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凌最討厭的就是她露出那副祈求他的表情。
每次,都是因為別人,而來可憐兮兮的求他。
像他低頭。
是為了別人,用一副可憐的模樣,來騙他。
為冷非翎是這樣,現在為一個奴婢也是這樣。
翩舞,是不是所有人都比我重要?
為了她們你可以毫無顧忌的來騙我。
而我,還是會傻乎乎的上當。
明明知道都是在騙我,而我竟然會心疼的要死。
翩舞,我一輩子都不想看見你露出那樣的表情。
你可曾知道,
你所珍視的一切,都讓我厭惡。憎恨。
翩舞沒說話,直直注視著律凌的眼睛。
卻沒能讀懂他的心。
緊接著律凌的氣息籠罩下來,吻上翩舞乾裂的嘴唇。
翩舞下意識想要躲閃,卻沒能逃開律凌的桎梏。
律凌靈活的舌頭,毫不費力的撬開翩舞緊閉的齒貝,侵蝕她口中的每一寸芬芳。糾纏她口中的小舌。掠奪她每一抹呼吸。
突然,不知何時律凌的手上多了一道刺眼的紅光。妖嬈閃爍。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嗜血的暗示。
紅色的光柱,一個用力,直挺挺的扎進翩舞的後腰的膝麻穴。
佔到血的珠殺,發出更加火紅的光。飢渴的吸食流出來的那紅色的液體。猶如人間美味。
翩舞全身猛烈一抖,感官的疼痛換來慘絕人寰的嘶喊,還沒有出口,已埋沒於唇齒之間,悉數被律凌吞噬入腹。舌頭之間的纏綿,都帶著劇烈顫抖。
…………
佔到血的珠殺,發出更加火紅的光。飢渴的吸食流出來的那紅色的液體。猶如人間美味。
翩舞全身猛烈一抖,感官的疼痛換來慘絕人寰的嘶喊,還沒有出口,已埋沒於唇齒之間,悉數被律凌吞噬入腹。舌頭之間的纏綿,都帶著劇烈顫抖。
殿外的雨下的更大了。閃電道道劃破天空,天空卻沒有半絲呻吟。沒有半絲動靜。只是默默地哭泣。雨越下越大,卻沒有一聲雷鳴。可能天空也知道,就算嘶鳴,吶喊,也換不來半絲解脫。還不如,任憑閃電的折磨。
唇舌的纏綿終於在即將窒息的瞬間,終止了。翩舞無力的癱倒在律凌身上。貪婪的呼吸著微薄的空氣。當然,這空氣並不新鮮,因為裡面有著濃濃的血腥味,血的氣息遠遠超過了氧的成分。每每呼吸一口。都是徹骨的疼。
律凌依然微笑,邪佞著唇角,伏在翩舞的耳畔。低聲說「這可不是懲罰。只是在喂珠殺食物。作為它的飼主,不餵飽它怎麼行呢?」
翩舞當然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如果這小小的疼痛,就能平息律凌的怒氣,那她也不會有那麼多傷口了。
律凌笑意更濃。肆意的閱覽著珠殺飽餐後的光芒。不急於把它拔下來。而是慢慢的轉動珠殺的前端。如攪拌一樣,在傷口裡攪動。
疼的翩舞忘記了叫喊,身體不住的抽搐。
在肆意的折磨過後,律凌終於玩膩了,不再撥動珠殺,牽扯傷口。反而一個用力,將珠殺扎的更深。
翩舞發出嘶啞的慘叫。淒慘慼慼。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王妃?」律凌笑著,可眼睛透著寒氣「本王該怎麼懲罰你呢?怎麼懲罰你,才對得起,王妃承擔罪責的勇氣呢?」
翩舞癱軟在地上,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只是迷離的看著律凌一臉不可一世的樣子。大顆大顆的汗珠滑落在地上,當然還有鮮紅的血滴。
律凌哀歎一聲,惋惜似的搖了搖頭「你是本王的王妃,不能給你動用大刑。不然還真想給你試試,那丫鬟用的——蝶刑。」律凌冷然邪笑「王妃飛起來,一定更像蝴蝶。一定更美。」
翩舞心裡一哆嗦。看著律凌嗜血的笑。更是發寒。她知道,律凌他不是做不出來。只要他想,把她千刀萬剮,煮了吃,都不費吹灰之力。
看見翩舞的瞳孔開始閃爍,點點光輝,匯聚成恐懼的淚水。律凌滿意的笑容,肆無忌憚的展現。
諷刺的拍了拍翩舞蒼白的臉頰「不要害怕,本王怎麼捨得對王妃用刑呢。」
律凌站起身,從新坐回軟榻上,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低低的笑道「來,王妃。站起來。」
翩舞吃力的支起身子,盡量把動作放慢,她還不想觸及腰間的疼痛。
律凌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瞇起,猶如一隻慵懶而高貴的貓。優雅迷人。
但是,這只是假象。如果你真的把他當成一隻無害的貓,那麼,你的死期,並不遙遠。
翩舞勉強撐起半個身子,吃力的跪在地上。想要站起來,可小腿毫無力氣,猶如癱瘓了一般,不聽使喚。
翩舞一驚,用手拍打著小腿,會痛。但是,卻動不了。
她跪在地上,驚恐的看著律凌。
她知道,他一定做了什麼。
翩舞勉強撐起半個身子,吃力的跪在地上。想要站起來,可小腿毫無力氣,猶如癱瘓了一般,不聽使喚。
翩舞一驚,用手拍打著小腿,會痛。但是,卻動不了。
她跪在地上,驚恐的看著律凌。
她知道,他一定做了什麼。
律凌也不避諱她的目光,沉聲說「你的膝麻穴被封住,小腿不過血,當然不可能站起來。」
翩舞恍然大悟般,摸了摸扎進腰後的珠殺。雖然,翩舞不知道什麼穴位,但是,直覺告訴她,一定就是這裡了。翩舞定了定神「為什麼,封住我穴道?」
「當然是為了王妃好啊。」律凌指了指動過蝶刑的月宮「本王捨不得給王妃動用蝶刑,所以就決定讓王妃罰跪。來人啊,把王妃拖出去,讓她在正庭跪著。直到雨停,才准起來。」
「奴才遵命。」進來的兩個卒兵駕著翩舞,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