長。

    「周先生,你好,你好」

    兩人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如老友重逢。

    在北京城,張治的老朋友著實不少,跟著總理來迎接的,不下二三十位。

    九月金秋,正是京城一年最美的時刻。

    反正也不急,有的是時間,沒有立刻談正事兒,張治先是會老朋友,跟著就是參觀。

    五年前,張治來過北京一次,五年的時間,北京的變化是天翻地覆。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以前,總聽人誇北京,羨慕北京,張治也是極其驕傲的人,也曾有過雄心壯志,想和北京比一比,但現在,逛了兩天之後,這份心思徹底沒了。

    今天的北京城,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絕對是空前絕後。

    ----

    書房裡,一襲清風,兩盞清茶,總理和張治相對而坐。

    張治看著總理,瞠目結舌,傻到那兒了。

    良久,張治難以置信地問道:「周先生,這是真的?」

    總理笑著點了點頭。

    張治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對著總理,恭恭敬敬鞠了一躬,道:「國家有周先生韓先生這樣的賢達,何愁不興今後但有所命,白萬死不辭。」

    張治,徹底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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