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這是你的計劃,那麼獸族的人應該也已經被你控制了吧?」
「聰明。」
「那更不用說蘭伊斯與夏爾瓦都應該是被你控制了吧。」
「蘭伊斯是我的父親,你認為我會控制他嗎?至於獸族,那也只是一個暫時的棲身之所,就是可惡的埃特拉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但是她放任你們把我做為人質跟在你們身邊是她犯得最大的一個錯誤。也讓我有了可乘之機。」
「矮人族的村落被毀也是你做的。」
雪莉爾笑而不語,她默認了凌寒指控了她所做的一切。
「你把生命當作什麼?」凌寒冷冷的問道。雖然她出身黑道,但是她也知道生命的可貴。
「螻蟻之命,死不足惜。這個世界本就是神子主宰的世界,神子可以讓他們生,那麼也可以讓他們死。」雪莉爾陰駭的說道。「把她給我綁起來,帶她一起去欣賞一場闊別已久的大戰。」
「很樂意為你效勞。」路奇笑的陰冷,起身朝著凌寒走去。
凌寒看著路奇的步步逼近,她毫無退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事那就是讓自己活下去,想要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就是戰鬥,並停止這場荒謬的鬥爭,她握著骨劍,撐起自己的身子。
她迎風冷笑:「哼哼,以前你鬥不過我媽,現在你一樣鬥不過我。在我眼裡你們就是殘兵敗將,還大言不慚的在我面前叫囂,我真看不出你們有什麼資本跟我叫囂。」
「神子……喔,不對,既然你是神子的女兒那麼是不是應該喚你一聲公主呢?呵呵,即使我們是殘兵敗將,也比你強,你認為二對一,勝利是站在哪一方呢?」路奇走到了凌寒的面前舉手就要抓住她。
凌寒看準時機一劍毫不留情的朝著路奇砍去,路奇輕易的躲開了凌寒的攻擊,並再一次的來到了凌寒的身邊,他在玩弄她。他殘虐的看著受傷了的凌寒不斷拿著骨劍狂砍自己,卻一下都沒有砍刀。
凌寒氣喘吁吁的撐著自己的身體並惡狠狠的看著站在對面看著她露著嘲弄表情的路奇與一臉看戲的雪莉爾。他們是在拖延時間,她知道。他們也在看她最後求饒,讓她失去最後的一絲堅強。最後的大戰是什麼她不知道,但是她直覺不想去看。
「哈哈……哈哈,看看你,就像一隻喪家之犬,瘋狂的想要咬人,卻咬不到,恨吧……」雪莉爾仰身大笑著,她的笑聲充斥著整個聖殿的之內,讓其變得更加的陰冷。
潔白的玉石上面到處是凌寒的歪歪斜斜的血腳印,而她感覺身上的溫度正在慢慢的被抽離。
她不能死,她不想死……
無意間,她看到在聖殿內廷仿若有著斑駁的人影在閃爍著。難道除了他們還有其他的人在裡面嗎?她知道路奇想要玩弄她,慢慢的折磨她,這樣正好可以給她進入內廷的機會。
凌寒慢慢的朝著內廷的方向移動並裝出驚恐的神色邊跑邊回頭,她的這一舉動讓路奇的面容變得更加的猙獰、嗜血。而一旁的雪莉爾並沒有想要阻止的舉動,她看著自己收到折磨也樂此不疲。
「路奇,別玩的過火,記得留下她殘破的身體與殘喘的命就可以。我要讓沃恩之後她只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是他的唯一,才是最愛他的那個人。」雪莉爾嘴角冷冷的微撤。
「是,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路奇沒有回頭的回答。
凌寒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不停咒罵著:變態,瘋子。她手持骨劍吃力的來到內廷,一進入內廷恍若進入了一個色彩斑駁的世界,四周被包圍著七彩的光芒,整個內廷偌大給人的感覺卻是非常的溫暖。在中間的地界站著5個石像,他們的站法形成的是一個五角星的模樣。看來這就是她剛才看的斑駁身影了。
凌寒回頭看著路奇,他離她還有一段距離,她知道路奇正在享受著逼她瘋狂的感覺。她看著石像一陣失落,如果是活人她還可能獲救,但是這幾尊石像有什麼用!!
她跑到5尊石像面前,看著他們的面部,一個個都看似年過半百的老人,他們站直了身體雙手中拖著一顆圓形的石頭,閉著眼睛,彷彿在誠心的祈禱著什麼。
五人的中央有著淺淺的紅色淡紋,凌寒蹲下身撫摸著那些掌紋,這些東西她完全陌生,如果她有這邊一半的知識的話,或許她能知道這個掌紋是什麼意思了,或許還能救她一命。
「不跑了?打算投降了嗎?」路奇站在凌寒的身後突然出聲問道。
專注著掌紋的凌寒孰不知路奇已經來到她的身後,在聽到他的話之後嚇得連退了幾步。
「投降?我凌寒這輩子也不知道投降兩字怎麼寫。」凌寒桀驁的說道,但是身體還是不停的哆嗦著往後退著。
「喔?神子,你在發抖……如果你乖乖的,我就會放輕點,你這樣玲瓏,我真怕我一個不小心把你弄壞了。」路奇朝著凌寒步步緊逼,並說著淫穢的話。
「你想做什麼?」凌寒一步一步倒退,身上的血慢慢的滴落流進了掌紋內。
「做什麼?你知道的,得到神子就能得到天下,別給我裝的像貞潔烈女,我可不吃這一套。」路奇一下就湊近到凌寒的身邊並將她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1厘米,彼此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凌寒掙脫一手大力的揮了路奇一巴掌。她嫌惡的吐了口口水在路奇的臉上,並沒有害怕的意思。
路奇被打的歪著臉,臉上沒有怒氣,而是一張讓人看著不寒而慄的笑臉。他用手抹去臉上的口水並放在鼻尖聞了聞,猥瑣的說道:「好香,不知道沃恩有沒有嘗過這個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