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昨夜她已經「死」了不知道好幾回了。
不是他沒本事,他若再有本事一點,想她估計連床都下不了了。
「你不老老實實做安陵燁的男寵,拐我作甚?」
瑾嫿說完就後悔了。
這人慵懶而驕傲,不知道聽到這話會作何表情。
果然,他生氣了。
其實他生沒生氣瑾嫿沒看出來,只是臉色委實不太好,再加上有些蒼白的臉映了一個大大的巴掌印。
惹人憐惜。
「你為何拐我?」
「你為何要色誘我?」
花容月不說話,眼角彎彎:「你跟了我吧。」
有點兒像勸解,又有點像是賞賜。
似乎……
他是在說,你就從了我,給我做暖床的丫鬟吧。
可抬起頭,看著一臉純潔的他,瑾嫿猶豫了,莫不是她錯怪了好人?
花容月見她不說話,也不提了,只是極其優雅的穿上玄衣,拿起面具,頭也不回的走了。
喂喂,吃抹乾淨就走人不幹這樣的。
瑾嫿哭了。
「你……你不能走!」
「我為什麼不能走?」花容月聽到她的聲音,倒也尊重的轉頭,看著赤裸的她,問道。
「我不管,你不能吃抹乾淨就走人!」
花容月一聽,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寬慰道:「你在這乖乖等我回來。」
瑾嫿的不情願欲言又止落在他眼裡。
花容月只道是她不肯乖乖聽話,便將美艷的桃花眼眨了眨,無辜的威脅了起來:「別亂跑,我若是回來找不到你……」後面他也不說話了,其中的意思留給了瑾嫿慢慢體會。
說完這次是真的頭也不回的邁步移開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
瑾嫿這次是真的哭了。
她很想咆哮,這荒郊野嶺的,她一柔弱的姑娘家,能上哪去,能幹嘛?
如果他再晚點回來……
野獸……蟲子……蜘蛛……
閉上眼睛,拿起衣服,實在是不敢想像了。
時光總是那麼匆匆而過,瑾嫿本就不是一淑女,在洞裡左徘徊又徘徊,是也徘徊不出個啥來著。
瑾嫿坐不住了,倏地起身,四顧望著,瞅了瞅四周,洞穴裡橫七豎八擺置的大紅的檀木箱子,連鎖都沒上。