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綺煙在耍什麼陰謀詭計,安源君不知道,武小虎一干人等更是被蒙在鼓裡,只是,事情又真會如蓄謀者所料嗎?還是每一個人其實都只是局的一個佈局者。
陰陽星。
「轟」地一聲巨響.
鎖困落弘燕的房門被強行地踹開,禁制撤去的剎那,兩扇原本很堅固的木門轟然碎裂,落入石面的瞬間化為灰粉。
頃刻湧入的光亮驅散了屋內陰沉的漆暗,亦如飛逝地瀑布,整個傾瀉在蜷縮角落的落弘燕身上。
掙扎著抬起頭,落弘燕倔強地睜開了雙眼。
雖然此刻她的雙眸被突如其來的強光刺的生疼,但她不願向安源君這個魔頭示弱,一點也不!
可既便如此,當她真正看清安源君此刻的神態、眼神之時,心頭仍是忍不住顫抖起來,一種無法抗拒地恐懼漸漸蔓延至身體各處,沁入毛之……
「死小妞,你沒用了,本君心火具焚,剛好拿你瀉火!」
一晃眼,安源君便移到了落弘燕身前,他蹲下身子,以三指挑起了落弘燕的下巴,凶神惡煞地說道。
「滾!你做夢,我死也不會讓你侮辱,你這個魔頭!滾開,滾————」
一觸到安源君那凶殘的眼神,一看到他眼底肆無忌憚的**,落弘燕便瘋地嘶喊起來!
即使於事無補她也要大聲的嘶喊,大聲的吼叫。只有這樣才能將心的恐懼淡化一絲,洩一毫……
無數次的折磨,無數次變態的鞭策,都沒有令她如此恐懼害怕過,都沒有令她如此失控過。只因那時的安源君眼還有一絲謹慎,還有一絲理智。
可是,此時此刻他的眼,除了**裸的**之外,還閃動著一種連落弘燕讀不懂的詭異。
這團**裸的**,肆無忌憚的洩**,令落弘燕瀕臨崩潰的邊緣,她可以死,她可以魂飛魄散永不生,卻絕不能被凌辱,被玷污!
「你覺得我有可能按你說的『滾』嗎?哈哈哈……」
安源君看著落弘燕強作鎮定的模樣,眼充滿了爽快的笑意,他俯下身,以一種調侃的語氣在落弘燕耳邊緩緩的說道,那聲音是乎尋常的溫柔,溫柔到叫人冷噤不斷。
語畢時,他還故意地以舌尖舔了一下落弘燕的耳垂,隨後便在那肆無忌憚的囂笑起來。
「滾開————你這個要碎屍萬段的魔頭,你這個……你這個……滾開……啊……」
落弘燕尖利的嘯叫在他的這個動作下乍然響起,頃時間,嘯聲貫透了整個山莊,迴盪在山巔雲霄,淒厲無比。
一直未有在安源君面前示弱的她像以前一樣喝罵著他,詛咒著他,卻忽然地哽咽住了,猶似無法喘息般的語不成句。
原是心防已破,不爭氣的淚水再也不遵她的意志,徒然如洪流決堤,潸然而落,令其泣不成聲。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最怕的不是皮開肉綻的酷刑,也不是摧毀意志的同伴之死,而是男人!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小妞,本君今日的不悅看來只有你能抵消了!」
瞧見一直以來都是牙尖嘴利的落弘燕竟如此柔弱不堪,自己小小地一個侵犯動作都能令她心防崩潰,這令安源君大感開懷。
之前坎坷之感與焦慮之覺更是被漸弱了不少,當下,更是讓安源君心堅定了要拿她取樂的想法。
不待落弘燕出言喝罵,安源君大手一伸,扣住了落弘燕被反束後腰的雙腕,將她強行提起。
只聽「嘶啦」的一聲兒,落弘燕胸前的衣襟便被他悍然扯爛,一對白璧無暇的酥胸便隱現在那紅色的裹衣之下。
「啊——淫賊,魔頭!快快殺了我!殺了我!」
慘絕的尖叫再次響起,落弘燕霎時臉白如面,瘋狂的掙扎扭扳想要離開安源君的魔掌,淚水盈盈地眼底儘是驚恐與絕望。
「你覺得,我可能現在殺掉你嗎?你覺得,我可能殺掉一個如此撩人的護身符嗎?」
安源君強行的掐住落弘燕的下顎,將她驚慌失措的臉蛋拉近到自己鼻尖咫尺,喉嚨沙啞的調戲道。
此時的落弘燕,鬢雲亂灑,眼的驚恐如被獵鷹捕食到的兔兒一樣怯懦。
而那因激動喘息導致上下起伏、呼之欲出的圓潤雙峰,更是散出一種淡淡的芳澀體香,分外撩人。
她不會明白,她此時此刻驚恐的神態,胡亂抵死地掙扎,都只會令安源君更想折磨她,征服她,凌辱她。
「認命吧,小妞,也許本君心情一好,就會對你溫柔那麼一點,再讓你多活個百千年!哈哈!」
說著,已是按耐不住的安源君將落弘燕重重的丟在了地上,如惡狼撲食般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在她瘋狂地抵抗掙扎、嚶嚶地撕嚎叫喊之下,把她的衣衫羅裙撕扯成了片片爛碎的布塊輕紗……
絕望的淚水順著落弘燕殷紅的眼角無聲地滑落,滴滴點點沁入了冰冷的石板。
她側著臉頰,眼神空洞的看向門外,任憑安源君啃咬著她的香肩,把她的鎖骨咬地血肉模糊『咯咯』作響,仍舊一聲不吭。
她的世界,在這一剎陷入了天昏地暗,除了無盡的絕望,一無所有。
『是懲罰嗎?還是她命該如此?從她衣袍被完全扯爛地瞬間,她的心就和靈魂一起都死了……無所謂了,怎麼樣都無所謂了。**的身軀被一個男人盡收眼底,與被凌辱亦無區別了。
隨便吧……只要最後能讓她自縊便好了……如今,就連想要咬舌自盡都辦不到……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了的自己……算個什麼玩意?』
「赫……嘻嘻……哈哈……哈哈……」
在安源君身下的落弘燕忽然眼眸一合,嘴唇一抿,低聲地癡笑起來,近而是大聲地傻笑,最後竟然變作肆意啟唇,瘋癲地狂笑!
以至狂笑到不能自控,全身抽搐不止!
安源君揚起了低埋的頭顱,抹了抹嘴角的血漬嘲笑道:
「女人,絕望瘋癲的女人?這副表情很好,我最喜歡看的就是這樣的表情了!哈哈哈!」
說完,他一口便咬在了落弘燕的咽喉,令她的狂笑愕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難過的咽咳。
安源君喜好的是折磨,折磨每一個他想折磨的對象,他能夠去折磨的對象,以此來洩他的不滿,他的怨氣。
此時,他決意要先將落弘燕啃的皮開肉綻,再鞭策她的**,最後折磨她的靈魂!
亦只有變態到如此,方能消他被蕭綺煙掌控蔑視的心頭之恨!
忽然之間,一種『悉悉索索』地聲響隱隱約約的從門外傳來,逐漸逐漸的靠近,逐漸逐漸的清晰入耳。
這是日日夜夜令落弘燕疑惑而又熟悉的一種聲音,是竹枝編製的掃把與地面接觸摩擦傳出的一種聲音,是可以令她心如止水的一種聲音,是一種……希望之音!
這普通的掃地之音竟像是天籟梵音一般灌注到她的靈魂深處,如飲鴆止渴般,激盪起一陣陣的清靈之感!
頃刻之間,落弘燕的雙眸大睜,閃動著清明的光輝死死地盯著房門之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顯然,安源君也注意到了這個聲音,他雙臂撐地,雙腿一曲,拉開了與落弘燕嬌軀的距離。
撐俯著上身,警惕地盯著門外過道呵斥道:
「是誰?不知道此處是禁地嗎?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能夠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進入這座小樓,還是故意弄出聲響才令他覺的,絕不會是等閒之輩!
所以此時安源君的這聲呵斥,也屬試探。試探是敵是友、是家丁還是……
沒有腳步聲,那『悉悉索索』地掃地摩擦聲也停止了,一個半門來高的岣嶁身影出現在了落弘燕與安源君的視野之,一如來時般的無聲無息。
來者,是一個身穿麻布青衣地瘦弱老頭。
他骨瘦如柴的枯手之握著一把比他還要高的枝條大掃帚,白白鬚的臉頰溝壑縱橫,顯然是飽經滄桑之後形成的。
而此時,他卻眼光祥和,微微帶笑,神色慈祥地望著落弘燕。
「爺爺!師傅!」
不加思索的,落弘燕脆弱地哭喊了起來,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般將滿心的委屈統統化為了這一聲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