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話,最好發現問題!
還有,不要忘了你的誓言,對他很殘忍的誓言。
砰——
正當玉無痕惱恨的捶著床板,夜心正好推門而入,他僵在那裡,呃,這樣的場景怎麼被她看到?他剛才是想得太入神,一會就忘了,她在門外敲門等著他。
黑雲在面上漫步啊,惹得夜心噗哧一笑,轉身將門關好。「你果然在生氣,為什麼呢?」對方想撞牆,她還不明白,還在問為什麼?他是不是要感動感激自己的隱藏功夫?她就一點沒發現,他的手之前碰到了哪裡?
眼兒不由自主的向夜心腰間瞄去,正看發現不了那玉珮,他卻知道那物仍在。
「怎麼了,敢到我房裡來,就不怕發生你不喜的事?」眉一挑,慵懶與性感這一刻均找上他。
……「沒有關係。」他們,早就邁過所有界限,其實是她那句對不起,解釋老說不出口,倆年前的場景不說清楚結仍在,現在其實話題老在那轉,只是總沒人揭開那瘡疤,也許,晚一點,現在時機不對。
勾勾唇。「過來。」他嚇她的。
夜心走過去,他的指尖在她衣帶間挑啊挑,她面色一點沒面,不怕獻身好了,就不怕她的『罪證』掉出來,一下,玉無痕咬上夜心的唇。
轟隆隆——
有個少女冒失的撞進來,打開架式:「你們做什麼!」也不管看到的場情多曖昧,衝過去將夜心拉過來。「我說了不許你們單獨會面的!跟我走,回房去,我不管別人怎麼說閒話,總之我們一起睡,你睡我睡,你起我起,你吃我吃,不許你們單獨在一起!」娉婷死命的將夜心向外拉,倆個搞不清楚狀況,現在才回神的傢伙只能無語的笑。
玉無痕方才被搶人的僵硬姿勢化軟,手撐在床沿低笑搖頭:「小姑娘,心兒不喜與人同睡,照你那說法,她會失眠至死。」
「你騙人!她怎麼跟你在一起!」
「我?是例外!」
「那我也是例外!」夜心終於被拉出去,玉無痕又問一句:「她是誰?」
夜心沒回答,娉婷口快:「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哼!仰著頭得意的走掉,這回他沒資格跟她搶了吧?!她沒瞧見,玉無痕卻瞧見了夜心聽見她回答後淡了幾分的氣韻。
原來,是救命恩人啊?呵,呵呵,這個世界,太諷刺了,這丫頭難道不知,心兒最討厭的就是救命恩人,她師傅、他、都是她不幸人生的選擇。
果然,第二日,夜心依然向娉婷提議送她回去,小丫頭又嘔個半死,夜心自然拿她也沒辦法。
四絕公子再出江湖,這樣的傳聞如火如茶傳播,這話傳到南宮殘耳裡沒什麼,他見過他了,可,四絕公子身邊跟著白衫公子呢?這話他便坐不住了,更有一名小姑娘相隨。
艷福不淺哦!
一個字:追!
是她嗎?是大難不死的月夜心嗎?果然,玉無痕知道她在哪裡,上次才毫不在意的跑來挑釁他!難道上次他錯了?玉無痕最後不是受到他的刺激落荒而逃?是戲弄夠了,便離開去找她?可惡!他不會讓他們在一起,不會讓他們有好下場的!玉無痕,他與他誓不倆立!
原來,在數年前沒有見過彼此,他們均聽聞過對方,暗心底,對這樣的江湖風流人物,他們是欣賞的,他們的特立獨行,不入俗流。
天福樓不知怎麼了,掌櫃的並未被辭掉,而且上面發話,東家撥了款,調了人來快速修整,掌櫃這一高興,每天笑得傻傻的。
玉冥總有他自己的線報,夜心平安無事的出現,他知了,還知夜心在找他。
順著客棧二樓的窗看外面,「切!」
他對面的男子笑出來:「怎麼?」
「她在外面!跟玉無痕在一起,他們還真是大膽,南宮殘正找他們呢。」不以為然的神態,撇了撇唇。
「也許,就是要南宮殘找到,做個了結。」
「有什麼好了結的,走就走唄!」
「她在找你。」
「我知道,憑什麼她找我就讓她找到啊!不過是想要我為玉無痕確定他無事罷了,她自己不會診斷啊,玉無痕是什麼人啊,四絕公子,他的身體是怎麼回會他還有不清楚的?哼,指不定他出手,我就靠邊站呢!」說起來一肚子氣。
「玉冥,你也夠了,看著她有危險,在一旁觀戲,你這種心態,又期望她將你當什麼人看待?」
「你笑吧!笑吧!笑死你!我就是這種心態,好壞我也保了玉無痕的命,你難不成不知道,只要確定玉無痕沒事,她拍拍屁股頭也不回就會走掉,今後誰找她出世都難,那倆個人什麼人物啊,那武功,就是他們此時大膽在街上晃,不怕遇到南宮殘的本錢!」
「你怕少了她這個『師妹』?」
「我怕她跑得乾淨,她外面欠的帳多著呢,沒還清,想走沒門!」
呵。
「算了算了,我跟你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先走了,有事再聯繫。」放下茶杯,玉冥推開房門離去,走得乾淨,他,是個很果決,目標明確的少年。
看著他,桌邊的男子搖搖頭,牛角尖,是鑽不通,走不過的,希望他早些放過自己。
暖風吹過薰人欲醉,娉婷哈欠連天,總像沒睡醒似的,可她就是非要跟來,她決不會給這倆個人秘密商量的機會,其實,她有點惱,她一直想著怎樣對夜心說玉無痕的壞話,可跟前跟後幾天,就沒找到這個男人的缺點,優點愣是不情不願的發現一大堆。
比如說,這男人很有面子,他走過哪裡,注目禮一大堆,他雖不與人熱切,也溫文爾雅微笑以對,如此說,不代表他是好好先生,那種死好脾氣的類型,帶著一點點矜傲,一點點疏離,尊貴而且變魔術似的很有錢,說實話,有時候她壞心想弄散他們,他瞧著她一揚唇,她就心裡發麻,這男人,美麗清潤的眸子看什麼都散漫卻透徹,看著她就似明鏡似的。
搞得她有時候僵硬硬的要說什麼話都忘了。
想不透,就是知道一點,這男人蠻危險的。
眼兒一瞇,唇角一揚,那股氣勢,嚇得人幾乎跪下地呢,就是昨日,哈哈哈,想起來都好笑,有幾個公子哥似的傢伙看中他美色,他就是唇角一勾,冷冷哼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