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你覺得還能開機不?」森興奮地燦燦然問道。
「你覺得呢?」凌嵐一挑眉,反問道。
「呵呵……,貌似不太可能有那麼長待機時間的手機哦,呵呵呵……。」乾笑。
其他幾人都很怪的望著他們兩人,皆不知他們在說什麼,最後是天音忍不住了,「你們說什麼手雞呀?」
凌嵐和森滿頭黑線,齊聲道,「是手機,不是手雞。」
「我說的是手雞呀。」天音很無辜的說道。
凌嵐揉揉眉心,「二師父,此機非彼雞呀,算了,反正說了你們也不明白,我也說不清楚。我只能跟你們說,這是一種通訊工具,就像我們用信鴿一樣。」
「那它也能飛?」
「呃……。」凌嵐徹底無語。
「嘿,還是摩托羅拉的,你爺爺的,摩托羅拉的機子我最討厭了,貌似還是港版的耶。」森拿起那手機在手上把玩。
「你不好奇這東西,是怎麼穿越時空而來的嗎?又是誰的嗎?」凌嵐提出問題的癥結。
「我是想知道,可又開不了機了,無處可解疑問呀。」森聳聳肩道。
凌嵐單手托腮,喃喃道,「我總有種感覺,只要我們將其他兩國的秘密都一一探過後,定能明白箇中的離奇。」
「暈,怎麼去一一探究?攻打過去嗎?打仗這種事吃力又不討好,又塗炭生靈。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佛慈悲呀,我看施主就此作罷吧。」
「少來,我又沒說非要打仗,徽國那邊應該沒什麼問題的,但大盛那邊就棘手點。」凌嵐柳眉微一鎖。
「大盛的秘密,應該在我母親手裡。」寒君昊的話,終於讓他們兩個意識到,還有其他人在場呢。
「真的?太好了。」凌嵐興奮地衝到寒君昊懷中,「是什麼東西?你見過嗎?」
說完,凌嵐才現此時的他們,表情全是驚訝與愕然。在場的人聽他們說了半天,貌似他們說的每個字都能聽懂,但一旦連起聽就完全不知所云。
特別是慈悲和天音都聽傻了,「你們剛才說的,我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呀。」
肖遙天酸酸道,「貌似你和這丫頭,有好多共同語言呀。」
囧……,這樣的醋都吃,暈,凌嵐對肖遙天笑道,「天,人家和森都是女孩子嘛,當然比較多共同語言了。」
「那和慕容子閒呢?」連寒君昊都來摻和了,「老見你們關在聊些什麼,一聊就老半天不出來。」
凌嵐一嘟嘴,撒嬌道,「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當依依是姐妹的,我和她再怎麼關一起,都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了。」
寒君昊看著掛在脖子上的人兒,寵溺的笑道,「雖知道,但還是覺得心裡不平衡呀。」
凌嵐趕緊岔開話題,不然就得扯出他們的來歷了,「君,你還沒說你母親在大盛偷的那個秘密是什麼呢?」
一點她俏鼻,「其實我也不清楚是什麼?只是聽我母親說過,只要集齊三國的三樣東西,就能一統中原了。」
「什麼?」森驚叫道,「就憑這酡廢物疙瘩,能一統中原,太逗了吧。」
凌嵐也覺得不可思議,微微一鎖眉道,「是呀,君,那東西若有電時,還有點用,可在這也不可能有多大用處,不管是哪個通訊運營商,也不可能將信號跨時空傳送呀。」
又來了,眾人又聽得滿頭霧水了,「丫頭,什麼是電?通訊運營商又是什麼東西?是商人嗎?信號跨時空又是什麼意思?」
凌嵐無言了,最後不得不搪塞道,「大師父想知道?回去丫頭就給你我那套《通古辨今》給你慢慢瞧,瞧完了你就明白了。」
「什麼那本比我枕頭還厚的古書呀,那算了,我還是不想瞭解了。」慈悲和天音慼慼然道。
寒君昊卻在她耳邊輕聲道,「小傢伙在說謊哦,你是看過不少書,可我就不相信那澹台覓靈能有那麼好的興致和耐心看那麼深奧的書,她跟虱子上身一樣,是坐不住的人。回去以後再不老實交代,看我怎麼懲罰你。」說完在她小耳墜上輕咬一口。
凌嵐頓時臉紅若桃花,嬌嗔道,「討厭。」
「走吧,這裡也什麼可探究的了,唉,還以為有什麼驚天大秘密呢,辛苦了那麼久,就為了來看這廢物疙瘩,真不值得。」森邊說,邊搖頭歎息。
凌嵐也倍感氣餒,「我才可憐呢,為之奮鬥了七年,天啊,你對我太殘忍了。」
「算了吧,你就知足吧,最起碼還能有六個老公同你一起白頭偕老呢。我就慘了,這裡貌似很難找拉拉哦。」森哭喪道。
聞罷,凌嵐輕呼了口氣,「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平衡了多了,也舒坦多了。」
「嘿,什麼人呀你?」
「嵐,拉拉是什麼?」肖遙天迷茫的問道,再怎麼說她都是他女兒,怎麼都得關心下的。
「就是和你女兒一樣,同樣是好女色的女子。」
「啊?她真有這毛病呀,大師伯,你可得治治她呀。」
慈悲茫然道:「這算是病嗎?我怎麼沒聽說過呀。」
眾人邊說邊往外走,滅在前面一舉手,「快到出口了,大家都做好準備,要開打了。」
凌嵐神情一整,半瞇著雙眸,聲音略顯低沉道,「他們來了?」
「來了。」剎從暗處走出來,「有小部分在行宮殿外,其他人等全都在小樹林裡,沒敢進來。」
「嗯,好,剎,你繼續盯著他們。」轉身對閻和滅說,「森就交給你們了。」
「好。」
「二師父那些小嘍囉就給你了,沒問題吧。」
「嘿,丫頭你可是小瞧人呀,對付那些小嘍囉,對我來說是不是大材小用了點呀。」
凌嵐一笑道,「好,大材小用了,到時那些小嘍囉要是妨礙到我們了,二師父你就給我回大盛去,幫我管理紅樓一夢。」
慈悲和天音一想起那些在他們眼裡醜得不行的女人,在那搔弄姿,他們就覺得噁心,誰叫他們的審美標準高於常人呢,連凌嵐這樣的大美人,在他們眼裡都只是比順眼好一點點而已。
「大師父,南宮爵交給你了。」
慈悲笑得很得意,「揍這老匹夫,我最拿手了。」
「天,你要用注意控制全場。」
「沒問題。」肖遙天邊扳著手指,邊道,好久沒活動手腳,今夜他要威了。
「君,你母親你想怎樣應付呀?」凌嵐輕柔的問道。
「嵐,我絕對不會讓她傷害到在場的人的。」
凌嵐輕歎道,「如果,她這麼好說話,你就不會被金針封腦了。」
她的言下之意寒君昊甚是明白,可那終究是自己的母親呀。
頷片刻後,凌嵐沉沉的吐了口氣,「君,我曾看在她是你母親的份上,對她忍過了,一旦今晚她欲再傷人,那就別怪我了。」
寒君昊無言的閉上眼,點點頭,「我明白。」
「等等,天機子那老傢伙怎麼辦?」肖遙天問道。
「別忘了,還有我呀。」凌嵐輕笑道。
「嵐嵐,那天機子當年都與你們雙劍合璧纏鬥,雖最終你們是贏了,但卻贏得驚險,如今你一人貿然應付他,太危險了,我幫你吧。」肖遙天很是擔心。
凌嵐卻笑得微微寒意外露,「我連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我盡全力一戰,玉女劍法會有怎樣的威力!?」
言罷,率先走上樓梯。
眾人驚愕。
回到地上的行宮,能感覺到周圍細微的呼吸聲,凌嵐掀起嘴角一笑,「走,我們來會會這位武林前輩中的前輩吧。」
剛跨步出宮門,頓覺兵器的寒光向她襲來,她也不動手,只聽見一聲古琴沉而悠揚的響聲,所有襲來的兵器頓失勁道,如重物落地一般,從行宮頂上摔下來。
森的耳朵雖早被滅摀住了,心脈也被閻的真氣護住了,但還是覺得不舒服,有血氣翻騰的感覺,甚是難受。
只見天音一手抱著天音琴,一指在琴弦上再次撩撥,崆琤的琴聲歲悅耳,但聲聲傷人,稍有不慎就會斃命。
「哈哈哈哈……。」在行宮外的小樹林中,傳來一陣狂笑。
「音波吼。」凌嵐柳眉一皺。
這音波吼與天魔宮的天音琴有異曲同工之效,不省片刻天機子仗著自己的內力深厚,用音波吼將天音琴聲全數壓制,天音感到壓力倍增。
凌嵐雙眸倏然凌厲,使出五成的功力,抬手一甩飛出三根銀針直奔小樹林深處。
只聞噌的一聲,三道人影從天而降,其中一人讓在場的人都倍感意外,那就是如今已在大盛稱帝的尹墨涵,不,應該叫寒墨尹了。
除了天機子,寒墨尹和南宮爵均是想格擋凌嵐暗器被震下樹來的。
寒墨尹那曾是如冰刀般犀利寒冷的雙眸,在看到凌嵐時竟然有了些許的暖意與情意。
「臭丫頭,老夫人今日就來報當年的羞辱之仇,拿命來吧。」天機子的性情不改,火爆依舊。
一切混戰開始了,天音對付那些小嘍囉,的確如他自己所說的大材小用了,,每到一刻鐘,行宮的空地上就只剩下,與慈悲交手的南宮爵,與肖遙天交手的寒墨尹,還有與凌嵐酣戰的天機子。
而在凌嵐這邊的人雖沒加入到他們六人的戰局中,但都警惕的觀望著四周,特別是寒君昊,更是全副身心的感受著一絲一毫的氣息變動,他那妖婆母親還沒現身呢,眾人皆不敢大意。
此時,只見南宮爵虛晃一招,待慈悲回防之時,跳開向空中放出如信號彈一般的煙火。
慈悲才驚覺自己上當了,「南宮老匹夫,想找援兵?!沒用的,他們來不了了,只怕此時他們已經是京城羽林軍的囊中物了。」
「什麼?」天機子一聲驚道,和寒墨尹同時跳離戰鬥圈。
天音冷冷的笑道,「你們的到來,早就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了。」
「不可能。」天機子驚怒。
「你們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嗎?」凌嵐的嬌俏的聲音略帶嘲諷,「在你們對先帝與女皇下蠱之時,我就知道是你們所為了,你們是百密有一疏了。」
天機子冷笑道,「少在這裝腔作勢,你若是知道,那澹台真又怎麼會死?」
凌嵐唯美的唇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沒錯,我的確中了你們的調虎離山計,沒能及時回來救先帝,但,也正是你們下的蛹蠱,讓我知道是何人所為。」
「雖然司徒宇澄也同樣是被人下了蠱,但他所中的是血蠱,這種蠱看似古老,卻是最為簡單的蠱術,可見先帝與女皇所中的卻蛹蠱,是姝玳族中最為陰狠的蠱術,除了御蠱之術的傳人,誰也不曉其用法。」
「那又怎麼樣?與我們又有何干?」
凌嵐眼眸中寒光逼視於他們,緩緩道,「怎麼沒關係呢?紗織夫人就是那御蠱之術的嫡傳之人,而她正是你們那最為得意的一張底牌。」
那三人臉色驟變,剛想說些什麼,卻被凌嵐搶了話。
「先別急著否認。」佯裝恍然想起一般,「對了,我都忘了問候尹師叔了,師叔祖,你的那位好徒兒,尹師叔的武功恢復得怎樣了?」
「義父的武功是你廢的?」寒墨尹冷冷淡淡道。
凌嵐不答,抿嘴笑道,「如若不是尹師叔的癡情,我也不會知道他和紗織夫人的郎情妾意了。」
天機子被氣得嗷嗷大叫,欲再上前來與她再鬥,卻被南宮爵與寒墨尹給阻止了。
「好了,說完了紗織夫人,也該說說這下血蠱之人了。」凌嵐仰望向天空,「老妖婆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你費了那麼大的周折不就是想要這地宮中的秘密嗎?如今就在我手上,想要就現身吧。」
「哈哈哈哈……。」蒼老沙啞的聲音倏然出現在天機子三人身後。
伴隨著那笑聲,「嵐。」一聲驚呼,讓凌嵐等人為之一振,皆齊循聲望去,只見柳依依正被老妖婆所鉗制。
三卷問鼎中原,權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