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帳篷內,經過一個多小時後,在他們認為是最好的最萬無一失的計劃出來之後,他們得到的是凌寒不見的消息。這讓原本已經部署好一切的他們亂了陣腳。
「該死的,該死的,她怎麼可能在那麼多人的眼底失蹤?」安紹騏低咒著。
對於神子失蹤這一個消息著實能動搖整個聯盟軍的軍心。皓名蒼第一時間安排這個消息絕對不能洩漏出去,在這個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動搖整個軍隊的軍心。
「紹騏,別著急,可能只是她跑的比較遠。說不定一會她就能回來。」皓名蒼安慰道。但是他知道這是擺明的自欺欺人,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就這麼憑空消失。
「神子是不是因為城中的兒子而背叛了我們?」不知道是誰這麼說道。
聽到這個詆毀凌寒的話,安紹騏憤怒不已:「絕對不可能。如果還讓我聽到這樣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但是她自己跑出去失蹤了,這要怎麼解釋?」大銀木城的城主達爾西反駁道。
安紹騏怒氣攻心的一個箭步上前揪住達爾西的衣襟,一拳就要揮過去,卻被皓名蒼擋下:「冷靜點。」
「對於你們神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她能忍痛做出那樣的抉擇,試問你們能做到嗎?犧牲自己的兒子來換取這場戰爭的勝利?你們能做到嗎?」皓名蒼一個個反問拋向那些懷疑凌寒的人。
雖然平時他們之間口頭上鬥著,但是彼此都心照不宣的知道各自的脾氣。凌寒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清楚,在她在自己的店中打工他就對她瞭如指掌。如果說凌寒是個粗枝大葉的千金小姐,那麼在他眼中她絕對是個做事有原則的人。他相信她不會做出背叛這樣的蠢事。
如果真的要做蠢事,那麼只有……
「紹騏?你說她有沒有可能一個人行動?」皓名蒼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安紹騏停止動作,他看著皓名蒼,仔細思考著皓名蒼的話。依照凌寒的個性,很有可能會這麼。他鬆開達爾西的衣襟並道歉:「對不起,我衝動了。」
達爾西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是我不對,不應該懷疑神子。」
「現在找不到神子,我們的計劃怎麼辦?」梅洛蒂問道。
「按照剛才的部署的,一入夜就開始行動,你們都清楚自己的工作了嗎?」安紹騏看著各大城主與侯爵們。
「明白。」
「嗯,我與皓名蒼、阿齊爾找神子,如果可以,請盡可能的解救城中的人質。」安紹騏再次拜託著。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任何一絲希望他都不想放過。
「嗯,我們明白。」
「謝謝你們了。」安紹騏鞠躬答謝。
安紹騏等人走出帳篷,天氣也已經開始慢慢降下帷幕,黑色的氣息開始瀰漫整個樹林。他們換上了較為深色與方便行動的衣服開始朝著凌寒一開始走去的方向前進。
「為什麼要拉上我?」阿齊爾漫不經心的問道。
皓名蒼一把勾住了阿齊爾的肩膀說道:「沒辦法,誰讓你長的跟那個夏爾瓦一個模樣,我們總要好好利用一下吧。」
「噢~你還真的是個什麼都能利用的人物。看來不能小看你。」阿齊爾對於皓名蒼的動作並沒有表示方案。
「當然,我可是個地地道道的生意人。」皓名蒼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天色越來越暗。森林被黑暗籠罩顯得格外的恐怖與寂靜。
阿齊爾看著這一路的景色與方向,不由的開口說道:「這個方向好像是去皇城城門的方向。她該不會是自己潛入皇城了?」
「是潛入的話還好,依她的性格可能會光明正大的去叫門。」皓名蒼搖著頭說道。
「我想我們還是警惕一點比較好。」安紹騏提醒道。
三人慢慢的靠近皇城,在離城門還有一百五十米左右的地方,他們靜靜地躲在大樹後面觀察著城門口的動靜。
城門口沒有重兵把手,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守門侍衛。從他們站的地方可以看到一些城內的情況,各家的燈火還亮著,感覺跟平常沒有兩樣,但是他們知道越是正常就表示越是不正常。
三人對看了一眼之後點了點頭,阿齊爾走在了前面而安紹騏與皓名蒼則走在了阿齊爾的身後裝作是他的侍衛。當三人靠近城門的時候那些侍衛馬上驚覺的執起武器對準了他們並對他們吆喝道:「站住,什麼人?」
阿齊爾並沒有被侍衛的吆喝給止住走上前的腳步,上前就給了那個侍衛一巴掌:「瞎了你的狗眼,本侯爵都不認識了嗎?」阿齊爾有模有樣的裝扮起了夏爾瓦。
「侯……爵……」那名被打的侍衛馬上哆嗦的叫道。
「有沒有可以的人經過這裡?」阿齊爾高姿態的詢問道。
那侍衛哆嗦的捂著被打的半邊臉回答道:「沒有」
阿齊爾兩眼一橫,一道死光看向那侍衛,冷酷中帶著殺虐。他的這個表情在那侍衛的眼中完全就是夏爾瓦的翻版。那侍衛連頭都不敢抬起來,而其他的幾個侍衛也哆嗦著不敢正眼看阿齊爾。
跟在阿齊爾身後充當護衛安紹騏與皓名蒼低著頭心中暗笑。他們心中對阿齊爾的演技稱奇。如果不是蘭頓確認過這個人是阿齊爾而不是夏爾瓦的話,估計他們都會他糊弄過去,他的演技真的很精湛。
「敢放進一隻蚊子,殺無赦。」阿齊爾冷光一掃。
在城門的所有侍衛都嚇得直接跪拜在地上,抖抖索索的齊聲回答:「是。」
阿齊爾看著跪了一地的侍衛非常的滿意,大搖大擺的朝著城中走去。安紹騏與皓名蒼緊跟其後的順利的進入了城中。
在進入皇城之後,裡面每一戶都緊閉著窗戶與大門,原本的商戶也已經關門早早的打烊不在做生意。走在街道上給人的唯一感覺就是冷寂,絲絲冷風吹來,給人的氣息是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