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的人各個耳聰目明，他不是聾子。聽見了幽蘭對翩舞說的話。
也看得出幽蘭把翩舞逼到了絕路。
他可以想到翩舞痛苦隱忍的表情。
可以想到翩舞委屈難過的神態。
就是沒有想到翩舞會這麼決絕的絕境逢生。
他從來不認為翩舞是個柔弱的女子。但絕對不是個強者。
而今天真是讓他都為震驚。
當然，更多的是興奮。
一種遺忘很久的欲望燃起了火苗。
眾人都為這個不懂人情世故的王妃擔心。
就算蘭側妃再怎麼欺負王妃，也是暗著裡來。不敢在王爺面前表現那些女人的鉤心斗角。
王妃這一次竟然在王爺面前耍威風。看來是活不久了。
眾人心中有數。都為翩舞捏一把冷汗。
幽蘭惡狠狠的盯著翩舞得意的臉。
哭嚷著躲到律凌的懷裡。
“王爺，姐姐她，她無緣無故教訓臣妾。臣妾不服啊。”哭的驚天動地。可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律凌倒是滿面的放浪不羈。邪魅戲謔的冷冷一笑，女人還真是會睜眼睛說瞎話啊。他也裝作一副憤怒的樣子。“王妃，為何打蘭兒。你是不是沒把我這個王爺放在眼裡啊！”
翩舞倔強的眸光直盯著律凌的冷漠神情。沒有回避，沒有閃躲。沒有恐懼。更多的是一種讀不懂的陌生。
“回王爺，您是不是凌王？”
“當然是。”律凌依然冷漠，但卻不知翩舞要耍什麼花樣。較有興趣看著她。
“那麼我是不是凌王妃呢？”
律凌冷哼一聲，懶得回答她的廢話。
翩舞到不在意。繼續說“那麼除了王爺以外，這府裡上上下下，是不是就我說的算呢？”
“是又怎麼樣？”
“既然這樣，我身為凌王妃，管理王爺身邊的妃子，有何不對？”
律凌終於清楚翩舞的要說的意思。心底暗笑她太天真。
“本王不准你責罵蘭兒。”律凌冷冽的氣魄，咄咄逼人。
可翩舞就是不怕他這份霸氣。
她還怕他不這麼說呢。
“只要我是王妃一日，掌管王爺身邊妃子的責任，我就要履行一次。王爺若心疼蘭側妃，可以撤了我王妃的位置。把我趕出王府啊！”
所有的話，最終的一句只是為了離開。
律凌咬緊牙關，心底怒氣驟然而生。
“說來說去，都是想離開。離開本王，你以為你能好過嗎？離開本王，你以為就是自由？”律凌把幽蘭推到一邊，走到翩舞身後，從後面摟著她的腰身，纖細的腰枝，仿佛稍稍一用力，就會折斷。所以他抱的很輕。白皙後頸展露在律凌的眼底，潔白的讓人不由自主的去玷污。律凌吞吞口水，吻上她纖細白皙的脖子。與其說吻更不如說是啃咬。因為吻，是不會出血的。
在那白皙的近乎透明的皮膚上留下了觸目驚心的齒痕後。律凌滿意的舔了舔唇上的血珠。貼著翩舞發燙的耳朵，耳鬢廝磨的說。
“本王告訴你，你若是蝴蝶，本王會折斷你的翅膀，讓你無處飛翔。你若是走獸，本王會砍斷你的雙腿，讓你動彈不得。當然，你是人。是人就更容易了。把你囚禁起來，手腳都綁上冰冷的鏈子，想疼愛你的時候，就把你貫穿。想折磨你的時候，就把你摧毀。日子長了，你就會依賴我，就會忘記所謂的自由。因為對你來說，所謂的天堂，就是在我身下，郁郁承歡。無論怎麼對你，你都不會逃走。你說，本王做得做不出來呢？”
“本王告訴你，你若是蝴蝶，本王會折斷你的翅膀，讓你無處飛翔。你若是走獸，本王會砍斷你的雙腿，讓你動彈不得。當然，你是人。是人就更容易了。把你囚禁起來，手腳都綁上冰冷的鏈子，想疼愛你的時候，就把你貫穿。想折磨你的時候，就把你摧毀。日子長了，你就會依賴我，就會
忘記所謂的自由。因為對你來說，所謂的天堂，就是在我身下，郁郁承歡。無論怎麼對你，你都不會逃走。你說，本王做得做不出來呢？”
律凌的語氣近乎曖昧，陰狠的語氣中透著對情人的柔情。還真是難為他了，把一段驚心動魄的威脅，說的像綿綿情話一樣。
周邊的奴婢們各個嚇得不敢出氣，幽蘭也心有余悸。不敢擅自上前搭話。
她不是沒見過律凌的狠毒。或許這是他殘酷折磨中最輕的一種吧。
翩舞則沒多大震驚。可能在她眼裡，這就是野獸的哀求吧。
翩舞任由律凌咬著她的耳垂，舔舐那滴下來的血。
他還真是有這癖好啊，喜歡把完好的東西，弄成血跡斑斑。弄得支離破碎。只是想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翩舞可以聽到他曖昧不明的吐息。聽到他吮吸自己血液的快感。
她不阻止。因為她知道。現在的他近乎野獸的存在。連性yu都帶著嗜血的氣息。
“王爺當然做的出來。只要是你想的沒人會阻止，也沒人能阻止。所有人在你眼裡只不過是一顆小小的棋子，玩轉於股掌之間。我也不例外。”
翩舞近乎悲傷的話，讓律凌停止了所有動作。
他真的想告訴她。你錯了，我做不出來。因為是你。他如果做得出來，她就不可能還站在這，還能看見太陽的光輝。還能體驗活著的存在感。
翩舞，我是你的罪人。
你早已把我囚禁。
他終究什麼都沒說。
看著翩舞的脖頸，早被自己蹂躪得不成樣子。但是，這還不夠。還不夠讓你疼，不夠讓你疼的只想著我。
所以……
律凌鋒利的牙齒穿透了，翩舞單薄的皮膚。刺進了跳動的脈搏。
藍色的血管下，跳動著暗紅的血。翩舞看見了。是暗紅的。
因為，那血足以染紅任何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