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路奇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凌寒按倒,雙手緊緊扣住凌寒,讓她不能動彈。凌寒奮力反抗,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踢著自己的雙腳卻無法將路奇怎麼樣。路奇騎在了凌寒的身上讓兩人之間的身形更加的曖昧不清。
「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下去。」凌寒咬牙切齒的喝斥道。
「哈哈,你這是在興奮嗎?你一定很喜歡被這樣抓著吧。想嘗嘗被人強暴的滋味嗎?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就勉為其難的讓你感受第二次、第三次,到時候你一定會覺得,我的技術遠比那個乳臭未乾的王子殿下要厲害的多,到時候你一定會愛不釋手。」
凌寒睜大著雙眼看著眼前這個瘋了的男人,他的話中的意思在明顯不過,而孤身一人的她無處可逃,無人救她,難道她真的要在這裡被這個混蛋給毀了嗎?
想到這,堅強的她也不由的流下兩行帶著血絲的淚。
在看到凌寒無助落淚之後,路奇更是大肆狂妄起來:「哈哈哈,害怕了吧?到最後不過也就是個女人而已。」說完,路奇低下頭不斷的在凌寒的脖頸見啃食著。
而凌寒不在反抗唯有兩行淚不停的滾落,隨著身上的血液一起流盡。
路奇不停的在凌寒的身上肆虐著,這是他夢寐以求的身體,這是榮譽與權力的象徵,他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在他看來不管是凌寒還是雪莉爾都是利用的工具,等處理完凌寒之後接下去就是在聖殿外的雪莉爾。
真的是太好了,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原來有兩個神子,而這兩個神子最後都將是他的囊中之物。越想越歡的路奇並沒有發覺周圍的異常,不停的撕扯著凌寒身上的破衣爛衫。
整在興頭上的路奇感受到天地一陣搖動,這才晃神過來,這不是錯覺,而是的的確確的在搖晃。他身下的凌寒已經一動不動,眼神空洞。他按住凌寒的脈搏還在跳動,看來是已經崩潰。
在殿外的雪莉爾感受到什麼立馬跑進內廷,看到路奇正想做還沒有完成的的事情,而此時的搖晃變得更加的厲害。
「你在裡面到底做了什麼?」雪莉爾扶著牆壁衝著路奇喊道。
路奇抬頭看著雪莉爾,嘴角露出勝利的笑容:「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還用我解釋一遍給你聽嗎?」
「混賬東西,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雪莉爾穩住身體,朝著路奇走去,卻沒想到她被擋在了一道血光的外面,那血紅的光芒越來越強烈,彷彿地獄來的浴火。
路奇發現異樣,看著雪莉爾驚慌的眼色問道:「這是什麼?」
「這到古老的掌紋是沒有人可以啟動的,到底為什麼……為什麼……」雪莉爾喃喃自語的看著5尊石像中間的掌紋,而路奇與凌寒正在掌紋的中間。
路奇聽不到雪莉爾在說什麼,他從凌寒的身上起來,想要走過去,卻沒想到一股重力將路奇死死的扣在玉石上動彈不得。他不停的反抗想要掙脫這股重力,卻發現怎麼做都是徒勞無功。
路奇看著雪莉爾,大聲叫道:「這到底是什麼?」
「呵呵,混蛋,你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觸動了這古老的掌紋,你知道觸動這掌紋掌紋的後果嗎?」雪莉爾眼神冷冽的看著路奇,她心中好恨,為什麼每一次她都要成功的時候就會有人破壞,難道這就是天意嗎?
「什麼後果?」
「那就是死……哈哈哈,你以為你贏了嗎?你以為你贏了嗎?」雪莉爾衝著掌紋中毫無掙扎的凌寒吼道。
「我要怎麼才能出去,快說。」路奇看著張狂的雪莉爾喊道,他還沒有得到天下,他還不想死在這裡。但是雪莉爾彷彿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並沒有要救他的意思。
路奇朝著凌寒的方向走去,並揪起凌寒破爛的衣服,惡狠狠的說道:「是你對不對?是你發動的對不對?快點給我解除這個掌紋。」可不管路奇怎麼搖晃凌寒,她毫無生氣,一點動靜都沒有,彷彿就是一個死人。
雪莉爾冷眼看著裡面的情況,冷酷的轉身離開。不管路奇怎麼叫喊,雪莉爾都沒有回頭看上一眼。她丟棄了這個僕人,就像丟棄一件廢品一樣,毫不留情。
雪莉爾一步一步的離開聖殿,心中不停的叫喊著:我不會輸的,我怎麼可能輸,歷經千年的我安排的計劃怎麼可能輸給你這一道小小的掌紋,我不信……即使是死,我也要讓你痛不欲生。哈哈哈……在離開聖殿的一刻,她回眸看著一眼這雪白的世界,嘴角露出陰冷的笑容,隨後喚來野獸,乘坐著野獸的身上隨即離開。
而掌紋中絕望路奇被無數的光線刺穿,最後變得支離破粹屍體散落一地。
但這一切都沒有阻止這晃動停止,反而越演越烈。5尊石像也開始慢慢的龜裂,石頭的表面開始慢慢的脫落,露出了一張張年邁蒼白的臉,震動將他們身上的石頭表面全部震落,露出了他們原本的面貌。而躺在中央的凌寒依然無所動。
5顆圓球化成了五中色彩的水晶球,慢慢的朝著半空飛去,慢慢的靠攏融合在了一起,最後形成一道耀眼的白色光球,白色光球在聖殿內發出了一束沖天耀光,這束白光衝破灰暗的天空,將黑夜照的透亮。
整個斯特巴斯蘭國都被這束光芒所吸引,還在皇城打殺的所有人都朝著這束來此聖殿的光芒放下了武器開始跪拜。他們知道這束光芒代表著是何等的意義。
「那是什麼?」安紹騏用手遮著自己的眼睛大聲的問道。
阿齊爾站直著身體,嘴角放開大笑:「據史料記載,這束光的出現意味著死亡與重生。」
「什麼意思?」皓名蒼吊兒郎當的扔掉武器,朝著聖殿的方向看著。那束光已經沒有剛才的耀眼。
「死亡,代表著一切萬惡的滅絕;重生,代表著新一方的時代撅起。沒有想到我能有幸的見到,此生無憾了。」阿齊爾感性的說道。他看過國家歷史館內的資料,在這之前這束光只出現在了新時代的撅起,那就表示神子已經快離開這個世界。
那束光的直徑越來越小最後慢慢的變成了一條細線,最後被黑暗淹沒,雖然沒有過很久卻仿若已經過了半個世紀。在被黑暗淹沒的那瞬間,那束光彷彿爆炸了一樣,白色的光圈開始從聖殿的周圍慢慢的擴散開來,白色光環一圈又一圈,彷彿海面上的波紋,無限的朝著外圍擴散,直到無邊天際。
光圈所到之處所落下了星星點點的銀色光輝,彷彿滿天的星辰都隕落了下來。光輝掉落在了人們的身上,全本的疼痛感消失了,那些皮開肉綻的傷口也開始慢慢的自動癒合。人們欣喜若狂,不停的膜拜著,口中不停的感謝著。
「這又是什麼?」安紹騏看著身上被刀刃滑過的傷口,因為剛才的光輝已經完全的癒合,連傷疤都沒有。
「那束光是以神子身上的血集聚而成並發動古老的掌紋解救世人,我想恩澤天下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這也只是個傳說,根本無法考證。」阿齊爾避開了神子危在旦夕的這個說話。因為他並不能確定。
光芒漸淡,那些復原的人站了起來,安紹騏等人頓時一副備戰狀態,而那些人並沒有什麼動作,反而朝著他們跪拜起來,弄得安紹騏等人一陣莫名。
「請殿下饒恕我們,我們已經不想在征戰了。」有人帶頭說道。
安紹騏看了看身邊的阿齊爾與皓名蒼,阿齊爾的笑容讓人深不可測,而皓名蒼則聳了聳肩膀一臉無所謂。
「這算不算我們不戰而勝?」安紹騏問道,又好像在問自己。
「當然,你是天祥所歸,當然要跪拜你了。你看。」阿齊爾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轉動著的掌紋並出現了一位白鬚老人。
「這是自動影像傳輸?好先進,比我們的可視電話好用多了,你說對不對。」皓名蒼用手肘撞了撞安紹騏說道。
「全國都可以看到。」阿齊爾小聲的說話,並單膝跪地,表示敬重。
安紹騏與皓名蒼看到阿齊爾都這麼做了,他們也跟著單膝跪地。
「殿下……根據預示,你將是下一任斯特巴斯蘭國的統治者,權杖在此。」那名老者上前將手中的一根細長的雪白的玉石杖托起,玉石杖上還鑲嵌著一顆圓形的五彩水晶球,這是至高無上的象徵。
安紹騏猶豫的老人托著權杖跪在自己的面前,剛才發生的一切與現在跪在自己眼前的老人是不是預示著凌寒已經安全的到達了聖殿。並作了這些事情?!但是阿齊爾的話讓他非常的在意,剛才的光如果是用血來發動的,那麼凌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凌寒……不,神子她是不是在聖殿?」安紹騏沒有接過權杖,他現在關心的是凌寒的安危。
「是。」
在得到確定之後,安紹騏毫不遲疑的轉身朝著聖殿的方向跑去,卻被那名老人叫住:「殿下,如果你不接受權杖,你什麼地方也去不了。即使是聖殿,你也一樣到達不了。」
安紹騏停下腳步,轉過身瞇著眼看著那名老人,他的身上散發著平和的氣息。但是他說的話並不是如此,而且話中的意思非常的明白,只要他成了這個國家的國王,那麼他想去哪裡都可以,不然就是寸步難行。
安紹騏走回到老人的面前,沒有多說什麼,伸手接過權杖並高舉著權杖,說道:「既然我拿到了權杖,那麼我就是這個國家的王,既然我是王,那麼我的話就是絕對的存在。」
「是。」老人笑著點著頭回答。
「很好,現在整個國家都在叛亂,只要真心歸降的,一律不定任何罪責。既然換了王,那麼一切都重新開始。我不想在我的統治下再看到戰亂,明白嗎?」安紹騏看著老人說道。他知道他所說的話,這個老人能將它傳遞到每一個人的心中。
「多謝陛下寬恕那些罪人。」
「我現在可以去聖殿了?」安紹騏不確定的詢問。
老人點了點頭,並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皓名蒼看著一愣一愣的,不由的自歎:「這個世界真的跟我們那邊不一樣啊,我越來越不想離開了。紹騏,你到時候給我安插個一官半職的,讓我在這裡養老得了。」
「我現在只關心凌寒與凌偉宸的安危,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安紹騏緊鎖著眉宇說道。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情開玩笑。
阿齊爾走上前,虔誠的行禮:「陛下,小王子的話應該被軟禁在皇宮內,而且小王子是他們最後的王牌,因為經過剛才的誥命儀式之後,他們已經沒有扳回局面的餘力所以他們不會傷害他。至於神子,她應該還在聖殿。我們可以兵分兩路,四門的族長也到了。」
「參見陛下。」安排分頭行動的族長們與帶著爵位的大人們都已經趕到,並對著新國王參拜。
安紹騏看了眾人一眼之後,在人群中發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雪莉爾?」
「雪莉爾?」阿齊爾在聽到安紹騏的叫聲之後四處張望著尋找。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個頭矮小的年輕女孩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恭喜陛下。」雪莉爾非常有禮的在安紹騏面前拂禮。
安紹騏沒有馬上讓雪莉爾起身,只是感覺非常的奇怪,問道:「雪莉爾你沒事吧。」
「多謝陛下關心,雪莉爾安然的逃出了皇城。但是……」雪莉爾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是不是偉宸出事了?」安紹騏的口中難掩的擔心。
雪莉爾搖了搖頭,兩眼朦朧的說道:「還好,他們一直都對我們很好,也沒有對我們用刑,在誥命之後,整個皇宮就亂了,我們乘亂逃了出來,卻在逃跑的時候失散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看好偉宸。」
「是嗎,既然逃出來了,那麼也不急,雪莉爾,不用自責。」安紹騏突然轉變了態度,上前準備將跪著的雪莉爾扶起。
卻沒有想到,雪莉爾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朝著安紹騏的心臟狠狠的刺過去。
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安紹騏身為警察的第一本能的身體往後傾,卻還是躲不及那疾如風的刀刃。匕首刺進了安紹騏的左腹下,一股寒冷侵透著皮膚,刺痛隨之而來,異常的疼痛感著他每一根的神經。
反應最快的皓名蒼在第一時間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了行刺的雪莉爾,並將安紹騏護在了身後,阿齊爾上前扶住了因為腹部的傷而搖晃的安紹騏,所有人都一臉戒備的看著這個弱不經風的獸族女孩。
「說,你到底是誰?」皓名蒼眼神冷冽的看著雪莉爾。
雪莉爾見到紅色的鮮血從安紹騏的傷口處不停的外流,頓時興奮的大笑起來:「哈哈哈,我是誰?我是誰你還看不明白嗎?我就是獸族的雪莉爾。不要懷疑,我就是要殺他還有你們護著的神子。」
安紹騏微皺劍眉,心中有一股不安,他一手按著自己的傷口,另一手握住匕首,咬了咬牙閉上眼迅速的將半截刀刃從自己的身體內拔出,在拔出的同時鮮血也隨著這股力量飛濺出來,傷口上的血比剛才流的更猛了。
在身旁的梅洛蒂迅速上前將一塊還算乾淨的布按住了安紹騏的傷口,試圖堵住傷口,不讓血流的那麼快,可是按住傷口的布一會兒的時間就已經被染紅。安紹騏的臉色也因此變得比剛才更難看了。
「反間計?呵呵,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的人的腦子構造還算挺精密的嗎?」皓名蒼冷嘲熱諷,對於那些傷害自己朋友的人,他絕對毫不留情的斬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你們都要死在這裡。」雪莉爾並沒有被皓名蒼的這股冷厲嚇到。
「名蒼……」安紹騏叫住皓名蒼並向他搖了搖頭。
皓名蒼在看到安紹騏的神情之後並會意了,他來到安紹騏的身邊,幫著阿齊爾扶著安紹騏。
安紹騏看著此刻狂妄的雪莉爾,她一點都沒有了初見時的那份純真與柔和,現在的她狂妄,一臉的煞氣,彷彿這天地都是她的敵人一般。
「凌寒呢?」他現在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她的下落。
「死了。」
聽到這兩字的安紹騏眉頭皺的更緊:「死了?」
「怎麼?不相信?告訴你,她死的很慘很慘,簡直就是體無完膚,看到她那種死法,我真的是好開心。她終於死絕了,痛快。」雪莉爾在說道凌寒的死的時候,臉上不由的猙獰起來,讓那些人看著生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