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籃曲之深藍傳說 第三卷 亂之伊始 第十一章 免費陪練
    「他們發神經跟我有什麼關係。」

    「誰讓你一下子就把人家辛辛苦苦打造的一千騎士給圍殺乾淨了呢。」

    「啊?」

    意料之外的答案讓深藍呆了一下。

    「那一千騎士可是奈何團的最大支柱,一下子全軍覆沒打破他們的心裡地線,做出過激的反應也在情理之中。」

    花憩的解釋讓深藍哭笑不得,殲滅一千騎士應該是立了大功,可是現在一看,似乎惹得禍要大於功了。

    「難道還要我手下留情,放過幾百個騎士?」

    說完這一句深藍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呵呵,那怎麼可能,就算你留下了幾百,劍士大隊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看到深藍搞笑的表情,花憩笑出聲來。

    「戰士隊?他們也去了?」

    「嗯,團裡擔心只*那些法師完成不了任務,所以隨後又派出了四百個戰士作為補充力量。」

    「四百?大手筆啊。」

    深藍語氣有些不滿。

    「這也怪不得他們,沒見到現場誰也不敢相信七十法師可以全殲一千騎士的。」

    花憩的解釋讓深藍感覺好了一些。

    「可是遭到追擊的時候,他們沒有過來支援呢?」

    被追了那麼遠的路,也沒見到戰士們過來支援多少有些過分了。

    「他們沒有那個機會。」

    花憩語帶諷刺。

    「怎麼?」

    「騎士被全殲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那些戰士的任務目標自然沒有了,等於是白跑了一趟,這也就算了,那個白癡領隊居然就在那兒隨便找了個地方打算等後面的命令。」

    花憩氣的不行,深藍更是被打擊慘了,明知道人家的王牌剛剛被偷襲掉,居然還敢在人家的地盤上等下一個命令,如此強人讓深藍佩服的五體投地,無話可說。

    沉默了好一會兒。

    「一個也沒逃回來?」

    深藍不死心的問道。

    「可能逃得了麼?」

    「那個領隊不是奈何團的奸細吧。」

    深藍只能這麼想了。

    「應該不是,不過到現在他還沒有回來,大概是不好意思回來,自己跑了吧。」

    「呃,惹了禍就跑掉,還真是個人才,現在這樣的強人少見了。」

    深藍的評語又把花憩逗的笑了起來。

    「現在外面圍了多少人?統計出來了沒有?」

    「應該不到兩萬,估計不動用主力月神殿也就能拿出這些人來。」

    「兩萬,好辦,明天一早叫齊了法師,該給他們上上課了。」

    深藍信心十足。

    「一起吃晚飯吧。」

    花憩提議。

    「還是叫上火舞吧,我還有點兒事問她。」

    「也好,他們也應該散了,你去叫火舞,我在這裡等你們。」

    「好吧。」

    深藍惦記著自己那把斬龍者,剛剛忘記問火舞了,那麼好的刀丟了得心疼死。

    「深藍!花憩!」

    就在深藍剛走出沒幾步的時候,火舞已經找來了,在看到深藍兩人之後,火舞更是跑了起來,很快就到了跟前。

    「一起吃晚飯吧,怎麼樣?」

    「當然好,本就打算去找你的。」

    「算你有良心。」

    「這跟良心有什麼關係啊?」

    「當然有關係了,我可是照顧了你兩天呢,作為回報你當然要請我吃飯了。」

    「可是我受傷都是為了救你啊?」

    深藍不介意請一頓飯,但是話要講清楚,理要辯明白。

    「你救我是沒錯,但是我也救你回來了呀,扯平之後,你還欠我照顧你的人情哦。」

    深藍自認自己還不笨,可是這樣的邏輯還是讓他的理解力跟不上。火舞不再理睬滿腦子問號的深藍,緊走兩步追上前面的花憩,兩人在前面輕聲細語的聊著,深藍只好放棄這個問題,快步跟了上去。

    「你們兩個應該不缺錢吧,幹嘛非要敲詐我啊?」

    「我很窮的。」

    火舞轉過頭來一臉的可憐相。

    「發給我的錢都用來修理武器了,花憩的錢都拿去買書了,你不知道吧,花憩的屋子裡全都是書,可壯觀了。」

    「我當然不知道,我又沒去過。」

    深藍沒好氣的說道。

    「咦?你的意思的很想去嘍?」

    火舞不懷好意的問道。

    「我去那兒幹嘛。」

    深藍發現即使是神經粗的可以得火舞鬥起嘴來也是滿厲害的,目前自己絕對不是對手,所以接下來深藍一直很安靜,直到走進一家檔次很高的酒樓。

    「不是吧,這麼狠,敲詐啊!」

    「嘿嘿,好久沒有出來這裡吃東西,有人請客自然要找好地方了。」

    火舞得意的笑聲引來好些目光。

    深藍拿她沒有辦法,只好哀悼自己得來不易的那些金幣了。

    「菜要快,酒要好,去吧。」

    看火舞的樣子,顯然是這裡的常客。

    「還要喝酒啊?」

    「當然,來這裡怎麼可以不喝酒呢,一會兒一人一瓶。」

    語氣豪爽的很。

    「別,您自己盡興就好了,我從來不喝酒的,對於一個法師來說,酒就是慢性毒藥,喝不得。」

    深藍連忙推脫。

    「哎呀,那我豈不是要自己喝三瓶了?」

    「沒關係,可以退掉兩瓶嘛。」

    「為什麼要退掉?三瓶剛剛好,好久沒有放開喝過了,今天高興,喝三瓶沒問題的。」

    還沒喝呢,火舞就已經開始兩眼發亮了。

    「今天高興?為什麼呀?」

    深藍想不出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兒。

    「有人請客吃飯啊,這還不夠麼?」

    火舞一臉不解的看著深藍,而深藍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怎麼會曾經覺得這丫頭可愛呢。

    為了避免一會兒火舞喝多了說不清楚,深藍決定現在就問她斬龍者的事兒。

    「火舞,我那把大刀是不是在你那裡?」

    深藍覺得還是不要說出刀的名字的好,斬龍者這個名字有些囂張的嫌疑。

    「還說呢,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人,自己都吐血昏過去了,還把刀攥得那麼緊,你知道麼?我背著昏過去的你跑了二十幾米,你都沒把刀鬆開。」

    火舞一邊說還一邊比劃著。

    「有麼?那麼誇張?你不是在詆毀我的形象吧。」

    深藍不信。

    「一點兒都不誇張,真不知道你怎麼抓的住,那刀好沉的。」

    火舞瞄了瞄深藍的體形,怎麼也不像有多大力氣的樣子。

    「先別管那些了,我只想知道刀現在怎麼樣了,你有沒有把它拿回來。」

    「當然拿回來了,虧了有空間腰帶,要不我才懶得拿呢。」

    「拿回來就好,拿回來就好。」

    知道斬龍者還在,其他的深藍都不計較了。看到火舞把手放在了空間到帶上,深藍急忙阻止她,這可不是在團裡,酒樓裡邊亮出如此凶器有吃霸王粲的嫌疑,而且嚇到鎮上那些普通民眾就不好了。

    第二天清晨,火舞一個人在武鬥場練習著鬥氣激盪,耗盡了鬥氣休息時就在那兒抱怨深藍,怪深藍不帶她去偷襲。

    鬥氣不像是魔力,恢復的還是很快的,整個早晨火舞就是在抱怨和鬥氣激盪中過去的。

    而這個時候深藍正帶著全部的風系法師和水系法師遊走於奈何團鬆散的包圍圈之中,小寒帶著二百多個弓箭手還有少量的盜賊跟在不遠處協同配合。

    一直以來弓箭手都是作為對手出現的,這一次變成了合作,深藍感覺怪怪的,不過配合著自己召喚的大霧這些個弓箭手幾乎都能發揮出百分之二百的實力,尤其是作為影月戰士的小寒,濃重的霧氣給了他足夠的掩護,藉著這個優勢小寒甚至摸到距離敵人非常接近的位置進行突襲,扔下兩輪逐月速射馬上退回來,每次都有進帳,玩的那叫一開心,到了後來連隊伍都不帶了,扔給深藍,玩兒起了單條。

    霧氣和速度兩大保護之下,奈何團拿小寒一點辦法也沒有,就算派出影月戰士也拿他沒轍,同等條件之下小寒都敢一挑二,何況是在對方失去了視覺的情況下呢,而能夠跟小寒實力相當的對手卻都死在了深藍和火舞的手上,莫名、影子,還有兩名箭術指導都死在了追擊深藍的途中,讓小寒可以肆無忌憚的襲擾。

    騷擾戰打的有聲有色,不過深藍卻很是鬱悶,來來回回打了一個多小時了,路沒少跑,人一個沒打著,光看著弓箭手們發揮了,四十九個風系法師至今沒扔出一個風刃,風之疾走,溯風之牆兩招輪著施放,專職給弓手們打起來下手,二百多弓手射人射的不亦樂乎,一個個眉開眼笑,絲毫不顧忌法師們鬱悶的心情。

    看著眼前的大霧,莫名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

    「奈何團,誰可奈何,無可奈何。」

    影子在旁邊聽著莫名的自言自語,心裡也不是滋味,就這麼一個法師深藍,讓整個奈何團陷入了如此困境,而自己這邊一再的努力,卻還是應了團名,就是拿這個該死的傢伙無可奈何,三天前第二次掛在深藍手上,本以為至少兩命還一命,搏殺掉深藍也不算白死一次,可是這才得意了三天的時間,該死的深藍就又生龍活虎的出現了,而自己和莫名別說三天了,三十天都沒有可能恢復實力。

    「大哥,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沒死啊!」

    濃濃的不甘從兩個為什麼中表露出來。

    影子的疑問,莫名無言以對,兩名箭術指導射空四筒箭,沒有理由殺不掉深藍的,可是眼前的大霧卻真真切切的存在,深藍沒有死對奈何團的打擊太大了,尤其是曾經親眼見到深藍被三十多枝箭穿滿背後的人,面對一個殺不死的敵人,需要更多的勇氣,甚至他們開始懷疑手中的箭枝是否還有效,這樣一來,面對來自霧中襲擾,奈何團應對的非常消極。

    加在一起不足四百人的襲擾隊伍,卻讓近萬人不得消停,在損失人數超過了一百之後,奈何團不得以把散開的隊伍聚攏起來,只能保持大概的包圍姿態了。

    襲擾在太陽出來兩個小時之後結束了,如深藍所想,奈何團並沒有直接攻城的把握,內部的矛盾讓他們只能做到眼前這一步,只要掌握好騷擾的力度,讓奈何團不至於惱羞成怒就可以了。

    用事實說話,這是深藍給予反對出城襲擾意見的回答,如果這一次帶著一定數量的劍士的話,戰果會擴大一倍,可惜西風不同意這個冒險的出擊,西風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他的劍法也向他的性格一樣,一絲不苟,點滴不露,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所以堅決不同意深藍提出的戰士配合的要求。

    雖然這一段時間來,深藍屢建奇功,但畢竟還是新人,而且這種跨職業的要求本就容易出問題,不被配合也是很正常的,最後還是小寒主動提出帶領弓手與法師合作,才免除了尷尬的局面。

    對於小寒的這一舉動深藍非常驚訝,本以為小寒是那種冷冷酷酷的性格,沒想到還能注意到這些細節。深藍在提完要求之後就後悔了,相比於法師的豐碩戰果,戰士隊卻是折損了四百人,這個打擊可是不小,而這會兒又是深藍跑來提出配合要求,西風心裡有些疙瘩是很正常的,小寒也正是看出了這一點才出面緩解場面的。

    對於這種規模不大的行動,愷撒一般不管,由各職業領隊自己籌劃負責,不過深藍過來之前還沒有出現過職業領隊單獨出任務的事兒,火舞知道自己不善於籌劃,所以每次都會主動報上去找人幫忙研究一下,以西風謹慎的性格更不會做出這種有些冒險的事兒,小寒常常跟在愷撒身邊少有單獨出去的時候,牧師根本就沒有辦法單獨出去。

    深藍是出鎮之後,才由手下的法師提醒而知道的,回去是來不及了,只能期望愷撒不要太小氣了,心裡也有些明白之前花憩所說的那一句話了。

    騷擾完成,回到團裡後,愷撒只是說了一句,告訴深藍下次不要這樣冒失了,就離開了。

    輕輕淡淡的一句話,不偏不倚,卻讓深藍從裡向外的不自在,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這樣子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只會讓有理的一方不服氣,讓沒有道理的一方心存芥嫉。

    其實深藍敢於主動出去挑釁,就是算到了不會有什麼危險。奈何團現在根本不是上下一心,月神殿的強勢介入不可能不引起發彈,自然免不了會有分歧,把握好尺度,即使騷擾在頻繁一些也沒有問題。

    月神殿的直屬都是弓手和祭祀,幾乎沒有什麼衝擊性,想依賴這兩種職業攻城略地只能是個笑話,這就需要奈何團其他的職業進行配合,騎士全折可以排除在外,戰士、狂戰士可都是攻城中必不可少的中堅力量,但是這兩種戰鬥職業都掌握在奈何團原領導層的手裡,不歸屬月神殿直接指揮。

    想要拿下炎龍騎士團全力防守的城鎮,作為先頭部隊的戰士和狂戰士一定會有相當大的損失,在奈何團內部問題重重的時候,所以這種強行攻城的事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發生的,所以深藍才敢放心的出去挑釁,順便習練一下法師們的戰場配合,可氣的是西風不肯合作,沒有戰士們掩護,法師根本就沒有辦法安心施法,深藍不是沒考慮過找其他職業配合,可是騎士雖然防禦出色,可是不夠靈活,不適合一沾即走的襲擾,狂戰士更是想都不要想,一個個都是戰鬥狂,打起來什麼都不記得了,百分之百被人圍剿,而去找弓手的話就不知道是誰配合誰了。

    結果,事實證明,與弓手配合果然不是個好主意,一群法師跑來跑去的當牧師用來著,要不是最後弓手們基本上快要射光了所有的箭枝,還輪不到法師們動手。沒辦法,短時間內,弓手的攻擊效率遠遠大於法師,所以法師們也沒有辦法抱怨什麼。

    這一次襲擾戰表面上看是成功的,戰果不錯,不但擊殺了一百多個敵人,而且打開了奈何團的包圍圈,少量人手出入,傳遞消息不再是問題,可是卻也在炎龍騎士團的內部造成了一條裂痕,總的看來還是得不償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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